突然,下起了蒙蒙细雨来。雨,如同万条银丝,从天空中撒下来。像牛毛,似花针,若细丝,密密地斜织着。山顶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烟,似雾一般的雨,如雨一般的雾,交织在一起,丝丝缕缕,缠绵不绝。轻轻地,闭了眼,沉浸在这好像被封锁在密如蛛网的雨丝中,风儿抚摸着我的脸颊,雨儿滑过我的头发。
如棉絮一般轻盈的雨,如芦花一般柔美的雨,就那么细,就那么柔,在微风中欢笑着,在微风中舞动着。就这么飘着,飘着……向远处望去,透过绵柔的雨丝织成的如烟一般的春纱,只见一片粉红色的云霞望不到边际。
近了,近了,花坛里到处都是海棠,我被淹没在海棠花的粉海里。那么多的花,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空隙,似乎每一片花瓣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这美丽的海棠花!它们有的倚在叶子上贪婪地吮吸着晶莹的雨滴,有的挤呀挤,挤呀挤,挤到最前面,在风中,在雨中,炫耀着自己的鼎盛时代,有的在绿叶丛中欢快地跳起了优美的舞蹈,显示着自己的喜悦,有的痴痴地仰望着天际,和雨滴们谈着自己的心事。
雨渐渐大了,我立刻跑进亭子避雨。亭外有一潭湖,湖水碧绿碧绿,在雨的`点缀下,仿佛是春姑娘用画笔在那一件绿衣服上添上了点点涟漪。湖上依旧泛着那一片青烟似的薄雾。湖边依傍着几位姑娘——柳树,她们在风雨中轻轻摇曳着,轻盈地抚着自己那碧绿的头发,生怕伤着自己那刚刚抽出的嫩芽儿来。雨,终于停了!
周围的一切似乎刚刚沐浴过一般,那么的清新,那么的明亮。
起初,四周围非常清静,后来,忽然起了一声鸟叫。一只小麻雀拍打着翅膀飞了出来,在树梢上停留了片刻,给一个小男孩的脚步声一惊,又扑翅飞进了窝里,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也许小麻雀正在窝里向其它的麻雀们诉说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呢!
春天,是充满活力,充满希望的,那春晨岂不更是如此?
—题记
孰不知,这本《漱玉词》我已翻阅了多少遍。我品味这,感悟着,痛惜着你的点点滴滴,翻阅着你一首又一首柔肠寸断的苦词,纵使我才下眉头,却又上心头。
这本《漱玉词》,说得更真切点,应叫“伤心词”。清照,自德甫与你的放手离去,你始终独身一人,满眼萧条,孤独寂寞。那肚里的苦水,又能向谁诉去?亦只有将它倾泻与白纸黑墨上,合成这本《漱玉词》,你的心,才能得到暂时的缓解吧,虽然那也只是暂时的解脱罢了。
你凄凉,我感叹,世道无常,任岁月侵蚀了你如花似玉的容颜,将你的一切悲哀刻印于你的面颊上,失了当初的.芳华,你也早无所谓,因你早已望断了归来路,感情的伤痛逐渐使你看淡了人间的花红柳绿,看淡了人间红尘滚滚,看淡了人间烟火,是非纠缠。
望着庭院了开满的寒梅依旧纷纷而落,忆着当初你于德甫的快乐,相遥唱和,挥洒才艺,幸福的岁月,忆着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还有那支他赠与你的金钗。到头来,再看看这现实,这残酷的现实,击碎了你所有的梦。落花依旧,唯独人去楼空,人去楼空,终究还是人去楼空罢了。
他走了,他还是走了,只字不语的走了,任你百般寻寻觅觅,冷冷清清,留给你也只是一个寂寞的深院,一个寂寞的闺房,一个破碎的心。
你落泪,我破碎,所谓的红颜,原来都是浮华,都是幻影。亦不知你在那梅树下流泪了多少回,留得个面黄肌瘦,失了当初得风韵,可竟比黄花还“瘦”!
花前月下,你只独酌,对酒当歌,却强乐无味,你不语。直到面颊泛红,酒水全无,你才肯罢休。憔悴地伏在案上,痛哭流泪。清照,你看,那阁楼外得寒梅,枝枝垂首,亦为你伤心,你可懂?可否,再让我见你手扶清舟,于荷塘小池上,与鱼儿打闹,鸟儿嬉戏,可否,再听听你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啊!
也许,你们终究还是抵不过生死两隔的痛苦,一个离去,一个憔悴,也许你们终究还是有缘无份,凄凉一生。
若,人生若只如初见,那么有多好?他依然做他的风流才子,你仍做你的一代佳人,才子佳人各不相顾,使至始至终没有所谓的开始,没有所谓的结束。
清照,明城,你们不是给了时间,而是,输给了生死。
一个春天的早晨,我漫步在公园的小道上。
突然,下起了蒙蒙细雨来。雨,如同万条银丝,从天空中撒下来。像牛毛,似花针,若细丝,密密地斜织着。山顶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烟,似雾一般的雨,如雨一般的雾,交织在一起,丝丝缕缕,缠绵不绝。轻轻地,闭了眼,沉浸在这好像被封锁在密如蛛网的雨丝中,风儿抚摸着我的脸颊,雨儿滑过我的头发。
如棉絮一般轻盈的雨,如芦花一般柔美的雨,就那么细,就那么柔,在微风中欢笑着,在微风中舞动着。就这么飘着,飘着……向远处望去,透过绵柔的雨丝织成的如烟一般的春纱,只见一片粉红色的云霞望不到边际。
近了,近了,花坛里到处都是海棠,我被淹没在海棠花的粉海里。那么多的花,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空隙,似乎每一片花瓣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这美丽的海棠花!它们有的倚在叶子上贪婪地吮吸着晶莹的'雨滴,有的挤呀挤,挤呀挤,挤到最前面,在风中,在雨中,炫耀着自己的鼎盛时代,有的在绿叶丛中欢快地跳起了优美的舞蹈,显示着自己的喜悦,有的痴痴地仰望着天际,和雨滴们谈着自己的心事。
雨渐渐大了,我立刻跑进亭子避雨。亭外有一潭湖,湖水碧绿碧绿,在雨的点缀下,仿佛是春姑娘用画笔在那一件绿衣服上添上了点点涟漪。湖上依旧泛着那一片青烟似的薄雾。湖边依傍着几位姑娘——柳树,她们在风雨中轻轻摇曳着,轻盈地抚着自己那碧绿的头发,生怕伤着自己那刚刚抽出的嫩芽儿来。雨,终于停了!
周围的一切似乎刚刚沐浴过一般,那么的清新,那么的明亮。
起初,四周围非常清静,后来,忽然起了一声鸟叫。一只小麻雀拍打着翅膀飞了出来,在树梢上停留了片刻,给一个小男孩的脚步声一惊,又扑翅飞进了窝里,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也许小麻雀正在窝里向其它的麻雀们诉说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呢!
春天,是充满活力,充满希望的,那春晨岂不更是如此?
在田间小径上徘徊,远眺那山脚下炊烟袅袅的村落,心中回想起成长路上的点点滴滴,脸上不觉溢满了幸福的微笑。
小时候,我最爱趴在姥爷的后背上。那是,姥爷的背很直,也很温暖。所以,我总是趁姥爷不注意时,一扑,便上了姥爷的背。姥爷也不恼,就背着我在地上溜达,直到我想下来为止。因此,我的幼年生活多半是在姥爷背上度过的。
另一半的时光则是在姥姥怀里,姥姥每天卖花回来,我第一件事是先找她抱着,然后偷拽过姥姥的口袋翻找,摸索,经常能摸出一些好吃的。我也常翻妈妈的包,但总没有从姥姥包里拿出吃的时候的兴奋。
长大一些后,我找姥爷背着的次数少了,但我和姥爷依旧那样亲近。我们经常一起下棋——虽然我总是输。晚上,姥爷端着茶杯坐在桌前看电视,杯中飘出的阵阵茶香不断吸引我,我忍不住去拿起姥爷那精致的小茶杯:紫砂的质地,在杯子外壁上还嵌有一片嫩绿的茶叶,显得十分小巧可爱。我抓起茶壶,将茶杯倒满茶水,然后学着姥爷的样子轻啜一口,回味着,一种沁人心脾的甘醇在我口中蔓延开来,感觉甜滋滋的。由此,喝茶也成了我的一件乐事。
到了后来,姥姥、姥爷一同去山东给舅舅看孩子,我不能再坐在姥姥怀里与姥爷品茗、看电视了。分别那天,虽是周末,但我起得很早。我始终没有想到姥爷会比我先搬出这个由他亲手建造,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小院。姥爷不在身边对我来说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望着那缓缓消失的汽车,我泪流满面。整个童年都是姥爷姥姥陪伴着我,我与他们一起栽花,看电视,喝茶,下棋······往事历历在目,可那些都已经远去。于是,令我最幸福的事变了,不是下棋,不是看书,更不是玩游戏,而是能听到姥爷姥姥的声音,看到姥爷姥姥的笑容,知道他们在山东一切安好!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姥姥姥爷早已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是他们让我明白了幸福的含义:不是别的,正是那浓浓的亲情。
沐浴着姥姥姥爷的爱,在他们给予的幸福中成长,驻足回首,凝望着幸福路上我成长的足迹,脸上不觉溢满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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