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代的罗布泊,还被称为“汇入多水之河”,面积达到三千多平方公里,远远超过二千八百多平方公里的太湖。而在五十年中后期,罗布泊的湖边绿树成阴,飞禽走兽时常出没于此,湖中还盛产鱼类,很多人都靠打鱼为生。
可是,自从五十年代末开始,罗布泊就开始缩小,慢慢地,形成了举世瞩目的“中国耳朵”。据说,那时从飞机上看下去,罗布泊像是存在了一个巨大的问号,像是在严肃地质问人们:“你们都在干些什么!?”这个巨大的`问号,本该让中国人感到惊骇,但是,那是中国人正在“战天斗地”,当然不以为然,熟视无睹,将罗布泊的这个问号当成了儿戏。
破坏终究会得到报应,到了七十年代,“温室效应”以及对森林植被的破坏,更使罗布泊在六十年代的水资源危机雪上加霜。人类的破坏行动终于有了报复——当年第二大湖罗布泊变成了荒凉的沙漠,问号终究没能惊醒中国人。
如今,我们已经不可能去重新建设罗布泊,因为那里已经变成一个酷热、奇旱的死亡之地。当年的那个问号已经变成永远的惨剧。我想,如果当时刚发现这个问号时,我们就能认真对待,积极客观地认识和解决这一个问题,不要再盲目地垦荒,拼命地拦水灌田,以致让水大量白白流失,那恐怕现在在大西北,还可能存在那么一个波光粼粼的罗布泊。
如今,当年那罗布泊的耳朵,换成了青海湖长出的一对眼睛,它直瞪我们!它在向我们发警告!一切可以说刻不容缓。假如人们还不去关注和解决这双“眼睛”,那么接而来的将是青涨湖的消失!从此大西北就几乎没有一条像样的湖了!“鸟类的天堂”也将永远消失!
是啊,当年“耳朵”的惨剧已经发生,而且无法弥补,而今天那双“眼睛”正在朝我们瞪着!我们又该怎么办呢?我们还能干些什么呢?!
玫瑰回答:“上苍没有像爱其他植物一样来爱我。”
仙女继续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漂亮的孩子。”
玫瑰说:“上苍给了我刺。”
仙女说:“上苍没有给你刺。你身上的刺是与生俱来的,上苍给了你美丽的花朵、甜蜜的芳香。你要知道,作为爱的象征,你一直被人们牢记于心。虽然上苍让你的美丽与刺同在,但人们一提起你,他们只会想到你的美丽。”
昨天,刚下了一场雪。今天,我便出来欣赏这雪后美景了!
走在道路上,我欣赏着两旁的树木。微风吹过,树枝一颤颤的,仿佛向我们点头问好。呼——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瑟瑟发抖的树把玉屑儿似的雪花抖落下来。那雪花,映着清晨的阳光,闪出亮晶晶的色彩。那圆形的花坛里,搬来已经叶枯的种种花木,开满了朵朵白花。雪松上挂满了白绒绒的雪球;高大的`白杨树上挂上了晶莹剔透的银条;而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正在簌簌地往下落雪。
我低头看着那宽阔的道路,那笔直的道路上已经盖上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那么纯洁,那么晶莹,看得真叫人不忍心把脚踩上去。走在那铺着白地毯的道路上,心情是那么的舒畅,脚下踏着银毯般软绵绵的白雪,抬头仰望,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棉花似的白云,它们自由自在地畅游在漫无边际的天空中.成群结队的小鸟,从不同的方向来回穿梭.放开它们的歌喉,唱着动听的歌儿,似乎在赞美这雪后的景色。素材
“咯咯咯~”我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笑声。从楼上,几个小孩子欢笑着奔出家门,草坪上一下子沸腾起来。男孩子个个生龙活虎,他们最感兴趣的是打雪仗。草坪上“***气振声”,只见白色的雪团像一道道流星闪过,炸开一阵阵白色的烟雾。女孩子则在一旁堆起雪人,寄托着孩子们的希望,那可爱又憨态可掬的雪人在孩子们手中诞生了:大眼睛,红鼻梁、笑呵呵的嘴巴、洁白的身子,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走着走着,我来到一片草地上。这里,全变成银装素裹。广阔的草坪上,像是铺上了一个其大无比的“席梦思”,白而轻软,我多想躺在上面睡一觉啊……“咦?小草呢?”原来,雪姑娘给小草盖了一层雪被子。你瞧,小草睡得正香呢!就好象孩子躺在妈妈怀抱里,进入了甜蜜梦乡!
雪,带给了人们憧憬,带给了人们希望,带给了人们欢乐,更带给了人们一个洁白的世界!雪后,依然是那么美丽,依然让我们拥有那么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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