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00多年,因为安史之乱,当时的老百姓为了躲避战争,都是举家老小,纷纷背井离乡,我也带着家人随着浩浩荡荡的逃难大军,来到了四川。
这天,我正外出办事,平静的街上忽然人潮涌动。只见人们纷纷往前挤,还有人边跑边兴奋地大叫“大快人心!大快人心!”我连忙拉住一位路人,向他打听,这位路人激动得语无伦次:“你还不知道啊,安史之乱终于平息了!”顿时,我也激动万分,我们终于可以结束颠沛流离的生活,回到故乡去了。想到这里,我止不住热泪长流。我想赶快回家,,把这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告诉妻儿,于是,我拔腿就往家跑。还没进门,我就大喊:“蓟北收复了!蓟北收复了!”妻子一听,扔掉了手中的衣服,就跳了起来:“真的吗?那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孩子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高兴得手舞足蹈,看着他们喜极而泣的样子。我想:妻子以后不用再愁容满面了。
想到马上可以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我思绪万千,欣喜若狂,胡乱地将诗书一卷,只想要好好庆祝一下。
于是我约上三五知己,来到酒馆,庆祝这美好时光,大家畅想着未来,共同祝愿以后再也不要战争,让老百姓从此可以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
回家路上,我计划着可以趁着这明媚的春光,带上妻儿放舟从巴峡东下,穿越那巫峡的叠嶂,再到襄阳,然后直奔故乡洛阳。一进家门,我立即挥笔写下: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剑外忽传收蓟北,
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
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
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
便下襄阳向洛阳。
守望藏人索南达杰几乎品一己之力在可可西里保护藏羚羊,直至被***害。
农民张正祥守护滇池几十年,家财散尽,妻离子散。这样的人我们的身边不常见,可现实生活中并不少见。阅读和了解了他们的故事之后,觉得索南达杰、张正祥们活得很单纯,很理想,很浪漫。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执着地守望着自己的“麦田”?回答只能是:信仰!一般认为:信仰,是指对某人或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或神极度相信和尊敬,拿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榜样或指南。现在,我们大部分中国人没有宗教的信仰,只是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大家痴狂地崇拜者某个人,应该说那是一个有共同信仰的年代。如今社会的多元,各种主张,各种价值观和我们这个城市的小汽车一样多,并且各自存在,稍有碰擦,妥协的不多,争论的不少。见解如此多样,且能并存,岂不正是自由的理想国?讽刺的是,几乎人人都在抱怨束缚太多,没有自由。于是大家开始探讨幸福在哪里。白岩松,一个资深的媒体人,在《幸福了吗》一书中讲述了不少真实的事件,表达了不少真切的感受,与其说他在书中和读者一起探讨着幸福的根源,不如说是在扪心自问:我幸福了吗?在他的陈述和自问中也坦白了一个媒体人理所应该的担当,一个知识分子义不容辞的责任。
“9.11”的沉默在白岩松的心中留下了永远的伤;新闻评论部充满自由空气的年会是情感的沟通,是激情和压抑的释放;放弃《时空连线》、《新闻会客厅》、《中国周刊》制片人这样的官职,重回一个单纯的主持人角色,这是他在权利面前可贵的平静和坦荡;总理参加的座谈会,直言不讳地评议国务院部委,可鉴一个知识分子的独立和担当;四川地震赈灾晚会现场临时放弃对蒋敏的提问,地震救援直播中讲述笑话,表达了他对于爱的主张;“7.13”申奥成功之夜演播室里的尖叫是热情的张扬;耶鲁大学《美国梦,中国梦》的演讲展现了他的自信和开放……书中很多这样的细节都是作者在和读者一起分享着自己的幸福时光。这幸福不一定是快乐,有时也是热泪盈眶的,不一定兴奋和激动,有时也会黯然神伤。
突然想到白岩松的另一本书《痛并快乐着》,稍改一改,痛并幸福着。正如他自己所写到的:“假如真正有理想有责任的新闻人,永远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领导的眼里,反而是麻烦的制造者,并且这样的人,时常因理想和责任而招致自己与别人的不安全……”能痛并快乐,因为心中是真实的,灵魂是真实的。白岩松在书中引用了梁漱溟先生的见解,梁老认为,人类面临又三大问题,顺序错不得。人和物之间的问题;人和人之间的问题,任何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时代纷繁复杂,忙碌的人们,终要面对自己的内心,而这种面对,在今天,变得更难,却也更急迫。我们都需要答案。“明天,开始信仰。”也许这就是白岩松给我们的答案。有信仰是幸福的,守望自己的麦田时幸福的,所以索南达杰、张正祥们是幸福的。甚至塞林格笔下的霍尔顿·考尔菲德也是幸福的,尽管他迷茫、彷徨、困惑,但心灵深处仍有自己的守望:“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我们也要寻找,属于我们的守望。
开篇,白岩松借用仓央嘉措的一首诗,勾勒出了全书的轮廓——如何寻找幸福和信仰。 “一个人需要隐藏多少秘密,才能巧妙地度过一生。这佛光闪闪的高原,三步两步便是天堂,却仍有那么多人,因心事过重而走不动。”这是对当下光怪陆离的社会的质问,也是对人们久经炎凉而日益麻木的心灵的一种呼唤。这本书表达在这个世界,说一千道一万,最后自己的感受是最重要的,不要拿自己的人生过别人的生活。幸福不是比较级,你只要内心平静祥和,知足常乐,你就是幸福者。
幸福是动态的,不同时期对幸福的理解与要求不一样,当吃不饱饭的时候,能饱餐一次白米饭,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当没有钱购买一本书而拥有一本书的时候,是一件幸福的事……幸福也是纵向的,比较自己的生长过程及生活的环境去感知幸福,就会感到生活是越来越幸福……但是今天的人们,随着时代的变迁,生活水平的提高,在物质极大丰富的今天,需求越来越多。
根据“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 ,人们的需求从低层次的需求转向了高层次需求,随着人的***日益增多,对幸福的要求越来越高,因而人们的内心变得越来越浮躁,幸福感随之减弱,甚至缺失,正如文中的一段话,“中国三十余年的改革,幸福并没有伴随物质目标的实现如约而来,整个人群中,充满着抱怨之声,官高的抱怨,位卑的抱怨,穷的抱怨,富得也抱怨。在一个十三亿人的国度里,我们该如何解决与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
其实一个人幸福与否,归根结蒂是内心的***在作怪,它让你那颗平静的心时时处于挣扎与困惑,导致幸福感缺失。
当幼儿园介绍了这本《幸福了吗?》与大家分享时,我心中一阵欢喜,因为家中书架上的这本书的名字很吸引我,正想抽空品读。书的封面是作者白岩松的一张照片,难得的笑脸加上休闲白衬衫,使得这位一贯严肃的央视名主持显得亲切可爱。白岩松是我很欣赏的一名主持人,他正直、儒雅、敏锐,有直言不讳的勇气,还有一个亲切的绰号“小白”。
这本书基本上都是围绕着他的人生经历来展开的,白岩松用他惯有的犀利文笔和审视的目光,回顾了自己十年来在央视、名利场的起伏,发表了自己对近年社会大事件的看法……以此点出种种幸福。白岩松很幸福,因为他总是怀着一颗平常心,对生活充满热爱,充满激情。对待工作认真踏实,充满爱心和责任心,总能看到希望和进步,而不是抱怨。
一天,剑门外的天气格外晴朗,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有什么好事会在今天发生。杜甫刚买好需要的生活用品准备回家,回家的路上,他想:哎,因为“安史之乱”,我们一家三口漂泊到剑门之外,已经是第五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平息叛乱,叶落归根啊!证在杜甫专注地想着的时候,突然,从他的旁边走过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说:“你听说了吗,似乎‘安史之乱’平息了,官军们收复了河南河北!”“真的假的,都五年了,你确定?”“确定!我的另一个朋友认识一位官员,是他告诉我的,不会有错的!”“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返回故乡了!”“是啊!”他们激动地说。杜甫听了这个消息顿时心花怒放,只见大街上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这个好消息的,大家奔走相告,街上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了,到处锣鼓喧天、礼炮齐鸣,大家载歌载舞、欢天喜地。
杜甫赶紧飞奔回家,高兴得推开门,赶回来报喜。妻子见了忙放下手中的家务活,对杜甫说:“怎么了怎么了,这么着急?”“是啊,是啊,发生什么大事了吗,爹?”儿子急忙回答到。“是个大事,我……我们终于可以回……回去了!‘安史之乱’平息了,官军收……收复了河南河北!”杜甫十分激动所以显得有点结巴。“哈哈哈,你怎么结巴了,还有这是真的假的?”母子俩齐声说道。“是……是真的,骗你我是小狗!”杜甫表情似乎有点较真,看到杜甫这样说了,母子俩都开心地笑了,一家三口喜极而泣,泪洒衣襟,因为他们知道终于可以回家了。杜甫擦了擦眼泪胡乱地卷起诗书,欣喜若狂。他猛地转过头去,忽然看到母子俩平日里的忧虑,已经跑了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平日里,母子俩茶不思,饭不想,晚上睡觉还翻来覆去。现在呢,和原来相比跟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显得精神抖擞。他们实在是太高兴了,杜甫一时兴起,说“把那瓶珍藏了十年的茅台酒给我拿出来!我要纵情畅饮,当声高歌!”说着妻子拿出了茅台酒,“啪”的一声,顿时一股清香弥漫开来,杜甫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瓶子就喝“咕嘟咕嘟”一下子就把半瓶喝完了,喝了以后,杜甫又唱起歌来:“啦啦啦…………”唱完又喝,唱完又喝,就把一瓶都喝完了。
杜甫还算头脑清醒,他突然想到既然已经收复了失地,那我们就可以直接回去了!他把这个计划说给了妻子和孩子听,他们都同意,正好今天明丽的春景伴着他们返回故乡,平时他不准别人动的那些诗书,今天他胡乱地卷起放进书箱里。
杜甫看到这样的情景,诗性大发,随口就吟诵起那首脍炙人口的小诗: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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