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像一扇窗户,你打开了这扇窗户,就会发现童年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童年中的趣事是最珍贵的。小时候,我们因为幼小无知而闹出了许多笑话,打开记忆的匣门,童年趣事便接踵而来。我5岁那年,还在幼儿园里上学,年少无知的我为记忆的宝库里增添了一些耀眼的色彩。
又是一年的夏天,我感冒在家,爸爸、妈妈都去上班了。我闲得无聊,在家里东转转、西逛逛,走到鱼缸前,我喂了一些鱼食,平时最爱吃鱼食的小鱼们都沉在水底,不肯浮上来吃食。莫非它们也感冒了,我想这可不行,异想天开的我,立即拿出一包抗病毒冲剂,把里面的药颗粒全都倒了进去,只见小鱼们全浮上来,大口大口吐着泡泡,我还以为它们在吃药呢,见小鱼们“吃”了我十分高兴,于是我就回屋去看电视了,也没在意小鱼的死活。我看电视正看得来劲,也没注意爸爸下班回来了。突然屋外一声呵斥:“鱼怎么都快要死了!虎子!你在鱼缸里放了什么?”我赶快跑到客厅,只见爸爸指着鱼缸问我。我一头雾水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爸爸,爸爸一听却笑了起来,而当时的我,这个当事人还在发愣不知道怎么回事。 ……
许多童年趣事直到现在都令我记忆犹新,有的事我现在回想起来还会大笑。当然我也明白了我现在长大了一定要明辨是非,在做事前先想一想,做到“三思而后行”!
新年的钟声已敲响,人们都对鼠年充满了无限憧憬,可是近来发生了一种疫情,让大家充满了几分恐慌,这个疫情就是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
每当我打开手机和电视,关于该疫情的消息,我都流泪满面,除了几分害怕,更多的是感动和对医护人员的敬畏。
作为青少年,我们要做好自身的\'防护,一是尽量宅在家,少去或者不去人群密集的地方;二是出门戴口罩,同时戴口罩也有正确的方法,我们首先将口罩对折,然后竖着拉展,最后戴上后将鼻梁处铁丝捏紧;三是勤洗手,饭前便后都要洗手,这样才可以不让细菌进入我们的身体。
但我还想说,在目前这样危急的情况中,还有一些无良商家,将急用的口罩卖到了天价,甚至几百块钱一个,我这这里深深谴责他们,疫情面前,我们都要众志成城。当然也还有很多商家也很暖心,将口罩免费送给更多需要的人,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点赞,让大家感受到爱与温暖。
我在这里,还想为白衣天使们点个赞!他们为了救助患病,不惜每天穿又厚又重的防护服,甚至女护士为此节省时间、方便穿戴防护服还剪短了头发,还有些医生因为救人自己也被传染上,生命危在旦夕……最美的守护者,你们就是我的榜样,我要好好学习,长大后成为你们的一份子,守护更多人的健康。
打赢这场疫情战役,要靠我们每个人的努力。请所有人和我一起,不信谣、不传谣,听从医生建议,守护自己健康,同时一旦发现有身边人疑似感染,我们一定要及时向卫生部门报告,生命最宝贵!
中国加油!
我的童年有许多趣事,每一件事都像一个果子。有些果子已经掉落了,唯有一个果子又红又大,一直挂在树上。今天,我就把它摘下来,让大家尝尝。
小时候,妈妈经常带我去姥姥家。姥姥的邻居家有一条非常凶猛的狗,每次路过他家门口时,它总是冲着我们凶狠地叫几声。这一次,哥哥带我出去玩的时候,没有听到狗叫声,我感到很奇怪。我悄悄地来到邻居家门口,趴在门缝里一看,哈哈哈,它被主人拴在柱子上了。我一阵狂喜:看你平时凶巴巴的样子,这回看看我的厉害吧。
我转身去商店买了一盒划炮,跑回来,轻轻地把门推开,点着一个扔在它院子里。它以为我给它什么好吃的,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刚跑到划炮跟前,只听“砰”一声响,它“嗷”的一声哀叫,向后退了几步,掉头飞快地跑回了狗窝。看它狼狈的样子,我得意地笑出了声。我还不过瘾,大胆地往前走了走,又点了一个划炮扔在窝前。它聪明了许多,蹲在窝里不敢上前,嘴里“哼”“哼”地叫着,好像在说:“别再惹我了,别再惹我了。”
看见狗那可怜的样子,我起了恻隐之心,又一想起平时它那凶狠的样子,我又一次拿起了划炮点着。我连续扔了好几个,越扔越过瘾,干脆把剩下的全都点着扔进窝里。噼里啪啦的响声把狗吓坏了,它被激怒了,一下子从狗窝里蹿出来。使劲地挣绳子,边挣边狂叫。我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还拿手里的空盒子逗狗呢。哥哥见势不妙,拉起我就跑。在我们刚刚关上门的时候,狗已经挣脱绳子冲到了姥姥家的门口,锋利的爪子把门挠得“咯哧”“咯哧”响。只差一步,太悬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了,可这只果子的味道一直在我心里不时地品味,从那时起,我再也不去招惹狗了。
在全国上下抗击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战役中,有那么一群人毅然奔赴抗疫前线,是他们的坚守和付出,筑起了一道守护人民健康的防护线。他们是最美“逆行者”。
新春伊始,一场猝不及防的肺炎疫情席卷全国大地。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战“疫”面前,一群“最美逆行者”没有退缩,逆“风”而行,迎难而上,为抗击疫情,奉献力量,传递温暖。他们义无反顾的“逆行”,是最勇敢的坚守,是最温暖的守护,值得我们每一个人点赞和致敬!
最美逆行者,肩负的是责任与担当。责任重于泰山。面对疫情,广大医护工作者,写下请战书,按下鲜红的手印,主动请缨,毅然奔向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公安干警、基层干部、运输司机等,义无反顾,奋战在防疫抗灾战场的`第一线。他们手挽手、肩并肩,冲锋陷阵,为抗击疫情、稳定局面默默无闻地奉献着,他们都是最美、最帅的“逆行者”。正是这些最美“逆行者”,他们肩负起了责任,扛起身上的重担,用行动诠释着责任与担当。
最美逆行者,传递的是信心与力量。疫情面前,人心是最强大的力量。危险紧要关头,最美“逆行者”迎难而上,挺身而出,这是对生命的尊重与救助,更是为社会传递着休戚与共、守望相助的力量与温情,坚定广大民众的抗疫斗志和决心,树立战胜疫情的坚强信念。在这些闪闪发光的普通人身上,我们看到了爱的伟大、爱的力量,对所有人的一颗大爱之心。正是这些“最美逆行者”的实际行动,鼓舞了人们对抗疫情的信心,有了直面危险的勇气和众志成城的毅力。
最美逆行者,守护的是生命与希望。正是这些普通平凡的最美“逆行者”,用实际行动守护着我们的健康,守护着人民的安危,守护着城市的平安。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英雄”,病毒肆虐时,医生、护士、警察……他们在默默奋战,守护我们,护佑国家,他们无愧于新时代的英雄。疫情当前,是他们在危险之境中逆风而行,以自己的生命守护着我们的生命,让我们战胜了恐惧,克服了困难,扛起了胜利希望,让我们温暖、安定,心中有力量,眼前有希望。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勇敢逆行的他们,千千万万最美“逆行者”,谱写了一曲感人篇章,一首首赞美诗歌。他们都是新时代最可爱的人、最可敬的人,值得被所有人铭记、点赞。在这个不寻常的春节,让我们守望相助,向最可爱的人致敬,他们是最美逆行者!
[1]
“我父亲死了。”
“我父亲也是。你父亲什么时候死的?”
“上个月。”
“我父亲是十年前这个时候死的。他是被***的。”
“我父亲也是。”
“到处都一样,谁的牙齿和爪子上都沾了血。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好。”
[2]
她答应是因为她如今待在村子里只是出于习惯,她也没有什么想带走的。那些她曾经写上名字的东西,现在似乎一件都不属于她。她本是来救他,却没想到自己会接受他的救援。他的一个动作暴露了他的所在,她感觉到他涂了些油腻的东西在她脸上,是他身上的迎战油彩。
[3]
月光下的他如一位死亡天使,那光环让她惊异,她和他说话时完全没去想他会长什么样。她从卡车的车厢里爬出,冲向棚子的最深处躲避他,但他却轻易把她捉回。他将她整个抱起,抱到卡车旁,放进驾驶室里。她又踢又抓,但即使这一刻她也没叫出声来唤醒村子里的人。
“改不了主意啦,小家伙。”他说。“你已经做了选择。”
他大笑,看起来很兴奋,似乎顺从反而会让他觉得太轻易、太无聊。危险也许是他体内的元素之一。他把她的手放在方向盘上。
[4]
“我是野蛮人中最聪明的,”他告诉她,“但绝不是最温柔的。”
“你会对我温柔吗?”
“不太可能。”
[5]
这时她惊觉,这是珠儿为她策划的一场官方自***。他放开她,她的下巴都青了。他笑了,她看见他的牙在月光下闪烁。
“我说过我很聪明的。”他说。然后他好像再也撑不住了,在她旁边的草地上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气温渐渐冷得刺骨,不久,月儿就西下了,没有一点声响打破这笼罩大地的黑色寂静。她扯下珠儿的毛皮裹在身上,那是一条红狐狸皮,他里面穿了一件绒面朝里的鞣制兽皮。这件外套有股臭味儿,因为毛皮没处理好。他睡梦中喃喃自语,不断靠近她,最后把头枕在了她的大腿上。她摸摸他的珠串,想着要不要勒死他。他很暖也很重,似乎完全信任她,于是她松开了他的项链,因为自父亲死后,再也没有人信任她了。
[6]
新的一天,珠儿睁开眼睛,望着玛丽安,那注视突如其来,近在咫尺,令她一阵天旋地转。他棕色的眼睛没有丝毫生气,仿佛是画上去的,挨了一刀的左眼肿了起来。这时,几只鸟儿唱起歌来,珠儿突然一阵猛咳,身体剧烈地震颤着,接着他竟然十分有礼貌地转过身去啐了一口。也许他的肺受伤了。他停下后,说:
“你一整晚都醒着?”
她点点头。
“没必要呀。”他说,然后凑近了看她,“哭了?”
她再次点头。他耸了耸肩。一串白色露珠积在他毛茸茸的衣服上,将晨光化为触手可及的美丽虹光。他的脸如搅乱的调色盘,覆盖在一片厚厚的油彩和凝血之下,让她看不清五官。
“我本可以趁你睡着***了你的。”她说。
“但你忍住了。”他说,接着缩起身子又是一阵猛咳,晨起的鸟儿被吓得四处飞窜。咳声停住后,他又恢复泰然自若的样子,虽然异常艰难,因为每一次猛咳似乎都要夺走他身上的一点生气。但她仍看不清他的脸,不仅看不清他的脸,她也看不懂他这个人——眼前这个未受教化之人,正站起身来,拉伸筋骨,他眯眼看着天,再看看地面上卡车和树的残骸——到达目的地后他会怎么处置自己呢,玛丽安不知如何是好。他默默微笑,他就是玛利亚一直期望见到的陌生人,如今也是她唯一的伙伴。他有的手指戴了一枚戒指,有的戴了两枚。
“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男孩儿,”他主动聊了起来,“谁把你的头发都铰了?”
“没谁,就我自己。”
“还以为是你犯了错。”他又伸了个懒腰,然后一边向她伸出手,一边从旁边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她继续一动不动地坐着。
“如果我不想跟你走呢?”
“呵……”他说,“我不信。”
[7]
他跪下,喝了口水,将脸埋入水中,洗去凝结的红黑白色油彩。她在他旁边跪下,清洗眼睛,将额头上的标记擦掉,也喝了口水。她很是惊讶,因为她终于看清他的真面目,那瘦骨嶙峋、被烈日灼伤的深色面庞上,露出谨慎、内敛的神情。他耳朵上打了耳洞,挂着锤制的锡耳环。他开始解他那挂满装饰的辫子。
“你干吗把头发弄成这奇怪样子?”她问。
“为了吓人。”他得意地一笑,她庆幸他没像一般野蛮人那样把牙齿挫尖。一团小蠓虫在溪流表面跳起了舞。
“你画脸也是为了吓人?”
“当然。”
“教授们认为你们已退化成了野兽,”她装腔作势地说。“你的表现有力地证明了社会交往的崩溃以及社会体系的消亡。”
“你说是就是吧。”他对她说的一点不感兴趣。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如果他的样子对她而言很怪异,那么她的样子对他而言也同样怪异,她看起来这么瘦小白皙,整洁自信。他从没见过她这一类人,所以好奇地打量了她个遍,试图理解那沾了泥渍的布裙子和白衬衫。他们互相打量着对方,像是在研究稀奇的标本,但他先厌倦了。野蛮人之中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如果拿刀子割女教授,女教授是不会流血的。他虽不信这个故事,却也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剩下的最后一把刀。
[8]
峨参可高达五六英尺,他时不时拿出刀来开路。有些蕨类的茎干比她的腰都要粗。她被白欧石楠缠住,呼唤他,他却没听见,因为森林已被某种沉密的气体淹没,她的声音呼出便干涸了。骇人的静寂中,阳光从叶间穿过,呈现出美妙的绿色。她扯开裙子,终于走了出来。珠儿在一棵形态如烛台的大峨参下等着她,又是笑得合不拢嘴。
[9]
她的脸朝松鼠的方向转去,她的同伴见她面色苍白如鬼魂,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想看看她还是不是活人。
“别摸我。”她退缩。
“真没意思。”他连忙说,他的动作泄露了他的心思。他以为自己不信鬼神的。
[10]
她没注意脚下,踩到了一条趴在石头上晒太阳的蝰蛇。蝰蛇朝她的小腿咬了一口后,迅速溜进蕨丛里去,快得如一记斑驳的闪电。她感到伤口火辣辣地疼。
“哈。”珠儿心满意足地说,仿佛早就料到了。
他让她躺在草地上,拿起尖刀割开她的伤口,用嘴吮吸出毒液,吐掉,再继续吮吸。她的手抓紧又松开,他湿润的嘴唇让她一阵又一阵地兴奋,伤口剧烈地疼痛。这是最原始的紧急处理蛇咬的方法,她非常怀疑是否会有效。他撕下衬衫的袖子,紧紧扎住她的腿。
“你疼的时候为什么不哭?”他问。
“我只有伤心的时候才哭。”她说,她从没经历过这么撕心裂肺的疼痛。
“躺一会儿我们就得走,不然我就把你丢这儿了。”虽然他不迷信,但是看到刀子上的血后还是很惊奇,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不,你不会丢下我的,你就算背我走也不会丢下我。”
“你声音都变了。幸好那只是条蝰蛇。一条极北蝰。”他懒洋洋地说。疼痛让她头晕脑胀,她不敢相信她竟听见他说出了那条蛇的学名。“那是一种毒蛇,但还有更毒的,从前不是这样。现在猫也变了,猫最可怕了。”
“我以为野蛮人养猫呢。”
“谁跟你说我们会把猫缝进女人肚子里的?”
[11]
余下的旅途,她都是在幻觉中度过,不仅眼睛欺骗她,另外耳朵和平衡感都不对劲。有时他会扶着她,有时他让她自己去找路。他们来到一片开满毛茛的空旷地界,他留她一人在那儿,风如散落的发丝扰乱她的脸庞。拂动的草地在阳光下闪烁,一刻也不停歇。珠儿如同一个实在的影子,穿过艳丽的毛茛丛。一只乌鸦飞进阳光,瞬间化为白色。她疼得很。迷糊中她感觉到他在背她,但也许只是在做梦。他拿了一些或棕或白的忍冬给她闻,分散她的注意力。树下,他们走过光与影交织的迷宫。
“我再跟你讲讲极北蝰。”他说,又或是没说,“博士是个很现实的人,他相信宗教对于社会必不可少。我根本不信宗教,所以我总跟他争这个,但是我最后总是让他赢,因为他有一柜子毒药,我还得防着他的毒药不是。为了他说的社会需求,他把极北蝰放在一个盒子里,时不时让他们去敬拜。”
“这是生殖崇拜吗?”她问,又或是没问。
“他没想好。”珠儿答道,他将她抱在怀里。“有时他说那是生殖崇拜,有时又说不是,看他心情。”
[12]
“她现在怎么样?”他困倦地问。
玛丽安点了点头。她头脑清醒了,体力恢复了。她知道自己会好起来的,她一直这么认为。
“她是个坚强的小姑娘,”珠儿说,“不得不承认。”
“她离家这么远,”格林夫人说,“谢谢你没对她下手,亲爱的,你保护了她。”
“你弟弟最后死了吗?”玛丽安问完颤抖了一下。
珠儿低下头看着手指,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当然,在我赋予那所谓的恩典之前就死了。我只给他挖了坟。瞧,我是你们的刽子手,我还是个他妈的挖坟的。”
[13]
“你要记住,他们从来不思考。”格林夫人说,“他们像小孩子踩石头那样,从这件事一下跳到下件事,他们会一直跳一直跳,直到落到水里。”
[14]
她睁开眼睛,让眼泪流出,却看见珠儿坚如磐石地立在一棵树下,恍如一场梦中邂逅。
他站在空地的另一边,靠在一棵橡树的树干上,一边嚼着草根,一边用刀修指甲。他的头上围了一块破布,用以绑住头发和吸干汗水。他已将他的长步枪立在身旁,时刻准备着开始一场持久的围攻。他们对望了一会儿。
“你从营地一直跟过来的?”她最终打破沉默。
“噢,不。”他说。“你走了很远我才发现的。你走了很久嘛,真叫我吃惊,而且竟然一直走的直线。”
她紧张地环顾四周,想看看他的兄弟有没有跟来,还好他是一个人来的。她无法逃走,也爬不到更高的地方,就只好待在那儿,气得连话都不想说。
“真是个好天,”珠儿说。“之前下了那么多天雨。”
他像背课文似的说出这句话,接着咧嘴一笑,做出要咆哮的样子。她继续保持沉默。她摘下几个山毛榉果实,掰成几瓣。
“当然了,”他突然接着说,“天气好的时候屋子里更难闻。”
玛丽安不再沉默,开口骂他。
“你个猪圈里长大的,”她愠怒地说,“还能辨别出什么难闻什么好闻。”
他再次咧开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一边消化她说的话。
“我可不是猪圈里长大的,”他终于回答,“我以前和马睡过,因为我更喜欢它们的长相。”
他继续修指甲。
“还有,”他接着说,“马是食草动物。”
他说这词时没带着文化人那种刻意的文绉绉。她栖于高高的树枝上,自觉高他一等。她不爽地瞪着他。
“你下来吗?”他不在意地问。
“你不走我就不下来。”
“啥,又要为自由一搏?”
“没错。”
[15]
他耸耸肩,把刀放到一边。
“从树上下来吧,教我点词,”他邀请道,“我们迟早能顺利交流。”
“我们没有什么可交流的。”她泼他冷水。
他往这棵树走来的同时,身后的影子伸展开来,身上的护身符轻轻作响。他总会过来的,就像天气总会晴朗,但他的脸比天气更难以捉摸,因为他的脸天生不会微笑,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亦或是他到底有没有在想事情。
“以便平等交流,我们需要先建立共同的知识基础。”他说,她仿佛从这粗野的嗓音中听见了他老师的款款细语,然后她懊恼地发现自己又哭了。号啕大哭中,她跳下树落在他身上,把他吓一跳,他们双双跌落在灌木丛里,然后扭打了一会儿。他喘气、咳嗽,但他依然比她强壮太多,不一会儿她就意识到自己要被他押回营地去了。但是,当她的手被按在脑后时她依旧愤怒。
“我想我是这世上剩下的唯一一个理智的女人。”她对着他的脸吐出这些最令他不堪的话。他们一起落到了没过头顶的草丛里,他把她压进肥沃、湿润的泥土里,开始解她的衣服。
“你就是一个***人犯。”她说,决心不惜一切代价维护自己的尊严。
“你会发现我是最温柔的暴徒。”他的回答太讽刺,因为她根本没看出他哪里温柔。
[16]
一座巨塔在她心中轰然倒塌。过后,她出了许多血。他惊奇地看着那血,用手指沾了一点。她冷冷的地看着他,刚刚如果他亲她,她会把他的舌头咬掉。她再次挣扎,但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用一只手压住她,另一只手扯开脏兮兮的皮外套,撕下衬衫袖子,就像她被蛇咬的那次。这往日重现的一幕可真滑稽,但她现在没那个心情去笑。他把碎步置于她的大腿间,吸干血水,真是诡异的礼节。
“都会流血的,”他安抚她,“一会儿就会好。”
“这是我跟你出来以后遇到的最可怕的事,”她说,“比被蛇咬可怕多了,因为你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严肃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憎恨你们是我们的传统,而且,我很怕你。”
“那我在这点上胜过你。”玛丽安说完把他推开,想找东西盖住自己。
“别那么得意,”他回答,“我要娶你的,不然我干吗来带你回去。”
[17]
“你拉弓射箭就如鸭子划水般自如。”她说,“你完全就是个时代错位。”
不过她说完就后悔了,事实上他早已融入了周围的环境,是她自己融不进去。
“什么是时代错位。”他皱眉。“告诉我时代错位是什么意思。”
“一个时间尺度上的双关语。”她狡猾地答道,这样他就听不懂了。
“别这样。”他低声怒吼。他怎么也算不上文化人。
“一件从前适用、如今却不适用的事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恢复平静。他们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一路上他都在轻声嘀咕“时代错位”这个词,好像在努力记住它,但她后来又猜测他是不是在嘲讽自己。他停下,打了一只兔子。
[18]
“你把她怎么了?”
珠儿放下步枪,把死兔子放进继母的怀里。玛丽安盯着地面,神情凝重,一声不吭。他揪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这位小姐在树林里丢失了他的笑容。”他说。
[19]
在河流与森林的交界处,她看见了贝儿。他正骑马站在河里让马喝水,他穿的衣服比那些孩子多不了多少。
他没看见玛丽安,他的黑发从脸前垂下,遮住了刺青的纹样,他的手指在枣红马的黑色鬃毛间搓捻。他正自顾自地唱着一个简单的曲调,不停重复一句三全音乐剧,好像已经忘了自己在唱歌。他的骨头尚未长成棱角分明的盔帽,难以撑起他柔软的脸颊,他细长柔嫩的棕色双腿在马的腹部两侧随意晃荡。贝儿还在发育期,他骑马往下游趟去,深水中的芦苇在马儿面前分开,玛丽安不禁倒吸一口气,因为眼前这位骑马人仿佛由最本真的自然之手捏出,他是一头比一般野兽瘦弱却更敏捷的野兽,所有物种中构造最奇异的野兽,人类的本质化身于他最为纯真的躯体内,作为玛丽安的同类,他倒更像是河流的亲人。他闭着眼睛,也许在做梦,她无法揣测野蛮人会梦什么,除非她自己是他们的梦的一部分。
[20]
珠儿已经闭上了眼,她不再能看见他的眼睛,滴滴汗水混淆了他额头上的油彩。他拔出剑,猛然伸向她,似乎要刺她,她不自觉地往后退。然后他突然睁开眼睛,做了个鬼脸后,抓过她的手来,她扭动、挣扎,她想叫,但嘴巴却被飘荡的面纱堵住了。多纳利的爪子抓住她的胳膊,她只得停止挣扎,无助地凝视着珠儿向她手腕伸来的利刃。他割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几滴血流下。比她预期的好很多,不怎么疼。礼堂里一阵惊叹的嘘气声,他们都迫不及待想看她的血有多红。
珠儿将刀递给约翰尼,约翰尼像珠儿割玛利安一样,割开了珠儿的手腕。珠儿的手颤抖得厉害,刀子划开了一条参差不齐的深口,血液喷涌而出覆在他的棕色皮肤上。她发现他是在竭力忍住笑,因为多纳利正在履行仪式,将他们两人的手合在一起,好让血融合在一起。一大泼血泼到她的婚纱上,仪式圆满结束。珠儿用手捂住伤口,多纳利跳起来大喝一声,接着蹿进人群中,吐着唾沫咿呀乱语。
[21]
“给我梳头。”他命令道,她很高兴看见他脸上敌意重重。
她从木头箱子里拿出梳子,以嘲弄的样子蹲下,然后当将他林林总总的小辫子解开。无论如何她无法否认他那异域的样貌美极了,几点黑色油彩残留在他的眼角,眼皮呈现出令人惊异的厚度。她解辫子的时候,氛围逐渐缓和了。他无尽的黑发从她的指尖滑过,那摩擦、柔光和重量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中让他们亲密无间,这亲密连同那一日怪诞的仪式几乎要让她窒息。她从未料想过会有这样一刻,动作一遍又一遍,仿佛超越了时间。呛人的炉烟熏得她眼睛疼,角落里有一棵树,它光洁的树叶闪烁着,如同远离尘世的天中明镜,她感到一阵眩晕。她意识到自己太累了。
辫子解完后,她顺手梳起他的头发,那长发如黑色瀑布般壮丽,如鬃毛般粗糙、顺直。他的头不自觉地顺着她的手轻轻晃动起来,好像很享受似的,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节奏越来越绵长。晃荡的戒指从她的大拇指上掉落,滚出好远,这静谧中的刹那一响将她惊醒,她立刻用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压进她的胸脯,因为她再也等不及了。
他也一直在等待。他随即攫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反扣压在皮毯上,像是早就准备好迎接这一刻。他俯在她身上说:“我恨你。”。
她不欣喜也不诧异,他的话本就在她的预期之内,如果他说的不是这句,她反而会被吓得不知所措。于是她平静地等待他松手。她发现他的前臂上戴着一件血干做成的饰物,脖子上晃荡的一大串玻璃珠子里挂着一串蓝色珐琅垂饰和一串圣克里斯托弗头像圆挂坠,后者如果不是为了保佑旅途平安便只是个作为普通装饰佩戴着。
“我恨你。”他轻柔地重复了一遍。一记猫头鹰的鸣叫一声马的嘶鸣,她隐约听见外面,一个女人尖叫一声,接着大笑。
“为什么?”她好奇地问,她很感兴趣。
“因为,因为,因为……”他松开她捂住脸,再次坐直身子,好像从未动过一样。她抚摸他的手腕。
“因为你们从天地形成之初始就开始憎恨我们了?”
他摇摇头。
“因为我比你聪明?”
他被戳到痛处,回了一句“才不是”然后又陷入沉默。
“你喝醉了,”她生气地说。“睡觉去,我们明天再说。”
“不,我们继续,”他说。“你会读书,给我读书。我之前就见过你,在你救我之前。”
他将头发捋到后面,好像要把脸放在盘子上呈给她,他的脸此刻呈现出不同以往的荒凉之美,如奇形怪状的畸形人一样吓人。她一阵惶恐,她认出了他,虽然他已变了一个模样。
“你那时候小多了,”她说。“看起来更像贝儿,而不是现在的你。”
“是的,我那时十五岁。”
“你***死的是我哥哥。”
“嗯,我猜到了。”
“我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好狡猾,掩藏了自己的身份,我说的对不对?你剪掉头发,但你想不到我还能认出你,我猜,当年那个严肃的小孩儿是来向我索命的。”
玛丽安后退到房间的另一边,一直到了挂满首饰的那棵树边才止步。
“你的眼睛像水一样冰冷。”他说。他从皮带上抽出一把刀扔向她,她抓住了刀的把柄。他向后倒在毯子上,撕开上衣,向她袒露他的胸膛。
“你是现在***我还是等会儿?”他问。
“无所谓。”玛丽安不耐烦地说。
她丢下刀,因为她并不想***他。最初的惶恐之后,她已没了复仇的***,她只是愤恨不安,因为他闯入了她最私密的空间,偷走了她最珍贵的财产——她的记忆不再为她一人独有,也成为了他的所有物,她并没想邀请他共享。不过,五朔节阳台之下的那件事情与他们俩似乎已没什么干系,因为她现在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新娘的化身。既然她和那个凶手被赋予了新娘和新郎的身份,她觉得现在唯一该做的便是遵循仪式,同床共寝。她恢复平静,从枝条的阴影下走出。
“你不相信自己人的传说,却相信其他地方的,”她冷酷地说。“我一点都不觉得你聪明。”
他坐起来,蜷缩起身子做出保护自己的姿势。
“我害怕我不了解的,”他说。“我觉得这没什么。”
“那么你不用怕我。你已经让我见了两次血,哦不,三次,目前看来,你比我强壮多了,你比我更占优势。”
面对那片蹲伏在微弱火光旁的阴影,她充满理性的话语(虽然论证并不充分)像是对牛弹琴,她便不再说了。她抱起睡衣的庞大裙摆,昂首阔步走向床垫,躺在被子之间,干草在她的身下发出沙沙声。
“那个小女孩儿,差不多珍的年纪,向下看着,好像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为她准备的表演。我就想:‘如果他们是这样看待死亡的,那不如都早点死了。’”
她闭了一下眼睛。
“求你别说了,上床来吧。”
“我的克星。”他轻柔地重复。
“你个迷信的醉鬼,”玛丽安厉声呵斥,她决意要让他住嘴。“我不过碰巧才睡在你的床上,也是碰巧就是你心存愧疚的那个人。”
他失控地大笑起来,接着又猛咳了几分钟才坐定,他脸上混合着痛苦和恼怒的表情。
“她可真是他们那群人的代表,”他对树说,“到死都要给人灌输她的想法。”
他直起身来跪在地上,把手伸向她。
“拉住我的手,领我去天堂的大门。”
“你为什么要用这些胡言乱语折磨我?”
“他们以前都戴黑手套参加葬礼吧?肯定是多纳利给我看过照片。我总是把死亡和黑手套联系在一起,但是现在没人戴黑手套了。”
“你是上床来还是就在地上睡?”
“领我去吧,来吧。”
她意识到只有把他拉上床来她才能睡觉,但是他和她之间隔了那一百里的战场——翘起的地板,成堆的破烂——他在那一边的火炉边,渺小得看不见,她既恼火又无奈。屋子里暗了下来。她不情愿地从床垫上起来,狂风在旁奔跑嬉戏,把她的睡衣扰得飘飞。这个屋子任何一秒都有可能被风刮跑,在夜色中飞旋而走;亦或是被吹成一个大气球,化为一个新的星球,他在一极,她在另一极。到那一头似乎要几个小时,当她终于走到他身边时,他们惊恐地抓住彼此的手,好像都松了一口气。她把他拉起来,饰物的叮当声回荡在夜空中。
[22]
“我太醉了,干不动你。”他说。
“那我得谢谢你。”她回。他笑了,脸上洋溢着真挚的喜悦。
“幽默。”他承认,“不够完美,但是依然幽默。笑话,我们没什么时间练习这个。”
他们就这样达成了停战协议。他搂住她,也许是因为冷,也许是为了安抚她,或甚至是拉拢她,不过无论因为什么,他们都怀着对一切恢复平常的感恩很快入睡了。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发现他已经醒了,正伏在她面前用审视、猜疑的目光盯着她。夜已卷起它的厚毯子,清晨也已从屋顶投射进来。她想:“也许我父亲是对的,也许混沌比秩序更无趣。”她希望自己只是在做梦,但梦是感觉不到温度的,他的体温正在她的体表燃烧。
[23]
“有时候我会梦见自己成了教授们的发明,他们将他们的恐惧转嫁到我们身上,自己却在村子里过着平静的生活,不被恐惧打扰。做这个梦的那些晚上,其他人说我的叫声把整个部落都吵醒了。”
[24]
前一晚,他的脸由油彩和阴影构造而成,此刻它回归了从前分明的棱角,她却依然从他的眼睛里读不出任何信息。也许他在向她示好,也许他在试图了解她。
[25]
她看见珠儿背上有一块图案,那图案如多纳利笼子里的极北蝰般绚丽,在他的黑发河流中闪烁。一开始,她以为那是某种奇怪的疾病引起的,一定跟他的咳喘有关,便伸手去摸,但是珠儿正要去拿粥,又把她推开了。他用手舀起一些那黏稠的透明灰色物质,对玛丽安说:“仔细看着我,如果我喝下去死了就别吃,去找约翰尼,让他照顾你。”
[26]
“先,别把衣服穿起来,转过来,不不,躺下,脸朝下。”
他挑起眉毛,但依然听从了她的话。她拨开他窗帘一样的毛发,狐疑地用手指从上到下摸了一遍他那描摹着图案的背。他的右背纹了一个男人,左背纹了一个女人,整条脊柱上是一棵缠绕了一条蛇的树。这精细的图案由蓝红黑绿四色纹成,女人做出了递给男人苹果的姿势,树冠上也长了苹果,绿色枝叶从男人的肩膀穿插而过,黑色的根茎缠绕着他的上臀部。这两个人物身体僵直,却又栩栩如生。夏娃露出背叛者的笑容。条条彩线精准地刻在珠儿闪亮、细腻的肌肤上,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而潮起潮落,那蛇仿佛正呲溜着分叉的舌头,树上的叶子好似风中窸窣,这情景肯定在纹身师的设想之中。
“噢,这,”珠儿说,“的确让人惊叹。”
他穿上衬衫遮盖住那块吊诡的疤痕,这件绚丽的衬里真让她神迷,就连下了药的新婚早餐粥都不如它让她在意。
“你永远不能裸露上身,”她说,“自如地光着身子,因为你的背上有亚当和夏娃。”
“眼不见,心不烦,”珠儿说,“它在我背上,我从没看过它,他把它称为他的杰作,十五岁的时候纹的。”
童年是一首歌,歌里有我们跳动的音符;童年是一首诗,诗里有我们的韵脚;童年是一幅画,画里有我们五彩的生活;童年是一支笔,笔下有我们的美好回忆。
记得那年我七岁,上小学一年级。开学时学校给我们发了新书包,书包里应有尽有。一个文具盒里装了三支笔和一块橡皮。这三支笔分别是铅笔、黑色彩笔和自动笔。我不知道自动笔怎么用,根据字面的意思应该是一个可以自动帮你写字的东西。我们老师说那支自动笔不适合我们用,所以让我们扔了。可我还是想要自动笔,因为有了它我就不用写作业了!我求妈妈给我买,妈妈说:“自动笔和你心爱的芭比娃娃只能选一个,你选吧!”我心想:还是不写作业比较好,然后我选择了自动笔。我和妈妈来到了超市,买了自动笔。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的坐到学习桌旁,打开作业本,手里拿着充满神奇力量的自动笔,等待它帮我完成作业。可是等了半天它也不动,我着急的问妈妈:“妈妈,它怎么不写字呢?”
妈妈听后哈哈大笑,差一点笑破了肚皮,笑够了,就对我说:“傻孩子,它怎么可能会自动写字呢?自动笔只是为你节省了削铅笔的过程。”“哦,那我要芭比娃娃!芭比娃娃!”我大声的说。
妈妈见我哭哭啼啼的样子,再次牵着我的手走进了商店……生活是夜空,而童年是最闪耀的星星;生活是一个大花园,而童年是最美的花儿;生活是一片森林,而童年是最茁壮的一棵大树,树上的分叉就是那一件件的童年趣事!
新年到了,老家门前的广场早早就挂起了大红灯笼,大街小巷也贴满了春联。春联贴了,福气自然也就到了。但是今年出现的一种新型冠状病毒,让全国人民这个新年过得心里很不畅快。
现在国家为了十几亿人民的安全,所有医护人员奋战在第一线。这其中就有我的妈妈,我觉得很骄傲。当然,我也很担心她的安全。为病毒传播不再继续扩大,她努力工作,放弃休假。
本来的计划是爷爷奶奶弟弟先回老家,我跟老妈在年三十坐高铁回去。可到了年二九,妈妈退掉了车票,郑重其事地和我说:“妈妈因为临时工作原因,不能陪你回去了。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独自去,希望你能理解。”当时我就懵了,一想到自己从没有一个人出门这么远,心里不理解,甚至有点气愤。一路上爸爸妈妈打来的好多电话,我也是带着情绪交流。
随着疫情带来的影响,加上爷爷奶奶不断开导我:“妈妈是医护人员,这是她的责任。”我慢慢释怀,理解了妈妈,知道妈妈就是电视上说的“最美逆行者”。
我在老家很无聊,就畅想楼下的情景:楼下的广场舞大妈翩翩起舞,烟花在天空中尽情绽放。广场上形成了一股人流,大家作揖拜年问候……现实却让人大失所望,广场空无一人。我一探脑袋,大声嚷道:“爷爷奶奶,今年广场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我在家里难受啊!我想同学们了,真希望早点开学。”
家里最欢快的,就数我那两岁的弟弟了。他时而冲出房间,时而扯着奶奶,时而拽着我。因为他,疫情好像并不存在,大家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
年夜饭上桌了,虽然比不了大酒店的色香味俱全,爷爷也准备了一天。辛辛苦苦做的一桌子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我有时候在想:过年到底图什么?不就是图个团圆嘛。现在我深有体会了,妈妈舍小家为大家,虽不在身边,但是我心里觉得很幸福,也很光荣。我能做的就是减少出门,不去人多的地方。只要勤洗手,不去找病毒,病毒自然也不会来找我们。
最后,我想对在外的爸爸妈妈说一声:“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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