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上有个同学,因为他生性活泼,说话又很有风趣,而且特别爱讲笑话,所以同学们都称他为“开心果”。
有一次,我正在喝水,刚喝了一大口,只见他向我走来,我一看不妙,就急忙把水要往肚里咽。他一见我就说:“有一次,一位军官让炮兵们练习把人装进炮筒里发射出去,炮兵们提出让军官自己先做个示范。军官就自己爬进炮筒,炮兵们赶紧点火发射,只听‘轰’的一声,炮筒里冒出一股黑烟,却没有发现军官从炮筒里射出。炮兵们急忙拉开大炮后面填药的门检查,结果从炮筒里爬出一个黑黑的人来……”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把刚才还没咽下去的水都喷了出来。
还有一次,我和另一个同学在玩跳绳,只见他又走过来说:“有一次上数学课时,老师问王小兵,两条直线相交,有垂直相交,还有什么相交?王小兵说,还有海南香蕉和广西香蕉。”弄的我们都被绳子绊了一跤。( 成宇文学 www.wjcyhg.com
同学们,你们说,我们班这个“开心果”搞笑吗?他就是我的好朋友:戚宇凡
周一下午,班里要召开一个班会。班主任老师说:“其实平时同学们经常有一些心里话,不愿说、不敢说或者没有机会说,让自己的心里很不舒服,这样会造成一些误会,拉远了同学间、师生间的距离。今天的班会,我们就请同学们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希望同学们大胆发言,互诉衷肠。”班会静悄悄地开始了。谁是第一个发言者呢?照例该是班长吧,我心里想着。
教室里的角落里突然发出一阵桌椅的碰撞声-----是她,一个班里最沉默寡言的\'人。她说:“我学习不好,总是给班里拉后腿,平时也总抬不起头来。”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那次,我经过自己的反复复习,在中取得了一个令自己比较满意的成绩,可是一位同学拿过我的试卷看了一眼,然后就用那种诧异的神情望着我说:‘抄别人的吧?’我惊呆了,难道别人考好了就是抄的吗?”她终于抬起头,我看见她的眼睛里分明闪动着泪光。
这一番大胆的表白,就像一面镜子,照得我们脸上火辣辣的。是啊!我们何曾想过当差生的滋味呢!我们又何曾去理解过她的苦衷呢!我们又何曾去帮助过她呢!
一位男生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低着头说:“那个泼冷水的人就是我。我对不起你,真的,遇事我很少设身处地地替别人想想。请原谅我。今后,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你,真的。”
这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那个女同学再一次站起来说:“谢谢!”我们都看见她的头抬起来了,班里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
同学们纷纷走上讲台,诉说出压在心里的苦衷。班会开了一个多小时,可是大家似乎还没有说够。
是啊,谁不愿得到别人的理解和帮助呢!通过这次班会,同学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我们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特殊的幸福,这是一种被人爱、被人理解的幸福。
“新”就是新人新景,“鲜”在我这里便是新人新景引发的故事。譬如说,我们的新老师——侍老师。
当我第一眼看见侍老师,也就是我们的物理老师时,我还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因为毕竟我的老师们一直都是女老师,除此以外对他的印象,一个字——凶。他的眉毛很浓,总是自然上挑,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嘴一直紧闭。我的脑海里甚至冒出了“凶神恶煞”这个词。
而所谓的“新”,大概是指事情会出乎意料吧。
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侍老师上课并不那么凶。遇到好笑的事也会毫无遮拦地笑出来,感染着我们,让死气沉沉的课堂“活”起来。
当然,他不仅“新”,而且“鲜”。
物理作为理科,最吸引人的便是大大小小的实验了。印象最深的,是不久前的一个实验。
为了让我们观察水的沸腾,侍老师带来了好些器材。我们都兴致勃勃地看着,生怕漏掉什么精彩的片段。不久,“精彩”来了。温度计的示数停在了92摄氏度不动了。侍老师左看右看,似是有些着急但露出了微笑,他用夹着镇江话的普通话说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温度计坏了。”我们中,旁观者失落坐下,计时者略有不甘,我却很想笑。因为那亲切的普通话,又因为那亲切又新奇的镇江话。
侍老师给我们带来的欢乐远不止此,我们都像幼苗,争先恐后地汲取物理新奇的知识,迫不及待地要了解培养我们的“新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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