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我与朋友在楼道里玩。忽然,我们看见一个灰灰的小东西,走近一看竟是一只受伤的小鸽子。
它一动不动地躲在角落里,只有两只小眼睛一眨一眨。
我们把鸽子轻轻托起,来到学校栅栏边。本想让它飞出去,可它还是一动不动,有一位热心的阿姨抱起鸽子,仔细检查了它的一对翅膀和身体其他部位。阿姨说,它的`翅膀受伤了,她回去喂喂鸽子。我和朋友高兴极了,谢过阿姨后,我往身后一看,已有十几个小同学围在栅栏边,好奇地看着阿姨抱着鸽子,走远了。
那些树,把所有的叶子都给秋天带走了;把所有的花都给秋天带走了;也把所有的果实都给秋天带走了,惟有那一身清瘦的枝干还在这片苍凉的原野上耸立着,如刀枪剑戟一般指着天空……这就是冬天的树!不会为黎明意外飞临的一群鸽子而狂喜,也再不会为黄昏离去的落日而伤悲了。他们守着那片脚下的土地,无论肥沃还是贫瘠,无论深厚还是浅薄,一样的从容,一样的豁达,这也像极了那些年届不惑的男人,他们在一次一次经历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悲欢离合以后,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人世间的大起大落而大悲大喜,大忧大患了。他们可以尽情地享受头顶上那片属于自己天空里的阳光;也可以完全承受得起属于自己那片天空里的腥风苦雨。
树的骨感犹如拔剑出鞘,犹如图穷见匕,犹如苍鹰展翅……感的是一种气势,感的是一种力量,感的是一种侠情义胆;而女人的骨感犹如风摆杨柳,犹如昭君出塞,犹如黄莺轻啼……感的是一种柔弱,感的是一种忧郁,感的是一种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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