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长棉袄和粉红的眼镜框衬着她绯红的双颊,与一米七的老师一般高的她与这个六年级的教室似乎有一些格格不入。她站在讲台上,用手捂着嘴,一个劲儿地对我们笑。我们也笑,笑她那恨不得扎到头顶上的马尾辫。
这便是郝好,又高又壮,蓬蓬的马尾,胖胖的圆脸,老喜欢把手指放在嘴中吮,而身上那股刺鼻的气味使得她更加怪异。
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安排她坐了在我的旁边,她抱个大书包,一摇一晃地坐了下来,用手擦了擦嘴角,开口说了一声“姐姐好”。便又捂住嘴笑起来。我瞥了一眼她那长度和宽度都是我一倍的身躯,不由得扭过头用书盖住了脸。
一下课老师就把我喊到了办公室,我从门外探头,看见一个略微佝偻的老人正在火盆边烤手,和老师谈着话。“郝好三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行为也与别的小孩不同,后来检查才知道她脑子中有个东西,是一种先天性的什么病,名字挺长的,反正就是智力有问题。她现在十五岁了,可智力还不如三岁的孩子……”“哈哈,是弱智!”从我旁边经过的两个同学听到后相视一笑,捂住嘴说道。老师听到后立刻从椅子上跳起,狠狠地揪住他们俩的耳朵,将他们赶走,又招手示意我进来。我站在火盆前,看见跳动的火苗一颤一颤地映在老人充满忧愁的双眸中。“郝好以后就是你的同桌了,你要看好她,别让她乱跑惹事,别让别人打她欺负她,她一旦有什么情况你就来向我报告——第一时间!记住了么?”老师的声音很大,我几乎以为她在吼我,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能听得到。她装作望向我的样子,而我却发现她的眼珠转向了右前方校长坐的那个位置。我挠挠头,望着窗外正靠在栏杆上吮手指的郝好,慢慢地点了点头。老师露出喜悦的神色,转身对老人说:“她是我们班的好学生,挺机灵,办事又利索,郝好坐在她旁边,应该没事的。”老人抬起头,望着我点点头。火盆中的木柴发出了“嘭”的'一声响。我撇了撇嘴,走了出去。
郝好每天早晨都是第一个来到教室的,她总会把教室打扫干净之后再洒上些水,然后趴在桌子上等我来了后抄我的作业。冬天的教室冷,呼出的气都快结成了冰。同学们都把手缩在衣袖中,跺着脚,将寒冷都怪罪于往地上洒水的郝好。老师每次望着干一块湿一块的地时都会皱着眉告诉郝好,冬天不必洒水。可她每次都只是咬着嘴唇,笑着,第二天又继续往地上洒水。老师不再说了,只是站在讲台上,斜视着郝好。几乎全校的人都讨厌郝好,厌恶她的语言和动作。几个痞子似的小男生经常用手一拳头一拳头地打她,她不知道反抗,只是躲。躲过了,还捂着嘴哈哈大笑。我想起了老师的话,便跑到办公室喊老师。老师听后,直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跟在我的后面慢慢地走了出去。老师分明看到了那几个男生正在用拳打,用脚踢郝好,但却只是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住手,便又回到了办公室。等老师一走,那些男生就又向郝好吐唾沫,我只好又去喊老师,老师显得不耐烦了,只皱眉“嗯”了一声,又低头改作业。
窗上铺满着白雾,隐隐约约还能看得见郝好昨天在上面画的画——一个有些参差不齐的大笑脸旁依偎着一个丰满圆润的小笑脸。我望瞭望旁边的空座位——都打铃四十分钟了,郝好怎么还没有来?我有些发急了,跑到老师办公室,才知道郝好早上打电话向她请了假。“我听半天才听清楚她说的亲家原来是请假!我听不懂她还直哼哼,还在不停地咂嘴!”老师笑着跟其他人描述着早上郝好给她打电话时的情形,尖锐的声音伴随着火盆中火的跳动而起伏。我觉得火盆中的火快要烧出来了,炸裂的声音让人头疼,火苗的颜色也是黑红黑红的。我快喘不过气了,便走了出来。教室中的灰尘带着暖气钻进人的鼻孔,没有洒水的教室似乎暖和了许多。同学们也不哆嗦了,笑着望着郝好的空座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第二天早晨,我一进班就看到了一个鲜红的身影,是郝好。她趴在桌子上,闭着通红的眼,我轻声喊她她才把眼睛睁开,抹抹嘴角,笑了笑。我递给她我的作业本,她低下了头开始往自己的本子上抄——她的作业每个字都整整齐齐,很漂亮。“你昨天怎么没来?”我问她。她看了我一眼,又指指窗上的画吮住手指,说:“爷爷……还在医院……,昨天……病了……”我又想起昨天老师在办公室对郝好请假缘由的种种离奇猜测和张张丑陋笑脸,不由得一阵心酸。
痞子似的小男生又开始打郝好了,她蜷在角落,不再笑了,有些浑浊的水珠滴在她手上,郝好哭了。
之后的几天,郝好都没有来,窗上的画也不知被谁给抹掉了,直到小学毕业那一天,我一次也没有看见郝好,一次也没有看见她那快扎到头顶的马尾辫。
初中时我转到了外地去上学,直到高中毕业,我才又回到这个小县城,回到小学母校。老师还是以前那个有两幅面孔的虚情假意的老师,只是眼睛小了些,里面的东西又多了些。我向老师问到郝好的情况,她笑着说几天还在大街上看到郝好,她爷爷死了,没有了经济来源,政府的帮助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就只好在大街上流浪。
果然,我一出校门就看见了跑在大街上的郝好。鲜红的长棉袄和粉红的眼镜框衬着她绯红的双颊,但却不像从前那样肉乎乎的了。她也看见了我,笑了笑,说了声“姐姐好”,又用手擦了擦嘴角,拾起地上一个满是污渍的塑料盒,跑着扔进了一个垃圾桶中。
责任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有时候它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有时候它像一块薄荷糖让人清凉舒爽。我就经历了一次责任的考验。
那是一个炎热的周五,老师把教室的空调开了,并把空调的遥控器交给我管理,我把空调的遥控器放在书包里。放学了,我要去学跳舞,所以忘记了关空调!
在学跳舞的路上,我和其他的同学说说笑笑地走着。就在这时,有一个同学无意地说:“在教室里真凉快呀!因为有空调!”我突然想起自己班上的空调没关,“我完了,我完了!”我对其他同学说,“我们班的空调遥控器在我这儿,我忘记关了!”“哎呀,不得了了!”其他同学说,“而且明天是星期六,又不用上学,那就更浪费电,跳完舞再去学校的话,也许学校关门了!”我左右为难,如果现在去学校的话,我就不能跳舞了,如果先去学跳舞的话,教室空调也浪费电啊,老师一定会批评我!
可是,我有一想,不跳舞的话,这一课就永远补不上了,而空调或许会有值班的人去关!我做错事也应该受都老师的惩罚,我想到这儿就儿,就无奈的去跳舞了!
开始跳舞了,我总是闷闷不乐,脸上没有表情,动作也不标准。可是,跳着跳着,我就忘记了这件事。结束是,跳舞的老师问我为什么最开始跳舞的时候不高兴,于是我一下子又想起了这件事。不过我没有说,因为我怕我会哭出来。
晚上,我的叔叔来接我回家,我良心不安,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并让他带我再回学校一趟。把遥控器交给门房的赵爷爷,让他帮忙解决这个问题。之后,我如重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我才放心的回家!这就是责任!只有让你覆行了它,你的良心才会塌实,就像吃了薄荷糖一样感到清凉舒爽!
英国王子查尔斯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你不得不去做的事,这就是责任。”
在这次田径运动会中,我深刻领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感受到了一个人的责任是多么的重要。
路队比赛期间,我和郭吉担当指导员,任务就是喊口令。指挥大家一起喊口号,增加全队的气势。喊口令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一个字喊错了,可能影响整个队的秩序。有时声音不大,同学们听不见;有时吸气大喊,无法喘上气来;有时把嗓子喊破,疼痛难忍。
可是,我并没有感到辛苦和难受,而感到快乐和难忘。因为我经历过风雨,所以见到了彩虹。
回想在训练路队时,我多次被老师批评,被同学误解。要不声音不大,要不歪腰驼背,要不走的太快。我多次向老师和同学说明理由,因为我的嗓子很容易沙哑,大声喊叫就说不出话来,而且我的脚是“鸭子脚”,平掌脚板,走路多了就疼。其实这些都算不上理由,真正的原因还是怕吃苦,没有责任心。老师对此说了一句话:“有的人为了祖国都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可有的同学却不能克服自己的困难,相比之下,我们不觉得愧疚吗?”这句话对我震憾较大,让我每时每刻都铭记于心,提醒自己责任重大,要克服困难完成好任务。
后来,每次路队训练,在我一次次自信嘹亮的口令中,在同学们一回回团结拼搏的氛围中,训练有素,路队整齐,得到了老师和观众的好评。
这次经过告诉我,当你肩负责任时,你必须要付出,要坚强,要有战胜困难的思想,那样才会体会到成功的喜悦和快乐!
做为男人,无论走到那,应辨清方向,要知道北在那。
与人同行,特别是与女人同行,更应辨清方向,迷路不但会走失,也失面子。
儿时知道方向重要,是看了电影【闪闪的红星】。潘冬子想到陕北投奔红军,要向北走,要向着有“北斗星”的方向走。那时我就知道,北在那。
我成长的西北,铁路一般是由东到西。我居住的小城——武威,车站在南面,城在北面。南面是祁连山,北面是平原,南高北低。小城,有两千多年历史,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镇,是西夏国的古都。小城建在开阔地带,仿西安而建。城中心是钟楼,也是大什子,道路依大什子向四周扩散,扩出许多小什子,如许多个田字。正午时分,站在由南向北的街道,太阳在街的正中,路两边都没有阴影。东是东,北是北,方位极正。小城就是我脑海中的方向。
成年后一次次出门,一出门就找方向,找方向成为一种癖好,找不到方向就好像不会走路,脑子就乱,人就会转向,就会晕眩,就会难受。
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像初见某人,第一感很重要。每新到一地,我会习惯性地找方向,第一次找对了,就顺了。第一次找错了,以后每次去都会别着劲儿。
初到西安,以为西安就像小城,熟门熟路。却不想,在西安彻底转向,把东当成了西,把南当成了北,原来火车站在城的北面,下了火车是往南而不是如小城往北走,原来天下的火车站不总是在城的南面。转向的感觉别扭极了。那年带着女友在西安迷路,要去西街,却跑到了东街,惹女友生气,丢尽了脸面。以后也多次到西安,早不迷路,但总转不过方向。
一个人到哈密出差,下火车时是晚上一点多钟,人生地不熟,就近找一家宾馆住下。一觉醒来,发现太阳在西面,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下午,可一看表,早上九点,知道自己又转向了,原来车站又在城的北面。
由于热爱地理,多年来我总在房间里挂着地图,没事就爬在地图上,在世界各地漫游。看的久了,也看出一些门道。知道什么叫季风,洋流怎样流动,台风怎样生成,塔克拉玛干为何是沙漠。以后出门,每新到一地,就买一张当地地图,将该地的地理大体了解。但我有时晕地图,在地图上看是东,在实地感觉却在西。
那年去拉萨,从地图上看,是从西面进城,第一感却是从东面进的城,就此转向,总感觉布达拉宫在城东,去日喀泽往东走,去林芝往西走。方向转得自己都脸红。
到海南几年了,还经常转向。海南的城市多在海边,城市建设受地理位置的限制,受海和湖的制约。明明向东走的一条马路,走着走着就向北了。在A点,要去B点,向右走也到,向左走也到,走那边路程都差不多,一般是A点到B点,隔着一个湖。看太阳也不准确,因为太阳不总是在南面,夏天时还会到北面。所以,在海南要记路,找方向往往不准确。
多年来到处跑,差不多是在晕头转向的跑。跑的地方多了,明白了天下的铁路不总是由东到西,更多的是由南到北。地球上的地形不总是南高北低,中国的地形总体是北高南低。小城的方位、地形属于少数。如果我总依小城找方向,不转向才怪。
也许是自己适应力差,脑子不转弯儿,抽象思维能力差,所以会转向。
遥想当年哥伦布探索地球时,要到东方去,却要向西走,因为他坚信,地球是圆的。而大多数人说他到不了,因为地球是扁的。可见,那时能辨清方向的人不多。
在【读者】上,我读了一篇文章——【魂归大漠】。一对家在上海的热恋男女,他们的爱情艰难而曲折。男人支边到新疆建设兵团,本来支边名单中没有女人,但她不顾家人的反对,自告奋勇,报名支边,随男友来到新疆。他们在兵团成家,过着艰苦而幸福的生活,还有了可爱的女儿。在女儿一岁半时,一个星期天,夫妻进入沙漠,打用来烧火的梭梭柴。打柴的地方要进入沙漠近十公里。到了地方,发现架子车胎没气了,男人留下打柴,女人回连队取气捅。女人取了气捅,又进沙漠,因为阴天、刮风,掩盖了走过的脚印,迷失了方向,走不出沙漠。男人和连队的人发了疯一般寻找,七天后,找到了那气捅,气捅上女人用发卡写满了字;“我迷路了,走不出去了。如果我死了,来世我们还做夫妻。水,水,水……”。男人马上要沿气捅所指的方向去寻找,被连队人劝阻;“七天了,希望不大了。就是找,也要做些准备”。回到连队,人们为男人准备了一匹马、指南针、防寒的衣物、水和充足的食物。连长一遍又一遍地说:“找不到一定要回来”。男人将小女托邻居代管,独自一人走进沙漠,再也没有出来。三个月后,远在上海的姥爷、姥姥将小女儿接走。
几年来,我一次次读这篇文章,每次读都热泪盈眶。
在单位,我和搭档口头约定,他负责西面的销售,我负责东面。后来,他因在东面有熟人,将产品销到了东面,被熟人所骗,货款收不回来。划分责任时,他说东面由我管,责任要由我负,我说;“你如果在东面***了人,也应由我去偿命吗?”可见方向有多重要。
人生会有迷失的时候。儿时有许多同学都在悄悄读书,我咋就爱掏鸟窝呢?以至长大以后,人家当了公务员,我当了工人。
我暗恋着那女孩,明知道她也爱我,我咋就不敢向她表白呢?最后眼睁睁看着她跟了别人。
挺好的一个女孩儿,哭天抺泪地要嫁给我,我咋就不知牵她的
在股市,涨得挺好的股票,我一买咋就跌了呢?
活了几十年,感觉一次次春风佛面,以为属于我的'春天来了,但好像,每次小风一阵儿,紧接着就是冷冽的寒风,我纳闷,春天过后不是阳光明媚的夏天吗?
走的地方多了,早已不再迷路,但仍迷方向。走在晕头转向的街道,感到世间迷乱,旋转。笑自己幼稚,愚笨,却拿自己没有办法。
当世界都在喧嚣的时候,你的一个微笑,让我的心立刻安静了下来。我知道,这就是我寻觅的幸福的方向。
——题记
如果我是一个计算缜密的人,我一定会准确的丈量出我们城市之间的距离。可是我在地图上看了又看,比了又比,为什么看似很短的一段路程却让我们相隔的那么的遥远,真的是距离带来的遥远吗?还是遥远带来的距离?
面对着这个纷纷扰扰的尘世,我们有太多的手足无措,太多的欲说还休。只是梦已阑,我可以为你在时光中挖一条最悠长的邃道,将所有的悲欢离合都掩埋在最深的记忆中,只留下一段不悔的年华偷渡到你的窗前,然后悄然绽放。
我总尝试着用最浅显的话语去表达我对你的最绵长的情感,所以我力图删去那些浮华的词句,用最朴素的一种线条去勾勒我们的未来。没有花团锦簇,没有曲折缠绵,就这样静守着岁月赋予我们的那些美好。一如那些淡紫色的花朵,在阳光下早已经完美的怒放过。
只是当雪花飘落的季节里,我的身体终究抵挡不住这一场接一场雪的肆虐,我知道这就是宿命。看着屋檐上的皑皑白雪,红色的瓦砾在无声的流泪,是告别、还是在挽留?佛说:“不能说,一说就破。”所以,我们共同选择了沉默,在白色的时光中沉默如佛,我们是佛的昨天,所以天真。佛是明天的我们,所以慈悲。(中国散文网 www.sanwen.com
“多想和你喝一杯啤酒啊!”只是一句如此简短的话,却让我的眼中一片潮湿。我知道你有多么的想跟我就这样跨越了这一切的遥远,同骑一匹马,仗剑走天涯。然后停留在一个面朝大海的地方,看日升日落,听潮涨潮汐。我们的世界永远定格在只有鸟语花香的季节里,任凭斗转星移,花开花谢,都只是别人的风景。而在我们的风景中,你的微笑,温暖如旭日东升,照亮我的眼眸。顺着这种温暖,我知道我终将找到幸福的方向。
所以我希望你能幸福起来,否则你拿什么来喂饱我渴求幸福的心?所以我希望你能快乐起来,否则你凭借什么让我的悲哀一败涂地?我知道世事无常,人间自有数不尽的沧桑。我也知道爱如烟花璀璨,更要忍受烟花过后的寂寞。我更相信人生中总有一刻会不同寻常,总有一个人会值得珍藏,总有一抹微笑会触到心房。
当时光流转,我们终于有勇气回头看自己走过的那些岁月时,是否可以不留遗憾地告慰记忆深处的那个自我,我们曾经的天真还在;我们曾经的浪漫还在;我们曾经的勇气还在;我们曾经的热情还在。只是现在的我们更增添了一份从容,一份自信,一份岁月积累起来的睿智。我们学会将眼泪交给云朵,让我们的情感如天空一样蔚蓝如洗;我们学会将大海装进心中,让我们的爱像鱼一样的自由自在。
在今天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我知道我还是会一切照旧,在星星还不肯退却的时候就早早的起床去上班,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才姗姗归家。只是我知道即使今夜会有冰霜袭人,广场上还是会有很多的年轻人吧!在那一张张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盛开的微笑一定比闪烁的霓虹还要耀眼吧!即使觉得拿着一束玫瑰会很傻的样子,还是会有很多的男孩子捧着玫瑰在寒冷的风中等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吧。当那些鲜艳的花儿递到自己所爱的人的手上时,那岂止是一束束的玫瑰,那是一颗颗爱的心啊,从手中一直开在了心中。
只可惜不是所有的玫瑰都会在今夜绽放,所以看见他们幸福我们也会沾染到一些幸福的味道吧!当午夜的烟花如璀璨的星星绽放在清冷的空气中的时候,我们的爱即使无法像烟花一样美到极致也无妨吧!
静静的站在窗前,揽一轮明月,闻一缕花香,以微笑的眼眸注视着北方。我知道你那里总比我要早到风雪,我这里却比你那里要早享有阳光,所以我一定要将我享有的每一寸阳光都采撷下来,注入到我的文字当中,让每一个字都包含阳光的温暖。所以你一定要比我更加的强壮,才可以为我遮挡这肆虐的风霜。
当微风轻轻的舞起漫天的雪花,拂过安静的湖面时,就像看到了那些美好的记忆,瞬间被时光给融化掉。或许不是被融化了,而是与时光一起,让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镌刻了下来。
“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
“我一直都好。”
想象着多年之后再次相遇会怎么样?是这样浅浅的问一声就够了吗?虽然你一直希望我能幸福,可是从我们初次相识的那一瞬间开始,你就成为了我幸福的坐标。你微笑的样子,即使在寒冷的夜晚,我也会感到有阳光的味道。所以怕冷的孩子,总是喜欢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吧!
我常常拨弄着地球仪,看着它在手中飞快的旋转,脑海中飞掠而过的某些情节,会定格在只有我的心才能找到的地方。我会小心翼翼的用目光一毫米一毫米的丈量着我们之间的距离,唯恐错之毫厘、失之千里。
如果在你我之间,我会选择以你做为幸福的参照,而将那些记忆的泥沙沉淀在自己的心海。如果是爱情,就请以爱情为参照物吧,然后在在每一分钟的横轴上写满思念,在每一秒钟的竖轴上涂满眷念,在似水流年中,我总有一个可以投奔的方向,那就是幸福的方向。
不久,小斑马满足地站起来,舒展身体。它犯了致命的'错误,被岸边的敌人洞悉:哦,原来水那么浅,只及你膝。母狮蓄锐出击,一击中的,它啮咬着斑马的咽喉不放,然后撕裂血肉,大快朵颐。
母狮进餐,是在一个小浮岛上进行的,它无意与同伴分食。岸上来了些狮子,远看着它吃得如此痛快,也馋涎大流。不过晚来了一点,便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水的深浅,所以没有游过去抢食。母狮死守并独占食物,得意地尽情享用。一不小心,食物掉进水里,它下水攫住,一站起来,群狮洞悉了:哦,原来水这么浅,只及你膝。二话不说,一起下水拥去。饥饿的狮群把母狮的晚餐抢走了,分享了。
人人都不想倒下去,只想站起来。无意中,一个飞扬跋扈的姿态,便让所有旁观者洞悉你是个怎样的人,底牌在哪儿,水有多深——哦,原来那么浅,自己揭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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