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是用双手来创造的,只有勤奋地劳动着,才能创造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我的太奶奶就是一个特爱劳动的人。
记得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去乡下看望太奶奶,却不见太奶奶的身影,叫了半天,也不见她的人。于是,我们就走进太奶奶家边的那片竹林,看一看她是不是在那边挖笋。我们刚走进竹林,果然看见太奶奶正弯着腰,双手紧握着锄头正挖笋呢!豆大的汗珠早已布满了她的额头。过了一会儿,一颗粗粗壮壮的笋便被她从地里挖出来。我们看见了,高兴地叫了起来,因为这笋太大了,足足可以装下两大碗呢!太奶奶听到了我们叫喊声,突然抬头来,惊讶地看着我们,说:“我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呀?我怎么会没发觉呢?”我们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中午吃完饭,客人们便打起牌来,可太奶奶又不知去哪了。我想,反正太奶奶等一会儿会回来的,我也不用管很多,于是就和妹妹一起去打水漂了。我们拿着瓦片,来到河边,却发现太奶奶蹲在河埠头,头戴草帽,在烈日下洗衣服。看着她聚精会神的样子,我们不忍心去打扰她,于是便悄悄退了回去。
太奶奶不但是个热爱劳动的人,而且做起事来还那么专心致志,我们要向她学习!
随着首富比尔·盖茨,股神巴菲等全球富豪以“裸捐”发起富豪慈善活动,慈善之风便如无数个超级飓风,迅速席卷全球。这似乎是一种皆大欢喜的事情,捐者开心,得者开心。然而,并不是所有贫困者都会满怀感激地接过
那么,当慈善也遭遇“滑铁卢”,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首先,作为一个施善者,有这份良心固然是好的,但也要注意方式。
其次,作为一个受善者,要视自己的实际情况去做事,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古有“不食嗟来之食”的傲骨之人,最终活活饿死在街上。且不论施饭者态度如何,如果在生命危险时仍争一时意气,往往得不偿失。接受他人资助的人,固然是要留一点骨气,但这并不代表盲目拒绝他人好意。台大校长黄中天功成名就后回到耶鲁去感谢曾助他良多的宿管阿姨,那位美国大妈却一脸严肃地拒绝了,并要求他去帮助更多的人来感谢她。黄中天谨记在心,一生中资助了无数学子。黄中天的做法,才是受善者该有的“傲骨”,不白白地接受捐助,而是把曾接受过的善意经自己的手向四周扩散,这才能使慈善走得更远。
当慈善遭遇“傲骨”,施善者不能一走了之,受善者也不能固执己见。只有双方平心静气,改变一下方式,端正一下心态,才能使这场慈善皆大欢喜,施者开心,受者也开心。大家互相理解,你浇水,我施肥,才能使慈善之树更加拙壮成长。
这是他第一次到女同学家吃饭,走进她家的大门,他才知道什么叫奢华,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呀乳白色的天花板,古铜色的墙壁,青蓝色的地毯??“啧啧,北京故宫也不过如此吧!”他在心里暗自赞叹。
上饭时,热情的主人给他盛来了满满一碗雪白的米饭,颗颗雪白的米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孔里钻,他咽咽口水告诫自己,“千万别吃得太快,要文雅一点。”他几乎 是数着米粒进口的。吃到还剩浅底的时候,他犯难了“是吃得一粒不剩,还是故意留点底儿?”父亲送他上车时的叮咛又在耳边回响了“娃儿,城里人一辈子也没碰过泥土,他们不知道种田的辛苦,不知道米粒的珍贵,你以后吃饭要故意留点底儿,别让人家把咱看扁了,以后吃完之后千万别再舔碗了。”其实,他早就养成舔碗的习惯了,每次吃饭时,父亲总要看着他把米粒吃得干干净净才让他离开。可现在究竟是吃得干干净净还是留点底儿呢?他偷偷抬眼想从主人的碗里得到一点启示,却发现主人早已吃完,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碗筷也不知什么时候撤走了。他现在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正在舞台上表演吃饭的小丑———以前父亲盯着他吃饭,心里是一怀的亲切,可是现在?他也说不出那种奇怪的感觉。
无助的他用筷子无助地在碗里捣腾着,突然那雪白的米饭迸出了一点黄色,那是一粒谷,和父亲那古铜的脸有着一样的颜色。他的心颤抖起来,小时候给父亲送饭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炎夏的正午,父亲坐在田垄上吃着他送的饭,也是吃到浅底的时候,几粒黄色的谷露了出来,“扔掉吧,阿
爸。”“胡扯!”父亲像豹子一样吼了一声,他一辈子也没见父亲如此愤怒过,接下的情形更让他终生难忘父亲将筷子插在田垅上,用那满是泥巴的手将谷粒一粒一粒地拈起来放进嘴里,锁着眉头,然后是艰难的一咽??“孩子,那是咱农家的血汗呀!”父亲对满腹委屈的他说。
“是的,这是咱农家的血汗。”他夹起一块豆腐,想将那米粒连同那颗黄色的血汗一同咽下,“也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米价怎么这么低。”主人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
“农家的血汗不容亵渎。”他心里说着,将碗里的东西畅快地吞了下去。
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题记
天渐渐黑了,星子在夜空的怀抱里安然入眠。微风轻轻拂过,引得翠绿的树叶簌簌地低吟。跑道上黑乎乎的一片,只有我一人在气喘吁吁地跑着。
谁愿意大晚上出来跑步呢?可没办法,初中第一次的体育800米不合格的成绩深深地刺激了我。爸妈碰巧不在家,我只好独自出门夜跑。耳畔的风呼呼作响,偶尔,远处还传来一阵阵犬吠。
跑了一圈又一圈,我逐渐有些缺氧,体力即将透支,便不禁放慢了脚步,却丝毫不敢停下。四周黑黢黢的一片,一点光都没有。此时,树叶沙沙作响,听起来阴森森的。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一直跑到了路的尽头。外面太黑了,还是早点回家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昏暗的大街上闪烁着微弱的光,夜空上皎洁的月光映射着我。明明看到了那闪烁的灯光,我的心底却空空的,感到了几分茫然。在跑了那么多圈后,我也丝毫感受不到热感,只是喉咙有些干燥,“咳咳咳”,我不由轻咳了一声,又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不安。
拐到家楼下时,又是黑漆漆的一片。可抬头一看,我的家里竟亮起了灯光,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难道是爸爸妈妈回来了?怎么可能啊,不是还挺早的吗?我忐忑不安地上了楼,轻轻打开家门,家里还真亮着一片昏黄的灯光。
“回来啦?跑得累吗?喝点水吧。”妈妈转过身,把一杯热腾腾的水递给我,又拿毛巾为我擦了擦脸,“哎呀,怎么流这么多汗?赶紧擦擦。”“妈,你不是要很迟才回来吗?”我长舒了一口气。“啊?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就先回来了,再说了,晚上你一个人不安全,很容易被人贩子抓走的,这社会多么乱……”不知为何,我的鼻子有些酸涩,只好端着水杯掩饰水润的眼眶。一咕咚喝下热水,我再抬起头来,客厅那有些昏暗的灯光打在我的身上,我突然觉得温暖极了。
窗外,群星璀璨,月亮也探出了脑袋,散发出莹白的光,照亮了我回来时的那条路。
——题记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小姨走了,她去了遥远的山村支教。我和小姨的感情最为深厚,分别时我的不舍之情,再也无法控制。“小姨,你别走!好不好?留下来吧,我舍不得你走。”我拉着小姨的手恳求道:“乖,这是小姨的梦想啊,难道你不想小姨实现梦想吗?”我不舍地放下小姨的手,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小姨最终是走了,秋风一阵阵吹过,吹得落叶飞舞,小姨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感到了一丝秋天的\'清冷。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
“你小姨来信了。”妈喊道。我急切地跑了过去,我一把把信夺了过来,立刻撕开,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当看到小姨那熟悉的笔迹时,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连忙擦掉眼泪,认真地看了起来。
在信中,小姨详细地介绍了她的生活。天啊,小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山村的贫困落后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听小姨叙来,心中越发酸楚起来。小姨每天在鸡叫时分便起了床,很晚才能休息。在晚上,只能在油灯微弱的灯光下批改作业,微弱的灯光将小姨的身影拉得很长。每天粗茶淡饭的。可在信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小姨的抱怨、不满,流露出来的只有开心、充实的情感。她说那里的孩子个个纯洁如雪,朴实如山。他们的求知欲让小姨感动不已,小姨在那里过的很满足,让我们不要挂念。
就是这一封信,让我们出神了许久。
晓镜但愁云鬓改,
夜吟应觉月光寒。
小姨回来了,这是一年中小姨第一次回家。小姨瘦了,这是我见到她的第一印象。小姨的脸上有憔悴,有疲惫。但那一双眼睛却明亮得如天上的星星。小姨兴高采烈地向我们描绘那群孩子的可爱、善良以及她对那里淳朴风情的喜爱与依依不舍。
蓬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勤为探看。
才相聚了几天,小姨又要走了。她说那里的孩子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那群孩子。我紧紧地抱着小姨,小姨拍了拍我的背说:“傻孩子,去山村教孩子们是我的梦想,这也是我人生的方向,只有这样我才活得有价值、有意义。”“嗯嗯”,我狠狠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第二次送小姨离开,不同的是,这次是春季。望着吐芽的柳枝,我笑着在风里喊:“小姨,去实现你的梦想吧,我支持你。”
普通的虫,只有独自承受过破茧的苦,才能幻化成美丽的蝶;沉香树,只有自己承受过愈合伤口的痛,才能产出弥足珍贵的沉香;一个人,也只有在自己站起来之后,这个世界才能属于他。
冰心说:“成功的花,人么只惊艳于她的美丽,却不知当初她的芽浸满了血和泪。”而如今成功的人,人们只惊羡于他们的成就,却不知当初他跌倒后站起来的痛苦。不经历命运的锤炼,不能锻造出强者;不独自克服命运的锤炼,也终不会成为强者。
那个在地坛中静静思考的人叫史铁生。一个在最狂妄的年纪失去了双腿的病人,一位在病房中无数次想到了死的年轻人,当他在地坛中独自思考生的意义、参悟了死的真谛时,他的灵魂再次站了起来,于是,他拥有了全世界。“死是一个必然会到来的节日。”“生不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是为了生。”这位身陷轮椅之中而灵魂屹立不倒的作家,不可不谓之强者。
那位在山坡山带领村民们默默植树的苍颜老人是褚时健。在经历过那个动乱的年代,饱尝了囹圄之苦与老年丧女之痛后,已经再无什么能惊起这位看似普通老者内心的波澜。在看清了名利,看透了生活,看淡了生死之后,这位老人有一次站在了众人面前,倔强地要在荒山上种出橙子。后来,这种带着褚时健坚强与倔强的橙子,拥有黄金比例的酸甜与口感,被冠以他的姓氏——褚橙。只有褚时健亲手种下的橙树所结出的果实才被称为褚橙,因为那里包含了一种在打击之后又爬起来、甚至站得更高的精神。
那个身躯瘦小面容慈祥的黑人老者是曼德拉。正如种族歧视的火不能将他烧成灰烬,反而让他浴火重生,铸就了和平统一的南非的伟业一样;几十年在监狱中的惨痛经历也不能磨损他坚定的意志,反而更加坚定了他消除种族歧视的决心。在被仇恨所击倒后,这位南非首任总统选择带着宽容重立,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带领南非前进。
曼德拉说“一个人的成功不在于永不坠落,而在于坠落后再升起的高度。”人的一生也难免被困难所击倒,而人,只有在自己站起来后,这个世界才能属于他。
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着离别与欢聚的舞台。这幕离别与欢聚之戏的主人翁总是在不断的变化,不变的是,这是同一个站台。
戏剧的主人翁在变,有一天,我就成了这部戏里的主角。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一个满是喜气和生机的季节,同时,在我眼里,又是一个失意的季节。一天,爸妈一大早就起床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还处在梦乡与现实的过渡地带的我,忽然依稀听到了一丝啜泣。我睁开朦胧睡眼,发现在昏暗灯光下亲爱的母亲的脸,挂着一些泪水,写着一脸忧伤。我爬到母亲怀里,问她怎么了,她没有说话。倒是一向沉默少言的父亲开口了:我们今天要到外省去打工,一年可能才回一次……我当时就哭了,因为不想爸妈离开。但是这些都于事无补。奶奶拉着满脸泪痕的我,站在车站的门口,和妈妈、爸爸道别。然后便目送他们踏上汽车。汽车缓缓启动,渐渐地成了点,渐渐地消失在大雾的清晨,只留下泣不成声的我和奶奶站在车站的门口……从此,车站便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我时不时的会站在车站的门口,愿远去的车能带去我对母亲父亲的祝福,愿回来的车能为我捎来父亲母亲的音讯。我会站在车站的门口,继续着我离别与期待欢聚的车站之戏。
叶子绿了又黄,黄了就掉,掉了之后又长。这个世界一直在变,而站台的戏却没变,它依然在上演着。变了的,依然只是主人翁。
十多年前送别的我成了如今远去的人,十多年前远去的父母成了如今送别的人。每一次返校的清晨,母亲总是会像当年远去一样的早早起床,为我收拾行李,为我准备早餐,一切完毕后便送我到车站,来继续这部没有结局的戏。千叮咛万嘱咐:好好学习,注意身体,多吃饭,少喝冷水……总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唠叨”,一种让人心田温暖的唠叨。车开了,透过窗,虽然外面光线暗,但我却分明看到了母亲眼里的不舍,以及水汪汪的眼眶。离去了,便是无限的不舍与怀念;待到归来时,眼中是一种欣喜若狂的兴奋。但眼睛不管是在离去还是归来时总是湿湿的。
站在车站的门口,祝愿远去的人一路平安;站在车站的门口,等待思念的人平安归来。我的心里有一个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离别与欢聚的车站。我会一直站在车站的门口,去送别,去祝福,去等待,去欢聚。
踏上久别的故乡,望着物非人也非的乡景,我心化为血水,只觉锥心之痛。——题记
为着奔丧,我与父母在朝阳初升之际,伴着清风,乘着小车,一路高歌,踏上归乡征程。
想着马上就能拥抱阔别许久的故乡,我着实是百感交集。自从村中乔迁,爷爷奶奶也因病住到小叔家,我便再没有回归故乡怀抱了。只是听说村中实行了大规划:
山底下的几栋老屋早已被历史所淘汰,被“拖拉机***手”无情地摧毁了,如今能望见的也只是“九曲黄河万里沙”的壮景,虽不及沙漠一望无际的壮观,却也是名副其实的“黄土山沟”了。
但我对于这些传言竟至于颇为怀疑,我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变动来的如此之快。然而即刻便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那悲凉的真实“风景”。
车快到村口了,眼前的景色也真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昔日村口婆娑的树影,老态龙钟的古屋,憨态可掬的袅袅炊烟无一例外的不翼而飞,一块“施工重地,请勿入内”的牌子醒目的立着,大风一刮而过,留下一个风沙狂舞的世界,瞬时间,天地一色,地是黄的,天是黄的,直叫人分不清哪儿是天,哪儿是地。
下了车,我心急如焚,火急火燎的直奔奶奶家原先的住处,我惊呆了:
这里,由爷爷奶奶汗水的结晶,更有着我们几代人的回忆;这里,有我们的秋千,有我们的过家家,有我们的捉猫猫。但眼前——
山川夷为了平地,山沟填为了平地!
一切的一切,像一把柔和却又尖锐的利剑,其柔之柔柔到可以穿过我的肌肤直击我的内心,其锐之锐锐到将我的心直击而过,我心绞痛!我好希望好希望那老屋可以等着我,让我去同它道个别,让我见它最后一面。然而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总是那么大,它们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相交!
一整天,我闷闷不乐。村中那位老者的逝世,与我倒没有多大的感触,只是在那样的气氛中,我对曾经的不舍更为沉重,那哀歌,似乎也在为逝去的曾经诉苦;那挽联似乎也是在挽留曾经的美好。
蓦然回首,只觉繁华落尽,留下一地拾掇不起的唏嘘。
多少次梦中哭着醒来,泪光中,又幻出那情、那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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