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一,阳光特别明媚,天气特别好,当我走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同学们在认认真真地读书,听见那朗朗的读书声,我放慢了脚步,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课本,翻开课本,大声地朗读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铃响了,我们翻开课本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老师的安排。“上课,”我们突然听到了老师义正严辞地说话声,我急忙说:“起立。”同学们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老师好。”老师也亲切地对我们说:“同学们好,请坐。”同学们和我一下子又坐了下来。
终于言归正传了,老师对我们说:“同学们,上星期我让大家准备参加竞选班长和其他的部长,大家准备了吗?”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准备好了”,老师说:“那就开始竞选吧,谁先竞选班长呢?”教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胡晓炬,那就你先上吧,老师对我说,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了一下:“好吧,那就我先上。”我走上讲台,开始了,我预先准备好的豪言壮语,激情的演讲过后,同学们都给了我热烈的掌声,那掌声久久不能平息,我觉得我这次的演讲很成功,觉得班长这个位置我志在必得。
在演讲的人当中,最令我难忘的演讲是武泽的,演讲的过程中,武泽表现的是那么自信,在即将结束时,却令我们大吃一惊,他竟然哭了,哭还不是一般地哭,是痛哭流涕地哭,原来是因为他以前有些地方做的不对而感到内疚、自责。
终于到了今天的热点,同学们开始了投票,首先投我,我在心里紧张地说:“保佑我,保佑我。”投票结束,最后我得了17票,可第一名得了32票,那个第一名就是郭菁怡,我就点失落,可我想了想,胜败乃兵家常事,我要化悲痛为力量,以后要做的更好,我相信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就这样,我的班长之旅到此结束,但我仍会继续努力!
刚坐下还没等我仰起头,一朵小花便吸引了我。在那光秃的乱石堆中,那朴素的淡蓝显得有点突兀,而落在花间零星般的白,点缀得却不刺眼。没有绿叶的陪衬,只是这样直挺挺地立着,花瓣微微上仰,仿佛在以不卑微的'语气向世人宣布自身的存在。
在这朵小花不远的身后,是一片孤零的落叶。叶尖稍有点枯黄,但大部分仍保持着生的希冀。叶片的颜色不是刚出芽的那种绿,也不是老掉牙的那种深绿,而是介于两者之间,又混合了其特点的新玩意般的绿,就像一个俏皮的姑娘,明朗却不失端庄。
还未到落叶的季节,可它却早早地回归了大地。也许是不喜欢高处的生活,渴望那脚踏实地的质感,也许是为了体验飞翔的自由,而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凭风吹过,却不动不响,只是这样安静地躺着。
几声牛哼哼顿时拉住了我遐想的思绪。此时天色已不早,一头大黄牛却依旧不远处的田地里慢悠慢悠地吃着草,摇着尾巴。身旁的小牛却到处乱窜,惹得大牛不失地哼哼几声,表示抗议。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划过牛群:“大花,二花,别闹了,回家了。”那几头小牛显然安静不少,其中有两头耷拉着脑袋,像犯错的孩子似的。我呢?还正琢磨着这声音到底从哪来。只见一个头发微蓬,两颊红扑扑的姑娘从田埂上走来,满脸充满笑意,我顿时有种错觉,太阳不是在落下而是在升起。不知是她注意到她牛被人盯着,还是我自身的敏感。没去考虑太多,她脸上的笑便传递过来,我也高兴地招了招手,这次她扑哧一笑,便一扭头,吆喝着回家了,声音似乎有些颤抖。我也便像回应似的扑哧一笑,走了神。
我依然独自坐在屋边,看着被拉长影子的万物,吹着风也不算醉人,但足以使我软下身子倚在屋旁。
人们总以为美离他们很远,只能羡慕,而无法去欣赏。其实一道清风,一阵花香,甚至一声虫鸣,这其中不都蕴藏着美吗?真的,美,它就在身边,从未离去!
我曾见过最美的星空,在曾经以为最艰苦的岁月,有些美好总被理所当然地忘记,然后又后悔莫及地忆起。不知用心品味那些美好,当忆起时,便只剩下遗憾。
我家曾经有一口大草锅,记忆中的草锅就像一个安静的老者,蹲在墙角抽着旱烟。那时家里穷,用不起煤气,一日三餐,洗洗涮涮,需要用热水,全靠那口草锅。草锅做出来的米饭特别香,锅底总有“咯咯”脆的锅巴。小孩捧着热乎的锅巴大口嚼着,嚼到腮帮子发酸,用手揉着腮帮子还在嚼,大人看着心里乐开了花。草锅做出来的菜,按现在的话来说,特“绿色”。火由人控制,可大可小,爆炒“滋溜”几下一盘小菜就出来了。文火慢炖,再老的肉也能炖得烂熟。我总觉得,每一个有红扑扑脸蛋的乡下人,都是草锅养出来的。
每到冬天,我们姐妹就会变得勤快,抢着要帮妈妈烧火。妈妈总是让我们轮着烧,没轮到的总是围着灶台,灶台边似乎没有冬天。坐在草锅的炉口,听着火哄哄作响,草嗞嗞作响,望着灶台上腾腾的热气,心里别提有多惬意了。我是姐妹里最不会烧火的一个,每次总会把炉底堵死,草锅也总喜欢和我开玩笑,小小地戏弄我一下。有好几次烧完火,我从灶台边露出一张脸时妈妈和姐妹们就笑成了一团,妈妈说小脸被熏黑了,只剩俩眼珠子在转,特滑稽。草锅不知给了我们多少个幸福的日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我们忘却。
当孩子们团团围住新买的煤气灶好奇地打量时,孩子们仍然“咯咯”地笑,一旁的草锅仍然沉默着。
孩子们还不知道,他们就此再也吃不到脆脆的锅巴,妈妈再也不会拿着铁叉烤玉米烤山芋烤龙虾给们吃了,再也感受不到冬天里炉火的温度了。孩子们还没有学会珍惜,还不明白拥有与失去的真义,所以他们不知道有草锅的日子是多么值得品味的。
像这样值得品味的东西在记忆里还有很多。像家乡那条泥泞的小路,没有汽车没有喧哗,却有我们童年欢乐的歌声;像那条小路边的草垛,那是我们玩耍的好去处。像我们一路甩着的碎花书包,是妈妈用碎花布拼凑出来的最完整的关爱……
在如今,最繁华的年代里,我却时常怀念那些未来得及品味的朴素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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