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辈们整日整夜为生存问题所担忧,如今人们想的已不是怎样生存下去,而是用怎样的方式活着。
我想平凡的活着,我想做一棵小草,衬托着花的美;我想做一个沙粒,埋藏在无限沙漠中;我想做一滴水,汇聚在涓涓细流中。小的时候,因为家里条件不错,我逐渐有了“公子哥”的感觉,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瞧不起那些“平民”,还处处彰显着自己的“尊贵”。现在,我的那种浅薄的意识已不复存在,而是懂得了平凡,学会了融入平凡。我开始帮助一些身处贫困潦倒中的同胞,我把曾经显示我“尊贵”的包装物——衣物、鞋,统统寄给山区希望可以对他们有微小的帮助,哪怕只是一点点,这正是我走向平凡的第一步。
我曾经很活跃,活跃到整个教室都装不下,我主持了几个重大会议,就感觉自己坐上了飞向蔚蓝天空的飞机。起飞了,就不想降落,我也总是爱在处处突出自己,在一切时候都安着一副有些讨人厌的嘴脸,在很多时候,这样的脸不会很让人舒服,我逐渐意识到这样太过做作,应该做出改变,于是我不再那样鹤立鸡群,不再在人群中烘托出自己,就像从台前走到幕后,我向大家付出些什么,让更多的人拥有机会。在我看来,这就是我迈向平凡的第二步。
默默的,默默的,我不求做出些什么伟绩,也不求自己可以大富大贵,但只要平凡的活着,有个词说得好“低调做人”,没错,回归平凡,回归生命的本态,重归人生舞台,灯光会聚,幕布缓缓拉开,一个全新的我,一个平凡的我定会伴着掌声,自信地走出来。
今天一回家,母亲就宣布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表妹因受不了母亲的打骂被迫割脉!幸好及时阻止,负责后果不堪设想。
我听后十分震惊,赶紧询问母亲。原来,表妹期中考试考砸了,母亲骂她不用功,还打她。
我听后心中谩骂她的母亲,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会做出危机生命的事情,还照打不误?
窗外下去了蒙蒙小雨,乌云遮住了月亮的光芒,雾气笼罩在玻璃上,窗外的景色变得模糊起来,我躺在床上,似乎与世隔绝。
我忘不了表妹的好!
只要知道我来看她,她一定在门口等候,一看见我,就给我一个无尾式拥抱,接着亲热的叫我“嘟嘟姐姐”,紧接着拉着我陪她去玩耍。
我忘不了表妹坏坏的笑。
每次只要一不顺从她,她便会大哭起来,这时母亲就会探出个头来。说:“不许欺负妹妹!”我只好妥协,当马让妹妹骑。妹妹就会露出无比灿烂的笑脸,翻脸比翻书还快!
今年新年,我们按照惯例去踏青,当然也会去表妹家。可当我进家门时,我并没有看到表妹,房间里一片死寂。
我好奇的走进她的房间,她正在专心的看电视,没有任何的表情。
长大了,懂事了吧!我心里暗暗地想。
窗外淅沥的雨声把我拉到了现实,我无法平静的入睡,脑袋里都是表妹。我察觉似乎有晶莹的液体在我眼里打转,表妹她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啊!
此时此刻,我多么想握住表妹的手,对她说:请好好活着,表妹!
我所以追求艺术,有两方面的原因。首先,艺术可以逃离孤寂,灰色的苦闷无人诉说时,沉痛的伤痕无人安慰时,无边的绝望,无人排解时,看看画册,听听排箫,一种神奇的力量会将我从冷酷无生命的无底深渊拉回真实的世界,在艺术中重新找回自己;其次,艺术有时会给我带来希望,凡高的强烈、莫奈的诗意、毕沙罗的朴实、雷诺阿的完整无不把我带入光与色的世界,那种逆反的精神,那种视觉的革命,那种永不褪色的光芒笼罩着我,浸润着我,将身外的尘事远远隔开,这种感觉犹如冬日午后的阳光洒在山巅的白雪上反映出的.点点金光,如此的空明,却又让人激动不已。雷诺阿在格莱尔画室学画时,老师看了他的画讥讽道:“无疑的,你是为了自寻乐趣而拿了颜色随便涂涂!”雷诺阿毫不退让:“要是画画不使我感到乐趣,请你相信我是绝对不会去画的。”哲学家千百年来一直都在讨论人生存的意义,而我一直以来都认为快乐是人生存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一生都不能从事自己所喜欢的事业,那是一种怎样的人生啊!没有希望,没有快乐,没有幸福的源泉,那要如何生存呢?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就像早期印象派画家不在乎整个社会的群情激愤一样,只要认为自己是对的,就要向着自己的目标勇往直前。德拉克罗瓦说:“线条是色彩。”安格尔大怒:“色彩是虚构的,线条万岁!”于是两人在法兰西学院门前大打出手,他们都同时为了自己的真理而奋斗,而历史也同时承认了他们的观点,真理没有绝对,信仰没有绝对,人生没有绝对,只有在追求自己的理想这一过程中才能到快乐是绝对的,不在乎结果,只强调过程,让快乐无时无刻不在你身旁,那才是人生的真正意义。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化,内心的世界里,给浮嚣以宁静,给躁动以清冽,给高操以平实,给粗犷以明丽,让自己快乐,给自己快乐,让复杂的色彩再次单纯,单纯到圣洁,让心中的气韵再次委和,委和到崇高。
生命只有一次,我会好好珍惜这仅有的一次机会,让自己快乐的生活在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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