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蓝色灯光,如同流水一般美丽,一只洁白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孔雀”,慢慢地走到流水边。
这只高雅的“白孔雀”仿佛看到了一个优雅的人,把尾羽张开了,这些尾羽上面的眼睛好像在召唤神灵一般。
“白孔雀”的头向后仰,随即左手一扬,右手好像和左手有牵连,将尾羽旋转了起来,这只“白孔雀”的羽毛颜色变成了蓝色,如同水滴一般在闪烁,她还在旋转,一眨眼,她的左手松开了,可右手还在旋转,转着转着,她慢慢俯下身来,好像在嗅闻大地的芬芳。
这时的她好像和孔雀融为一体,这只“白孔雀”缓慢地站了起来,她用右手抓住尾羽,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就像孔雀眼睛和嘴。这只白孔雀用嘴不断地梳理着羽毛,似乎已经沉学浸在自己的美丽之中。
她又开始了旋转,仿佛在向人们显示自己的美丽,她又俯了下来,翅膀(手臂在不断地扇动如同流水一般。
她的双臂在轻盈地流动,她飞起来啦,是那么美丽,她将尾羽向后向前张开,她的手指的颜色是多么缤纷,她已经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她好像在传播快乐,但她也散发着令人落泪的忧伤。她又旋转了……
她将双臂张开,手指上出现了各种色彩,红色、金色、蓝色……五彩缤纷,美丽四射。
就在一霎间,这只“白孔雀”的全身变着各种颜色,她的双臂又开始流动。
她双手捏住羽尾,一上一下地扇动,孔雀在开屏,一瞬间出现了红金色,当时,“白孔雀”好像燃起了熊熊大火。
这是一只千年不朽的白孔雀,它诉说着悲伤和快乐,是孔雀中的女王。
她就是杨丽萍,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洁白、孤傲、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孔雀”。
我从小就对舞蹈有着浓厚的兴趣,在我五岁那年,我主动要求爸爸妈妈让我学舞蹈,他们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每次上课时,我总会怀着快乐的心情去,又带着快乐的心情回家来。
熟能生巧,学习两年后,我的前滚翻、后滚翻、前侨、后侨已不成问题,偶尔还会给家里来的客人表演,没有一个不叫好的。一次,妈妈的一位同事来到家中,妈妈就让我把“拿手绝活”展示出来,我立刻扳起腿举到了头顶,连眼都不眨一下,妈妈那位同事却傻傻的站着,我生气了,一动不动的怒视着那位客人,而她却望着我,不知所措,霎时间,她好现有明白了什么,满鼓起掌来,我这才罢休,深深的鞠了一躬。
也正是在学舞蹈期间,我的左胳膊骨折了,亲戚都赶来看我,妈妈经常坐在我身边照看着我。可我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件事严重耽误了我上舞蹈课。
好不容易等到骨骼长好,我想要去上舞蹈课,妈妈担心我的身体,硬要说服我,可他拦得着我的身,拦不住我的心呀!妈妈看我整天魂不守舍,时间一长,便心软了,答应了我要求。在练舞时,一直站在我的门口,生怕我出什么事,我也总不忘给她一个甜蜜的微笑,好让妈妈放心。
但后来,还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停了课,也有一年多时间没练了。但我并不放弃,我已下定决心,在家里自己补课。应为,我已对舞蹈产生浓厚的兴趣。
音乐是人生的艺术;舞蹈是脚步的诗篇;绘画则是线条去勾勒,丹青去韵染。每件艺术作品都凝聚着作者的心血,跳动着作者的脉搏。而艺术都来源于生活。
在我2岁时看见姐姐穿着鲜艳舞蹈服在台上翩翩起时,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学跳舞。成为姐姐那样的舞蹈者。可爸妈却不同意了说我还太小。日复一日,转眼间我就三岁了,这时妈妈要我去跳舞练练身段,可我早已没了这个兴趣,但妈妈硬说:“你个小胖子,你不去学跳舞修身,你以后会长成大冬瓜的!硬是把我拖了去。
在阔大的教室里,有许多哥哥姐姐们,我无疑是里面最小的,就连老师看了我,都要邹邹眉。就这样一个三岁的小胖子就在人群里被挤过来挤过去。在教室里,姐姐们都能把脚伸到栏杆上,而我只有在脚下垫一块砖,才能勉强把脚搭上来。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已比同龄的小女孩高出了一个脑袋。我在教室里常常应为没做好基本功而被留下来,就连在精英班的姐姐都要来帮我一把,我虽忍住了疼但眼泪却不禁流了下来。我付出了那么多却没有任何回报,我不禁更加痛恨舞蹈了。一回到家我就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一看见电视上报道出舞蹈的画面,我就用遥控器换台,一听见音乐我就用手捂住耳朵,一看见舞蹈服甚至要踩上两脚。
我又回到了这个教室,不同的是我已经八岁了。我好像明白了很多。兰花指比原来更翘了,脚尖流出线条是弧线的,动作更加优美了。老师每天都要夸夸我了。这样我的虚荣心也越来越大了,直到老师说我太没有力度了,要多努力,多帮助妹妹,我才明白了要取长补短。经过一场比赛——我轻轻地移动双脚,用力地甩动脑袋。随着音乐的激昂,一个转身,一次跳跃,一次甩头。动做是那么完美(只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虽然只得了一个铜牌,但是它将是我今后舞蹈生涯中一剂兴奋药,激励着我走向更大一舞台!
舞蹈是优美的,艺术是美妙的。只有汗水与实力,才能跳出更好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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