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的老街是什么时候形成的,现在可能谁也记不清了。听爷爷说,有好几家店铺,在他小的时候,就早已有了。
老街傍河而建,两岸多是面河而设的酒馆、饭铺、茶肆。3米多宽的街面,全用青石铺成。铺面大多有翻檐,这里,自然就成了过往的行人遮风避雨的地方。
打我记事时起,爷爷三天两头地总要带我到街上逛逛,或给我买些泥人、玩具,或到饭铺中吃碗馄饨。所以,老街是我从小就喜爱的地方。
我渐渐地长大了,对老街的感情也随着岁月而加深了。要是逢上个休息天,我总爱一个人到老街上去走走。
早上的老街可真热闹,那些来自四邻八乡的水乡人,使本来就显得狭窄的街道更拥挤了。这时候,就连老街前面的一条河道,也变成了一条“街”。大小船只,犹如车水马龙,往来穿梭。勤劳的水乡人,用船载着刚刚捕来的鲜鱼活虾,或者自种的蔬菜瓜果,靠河设摊,沿岸排开,用甜甜的乡音叫卖起来。这些来自农家的土产,带着露珠,带着水花,带着泥土的芬芳,带着河草的清香,莫不让人赏心悦目。这时,漫步街头,在嘈杂的叫卖声里,你一定会领略到水乡集镇那特有的一片温馨。难怪有人说:“古镇是河在街中,街在河里。”
到了下午,集市散了,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街面才略显清静。这时,老街成了外乡人的游廊,他们或手挎相机,或肩背画夹,转来转去地搜寻着创作灵感。你就算有事无事地在那里散散步,或观雨景,或赏夕阳,也颇具情趣。
晚上,老街成了人们汇集信息的地方。大伙儿三五成群,或坐在茶馆里,或坐在石桥的栏杆上,说东道西,蛮有劲儿。这时的老街总要到深夜才会静下来。
今天早上,爸爸妈妈带我去高淳老街游玩。
老街是“一”字型的。两边的建筑是灰墙红瓦的古楼。铺地的材料不是水泥地,而是坎坎坷坷的青砖。我一直在找书上说的“乾隆古井”,渐渐,我闻到了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高淳老街的小吃是有名的。原来那股香味是油炸小虾饼,我迫不及待买了一袋虾饼吃了起来。忽然,我看到了刚才一直在找的“乾隆古井”,我顺着一条小巷往里走,之间古井边上有一条条痕迹,据说当年乾隆下江南的时候,因此水清甜,被封为“皇家”专用水井,在抗日战争中,保存完好,现在还清澈见底,可以饮用。
高淳老街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非常热闹,当然卖螃蟹的也不少,只要一吆喝,大家都争着来买。
高淳老街----每个角落不仅具有丰厚的明清文化底蕴而且还散发着现代文化的气息,让人久久不忍离开。
参差不齐的青石板路,窄窄的小巷,低矮又古老的砖瓦房,歪歪斜斜长满藤蔓的墙壁,沿河边一个个石砌的河滩,还有那河滩上洗衣洗菜的人们……那是一条掩藏在繁华街道尽头的小巷——湘城老街,一个充满爸爸童年美好回忆的地方。
今年十一,我和爸爸妈妈一起走上了这条老街。我们一边走,一边听着爸爸有关老街的童年回忆。小时候,爸爸最开心的事就是上老街了,因为那时爸爸住在乡下,每到丰收的季节,家家户户都会摇着满载粮食的船儿上老街河对岸的粮库卖粮。那时的热闹啊,河面上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船只,船上装满了堆得像小山似的粮食,大人们用力地摇着橹儿,还时不时欢快地吆喝几声。孩子们则坐在船头,或玩水嬉戏,或伸长脖子看看是不是要到镇上了。好不容易总算到达了目的地,粮库的河岸边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足足有好几里。那时,我们可要眼明手快,见缝插针,赶紧把船往码头上靠。上了岸,可就更热闹了,码头上人山人海,有的运粮食,有的称粮,有的验粮,小朋友们也跑前跑后,或帮大人装粮食,或帮大人拿筹码……经过了一天的忙碌,总算换来的丰收的成果,那时爷爷奶奶会拿着卖粮换来的钱带着爸爸上老街了。
这时,这是爸爸,也是爷爷奶奶们最开心的时候了。老街上可热闹了,还有许多好吃的和好玩的,爸爸可以好好地解解馋,大饼、油条、麻饼、绕绕糖……奶奶也可以剪上一块布,买上一些家里用的东西。爷爷呢,可以去点心店吃上一碗阳春面……我正奇怪着,这儿哪有什么店,什么超市呢?爸爸告诉我,那时可没有超市,沿街的一间间木板门房子就是那时的小店,这一家是点心店,这一家杂货店,这一家是豆腐店……在老街上我还 发现了一家古老得不能再古老的理发店。据爸爸说,那理发店里的椅子跟我爷爷的年龄差不多呢,可真古老!
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出了这条与世隔绝的老街,在老街的尽头,树着一块“文保界碑”,人们已将这条古老的街道保护了起来。虽然,老街已不再像昔日那般繁华,但那古老的街道,弯弯的石拱桥,一排排的木板门似乎还在显现着她曾经的繁华。
又是一个年头过去了,转眼间我已从一个调皮的小顽童转变成一个快要步入初中的\'女生。
那时,与母亲去买了水果回来的路上,走过一条接近于古老的巷子,那边摆着一些摊子,补鞋的,补衣服的,修家电的,都忙忙碌碌,看着他们手上的工具,布满了历史的痕迹。
我不禁陷入了无限的沉思。
小时候,家里做一些炖煮的食物时便会用上煤饼炉,所以煤饼也是我们家的生活必须品之一。“卖煤饼喽!卖煤饼喽!”听到这声音,我便知道卖煤饼的人来了,妈妈必然会去收购一些煤饼。“煤饼佬,等一等,这里要买!”妈妈吆喝住煤饼老人。“吱扭”一声,煤饼车便停了下来,妈妈赶紧下楼,我也一蹦一跳的跟着下去。老人穿着一件灰不溜丢袍子,戴着袖套,估计是不让煤饼沾上衣裳吧。老人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看他的手,脏兮兮的全是灰,手指甲里还有黑乎乎的泥,我不禁有些厌恶。“老板,这煤饼怎么卖?”妈妈询问着,老人回答:“三角钱一个。”妈妈说:“那给我70个吧”。“好嘞。”话音刚落,老人便从车上把煤饼搬下车,放进妈妈的框子里。夏日炎炎,穿着长袍的老人,早就汗水滴答,拿手一抹,满脸都是煤灰。“好了,总共是21块钱,我就收你20吧,省得找。”煤饼老人说着。妈妈说:“算了还是给你21吧,你们赚钱也不容易,氡氡快去拿一块钱下来。”老人说:“不用了,反正也是一块钱,做生意嘛,就要大方一些才有客人的。”妈妈说:“那就谢谢了。”这时我已经拿着钱下了楼,只见煤饼老人说:“这框煤饼这么重,我帮你抬进车库吧。”妈妈说:“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我自己来好了。”老人说:“没事,小意思,不费力的。”说着搬起煤框向我们家的车库走去。老人离开了,可是一元钱还在我的手里,妈妈便让我拿这这一元钱去买冰棍吃。
随着生活的改善,煤饼炉也是很少有人用,煤饼老人也是许久未见,也许他已经转行了,但是煤饼老人的吆喝声却烙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我忘不了老街上的煤饼老人,也忘不了那沁人心脾的冰棍。
我回过神来,看看这些老街上的那些人,他们并不是我的亲人,但是却见证着我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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