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前有座庙,山后有块荒地。这天,师父带着小和尚扛着锄头,来到了荒地锄草。小和尚说:“师父,我们除掉这些杂草在上面种什么呢?”师父说:“种花!”小和尚很吃惊地说:“除草种花,谁来看呢?”师父说:“山外的人呀!”小和尚满脸疑惑地说:“为什么必须种花?”师父说:“为了庙里的香火!”小和尚不解了,为了香火就必须种花,种花和香火有关系吗?庙里香火不盛,这山后又能有几人来?
几天后,师徒俩除完草,在荒地上撒了许多花种。过了一段时间,从荒地里钻出来许多花种新芽,师父就带着小和尚给新芽浇水。一年过去了,那些花种都长成了一株株花树。等到第三年,几乎所有的花树都开花了,一片一片的花,争奇斗艳。山外的人,呼朋唤友地来看花。与此同时,人们又开始络绎不绝地到庙里上香了。
小和尚看到这一切,不由得佩服起师父来,他觉得师父当初在荒地种花是多么睿智:有了花,就有了看花的人;有了看花的人,就有了香客。为别人种花,其实也是为自己种花。
很多事情是相辅相成的,为别人种花,其实也是为自己种花,和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是一样的。
听到这样一个小故事:
有两个画家,一个在社会上流浪写生,一个在国画院做专职画家。
流浪写生的,从城市到乡村,从山野到海滨,新疆、西藏、云南一路画去,食取果腹,衣取避寒,没有学术会议,没有国内国外的参展,心无旁骛,专心作画。
做专职画家的人有17个头衔,每年的工作也丰富多彩,作画、开会、剪彩、辅导、义卖、参展、评奖,不一而足。
某日,他们的画共同展出,来自国外的人士参观后,花高价买走了流浪画家的所有作品,专职画家的画一幅都没卖出。
谁心里都明白,专职画家如果把身边的事减少到用手指数清的`程度,是不致如此的。
在这个世界上,简洁而执着的人常有充实的生命,把生活复杂化的人常使生命落空。
道理简单,却不是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尤其是那些在世俗的道理上走得太远的人。
走在人生边上,除了年龄,还有灵魂。当然,这两者相辅相成。希望将灵魂洗净铅华然后“回家”,对人生来一次深思,对生命进行拷问,到底我们匆匆忙忙来往真正的意义所在何方。
之所以会为人是因为“灵性良心”,杨先生,百岁老人,到底善良,把生而为人的定义放到最低;她也最通透,懂得人啊,形形色色,粘上些“灵性良心”就可称人。所以,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能容忍、容纳很多其实不配称人的人皮、人尸。
“人性善”论看到了,人初生为赤子时的纯白,我认为这是一种乐观主义,努力去纠正和塑造人性里黑色的东西。而我认为“性恶论”更加符合对现下人的认知,人性里最多最广泛的是灰色地带,首先要做的是正视,其次才是纠正。人,生来就像一艘破船,余生的精力都要用来修修补补。这艘船上有“灵性良心”,然而在浩瀚而风浪的大海上,这一点点的东西要经受一生的吹打和考验,风平浪静时见不了可贵,最可贵处当在漆黑夜里的狂风呼啸、海浪夺命中。
作为掌舵者的自己,当时时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努力反思自己,努力提升自己。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