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我问妈妈。妈妈回答道:“幸福就是快快乐乐的做某件事情,而得到的成果和快乐。”
记得那是一个十·一国庆节,是农民播下种子的时候了,我随着爸爸妈妈的陪同下来到了我的老家—双庙。在一路上,我看见了那些农民把土豆一个分成四瓣,然后就把每一瓣丢在挖的坑里,倒了一点肥料,就用土埋起,接着就又去埋别的土豆了。
到了老家以后,爸爸还没休息就去帮爷爷种小麦了。而我就跟哥哥和姐姐去帮奶奶种菜。奶奶对我说:“你就不用帮我们了,你还是去一边玩吧1我回答道:“不搞!我要帮你们种。”奶奶坳不过我,就答应了。
我把奶奶给我的种子小心翼翼的\'捧着,然后就七颗七颗的放在奶奶挖的坑里,当我撒完以后,我才发现,我已经满头大汗了。接着就是给种子到肥料了,我用奶奶给我的舀肥料的瓢,我舀了一点点,只闻到一种臭味向我的鼻子进攻,我连忙把鼻子捂住,现在喊爹喊娘也没用了,谁叫我偏偏要自己答应了奶奶帮她种的了。只好坚持到底了,我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倒肥料。一直从下午2点到下午6点才把这些菜籽种完,可把我给累死了。
到了第二年的五·一劳动节的时候,我和爸爸妈妈再次回到老家时,我种的菜已经成熟了。我的姐姐就去摘了两颗,当做午饭,我才发现原来吃着自己种的大白菜,味道还真是不一样呵!
听说爸爸妈妈今年还要带我回老家种菜了,看来没时间偷菜了。
资深高考语文阅卷人、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王光祖坦承,由于作文阅卷主观性很强,就像做菜肴,各人的口味也不尽相同,所以每年都会有上千篇作文由于初评意见不一,被提交到阅卷中心组复议,改高改低的情况十分普遍。以今年为例,有篇作文初评时第一位老师判了20分,第二位老师给了43分,结果中心组反复阅读后,给出了64分的高分。而另一篇作文初评是70分,但中心组老师复评时一致认为,该文华而不实,脂粉气太浓,结果改到了60分以下。
曾经我们以为爱情最重要,它高于生命,神圣与生命;后来发现陪伴最重要,有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那年,她22岁,是文工团的演员,有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和两条修长的腿。她的男友,是一个边防战士,在中苏边境上。追求她的人很多,其中有一个高干子弟,人长得英俊挺拔,亦很有才情,而且,想把她留北京。她动心了,面对外界的诱惑,不动心是假的。
于是,她想到了分手。正好,那年年底,有去他那个连的慰问演出,她报了名,她要亲口告诉他,别等她了。
是风雪漫漫的夜晚出发的,天寒地冻,到达内蒙古时她已经冻得不行了。但恰在此时,车陷在了泥泞中。天际空旷,四处无人,只有这些演员。男同志极少,为了让车出来,他们四处找石头,然后往泥水里垫,一块石头往往要走很长时间才能找到,那时的她看到石头简直比看到金子还要惊喜!
当车终于出来时,他们欢呼着!她记得他在信中说过,车常常陷在泥水里面,他们常常去找石头。当时,她感觉那只是一行文字,可现在,她身临其境,突然心酸起来。他来信还告诉她,到这里,少说话,因为风太大,舌头会脱皮,她不信,一直给同志们唱歌鼓劲,结果,舌头果然脱了皮,疼痛难忍。
到达连队时她首先看到的是十几口大缸。他也曾在信中描述过,这十几口大缸特别壮观,一半是咸菜,一半是水。
那里离最近的水源也有60千米,所以,他们几个月不洗澡。
另外的大缸里装着咸菜,他说过,那成菜,是他们过冬的宝贝!整个冬天,他们就吃咸菜,放点儿香油,味道好极了!
在他的信中,从来没有抱怨,有的只是对这里的赞美。
可到这里她才发现,这里几乎连棵树也没有,飞沙走石,一片荒漠,可在他的信中,却写得这样美。
他说过,“是因为,我心里有一片风景,是你给我的,因为有你,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美的。”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如今她都看到了,再看到黑黑瘦瘦的他,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分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夜晚风大,天出奇的寒冷,,女演员都给了两床被子,她一直以为连队被子多,第二天才知道,为了让她们暖和一些,整个连队拿出了一半被子给她们!而他,根本没有被子,就为了让她更暖和一些!
早晨,是她们洗完了脸战士们才洗。早饭,有女演员抱怨太单调——成菜、粥、馒头,还有一个凉拌菜和一碟花生米。可她明白,这已经是难得了,因为他说过,“我们一天只吃两次饭,因为供给要到200千米以外的地方拉,能吃上咸菜和粥已经不错,没有成菜的时候,就用馒头蘸着盐水吃。”她去他的屋里,看到了那盆玉树。是当年他来这里当连长时她送给他的,送给他时,只有3片叶,现在,已经二十几片叶子了。他说:“我每天浇水,一看到这盆玉树,就想到你。”
他指着一张桌子,那是给她写信的桌子,是他用木头拼成的,4条简易的腿,一张破的三合板,他说:“来回晃,显得字也差,可我是用心写的.。”
看到她,他说:“当时看到你来我都傻了,好像看到仙女下凡。”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就红了。
那天晚上,分手的话,她又没有说。此情此景,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第二天,文工团去很远的一个地方演出,说是当天晚上还回来住。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恋人,所以,团长说,还回来住,多晚也赶回来。可那天晚上他们一直没有消息。因为没有信号,也根本联系不上,风雪越来越大,所有人都说,他们可能不回来了,住在那里了。可是,他说:“他们说过要回来的,我要去找他们。”他知道在沙漠里迷了路有多危险,如果再起了风沙,如果再雨雪交加,生还的可能性极小。
于是他上路了。而此时的他们,真的迷了路。
所有人都瑟瑟抖着,在风沙雨雪中,他们的车好像风中断翅的小鸟,车里已经没有多少油了,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
这一刻,她忽然这样强烈地想念他!
是啊,世界上什么最重要,生命!爱情!那些名,那些利,那些无所谓的东西能战胜这两样吗?
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她知道,自己无法割舍他,在生死面前,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爱情!
冥冥中,她感觉到他会来找他们,是的,他会来的,因为,他们说过晚上见,这个晚上,她准备和他摊牌的。
女演员们都搂作了一团,以为挺过这一夜就好了,可她知道,过不了这一夜,她们都会被冻死!因为他在信中说过,沙漠中迷了路,千万不能过夜,否则死路一条!
于是,她果断地把大衣脱掉,然后找团长要火柴,团长说:“你疯了吗?”
她说:“快,来不及了!”
大衣很快就被点燃了,熊熊大火燃烧着,而远方的他带着战士已经走了几个小时,油也快耗光了,当他们看到火苗时,他的眼泪就出来了,因为他曾在信中告诉过她,有一次他迷路了,就脱掉了衣服,把衣服点燃,结果,获救了!
这些他曾经告诉过她的,如今,全用上了。
见面的一刹那,他们再也没顾及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疯狂地跑向对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如今,那棵玉树已经枝繁叶茂,而他们的女儿,也已经上了小学。
他常常问她:“那次,你是专门去看我的吗?”她就笑着,没有答。她感谢那次生命的苦难,终于让她明白,在离死亡最近时,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那天,是个下雨的晚上,毛毛细雨,没有阻挡住我和姐姐去图书馆的步伐。晚上图书馆有非遗之夜周末讲堂。
图书馆地下的讲堂人不太多,吴老师已经到了。
我和姐姐找了个空位坐下,等待老师开始。老师先进行了自我介绍,老师名字叫做吴志娟,她是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员,我听了,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敬意。
她介绍了剪纸的种类,剪纸的技法,剪纸的步骤。虽然我都听不懂,不过我还是认真地在听。我最喜欢的\'还是后来吴老师教我们剪喜字,向日葵,小蜜蜂。
老师对我们说了讲剪喜字的口诀,叫做三二一一,可惜我才懒得听,还是动手最好,但我们坐的位置离老师有点远,我站起来看老师在前面剪,就剪错了正反面,姐姐非常生气地骂了我,说我浪费了一张红纸,我觉得有些羞愧,头低下了。
姐姐教我把纸折成四折,要折得妥帖干净。我便折了起来,姐姐又骂我,说我应该在平面上折,而不是在空中随便对折,折好后,我看着姐姐已经剪好的喜字,剪去方块,哈哈,我终于剪好了,兴冲冲地拿给姐姐干,姐姐拿起剪刀在我的剪纸上又剪一个方块,原来我刚才太性急了,忘了剪最后那个一了。我真是个小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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