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清华大学:
您好!
我是一名平凡的高中生,向往美好,追求梦想。有人说,青春没有什么不可以,因而可以肆无忌惮,或吵或闹,去经历一切你想经历的。故此,我怀着一颗紧张,激动,却又欢喜不已的心,冒昧的给您写一封信,唐突之举,还请原谅。
在此之前,清华对于平凡的我来说,只是一个名声在外的高等学府,飘渺的如同幻影,只可远观,不可亵看。直到昨天晚上,我去听了水木年华的“完美世界?青春怒放”的北京演唱会。
也许是绚丽的灯光,也许是璀璨的舞台,也许是清新悦耳的歌声,更也许是那浓浓沧桑的口吻讲述的忆当年。总之,在某个瞬间,不知谁的声音在哽咽,汹涌了我内心的澎湃,让我一下子觉得,清华所带来的青春气息,让我觉得格外的亲切,清华似乎也并不那么遥远。
虽不曾想在荷塘畔小酌,醉倒月色亭,醒来轻吟晓风残月;亦不曾想寻着前人的足迹,漫步临漪榭,畅想将来的未来;还有那些窝在寝室弹着吉他,吃着泡面的画面;还有那些待在图书馆,以书为粮,以笔为犁的画面;更有那些在操场上和志同道合的友人一起努力狂奔的画面。那些的那些以及所有不曾想的所有,都被清华的前辈们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着,于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憧憬,明白了我梦想,明白了我要的将来。
年轻的我,有很多很多梦想,有很多很多对青春的想往。
写一本小说,拍一部电影,背着不多的行囊徒步去看风景;作一首歌曲,画一副美景,牵着心爱的姑娘尝遍天下珍馐。
想要了解中国,更想去看看世界,想读万卷书,更想行万里路,想体验多姿的青春,更想拥有陪我哭、陪我笑、陪我闹的一辈子的朋友。想等不惑之年回头看的时候,以一颗坚定的、不后悔的心,感激着现在我。
青春是一个有梦的年纪,做梦的年纪,但是青春不应当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它正活生生,真实实的被我经历着,而我就是青春,所以,当然我明白了梦想,清晰了憧憬,内心的火焰正熊熊燃烧,于是,我决定要将这一夜的梦想照进现实。
也许,从来没想过,一场演唱会会让我成长这么多,也许是恰逢18岁的自己,已经对青春渐渐懵懂。
也许,从来没想过,在一场演唱会里,会看到这么多时光穿梭,体会到这么多美妙世界,也许这是我读万卷书,行千里路的另一种开始,感谢爱我的妈妈,允许我在高三繁忙的功课中,来看这样一场我喜欢的民谣盛宴。感谢疼我的爸爸,给我买了一张位置不错的看台票,站的高,才能看的远。
我听见了清华的声音,我看见了他们的青春。他们的青春是水木的那一曲曲老歌,是老狼的同桌的你,是李健的传奇,是叶蓓的白衣飘飘的年代,是高晓松的一个个经典作品和生日快乐,是完美世界CEO萧博士与水木年华合唱的那首《外面的世界》。
我听见了清华的声音,我看见了你们的青春。你们的青春是一群青年人,是现场看台上的呐喊的清华校友。你们的青春是卢庚戌电影《怒放》里面的画面,那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你们的青春是现在正在清华大学读书的前辈们,你们的青春是现在正在某个高楼大厦里辛苦工作的哥哥姐姐们。
我听见了清华的声音,我看见了我们的青春。我的青春,一定会更加多姿多彩的。我的青春,我万千憧憬的青春。是我高考后,拿到清华录取通知书。是我入学后,走在清华校园的小路上。是我下了课之后,他为我谈着吉他,为我唱着歌。是我在夏季的清华里,坐着单车,白衣飘飘。
青春,是不断地回忆,又不断地追逐。
青春,是无限地憧憬,又无限地拼搏。
青春,就像清华校友萧博士在台上说的那句话一样: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回到这里才真正找到“完美世界”。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的清华大学,就是我追求的完美世界。我要为了我的这个梦想不断的努力。这是我给自己的青春启程方向。
于是现在的我,正点燃奋斗,努力的向着清华园的大门迈进。
而我写这封信给您,不是哗众取宠,亦不为证明自己,我只是想告诉您,在一年以后,我一定带着自己全部的骄傲走进清华,成为您的学生。
——您未来的学生
一年一度的神户灯节,都会吸引大量的市民及周边城市的游客前来观赏。灯节持续10天左右。为了确保其安全,顺利的进行,安保成了灯节的一项重要工作,也是困扰神户市政厅的一大难题。如此大规模的灯展,需要大量的安全保障人员,而仅仅依靠神户市警察署有限的警力显然是不足的。因此,每年灯节或其它的重大活动神户市的安保部门都会向社会招聘大量的警备人员。然而,这对于受"少子化"问题困扰,劳动力日益短缺的日本来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2007年的神户灯节,是我来日本之后经历的第二次灯节。我象往常一样,边上学边打工。不过灯节也成了我们纷纷议论的话题。就在灯节开始举办的前一天晚上,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称灯展的主半方正在招聘警备人员,一个小时的工资是1200日圆,对日语及其它方面的能力没有什么要求,并征询我是否愿意去.1200日圆这样高的时给在神户是较少见的,特别是对外国人来讲,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但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日本,这样一个特殊的行业居然也向外国人开放(虽然没有特别禁止,但是他们接受留学生从事这样的工作,显然是一种疏忽,是不正常的`现象。日本劳动力的短缺程度由此可见一斑。尽管在时间方面与我原来打工的时间发生了冲突,但我还是请了一天的假去体验一下。 那天下午,我们提前半个小时到约定的地点集合。和我在一块的还有3名中国留学生,其中还包括一女生。我们和日本人一样穿上他们发给的制服,类似于中国保安的服装。所以从表面上看,没有人会怀疑我们是外国人。在开始工作之前,全体警备人员在一个广场前集合。总共约200人。分成两个方正,一个是"正规军"的日本警察,另一个就是我们这些从社会上招聘的"杂牌部队"。全体警备人员按顺序列队入场。我们4个中国留学生站在会场的最角落。集合完毕后,一个领导模样的警察走上主席台,接着台下每个队列的领队依次向这位领导敬礼并做简短报告,尽管我当时还听不大懂他们的所报告的内容,但是作为军人出生的我,这样的场景不仅使我回想起部队的生活,也在我内心也发出阵阵感慨,没想到当了两年兵在日本却派上了用场。然而,令我感到尴尬的事情却发生在后面。 我们4个人的执勤地点被安排在神户最繁华的三宫站附近。这里人来人玩,车水马龙。很多从外地来看灯展的游客都会经过这里,所以为他人指路成了我们"分内"的事。然而,刚刚来到日本一年的我,日语水平还是相当有限的。所以我当时已经预见到,将要发生的"尴尬局面"。我当时一直在想,要是有人向我问路,如果我听不懂或听懂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即使会讲,人家也会看出来你是外国人,那该怎么办呢?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一个中国留学生在日本当保安,也时对我来讲并没什么。但是对日本人来讲,让我们这些外国人为他们保障安全,他们会怎么想的。这样的心理矛盾一直伴随着整个执勤过程。我所担心的情形都遇到了。如果仅仅从工作上来讲,我觉得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体验。但如果从性质上来讲,不乏尴尬甚至是悲哀的事情.
清华,你好!
和你的故事要从头说起,虽然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开头可言。2008年,我参加自主招生考试,被清华降分录取。夏天自己拎着大包小包来学校,报道的地点已经有媒体围追堵截,要求我畅想校园生活,我那时说“记录生活的日子结束,生活开始了。”——奋不顾身飞蛾扑火,有“时间开始了”的自我感动劲儿。
如今我已大三,却还没有真正融入校园生活。现在在学校还常常迷路,同学讨论的成绩与保研,我也一头雾水。嘟嘟囔囔对学校的不满却说了很多,拿人不手软,吃人不嘴短。时值百年校庆,我想说给学校的,也不是感恩与颂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怨言。
因为身在学校,所以不能仅抱怨些片儿汤的话。白衣飘飘的年代没了,就别再紧紧拽住时间的裙角嗫嚅***;学术之不知礼之不存,也已经没有再捶胸顿足的必要;大师离去,微斯人吾谁与归。大势如此,学院当然不能幸免,所以也别再长歌当哭了罢。
然而,除去以上这些,我对大学仍有抱怨,仍有不满,仍有震恐,仍有大惊小怪,仍有不情之请。
大一、大二的时候,我喜欢拽着人聊时事。我的同学们总是左顾右盼坐立难安,一副盼着人把他们解救走的样子,实在被逼急才敷衍笑道:“社会就是这样的。”我那时还觉得奇怪,二十出头正是对社会敏感的时期,即使是纯生理上也应有些喷张和兴奋,可他们是如此漠然或畏葸。
现在我发现,他们并不是漠然,我的同学们不是不关心,清华人是可爱的,愤青少,领导多,内心大概还是有天下兴亡为己任的悲壮,表现出来却是高屋建瓴,虚头八脑的……模样。
陈冠中的小说《盛世》里有个叫做韦国的青年人,他说:“我今年已二十四岁。二十岁那年我做的十年计划,正一步步实现,但我不能自满。***三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中共中央局五个委员之一。这样一想,我知道我要加倍努力了。”
我身边就有韦国这样的年轻人,这也不难理解,北大清华的学子一路都是教育和体制的少年既得利益者,成熟了,自然也是要沿着同一轨迹,而不能跌落到食物链的底端。于是,大学成了掠夺资本的地方。
我曾经旁观过学校的干部们做事,与教育和世俗标准下少年得志的成功者打过交道,他们青出于蓝地运用官场技巧与规则,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天真与成熟、愚昧与清醒、单纯与复杂、糊涂与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无法分辨他们是哪一种,也无法分辨哪种更可怕。
百年校庆快到了,逢此盛世,锦上添花的话也不缺我一个人来说,泼冷水却是我所擅长的。往小了说,“母校就是你每天骂八百遍,但不许别人骂一句的地方。”往大了说,“为何我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那么,就此搁笔,是动情是矫情,就听收信人的吧。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