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棵树,孤独地站着。
它在怀念,怀念从前那些美好的时光——
当早晨的第一缕微光照耀着大地,万物渐渐从睡梦中苏醒,树上的鸟儿自然也不例外,它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在微风的轻拂下,树枝在风中“瑟瑟发抖”,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可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鸟儿大清早的乱叫,打扰我少到可怜的睡眠。
它们飞得再远,终究还是会回来的啊,这里是它们的家啊。
当狂风暴雨来临时,树会用自己强壮的臂膀为鸟儿建起安心的港湾,这样它们就不会再感到惧怕与迷茫;当树难过悲伤时,鸟儿会用自己的歌声感染树,让它不再彷徨,不再惆怅。
可是,罪恶的我做了件不可宽恕的事——
一大早,那“讨人厌”的歌声就萦绕在我耳边,迷迷糊糊的我难受极了,想睡却又睡不着。于是我做了个邪恶的决定——捅鸟窝。我拿着把扫帚,双手双脚并用,慢慢地,慢慢地,爬上它们的“家”,爬向它们的“窝”。就快到啦!鸟儿好像知道我要做坏事,拼命拍打着翅膀逃离,我用手中的扫帚向鸟窝猛地一戳,“啪”,掉了!我想: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睡觉啦!哈哈哈!看着鸟儿拍打着翅膀不停且无助地在周围盘旋着,看着它们依依不舍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与畅快。
开始几天,我觉得还过得去。可没过多久,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我发现自己原来是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没有了鸟儿的歌唱,不知为何,心里更烦了,变得比以前更急躁了。没有了鸟儿的树该有多么寂寞。周围的色彩好像都暗淡了,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生机。
我才领悟。我后悔了。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没有用,但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我重新把鸟窝放了回去,因为我相信它们还会来临的。
这里是它们的家啊。
不管身居何处,在意识里,只有走进那栋老屋才是回家。
老屋仅仅是傍山而建的一幢农舍,土墙青瓦,杉木门窗。瓦上铺着金黄的稻草,山岚的风吹过,弥漫着一股亲切的.草屑气息。然而时间无情,它的鱼鳞状瓦沟里长满青苔,黄泥墙壁上粉尘脱落,略显笨重的大门也是油漆斑驳,绽开深深浅浅的裂痕,好似皱纹。
老屋真的老了。落日衔山,它不再如往日。默默走近老屋。夕阳下,风如佛手,柔柔地拉开路边的草木,无声无息。轻轻抚摸深褐色的大门,却不敢推开,怕惊动了一个等待的梦。
那梦里有我的童年。也是如此的傍晚,太阳沉没,檐下飘起母亲的呼唤。鸡们,鸭们,和我朝着炊烟轻笼的老屋踏碎一地残阳。炊烟仿佛还在,香气仿佛还在,那渗进老屋每一处的烟火气依旧未散。鸟儿慵懒地憩在梁上,梳理着美丽或不美丽的羽毛,没有鸣唱,也许他们此刻一如我的心情。窗外的上弦月,无言。也许我与他相隔太久,已经陌生,他刚刚露出半张脸,便又躲进薄薄的云层中。忽然想起,儿时的月似乎不是这样。夏夜,外婆坐在床沿边打扇边哼童谣,月光也悄悄钻进来轻抚我的脸。入睡了外婆的歌声还在继续,落在枕头上,梦里。现在,记忆的碎片可还原所有细节,外婆的歌声却永难相见。只有那样式古朴的雕花床仿佛达成心灵上的某种默契,见证曾经的天伦之乐。
这一夜,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太阳刚出头,温煦的阳光打在房顶,染出一片熟悉的金黄。在里里外外转来转去,每走一步都拾起一片记忆。门槛上,外公抚膝而坐,讲三国,眉飞色舞;棚子里,筛糠剁菜喂猪仔。小道上,高举火把,满山皆红。老屋是一本充满生活的大书,随意翻开,都会找到生命之初的温暖。
老屋是心的归宿。我抬脚跨进门槛,久违的感觉涌动全身。老屋也已等了许久吧。
要去一个地方,想着还是搭公交便宜点吧。于是在人群中等。看着身边的中年妇女一手提着两个塑料袋,一个红色一个黄色,红色的里面装的东西看不清楚,大概是什么肉之类的,黄色的袋子里装着两条鲫鱼,手指被塑料袋勒出两道红色的痕迹,红痕旁边的肉鼓鼓的,失去了血色。
手的旁边很容易看见黑色的裤子上有一小块白色的污渍,大概是刚刚在菜市场弄脏的。她定定的站在最边上,看着公交车一辆辆经过,头跟着车开的方向转过去,不是这辆,又转回来看向原来的方向。手里拽着一张一块钱的纸币,眼神笃定而平静。
我打量着她,心里带着些许同情,也就是有这种自甘沦为家庭保姆的女人才有那么多电视剧里不安本分的男人。她会是一个精打细算的女人吗?眼角的鱼尾纹好像在告诉我她一点都不懂的怎么样对自己好。一个不用化妆品的女人,除非她有过于自信的姿色,噢,不,很显然她已经过了那个年龄。公车来了,她从容的挤到人群堆里,上车,投钱,跟着人流往车厢后侧走,然后车开走了。
我的视线回来。低头看了下我那只网上才买了29块9的helloKitty手表,才过去了7分钟,怎么好像过了半个小时那么久。又想起刚刚那位中年妇女,也许她深爱着自己的孩子们,有善解人意的老人,和温柔体贴的丈夫。
于是她心甘情愿这样子生活着。用上自己的后半辈子无怨无悔。当然,一切都是我的臆想。管别人活的怎么样呢,好像真正在浪费时间的人是我。有时间操心别人的人生,还不如想想自己能做什么。
我?唉,算了。思考别人的人生像是在看故事,看电视剧,不用太怎么动大脑,不知道到底将会发生的是什么,所以可以随便想。大的灾难也可以想,不过是苦情的结局,在脑海里成像之后还要在心里送上同情,然后歌颂自己的善良。
话说,那些悲剧不也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嘛?然后呸呸呸,跟自己说我只是随便想想,我还是一个善良的人。当然,如果是思考自己的人生那就谨慎多了。那些可能出现的不好都会在露出零点几毫米的头的瞬间被我瞬间屏蔽掉。所以我很不喜欢思考自己的人生。
我的大学是要求要寄宿的。当然也有一些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交着住宿费又合伙出去外面租房子住。这种人我看了也只是笑笑,我又不傻。住宿生活让我就像拿着一把放大镜到处的看到懒癌末期患者。宽松的课表精炼而节俭。然后大把的时间吃喝玩乐和宅在宿舍。
舍友小艾是典型的宅女。天天除了上课就是宅在宿舍。当然,其中还要扣掉一些实在爬不起床的早课和大冬天觉得太冷老师又不爱点名的晚课。凌晨2点30分,她喃喃自语道该睡了该睡了,嗯,明早没课,调个11点半的闹钟好了。说完这句话又过了不到两分钟,床帘里小而集中的手机灯光又亮起来,这下持续了四十几分钟,还是调12点好了。这下那头的灯光才彻底的暗下。
小艾的桌子不是一般的凌乱。她自己说的乱中有序我倒没怎么看出来。最上面的架子是整个桌子最整齐的地方,齐整的`摆着大学以来分发的各科课本,大概是大一刚进来的时候整理的,到现在也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落了灰,抽出一本,封面是干净的,就是上边和旁边的跟空气有接触的肌肤蒙上一层。
桌子最左边靠橱子的位置躺着放了一个双肩包,双肩包的拉链随意敞开着,里头露出一点点,看得到有一包还没吃完的丽丽薯片。眼镜和眼镜盒分了家,一个里面装满了发卡和绑头发的绳子,一个挂在保温杯上。
一包抽纸懒懒的在一伸手就可以触及的位置,电脑边有纸团,面巾纸的还有作业纸的。右边的架子上放着镜子和各种护肤品。这丫头是邋遢,对自己的皮肤倒是恭恭敬敬。喝完的可乐瓶和吃完的方便面盒子也堆在一遍,这样都能活下去我也是醉了。朦胧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整个人蹲在椅子上呈拉屎状,然后豁然开朗的长叹一声,坐下。这就是又找到可以追的剧了。
我们都用自己的方式生活着,尽量过得开心从而喜欢那样的自己。已经不是被点名批评还会愧疚到落泪的年纪,自然也就有掌握和把控的定力。我们总是在看不惯别人,她腿那么粗还敢穿的裙子那么短,她吃饭吧唧嘴为什么还有一个那么体贴的男朋友,她家里不是很有钱吗交个班费还唧唧歪歪......终究,她们开心就好,关你什么事。
时光能给你的,除了晚风里抬头能看到的点点繁星,还有迎面扑鼻的茉莉花香。他们是你的,也是别人的。在你的世界里,你用的是眼睛还是鼻子还是心?你可以那样感受,就告诉它们,停在这里,别走了。然后即使它们走了,它们还在。
我凝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每当下雨之际,我的时间都跟着放慢了似的。遥望四周,是空旷的,是寂静的。踏上干枯并终将腐朽的落叶,四分五裂,“咔嚓、咔嚓……”雨滴像飞蛾扑火似的砸在我的伞面上,破碎开来,“滴答、滴答……”
看着那半黄半绿的叶子在空中飘零不定,我只觉得世间万物都是由出现到繁盛,再到衰老,最后停息了它有限的生命。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周而复始,无法被打破。
“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是啊,落花虽是失去了绽放的生命,它还是用仅存的自身去守护着新的生命的绽放,不曾有什么怨言。
有一片调皮的\'落叶悠悠地向我飞来,我轻易地就伸出手抓住了它,它的纹理清晰,颜色也是绚丽的红色,这是一片好看的树叶,我又禁不住把玩起来……
落叶固然渺小,而人不也一样?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宇宙的边界尚还没有个尽头,倘若身处外太空,朝着地球望去,是否我们也不过是触手可及、任意评价的东西?可万千树叶没有一模一样的,人与人之间也是不可复制的。树叶有美丽与否,人有三六九等。我们是否能让相比起来显得短暂的人生更绚丽多姿,更有意义?
有人说,这是封建迷信的后果,如今迈入新社会,早已思想改革了吗,果真如此吗?任何的迷信都起源惑,人不能解,于是造宗教,出神祗,为的是将无解之惑,交还天人,少死些脑细胞。人的生死去留,数千年来,始终是人之大惑,至死不解,由惑生畏,由畏生忧。便造出了阴间地狱,以安慰自己,可怜后人不鉴,终为所欺,直至今日。对于死亡的恐惧,如阴影一般,覆盖在生活中的天空之人,有些人忧死、畏死、怕死,却反加重了他的心里负担,加速了他的死亡,不亦悲乎?
人的存在具有二重性,即社会人与生物人(除法人……)。人们往往只忆起了自己作为生物人的特性,而对社会人置若罔闻。佛教认为,万物皆有佛性。道教认为,自然即道,道存在于生活之中。依在下愚见,道也好,佛性也罢,本质都是一个人的社会价值,即社会人的标志。生物人终会死去,而社会人却可以长存。人往往为了追寻生物人的不死而终生努力,终不可得,而其社会人的年龄,与0没有什么分别。亚历山大英年早逝,他的名字却偏高屈欧洲之巅,睥睨着那些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土地。彭祖寿过八百,除了年龄之外,似乎并无更多傲人之处。生物人是渺小的,是短暂的。缺少了社会人的特性,人与动物又有何分别?可以说,生物人的\'存在是为了社会人的需求,而其性质,不过是万千基石中的一块。人们舍本逐末,买椟还珠,不亦悲乎?
是的,人终会一死,不可避免也无需避免。人是懒惰的,没有了时间的约束,进步的车轮终将停止。自然是万物之神,也通晓万物之性。于是,她用死亡驱使人类探索前行。死亡其实是对人类的恩赐,它鞭策着我们无暇懈怠,不断发展。既然死亡无可逃避,那就让生更有价值,更有意义吧。
我喜欢季羡林老先生的这句话,说到热爱文字人心眼里去了。我自己对文章也有见解。我个人觉得,文章最忌虚情假意,必须字字珠玑,真情实意,才能入味。——自己
每一篇文章,都是我心灵深处最响亮的声音。将文字一撇一捺的存在心底,用最好的语言织成华丽的篇章。每每被我累积的文字,终究会慢慢写成文章。
从小我就衷爱与文字,我觉得它能给我带来愉悦的心情。每每当我情绪低落时,它能让我从伤心走向快乐。我心中不知让谁说的痛事,都可以用文字诉说出来,它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倾诉者。我素来喜欢用文字记录一些琐事,学习和生活中的艰辛,成长道路上的点点滴滴,迷茫青春中的跌跌撞撞……
文字本来就带有诗意,更能表达人的喜、怒、哀、乐。我的心灵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受到各种伤害,也唯有这文字能治愈我的伤痛。文字就是我的.命,没有它我甚至不能呼吸。别看我平时很懒,亦很少写些什么,但想书写的文字,早已被我存入心底,只需静待累积够后,再细写成章。我这人记性不是很好,有时存入心底的文字,不知忘记哪里去了,所以我会经常的用笔,写入自己专属的文字本里。
因为爱文字,本子里难免会记录许多话语。平时也爱收集一些好的句子,每当看到令自己心动的文字,就会摘录下来分享给周围的朋友们。分享给她们,我自己也会比原本开心还开心。早已习惯文字陪伴着我,文字有它自己本身的韵味。古代贤人志士都习惯用文字作诗词,它们不也是一点点的累积文字,才能慢慢写成那么好的文章吗?文字是活的,它需要你的支配,用的好它流露的是你心灵中,最想发出来的声音,胜过最美妙的音乐……
有人问我说你怎么那么喜欢文字呢?我笑而不语,暗暗在心中说“因为文字,可以说出我不可能说的话;因为文字,可以放松我的心情;因为我需要文字,编辑成最美的文章……”没有我心中一点一点,累积的文字,我怎会写出文章呢?
文字无声,但它可以说出你心中的声音。文字无命,但它可以活在你心灵最深处。文字无价,它是你生命中的瑰宝。保留在我心中的文字,终究会写成最美文章!
“童年”,这个被书写、歌颂过无数次的字眼。始终让我的感触深刻,我心中童年是什么滋味呢……
记得小时候,骑在爸爸肩头是我最威风的时候,小时候,总爱在早上,骑着那后面为平衡而多设置两个小轮子的“袖珍”自行车,嘴里紧紧咬着纸袋装的牛奶,虽然那样的小单车是很平衡的,可是我这个小淘气总爱使它摇摇晃晃。然后,跌跌撞撞地骑着它穿越一条街,去爸爸工作的地方。喝完牛奶对着妈妈没心没肺地笑,顺便还不忘伸出稚嫩的小手向妈妈要五角钱买纯糖冰棒……
童年的时候总喜欢抱着电视没日没夜地看动画片,可敌不过父母的“唠叨”,但看动画片的兴趣并不回因此减退,我总是想,会不会在我家的角落里也住着蓝精灵。盼着去幼儿园花园时,试图寻找花仙子……
原来童年的味道和纯糖冰棒一样是甜蜜的。
童年是万花筒。可童年还是有些坷坷碰碰的。童年的我,总爱异想天开。去菜市场看过母鸡飞动后,时常在家托着腮,猜想是不是人和鸡一样是会飞翔的,只是没发挥出潜能,在关键时刻还是会亮出这一本领的。于是为了这一猜想,我盯到家里没人的时候,便开始行动了……记得那时,我屁颠屁颠地去把家里的小木凳全搬到家里唯一一个没防盗网的阳台那,把五个木凳子搭好,然后小心翼翼爬上去。骄傲地站在阳台上纵身往下跃,虽然事隔多年,我仍然清晰记得当时我在落地的时候努力甩动双臂,可后来还是随着“扑通”一声响,邻居把我送到了医院,邻居告诉我,我躺在下面草坪上的时候双臂还是很用力地向外张开……还好我家住1楼,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噢!最后妈妈狠狠地教育了我一下午,而爸爸却笑笑拍着我的头说:“儿子有探索精神啊,不过现在知道了吧,以后还要尝试吗?”“不要不要了,痛死了,而且人类是没有我想象中的特异功能的咯!”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应着爸爸。然后我们一家不约而同笑了……
但如今城市化的发展,童年的心却早已匿迹。高楼下的花丛早已飞灰,花仙子也不再来了。但我相信,这离远的童年会来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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