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在我接触过的所有人当中,你是我最敬佩的一个人。
还记得那一次吗?那是一个安静得出奇的自习,我们全班都在埋头苦做那堆起来有小山一样高的\'作业,连话都不愿意讲一句,生怕讲话的一瞬间,那几乎做不完的作业便会真的做不完了。就在这宁静的一瞬间,我的后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愉悦的歌声:好运来,祝你好运来我怎么这么好看,这么好看,怎么办?我情不自禁地扭头看去,原来是你在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不紧不慢地写着作业呢!我不禁问你:作业都这么多了,你还有心情唱得出来?只见你以一副饱经世事,悠然自得的老人姿态说道: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要向前看!在那一瞬间,我被你这种乐观面对困难的态度所打动了。
你可能不记得了,那一次我们班拔河比赛拔输了,全班同学都在那一刻沉默了,甚至还有一些同学哭了出来,大家都十分伤心,我也不例外。这时候,你站了出来,在全班同学面前,你又以一副饱经风霜的老人姿态,卖弄起了你那一句口头禅: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要向前看!说着,你还扮出各种鬼脸来逗周围的同学们笑,一会儿扮个美猴王,一会儿扮个猪八戒看着你那滑稽的样子,我再一次被你这种乐于助人,关爱集体的精神打动了。在那一刻,我觉得你特别特别的帅气!
小杨啊,每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我的眼前便会浮现出你的笑脸,这又让我燃起了斗志,不得不说,你是我最敬佩的一个人。
风雨中总会有你的影子,不知已经多久了。你老了,真的已经老了。虽然每次见你的时候,你总是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你的白发,可是在隐隐中还是看得到的,穿着一身工作服。你每天都勤勤恳恳的工作,虽然不是经常见你,但是你却是我最敬佩的人。
也许,你很快就会退休,也许,我们不会再见面,但是你仍会是我最敬佩的人,始终是你,陌生又熟悉的交警。
在我上幼儿园时,你就一直在那里工作了。早上出门时,你早已经在路旁边了。下午放学时,你仍在那里。那时是高峰期,常常会堵车或出现一些小事故。你常常是第一个冲出去解决的人。
后来,我去了外地,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可是,在两年后我回来的时候,仍在公路上看到你的身影。你四年如一日的工作着,常常从一些人的口中提起你。大多数都是说:“这位交警小伙子真勤劳,天天在这里”、“这位交警前不久救了我的孙子,如果不是他,我的孙子可能……”、“他……。不累吗?”。
还有一次,是下雨天,而且是有史以来下得最大的一次,也是下得最久的一次。你连续站在那里两三天了,除了吃饭和其他必要的事,其他时间都在那里。
雨停了,你也消失了很久,后来听别人说,你是外地人,家人都不在身边,因为这次工作,你病倒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思绪万千,是什么让你能够离开故乡,在陌生的城市工作,一工作就是这么多年。
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年迈的白发老人,但是,无论你在哪里,你永远是我最最敬佩的人,好人一生平安!
惨白的月光,透过牢房的小窗户射了进来。司马子长拖动着沉重的脚镣走了过来。跳动着的烛火,把你的影子拉得很长。烛光映得你的脸枯瘦焦黄。你看着那金字、红印,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叹息。
寒风从窗外吹进牢内的每个角落,自然也包括你那破烂不堪的长衫。那夜注定是你的一个未眠之夜。日出之前的抉择,使你踌躇不定,心里无法忍受的悲愤让你无可奈何。是死,用高贵的头颅去证明自己的清白,用满腔热血去控诉这黑暗的社会?还是活,毫无尊严地活着?
你永远无法忘记,当汉武帝歇斯底里地怒吼,当满朝官宦们义愤填膺地争吵,当一个与你素不相识的人从英雄变为叛徒时,你心底里有些话想说,可是说完后却触怒了龙颜,毁了自己的一生。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毁了一生,没有人能够理解,想到这里,你想到了死……
可是你又想到了父亲临死前的眼神,父亲用手指了指桌上的资料和纸,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你懂。你们还没有属于自己朝代的史记……为此,你又想活。
“你,想好了吗?”牢外传来了厉声喝问。你的心疯狂地跳动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终于,你下定了决心,坦然道,“想好了,我选择宫刑。”你选择了活下来,因为你始终忘不了父亲的嘱托,那样的眼神—含着殷殷的期待:你们,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史书。
多个世纪之后,有人说:“最勇敢的人,不是因为理想壮烈地死去,而是为了理想卑贱地活着。”有位作家说:“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窗边的《史记》发黄的书页被风微微地吹动……扉页上你的名字,司马子长,牢牢地镌刻在我的心里:你,是我最敬佩的人!
记忆中每一个黄昏,总会有两条长短不一的影子,“长影子”扶着“短影子”,一步一步练习走路,豆大的汗珠从“长影子”额头滑下,但似乎“短影子”全然不知,依旧高兴的一步一步走,从那时起,“短影子”便记住了楼与楼之间的长短,一共有十一步,那“长影子”,便是我的母亲,“短影子”,是我。
现在想起,那样弯着走一定很累吧,可是也许母亲知道,她将是我一生的陪伴,那个黄昏的下午,我们俩就是整个世界,所以,我的微笑,就是母亲无尽的动力吧。
时光荏苒,这或许是一个可笑的对比游戏:依旧的黄昏,母亲从楼头向这边走来,顽皮的我数着母亲的步子——这一切都像发生过的一样——“一步,二步……十一步,十二步……十八步,十九步!”母亲竟然用了十九步,刹那间,仿佛时间的顺序已经被这无情的现实所打乱,记忆中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眼前的母亲重合。我跑了过去搀着母亲——就像母亲当年拉着我一样——仿佛要挽留那些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些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倏尔远去的时光;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额头上的皱纹;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苍老的手。母亲,你还能成为我一生的陪伴吗?
母亲没有回答,她也不用回答,是我,是我代母亲答了:“是的,她会的”
想起好久以前,当考古队员从曾经的火山岩中挖出一块罕见的`化石─一个巨大的身躯包裹着一个弱小的躯体,经考证,巨大的,是母亲;弱小的,是孩子。
或许,在那火山喷发的时候,那母亲明知一切都有可能毁灭,一切都不能拯救她的孩子,但是,在那永远的瞬间,它用自己渺小的身躯建造了一个浩瀚的母爱时刻。
另一个瞬间停留在寒冷的南极,企鹅们都背着风站着,他们都被风吹的瑟瑟发抖,在他们脚下都保护着一个小企鹅,或许,这就是他们在凛冽寒风中站这么长时间的最好理由。
我想,我找出了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在母亲苍老的手中,脸上的皱纹中找到了所有遗漏的时光。
无论是火山上的瞬间还是南极上的片断,我都找到了母爱。
从十一步到十九步,我不得不承认母亲的衰老,但是母亲将是我一生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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