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新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新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
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
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新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新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新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新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新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新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
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年味,是一声声鞭炮点燃时的响声;年味,是一阵阵家人欢聚一堂时的欢声笑语;年味,亦是一句句收红包前的祝福……
除夕那天,当每个孩子穿上自己年前精心挑选的新衣时,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年味从此开始……
大人们从下午就忙个不停。有的人洗着菜,有的人拿着铲子,握着锅,娴熟地炒着年夜饭,有的人提着刀,一刀一刀地剁着鱼儿,有的人不停地从厨房端着刚煮好的饭菜放到饭桌上,一盘接一盘的……
菜上齐了,等长辈先动筷后,我们几个小孩就纷纷冲向了自己爱吃的菜。吃了会儿,我们便匆匆撤了,只剩大人们在饭桌边上边聊边吃了。但那儿总能传来一阵阵欢笑声。
饭后没一会儿,顽皮的堂弟拉着我出门买鞭炮,街上的行人一个个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遇见熟人,我们也会互道“新年好”。
回到家时,已到了亲朋好友登门拜访的时间了。家中一片热闹,五光十色的灯光令家中多增添了一份年味。
随着阵阵炮竹声的响起,家中又更加热闹了。我们在家门口挥舞着仙女棒,放着小烟花。大人们则在一旁满脸欢喜地看着我们玩耍。
鞭炮燃尽。我搬出桌子,拿出扑克牌,招呼大家来玩21点。边玩牌边看春晚。太奶奶和奶奶也一齐围在桌前,等着我发牌,我唰唰几下便发好了牌。我紧张得看着我的牌,诶……我拍桌而起,洋洋得意地说:“诶,我赢了!钱来!”弟弟们都十分不舍他们的一块钱,太奶奶和奶奶亦是如此。其实这只是图个好玩,图个热闹,也不玩大的。我悠哉悠哉地收着刚到手的钱,又立马发着牌。一轮又一轮后,午夜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年到来了……
《难忘今宵》响起了……这一天,我们也折腾够了,收拾着便去睡了。
在床上躺着,外面的烟花爆竹声不断。而我,早已开始想象第二天个个亲戚登门拜访时的热闹非凡的场景了。
春晚的主持人赵忠祥老师曾说,只要还有一个人看春晚,春晚就一定会播。所以只要有一个还在过新年,年味就一定不会消失。
年味从未消失,只不过需要细细体会。
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孩子拿着风车穿梭在大街上,心里不禁有点酸酸的:我的童年和我的童话都消失在哪里了?
记忆中的童年是三五成群的小伙伴光着脚在村口的河里摸小鱼小虾;它牵着奶奶的手,在熙熙攘攘的小镇集市上叫嚣着要糖;就是用胖乎乎的小手和蜡笔郑重地在纸上画绿色的小鸭子,然后骄傲地举过头顶给大人看。童年的记忆不断从脑海中浮现,那些关于纯真和美好的片段一个个从我眼前闪过。我不忍心再看到它。我不想再忍受从天真的童年回到毁了的现实时那种无尽的痛苦。但是我停不下来。毕竟,童年是一个人一生中最美好但最不珍惜的时期:
村头的公鸡啼叫。我睁开惺忪的眼睛,穿上衣服,径直走到门口。昨天,我同意去树林里打鸟。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来了。从后面传来奶奶的呼唤:“宝贝,你要去哪里?你还没吃饭。”
“别吃了,奶奶。我去林子里玩了!”说完就跑了。
太阳渐渐升起,我和我的玩伴在森林里呆了一上午。爷爷颤抖的身影从远处走来,来到我面前放走被捕的小鸟。“如果我们放了鸟,它们会吃很多虫子,我们的小宝宝也不会被虫子咬。”我拉着爷爷的手,满心欢喜地回家吃早饭。
日落时分,我放学回家,放下书包。我和村里的朋友去河边抓螃蟹。我在河里发现了一条大鱼,毫不惆怅地向它扑过去,却惊讶地发现我下面有水…
我从记忆中醒来,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是忍不住笑了。重温无忧无虑的童年,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幸福。高尔基的《童年》之后,老师问大家,你心中最好的童年是怎样的?我说童年的美好是和伴侣争一块糖,但我立刻被路边的杂耍吸引,放声大笑。学生们哄堂大笑,但我感到了内心的痛苦。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迷失了自己,忘记了童年的纯真。我们更在乎物质***,而忘记了精神追求。整天埋在书里逃避回忆。偶尔会写一些薄情寡义的话来纪念逝去的时光,但写完之后会觉得更累。我渴望逃离,寻找失去的童年。
暑假回老家,希望能找到一些童年的影子。但是村子附近的河流已经不存在了,树林里听不到美丽的鸟群。看到爷爷奶奶满是沟壑的脸,真的觉得失去的时光是不可逆转的。不知道是因为事情变了,还是因为长大了,不能有孩子的心态去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唯一没变的是清晨家家户户烟囱里冒出的炊烟。我的童话就像这些炊烟一样展开,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我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个充满欢笑和欢笑的地方。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贪婪地看着《小王子》,突然莫名其妙地掉下眼泪。看着小王子认认真真执着地守护着心爱的玫瑰,我不禁衷心祝福他。希望他能永远坚持童心和爱。
当我进入追逐梦想的绿色时代时,我已经放弃了天真的童年,但我会永远把它留在心里,继续回去,让童年故事编织的童话点缀我的生活。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失!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而年味的消失,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失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失。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失吧!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