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头像变为斑斓的彩云,当我在中一次又一次提到云彩,或者当我经常仰望天空中那大片的留白,思绪翻飞时,我发现,我变得爱看云彩。
最爱看的是它千变万化的姿态,时如潜龙腾渊,鳞爪飞扬;时如鹰隼试翅,风尘吸张;时如猛虎下山,威武堂堂;时如奇花初胎,矞
矞皇皇;时如万马齐奔,斗志昂扬……它千姿百态的样貌,引起我不住的联想。
它有时轻盈胜于薄纱,有时凝重似有千斤;有时洁白如玉,有时通红似火,也有时漆黑如墨。那又是它瞬息万变的心情。
想想,十四岁的我,不也正如这片云彩,在人生的天空上飘荡,载着梦想和希望,飘向远方。
在无边无际的`天空里,我是渺小的云彩,是弱不禁风的云彩,任何一阵风都可以改变我的航向,但是,我终会到达理想的彼岸,因为,我的目标没变,我的心没变。我的脚步永远执著地迈向理想,我的心,永远向着希望。
霞光、黑夜也许可以改变我的颜色,但是,云还是云,我还是我,我欣赏云的品质,坚贞地守护信仰。
云,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去,不留下一丝痕迹,我,是在人生道路上匆匆赶路的人,十四岁,正是道路上的一个阶梯,告别了童年,走向了青春。漫漫人生路上,不能过于在乎每一步,毕竟,这太累,太难;但是,又必须看重每一步,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
云彩飘浮在天空中,不断地吸收着水蒸气;我行走在人生路上,不断地充分着目标。但是,水蒸气不能太多,否则会下雨,失去得更多;目标和理想同样不能太多,这样只会沉重你的脚步,甚至把你拖垮,理想的包袱,太重,会破,以至于丧失所有的目标。云彩不能失去水蒸气,同样,人也不能失去理想,在不同的时期,理想会变,目标会改,失去理想,却也堕落了人生,泯灭了人性。水蒸气造就云彩,理想造就人类。
仰望天上千变万化的云彩,我默默许愿,愿云彩载着我的理想,飘向远方。
十四岁,云一样的的年华。
人生啊,天一样的湛蓝。
十四岁,我变得爱看云彩……
鲜花的美丽,是因为它得到了阳光的爱;小树的茁壮,是因为它得到了雨露的爱;我们的健康成长,是因为在生命的每一天里,得到了母亲博大的爱……
有一首歌叫做《母亲》,可是现实中的母爱是那么浓,即便是用数百首的歌,又怎能表达出它的伟大呢?
每当回忆我的过去,我总是太关注自己,太在乎自己,却没有看到母亲一直在我的背后默默地关心我、抚育我:她为我做可口的饭菜,为我买最新的参考书,为我熬苦得呛人的中药……可是这么多年,我又何曾为她做过什么?我没有为她做过一顿饭,没有为她洗过一件衣服,我不知道她的生日,我甚至都没有为她倒过一杯水……
那一次,一个五月明媚的春光里,我突然得到了母亲因肿瘤要做手术的消息,而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要等到手术后才能知道。知道消息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母爱正行走在悬崖上,随时会掉下去,我的心也悬空了……
等我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去往手术室了。手术室在医院的十九楼,早上八点正是人流高峰,电梯里的人一直是满员,于是我从楼梯一口气爬到了十九楼,等我到了十九楼,手术室的门紧闭着,手术已经开始了。一道并不厚重的门,在那一刻却承载了太多的思念与无助。
手术做了差不多四个小时,而在我那是胜似四个世纪的煎熬,在那段时间里,我倚在墙上,想了很多很多……
我在想母亲为我熬中药时,为了达到最好的药效,她不时看表,容不得自己有丝毫的时间误差;我在想母亲每晚陪着我做作业,有一次做完习题,我才发现母亲已经倚在床头睡着了……
回想起母亲的好,回想起母亲的爱,我惭愧自己的回报少之又少。从小到大,母亲的每一个微笑是她对我的鼓励,每一顿可口的早餐是她为精心的付出……可十几年来,我只知道接受,从来没有想到过母爱的辛劳的付出……
从那一刻开始,我懂得了只有接受的人生是苍白无力的,只会接受的人是懦弱无能的。
我去了花店,我要让母亲看到最艳丽的玫瑰。从此,我要用自己的心来感恩,用自己的爱来回报……这是我该付出的!
两年的韶光悄悄滑过,没有重量,似微醺的晚风,拂过岁月了无痕,但那荒芜的记忆中,却依旧清晰地保留着那刻骨铭心的时刻……
偌大的厅堂,布满青纱白幔,灵堂前青烟弥漫,外公的照片就挂在最醒目的地方,笑着。外公今年九十多了,那爬满皱纹的脸上,见证着岁月的沧桑。外公的前半生很是劳苦,家里有一群孩子要拉扯,从十几岁开始,凡是他那个年代的人所可以***,能***,他都干,上山入海,无所不做。后来,几个儿女长大,嫁的嫁,娶的娶,他劳碌了大半辈子,直到六七十岁,走不动了,才得以安享晚年……
这就是外公在我脑海里的全部印象,是平时偶尔从妈妈的唠叨里听来的。外公,对我来说,近乎只是一个概念,因为我拥有着一个完整的家庭,从小玩着长大,在我的生活里,外公的角色基本上是缺失的。
慢慢地,孩子们个个都长大了,外公也逐渐衰弱,老去。他的晚年没得什么老人病、富贵病,感冒咳嗽也少,最后的几年时光,还是过得轻松自在的。简单的人生中,没有太多的波折,历史的变迁,在这个平凡的老人身上,几乎找不到痕迹。他就这么睡着,睡着,躺在床上,睡过去了,没有痛苦,也没有未了的夙愿,走了。
这,应该就是大家所说的.寿终正寝吧。是他的福气。也是晚辈的福气。
因此,外公的去世,在我看来,好象并不是太大的悲伤……
音乐起,妈妈说要起身了,儿孙子女们要绕外公的棺材转圈,送他最后一程。于是,在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一圈披麻带孝的,开始绕着转……
鞭炮声,吹打声,哭声,围观的议论声,齐响……
好熟悉的场面……
记得五六年前,是我大二那年,我赶来参加奶奶的葬礼。当晚,来到灵堂,看着奶奶表情安详地躺在冰柜里,我没有恐惧,伫立许久,那一刻,心里出奇得平静。
生与死,一直是困扰每个活着的人的精神枷锁,一辈子该怎么过?生或死,到底该怎么对待?史铁生,那个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的作家,在满目苍凉的地坛,终日思索:人为何要承担苦难?而他为何偏是上帝选中的一个?死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一个失魂落魄的人,用一生,阐释,终得解脱。
从那一刻开始,我似乎明白:或许,死也应该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庄子之妻亡,他击缶而歌。死生契阔,人间常事,所以,生者不必悲伤,死者已无牵绊……
“妞妞,阿太走了,你知道去哪里了吗?”
“天上。”三岁的小侄女用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天空。
“天上?”我迷惑不解。
“天上,那里,‘多美丽’。”
“多美丽”是小侄女平常最喜欢去也最想去的地方。在小侄女纯粹的小脑瓜里,人没了,就是到一个好吃好玩的地方去了。
无语。
我凝固在那里,双耳仿佛间歇性失聪,全世界的喧嚣,瞬间,静若尘埃,了无声响……
假如我可以变大,金刚不坏,我就先把地球美化,把树林再次的“掀”起来;在山顶上看星星……
变小后,我就要变成一个吃货:在薯片里一吃一点,一直吃到下一片;在果冻上弹跳,跳完大口大口的咀嚼果冻;在冰淇淋上滑雪,还可以吃到甜甜的“雪”;在面包里挖一个小小的房子,睡在里面,醒来时一张口就可以吃到美美的面包……我要变成一个天真幼稚的小小蓝色精灵,在淡淡的朱红粉的花骨朵里与小妖精玩耍;在雪花瓣上飘飘悠悠赏雪;在蝴蝶身上飞来飞去;在水珠里比比谁屏气时间最长……
变大后,我就要一蹦一千八百里,在月球、在火星上欣赏太空与小小地球的美感;在行星上捉迷藏;在一万米一下的海底与鲨鱼打架嬉闹,教它们如何吐双层泡泡……
变大变小真方便,连我的书包也可以变小呢!
书本太多了,背在背上坠的肩膀都酸掉了,于是把书包变小就可以便携了!把要放的东西都放在里面,放多少都没有关系,重量也小得多,完全没问题!对了,把我变小,让风带我飞,鸟瞰地上的一切:水塘、树林、田野、郁金香田……
藏匿在娇嫩的花苞里,从嫩绿的小草中,从碧蓝的大海里。飘呀飘呀,像清风伴着叶子狐仙翩翩起舞;蓝天笑盈盈的注视大地,那么温柔真挚……飘在毛绒娃娃的头发上,与金色头发的小女孩玩耍;飘在书法家的毛笔里,在我脚下妙笔生花;飘在甲壳虫的背上,带我飞上空中再飞到露珠上,与他一起品尝甘霖的神奇自然……
走着走着,飞上了云霄,和云上的风作伴,与他闹腾。他带我去了世界各地:法国巴黎、英国伦敦、美国纽约,还有音乐之都维也纳、地中海海滨……带我去品尝各种世界名吃:马卡龙、黑森林蛋糕、提拉米苏、生鱼片……接着风打了个喷嚏,又飘在了一位满身亮片女士的羽毛帽上,我称她为“闪闪女士”。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花园门外,推开银亮色的镀银栅栏,顿时有一股百合的.清香、玫瑰的魅香。女人拿着透明玻璃的水壶,均匀的喷洒在花朵的柔软花瓣上,一闪一闪的,出现了彩虹色的光芒。顺着彩虹爬上去,是一片广袤的郁金香田。滑呀滑呀,滑到了一片山茶叶上,顺势,倒在泥潭里,蜜蜂“咯咯”的在笑,我也弄得它浑身乌黑。小蜜蜂带我去见了蜂王,特么大,最显眼了。她把她最喜爱最珍贵的百花花蜜给我尝,我双手接过,果然,一股果香花朵的诱人香气散开来,手指蘸一蘸,一舔,好鲜好甜!告别了蜂王,又跑回家中的床上,累了一天的“蓝色小精灵”倒在床上美美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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