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普天之下,莫非蚊土;率土之宾,莫非蚊食”,它是何等的强盛!当你昏昏欲眠时,蚊兄情不自禁地在你皮肤敏感处“吻”上一口,你真想一巴掌搞定它们,但你无可奈何,在你巴掌甩过去时,蚊兄早已翅膀抹油,飞之大吉了。所谓“知足者常乐”,蚊兄并非贪婪之辈,亦不傻,抽到一口血足矣。虽说你有蚊帐打掩护,可你不想想,蚊兄是如何的神通广大?你不想想,蚊兄那一手“见缝插针”的绝活学练得何等的精湛?你又怎么能够在幕帐下安度良宵美梦?只怕蚊兄只一口便让你的美梦顷刻间灰飞烟灭。倘若你睡意正酣,浑然不觉,那么两口、三口的接踵而至也是在所难免。此时,尽管周公如何盛情相邀,你也不得不打叠起精神,正视漫天蚊舞的世界。你双手齐下,左抓右挠,好一阵忙乎,却又能奈何了咱蚊兄?或许你总算平息肢体的内乱,然而痒定思痒,寻求根源,意图将那罪魁祸首立马拍***,然天大地大,何处无蚊兄的`容身之处?所以更多时,你只能满怀一无所获的失望和满腔忿恨愤愤而罢。(当然,也有一些时候,一些蚊兄举止不慎,行踪暴露,以至“一失足而千古恨”,殉身在你左扑右***的手掌中,充当了先驱。但相对于蚊族,这样匆匆而去的蚊兄是少之又少,几乎省略不计的。
你或许还有一招“***手锏”,万不得已之时你才会使出这一招。你用被子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令蚊兄“无懈可击”,想让它们知难而退。但你又想错了,我们的蚊兄久经风浪,早已锻炼出心坚如磐石的信念,来个静坐旁观,不信你的脑袋不在十分钟内乖乖伸出来。新仇旧恨加起来一块儿算,这下你可够戗了。昔日沈复老先生喷烟戏蚊的闲情逸致,后人是一无所承,倒是蚊前辈挨戏后的怨毒全遗传给了子孙。倘你信奉“大丈夫能屈能伸”,此刻捧着百孔千包的脸,怕是连“蚊大爷,蚊大娘,请闭贵口”之类的话也要叫将出来了。也许你咬牙切齿脸青眼红地高擎“飞毛腿”***气腾腾地奔将过来;在克星的包围下,蚊兄栽了,只见雾失楼台,月迷津渡,又闻四面楚歌,鬼哭狼嚎。但是,这绝对不能算是你有多大的本领,你只不过是借助外力罢了。 与蚊共处,便是人蚊双方力量的较量。你人类大脑发达,咱蚊兄繁殖神速,各有各的长处,一时倒也难决高下。
待得有朝一日,蚊兄进化得精通人语,那时再与它们签订和约,握手言欢,哈哈,到那时,人蚊共处,必定又是一番天地。那就让我们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小时候,当我躺在院子里数着天上的星星,嘴里吟着“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时心里便对这些诗,这些诗人有一种向往。渐渐长大,面对深邃神秘的夜空,我多么想在上面写下属于自己的诗句!不知是谁猜透了我的心思,幽幽地,一个遥远的声音传来:“想做一名诗人吗?想做一名什么样的诗人呢?”
是啊,我想做一名什么样的诗人呢?
如果我是诗人,我想像李太白那么浪漫、飘逸。总是向往他的“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旷达的.气概。希望能像他那样淋漓尽致地挥洒内心的真实感受。写出流芳百世的名篇。
如果我是诗人,我也许会选择子美的沉郁,感受他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忧国忧民,用笔,用诗的语言刻画世态炎凉,震撼人们的心灵。
如果我是诗人,我要拜伦,学雪莱,学他们那种革命的浪漫主义。用诗的武器,投身革命,写出像《堂璜》那样脍炙人口的名篇。
如果我是诗人,也希望像郭沫若先生那样豪放、热情“不断地毁灭,不断地假造,不断地努力”。对祖国无限的热爱,对新生活无限向往,为国家新文化事业作出卓越贡献。
如果我是诗人,最想要的是汪国真的那份青春的热情,他的诗里流动的是青春血液,跳动着青春的脉搏,还有“只要,情也洁白;要,诗也透明的纯真、清新。”
如果我是诗人,做一名“钢琴诗人”也好,像肖邦,虽然他是一名音乐家,但我总把他划为诗人的范畴。他的音乐,又是诗的语言,每个音符,都是美丽的字眼给人以诗的感受,字里行间倾注着对祖国波兰的无限深情。
辽远的声音又响起!你是对的,可你又错了,做一名诗人,固然要学习前人,更重要是做好自己。
三雀答道:“是呀,你无所不通,岂止如此,你的智慧简直无与伦比。可惜——你不会飞翔!”
蛇好像没听到云雀答话一样,继续说道:“你见不到蕴于深处的`奥秘,无由在地下王国的宝藏中蠕动。就在昨天,我还在一个红宝石洞里栖身,那里和成熟石榴的肚里一样,最微弱的光线也会将宝石映成火红的玫瑰。除我之外,谁有幸一睹如此奇观?”
云雀:“是呀,只有你能匍伏于往古的晶莹纪念里。可惜一你不会歌唱!”
蛇:“我还知道有一种植物扎根于地心深处,谁食用此根,就会变得比阿施塔特还要俊美。”
云雀:“唯有你,唯有你才能揭示大地深奇的思想。可惜一你不会飞翔!”
蛇:“一座大山的底下,有股紫色的水流,谁饮用此水,就会变得同神灵一样长生不朽,我确信,再没有别的鸟兽知道这紫色水流。”
云雀:“如你愿意,你自然会同神灵一样。可惜——你不会歌唱!”
蛇:“我还知道一座埋在地下的圣殿,每月都去那儿寻访一次;那圣殿山早被遗忘的一个巨人部落所建。墙壁上铭刻着天地古今的种种奥秘,谁读此铭文,就能够博古通令,无所不知。”
三雀:“真的,你若愿意,你蜷曲的身躯里可以包容天地古今的一切知识。可惜——你不会飞翔!”
现在蛇终于厌烦了,它一边掉头钻进洞穴,一边悻悻说道:“头脑空空的歌伎!”
云雀也唱着歌飞走了:“可惜你不会歌唱!可惜啊,大学士,可惜你不会飞翔!”
清晨,我一打开门就听到几阵清脆的鸟鸣,感觉这声音特别美妙。我仔细一看,原来又有一只小燕子诞生了,难怪燕子妈妈如此开心。
关于这群燕子,真是说来话长,它和我们家有着不解之缘。自从XX年我们家搬到现在住的这地方,燕子们便开始在我家门口的墙角做窝。说来也怪,我们家是住在居民楼里的,燕子基本上不会来做窝,也做不成窝,因为那些所谓的城里人总是嫌它们又脏又吵,总是把它们一点点垒起的窝给弄掉。也许燕子是觉得六楼阳光充沛,宽敞明亮吧,也或者是被我们一家的善心所感动,不愿离去了,在我家门口安了家。
我记得十分清楚,那年天气冷得很突然,冬天也即将临近,燕子差不多也已经飞往南方了。那天早晨,我惊讶地发现了我们家门外的墙角上几只燕子,它们有了一个十分简单,且看上去并不那么结实的鸟窝。它们蹲在一起,身子在不断地抖动。是的,这么冷的天气,燕子又无法再飞往南方了。我看着这几只可怜的小家伙,它们突然间叫了起来;我也有点意识到了,它们的眼神似乎有着一些畏惧、害怕,好像在告诉我不要将它们赶走。我把妈妈叫了出来,她也觉得应该让这群燕子在这儿过冬。于是,每天进出门时我都会留心观察一下这几只燕子,渐渐地我觉得它们的胆子也有一些变大了。
有一天晚上,风雨特别大。我下意识地把门打开,看到的那一幕让我不由得对燕子产生了同情:瘦小的它们,正蹲在那个摇摇欲坠的窝里,羽毛是湿的,身体在一个劲地颤抖。它们是真的冻坏了,我甚至有一种想把它们抱回家里的冲动。那一晚,我睡在温暖被窝里,总是惦记着门外那群可怜的.燕子们。
那个冬天感觉特别漫长,燕子们好不容易才熬了过去。春天总算来了。叽叽喳喳,一定是门口那对燕子在鸣叫,我想它们是在对我们一家表示感谢吧。仅管燕子们要拉屎,但我一点儿都不嫌弃它们;虽然有时也会埋怨上几句,可我打心眼里喜欢它们。
今年已经是燕子到我家的第七个年头了。星期一雏鸟诞生了,我在开门时还在地上发现了一个鸟壳。妈妈以前和我说过,那是鸟儿故意扔下来的,是对主人的感恩和回报。七年了,每一年雏鸟诞生,燕子们都会扔下一个鸟壳,不多,只是一个。妈妈还告诉我,鸟妈妈之所以扔鸟壳是因为鸟壳也可以做为一味药,将它碾碎之后可以在难产时派上用场。但我根本不在乎鸟壳的价值和作用,我只在乎鸟儿的这片心意。
感恩,原来不是人才懂,鸟儿照样有一颗感恩的心。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彼此感动了七年!
假如我是一位诗人,我要游览中国的每个角落。
假如我是一位诗人,我要游览李白去过的高大的敬亭山,看鸟儿成群地飞向远方,蔚蓝的天空中,洁白的云朵在飘动着。我坐在半山腰上的石亭里,和孤独的敬亭山说着悄悄话,吟诵着李白的《独坐敬亭山》:“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假如我是一位诗人,我要浏览刘禹锡曾去过的水平如镜的洞庭湖,看没有起风的湖面,翠绿的山和水。湖中心一座海螺型的小岛,在远处我吟诵着刘禹锡的《望洞庭》:“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假如我是一位诗人,我要游览白居易曾过到花繁叶茂的江南,看太阳升起时,红的像火的江花,春天到来时像蓝草一样的江水。我站在岸边,吟诵着白居易的《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假如我是一位诗人,我要去看范成大描写的田园风光,看人们早晨出门除田里的杂草,夜晚回家把麻搓成线。村庄里的男人、女人各自当家,就连不懂耕织的孩童们,也积极好学,学着大人的样子在桑阴下种瓜。站在村庄里,我吟诵着范成大的《四时田园杂兴》:“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当一位诗人,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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