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大街小巷,红色随处可见,到处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对于我们身处他乡的异客来说,春节是回家的日子。
月是故乡明,节是家乡亲。今天,我揣着十足的好心情,即将踏上回家的路程。阳光明媚、天气晴朗,鸟儿在枝头欢乐地歌唱,仿佛在叮嘱我,为我送行。登上火车,我情不自禁地透过车窗朝外望,心里既有对如东的依恋,更有归乡的迫切激动。
爷爷奶奶操劳了大半辈子,却从未享过什么福。他们总是牵挂着在外打工、求学的儿孙,一年又一年……也必将牵挂一辈子。此时,他们一定坐在大门口,或者等在电话旁,期盼我们能顺利到家。想着想着,我的眼睛已经湿润。
车在半途,爷爷就等不及地打来了电话:“什么时候回来?”爸爸回复:“明天!”一旁的我侧耳听到爷爷那熟悉的声音,眼泪竟不自觉地掉落下几滴来,但我知道,那是幸福的泪。
几经周转,我们终于平安到达村头。天公作美,万里的晴空,给节日增添了喜庆的气氛,给人们带来了舒畅的心情。我也满面春风、喜气洋洋,因为我回家了!爷爷奶奶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到我们,他们眉开眼笑,脸上那连绵起伏的皱纹清晰可见,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越发的苍老。我悄悄用手掌揉去眼角流出来的咸咸的泪,泪中还带着我对二老的悔、憾……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奶奶准备了一些唠叨,爷爷张罗了一桌好菜,他们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少贡献,只求常回家看看他们。”哦,春节——回家的节日!
回家的感觉,对很多人来说是单一的,那是幸福,那是天堂,那是避风的海港。然而我呢?对于回家的感觉总在变化,就像天空的云彩,变化莫测,时美时恶。
很小的时候,家对我来说是张床,困了,累了就想回家。回家可以在床上睡觉。那时的家就像母鸡翅膀下的世界。我只会在需要的时候想起它。
再长大一点,父母成了家的代名词,因此家也变得喜怒无常。在我记忆中,父母是经常吵架的。回家意味着我要去面对家带给我的眼泪。于是即使累了,困了,我还是不想回家。坐在家门口的石阶上弄着小石子,摸着家的墙壁,绕着家走了一圈又一圈。我一直在摸索着家的宁静时刻。那时的回家,带给我的是种眼泪的苦涩。人总是在自己烦恼时,认为自己身边的人或是事都比自己幸福,自己也理所当然地成了天底下最不幸的人。于是那时我会羡慕蚂蚁,羡慕蟑螂,甚至是老鼠,惟独我厌恶这个家。是它让我成了天下最不幸的人。
后来,我上学了。家成了我背后的风景,然而我的眼睛大多只能看到前方大海的时涨时落。家里的电闪雷鸣也及不上大海的一阵海浪来得让我难受,甚至瞬间的窒息。于是,我又会想起家里的床,家里香喷喷的米饭。回首,望望家的方向,有时也成了奢侈。当可以回家时,我会觉得又喜又忧。毕竟,这刻的回家代表着另一段离家的开始。因此,当要离家时,我又会觉得又忧又喜。
出门在外,家成了口袋里的手机,通过手机,我可以听到妈妈的唠叨,可以听到家里的电视在响,弟弟在跟爸爸说话。打电话,便也成了我的回家的方式,虽不能亲身,也算身临其境。
有一次,一群大雁从我头顶的那片天飞过。起先,我想到了秋天,然后,又觉得有点苦涩。秋天到了,大雁只能选择他乡的陌生。等到了春天,大雁是否还能够回来。即使回来了,是否会是另一番的物是人非之景呢?我迷茫了,想起《边城》里的最后一句话:可能他明天就回来,也可能他永远也不回来了。
回家吧,那是天底下最纯粹的地方;回家吧,那是自己真正渴望拥有跟渴望自己归来的地方;回家吧,那是生你养你甚至给你最后一抹泥土安息的地方。
有一天,王磊来到一个花园,这个园子可真漂亮!蓝天上飘着几朵洁白如雪的云朵,就像是天妈妈戴的一个个精致的胸花。还有两棵大树拔地而起,显得高大有力。无数朵小花在相互微笑着。王磊高兴极了,在草地上又蹦又跳。突然,他看见有一只刚会飞的小鸟在津津有味地享受着自己捕捉到的猎物,完完全全没有发现自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把小鸟抓住了。王磊担心小鸟会跑掉,就用一根细线将小鸟的脚系住,另一边自己握住。把小鸟当风筝一样玩。他快乐地玩耍,而小鸟却……
忽然,王磊隐约听到了一个小女孩的哭声,便向那个方向走去。他看到一位警察叔叔跑了过来,问那个小女孩:“小妹妹,你为什么哭呀?告诉叔叔好不好啊?”小女孩轻声地说:“我,我和妈妈走散了,我找不到妈妈了。”说着,又哭了起来。“叔叔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呀?”那位警察又说。“好。”那位小妹妹终于擦干了眼泪,拉着警察叔叔的手,去找妈妈了。
见此情景,小鸟叫了起来,好像在说:“我也要找妈妈。”王磊羞红了脸,心想:人是动物,有情也有义,那小鸟也是动物,它们也有情有义呀,我怎么一点也没问一下小鸟,它愿不愿意在这呢?想到这儿,王磊把系在小鸟脚上的线解开了,把小鸟往天上一送,说:“快去找妈妈吧,***妈该着急了!”
小鸟开心地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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