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夫特晚景凄凉。他年幼就患脑病,晚年耳聋头痛日益加剧,最后几年精神失常,时常昏睡。这位杰出的讽刺作家于1745年10月19日逝世。葬于圣帕特里克大教堂。
有朋友说这个世界无论古今中外本质都是功利的。作为一介草民始终对权贵有着太多的崇拜和趋炎附势,尤其是在权利金钱至上的国家,这一规律更是昭然若揭。人性使然还是英雄主义情结不得而知,但自古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之说,凡夫俗子不会去纠结于纷繁复杂的过程,更热衷于看到结果的好坏,于是王自然受到无比的追捧,而对失败的寇最多报以额腕痛惜或对其报以霸王别姬式的唏嘘!
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的本质,即所谓英雄不论出处但却有一些共性值得深思。英雄是有出处的,也许是来自名门贵族,或许就是一介草根,他们最终成为别人心目中的英雄是因为他们的高风亮节、舍弃个人私欲而为了更高的\'理想而不懈奋斗,这些人之所以成为英雄,是因为他们的心中正义感喷薄欲出,达到了一种嫉恶如仇、具有非常人能及的境界,最终舍生取义、赴汤蹈火而在所不辞!
当今社会很有那么一些毫无原则只讲结果的人,这些人是极具功利的人,他们的理想也就是升官发财,停留在吃喝玩乐之享受上,可以对任何社会污垢置之于脑后,对权贵的猖獗熟视无睹,对民众的疾苦置若罔闻,高高在上行使所谓的“权力游戏”,甚至昧着良心去做贪腐害人之事也司空见惯,这些拿着高官厚禄的福利而行苟且之事的人绝对是英雄的反面!
在我眼里,英雄就是充满正义,不奴颜卑骨,敢于说真话又具有强烈使命感的一群人,无论他们地位如何,但都具有明辨是非,不畏权势的人格,这些人才是是民族的骄傲,他们才是民族振兴的希望!
狼蛛悄悄蹲在洞穴中,守株待兔,灰蝗虫连飞带跳,从一丛灌木到另一丛灌木;蟹蛛在花丛中,大口大口咀嚼着“硕大”的蜜蜂;蝎子们在玻璃箱里秀恩爱。
虫子旁,且听虫吟。
蝉和蚂蚁的故事有了一个正确的结果,蝉冬天向蚂蚁乞讨米粒是莫须有的事,但它却为人们所传颂,连我家黄硕都有这本书。真实的`情况是:蝉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在树干上打了一品井,却为强盗蚂蚁们所占用,每开凿出一口井,便有一群蚂蚁前来抢井水喝,蝉一再避让,蚂蚁却愈发气焰嚣经。以至于爬上蝉的背,咬蝉的腿,践踏蝉的翅膀,连让蝉寿终正寝的机会都没有,法布尔就发现许多蚂蚁还在撕扯着微微抽搐着的蝉肉。但似乎没一个个谈论蚂蚁的荒淫无度,提到蚂蚁,人们想到的总是勤劳肯干,吃苦耐劳,但人们从来觉得蝉是懒惰的,它只会抱怨。毫无生气可言。
惊人相似的一幕在我眼前浮现:明朝末年,努尔哈赤利用李成梁对他的培养为资本,起兵反明,所到之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却有许多历史学家说他为冲击腐败明朝,解放广大人民作出重大的贡献,加快历史发展云云。我不说通晓古今,常识还是有的,马队所到之处没有gdP的提高,没有生产技术的发展,只有平民变为奴隶,沃土变为荒田,这也是一幕蝉和蚂蚁的故事吗?
螳螂虽不及蚂蚁一般无赖,却乖戾暴躁。纤细的腰,长长的双手,倒三角形的脑袋,花色艳丽的外衣,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位神秘的巫师在跳大神,或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实则不然。事实上,雄螳螂当上新郎时也意味着死神正在召唤他回去,如果昆虫有仪式的话,大可将雄螳螂红白事一块儿办,无论哪一只雄螳螂都难逃雌螳螂的大刀,甚至一次发春期,死在雌螳螂大刀下的就有七只雄螳螂,其贪婪可见一斑。
我想知道,当我悲悯地看着虫时,是否有一个更高级的生命在悲悯地看着我?
萧红:
您好!
您写的《呼兰河传》,让我读着读着,就不由得沉浸在已逝的烂漫的童年生活李;让我不由得想看这个淘气的小姑娘……
每一篇文章看了之后,都会让我觉得仿佛这个小姑娘就在我们身边,祖父就好像我们的祖父。在这个自由自在的童年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是《我和祖父的园子》。您用形象的描写,写出了祖父对您的爱。您愿意拔草就拔草;您愿意栽花就栽花;您愿意铲地就铲地;您愿意瞎闹就瞎闹;您愿意下种就下种……可见祖父对你的疼爱是有多深。您的调皮也时常让我开怀大笑: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作野草一起割掉,把狗尾草当作谷穗留着。当我犯这些错误时,祖父就会慢慢的教导我,可我并不细看。一抬头看见一个黄瓜长大了,跑过去摘下来,我又去吃黄瓜了。黄瓜还没有吃完,又看见了一个大蜻蜓从旁飞过,于是丢了黄瓜又去追蜻蜓了。跑了几步就又去做别的了。
《呼兰河传》整本书描写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东北小城的风土人情,真实而生动地再现了当地老百姓平凡、卑琐、落后的生活。时而让人生发思考,时而让人发笑。
难怪著名作家茅盾称这本书为“一篇叙事诗、一副多彩的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此致
敬礼
您的读者:冯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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