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马还是决定要去寻找伯乐。
黑马抖擞精神,踏上了征途。黑马逢人就问:“你知道伯乐在哪里吗?”被问的人就说:“你要找伯乐,你是千里马吗?”黑马说:“我不是千里马,我希望让他推荐我……”被问的人笑了一下,不说话了。黑马知道那人嘲笑它,看不起它。但它仍在迢迢的路上奔跑着,马不停蹄,翻山越岭。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虽然黑马辛苦,但它不仅没有消瘦,反而因为长久的奔跑变得更加强壮,腿脚也更有力了。黑马跑了许多路,还是没有找到伯乐,于是它开始往回跑。
黑马回到原来的地方,众马幸灾乐祸地问它:“你找到伯乐了吧?”黑马说:“虽然我没有找到伯乐,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跑,我成了千里马,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自己就是自己的伯乐。”众马听得似懂非懂,便问道:“自己的伯乐?”黑马说:“作为一匹马,不能等伯乐来发现自己,要自己发现自己,自己成就自己!”这回,众马懂了。
就在黑马回来不久,伯乐就来了,伯乐把黑马推荐到皇宫去了。
读者感悟
历练是最大的财富,一个人有再高的天赋,再大的本领,如果停滞不前,那么所有的优势终将被荒废。
她的五官非常平凡,眼睛总是略微眯着,好像半睡不醒的样子。留着一头短发,可是看起来好像很油亮,甚至在阳光下都会反光。
但她却不是个普通人,她蓄着很长的刘海,刘海长得完全遮住了她那张脸的三分之二,为了不让刘海挡住视线,她总要用手把刘海往后拨,或者直接一甩头把刘海甩到后面去。
如果把刘海全部放下来就跟贞子没什么区别了——这是我对赖亭洁最初的印象。
开始了解她是换了座位之后。她就坐在我前面,我常常盯着她的后脑勺发呆。她时不时地甩甩头发,露出白皙的脖子。
某次,我从小卖部买水回来,发现她正坐在座位上看书,全神贯注,好像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我刹那间震惊了!
她手上捧着的书,正是我一直想买的《小说绘》!
“什么时候出的?!”我扑了过去,抢走了她手上的`书,贪婪地快速翻阅。没错!是最新的一期!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最新的,学校后门那儿的书报亭刚到货。”她顿了顿,“你也看?”
“当然啊,《龙族1·火之晨曦》我都买了!”我一边快速浏览着最新一期的《龙族》,一边回答。
没想到一提起这个,她先前淡定的表情忽然消失了,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光,简直判若两人:“我终于找到知音了!《龙族》里你喜欢哪一个人物?”
“当然是诺诺!还有零!酒德麻衣!”
“路明泽也很可爱啊,小正太什么的太可爱了……”
“看《海贼王》吗?”
“当然看啊!”
“知音啊,知音啊!”她握住我的手激动地摇晃着,“终于找到一个跟我程度相当的动漫爱好者了!”
深入了解以后,我才发现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她会为了买某一本心仪已久的书跑遍学校附近所有的书报亭,为了买到某漫画而跑到东门的动漫城一家店一家店地找,更为了买到某个动漫的系列产品一掷千金,哪怕买了以后要连续几个星期吃泡面
跟她聊天总是很轻松,虽然内容无非就是学校的学习什么的,没办法啊,学生总是背负着学习的压力,动漫什么的都是上网的时候谈。但偶尔也会谈谈未来的打算。
“赖亭洁同志,你有什么梦想吗?”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小声地问她,怕吵醒别人。
“搜罗到全世界的漫画!”
“正经点儿啦……”
“正经的啊……”她闭上眼睛,微皱着眉头,好像在大脑内的图书馆中寻找着一本已经落满了尘埃的书。
许久,她睁开了眼睛。“当一个作家!边写作边环游全世界!”
“我们真是有默契哎,就连梦想都是一样的!”我嘻嘻笑着,“我要写让人看了心里温暖的东西!”
“到时候就一起去祸害人间吧,哈哈!”
“好啊——喂,等等!谁要和你一起当祸害啊?我可是好人……”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
之前看过一本书,书名不记得了,但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句话——
人的一生其实就像搭公车,你在起点站上车时车上是没有人的,但陆续会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上车。有些人坐了一站后就下车了,但终究会有一个人坐到你身边的空位上,陪你一起欣赏时光路上的风景,一直坐到终点站。
不知道我们能不能一起坐到终点站?
愿岁月静好,你我不曾错过。
小木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温暖慢慢地爬上心头,像爬山虎细小而强大的触角一样紧紧攀附着,牢牢地占据了她心里一个隐秘的角落。
小木见过好多好多的树,椰子、槟榔、枇杷、芭蕉、芒果……都是一些极具热带风情的树,让人看了就会感受到这个国度南方灼人的海风。可是它们妩媚摇曳的身姿 在小木的脑海里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影象,只有当实物出现在眼前,才会记起它们的模样。可是从小木第一次遇见它,一直到许多年之后,她依然清楚记得那个初夏的 下午,自己在那个转角向左转,看见它赫然地出现,口里还咬着苹果的动作慢慢停止,看着它那小小的椭圆形叶子乘着风轻轻巧巧纷纷扬扬地落入松软的泥土之中。 走近看见了它裸露着庞大根系,粗糙而坚硬的树干,看见了它用力向四周伸展自己繁盛枝条的样子。它们在小木的头顶盘结交错,她微微地抬起头,就有细碎的初夏 阳光柔软地掉在她清澈的瞳仁里。
自此,小木常常坐在它的一截断根上,听见树顶鸟儿群飞时的鸣唱。小木纤细的手指一遍一遍地抚摩过它沟壑万千的树皮,她在读它的历史,从它的每一道皱纹、每 一片叶子,她能读出它的过去。它说——曾经有许多飞鸟,它们来了又走了,留下短暂的幸福;曾经有一弯月儿挂在树梢,可是它也走了,留下短暂的快乐;还有许 多风,许多人,许多朝霞与云朵,它们来了又走了,只留下自己一棵树,孤零零地站立了许多年。
小木有的时候也会对它说起许多事情——她说,身边没有读得懂她的人。他们谈论Adidas、燕莎赛特、星巴克、哈根达斯,谈论当前最流行的偶像剧,他们不 知道谁是昆德拉、卡夫卡、施特劳斯,不知道恩雅和班得瑞,不知道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和那个金黄色头发的小王子。他们和她在同一片土地上行走,呼吸 同样充斥着汽油废气味的空气,可是分明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大树,大树,我读得懂你的孤独,你是否也能读得懂我的寂寞?
而大树在此刻便簌簌地落下许多小小的叶子来,仿佛真的能读懂小木的心。
小木一直在想,也许前世,她就曾经遇见过它,他们的灵魂有太多相似之处。小木喜欢简单的东西,而人心太过于复杂,以至于她无法读懂,因此上天让它来到自己身边。也许在别人看来,它不过是一株普通的小叶榕,可是对小木而言,它就是她的知音。
一次,语文老师在课堂上要求大家一个一个站起来说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小木最后一个站起来,她说,我喜欢读树。
是读书吧?老师轻声纠正。
读树。小木的语气很坚定。
正在这时下课铃响了,这下课铃帮了迷惑不解的老师一个大忙。他说,大家下课吧。于是小木背起书包,快速走出门口,走向她亲爱的小叶榕。而它也以一种安静的 姿态伸开它的枝条,仿佛一个慈爱的母亲等待着她玩耍归来疲惫的孩子一样。小木抱着它粗糙而温暖的树干,觉得只要在这里,便不再那么寂寞了。
月清幽光照我衣,独坐闲庭愁便存。仰望明月求知己,蝉鸣嘱引烦我心。有志却无同志者,余唯孤处此中庭。莫说天下仁人少,只因尚未遇到时。
独自一人在外漫步,看到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不由得感到一种无端的伤感顿上心头,于是便作诗一首,感慨知己的难寻。茫茫人生,好像荒野,遍地尘土,如若只我一人,何有明天!世间的情感多之有多,生出的事情也是各不相同,但我所最看重的,却仅仅只是那如水一般淡薄的友情。
记得上小学时,老师对我们说过这样一句话:“人生若是能够得到一两个真正懂你的朋友,那也就够了。”当时的我们还小,纯真的心灵近乎于水一般的清澈透明,自然是听不懂经历过人情世故的老师的话。心想,只一两个朋友,那还不容易,信手拈来。可是现在我终于体会到的那句话的含义之深,情感之浓。不同时期所感悟到的不同的友情大概会各不相同吧!这,是我现在所深刻体会到的。小学,中学,社会。这三种不同时期所结交的不同性质的朋友,让我对友情这两个字,既有赞赏,又有怀疑。
假如友情是一杯清水的话,那么往里面加上一些糖,就变成了小学时代的朋友;再加上一些盐,就变成了中学时代的朋友;继续加上一些盐让水彻底变咸的话,就是社会中所结交的朋友了。如果再让我用三个成语来修饰他们的话,那么纯洁,虚伪,利益这六个字是再也合适不过的了。
有时候,情感的撞击会使心灵变得脆弱不堪,而这,就是小学时代的朋友。多少年前的勾肩搭背,多少年前的哥们儿相称,多少年前的欢声笑语,多少年前的离别相拥,都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愁上心头的感觉。或许,真正意义上的友情,也只有小学时才最为纯真吧。没有什么所谓的出卖,没有什么利益的索取。有的,只是关心,只是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给予我一双温暖的手,度我走出严寒罢了。
还有时候,心灵脆弱不堪之时,一句话语就能让你的心凉透一。而这,就是中学时代的朋友。曾几何时,我以为学习好的人最适合当朋友,但是后来发现,我错了。朋友,不是学习的代名词,他是盏灯,伴你前行的照明灯;曾几何时,我以为不爱说话的人不渴望朋友。但是,我又错了,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盏最适合的灯而已。也许,中学时代的友情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多的记忆。但是我懂,他已经没有小学时那般纯洁了。一些所谓的朋友,为了在别人面前卖弄炫耀,竟然忍心贬低自己的朋友,以此来显示自己的“高尚”或是“实力”,但这,是对友情的出卖。
又有些时候,当我们的心已经凉透一半的时候,一次利用往往会让你的心坠入冰冷的深渊。而这,就是社会中那些所谓的.朋友。笑里藏刀,你根本分辨不出他用意何在;暖中带冷,你根本不会想到最终利用你的人竟然是他。其实,社会并不黑暗,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为了利益与权力不惜利用自己朋友的人。就是因为有了他们,社会的风气才变得那么冷淡,就是因为有了他们,本不需要带上面具的我们必须要刻意伪装。
哎!今晚的月亮是圆的,可是友情会不会也像今天的月亮一般没有残缺呢?不自觉的想起王勃诗中的一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如今想来,却是如此啊!
呜呼!放下虚伪,放下利益。用一颗真挚的心与人交谈吧,也只有这样,才会让人生多一两个真正懂你的朋友。如若真的如此,一生何求啊!
月影婆娑,柳枝起舞。书生一曲奏完,抚琴长叹:“我的\'琴技如此卓绝,茫茫天下,再无知音啊!”忽然,他听到了隔壁传来了叹息声——“唉!”
书生一听这带着伤感的叹息声,“嗖”地一下跳起来,伸长耳朵仔细地听——“唉!”“哦,是真的,我没听错,确实有人在叹息!她听懂了我琴声中的悲哀,她听懂了我找不到知音的忧愁,她就是我的知音啊!我的知音就在这里啊!”
书生一边舞动手脚一边欣喜地大喊,随即便“蹬蹬蹬”奔出门外,火急火燎地跑向隔壁,到了门前,刚要敲门,却停住了,伸出的手指也收了回来,他站在原地转了个圈,无奈地摇摇头,又“蹬蹬蹬”回去了。
回到家里,他从衣柜里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那件比较体面的白袍,又将琴好好擦拭了一番,连琴弦下都擦干净了。擦了一遍又一遍,直擦到光亮都可以照见人影了才肯罢休,累得满头是汗,急匆匆喝了一口茶就捧起琴,又“蹬蹬蹬”跑到隔壁去了。这回他到了门前却又停下了,在夜空中准备看热闹的星星们也不耐烦了,都焦躁地把星光往书生身上晃。只见书生又在门前以不同姿势和语调反复地说着:“你好!”说了好一阵,似乎是找到了满意的语气,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敲了敲门。“笃笃笃……”“您好,我是隔壁的!”
门开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站在门前。老妇人身体像麦秆一样纤瘦,好像风一刮就倒似的,脸上堆满了皱纹,两只眼睛布满红血丝,睫毛上还有泪珠,一副刚刚哭过的样子。可这位着急的书生根本不在意这些,依旧笑着问:“您好!我刚刚弹琴时听见了您的叹息声,请问您……是否是听懂了我琴中的意境?”书生虽然口里这么说,但是眼睛却往屋瞟着,似乎在渴望还有与自己才貌相当的知音出现。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今天是我儿子的一周年祭日,刚刚恰巧听见你的琴声,感觉很像我儿子活着的时候弹棉花所发出的声音,“帮帮帮”的,让我想起了儿子……”
书生脑袋里像钻进蚊子一样,“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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