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随父母去拜访一位亲戚,哪位亲戚也是个热心肠,硬要留我们吃饭。我们渐渐的坐到座位上,亲戚就给我们拿筷子。走到我跟前,他将筷子递给我,我连忙伸手去接,可我觉得有些不自然,似乎哪里不对,可我考虑一会,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同,可我那倔强的性格迫使我查明真相——于是,我决定下一次吃饭是再找出不同,进行比较。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做好早饭,我连忙跑到饭桌前等着妈妈给我递筷子。我觉得过了很久,妈妈才开始分筷子。妈妈走到我跟前,将筷子递给我,我很自然的接了过来——哦!我明白了!
我从小就是一个左撇子,后来费了很大的劲,才矫正过来。但我还是喜欢用左手去做许多事,比如接筷子。
爸爸妈妈知道我这个习惯,每次递筷子总是在我的左边,而上一次亲戚是从我的右边递过来的。我的心中滋生出一阵感动,爸爸妈妈啊,孩子的这些简单地细节你们都如此注意,并且数十年如一日的不停坚持,可我,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就一辈子都不会发现。
我顿时感到父爱与母爱的伟大,眼角隐约闪现出感动的泪珠,我迅速的将它抹去,嘴角浮现起一抹微笑。
“你这孩子,傻笑什么啊?”耳畔传来妈妈甜美的声音,荡起我心底的层层涟漪,荡的我脑海中无比的甜蜜。
这件事时常在我身边发生,是我经常无比的甜蜜,我将把它锁在记忆的宝库中,时常珍惜,时常回忆。
关爱是温暖阳光,会使冰雪融化;关爱是绵绵细雨,会让小草破土;关爱是凉爽清风,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心旷神怡。
我家隔壁住着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两鬓斑白,却身体健朗,一双眼睛特别炯炯有神。他非常乐观,我们见到的常是他那满脸笑容,听到的常是他那爽朗笑声。可是这几天,老人变得沉默寡言了,变得愁云满面了。怎么回事呢?一打听,原来老人的儿子在部队当兵,执行任务时因公殉职了。失去亲人,那个痛苦当然是我们无法切身的。
关爱,是治疗心头创伤的唯一良药。我们看见,村里的干部们知道了,三天两头过来慰问、探望,帮老人收拾屋子,为老人解决困难。不久,更多的村民加入到这个“爱心活动”中来,他们有的帮老人洗衣服,有的给老人买吃的,还有的补助老人生活费。我们小孩也不做局外人,大家争当老人的“开心果”,陪老人聊天,给老人唱歌在大家的关爱下,老人那久违的笑容也再一次展现了出来,看见我们孩子,还常常买点零食让我们开心呢!每当我看见老人眼中闪烁的泪花,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一天,我们得知了一个令人钦佩不已的消息:原来,老人把自己多年来的全部积蓄和抚恤金都捐给了贫困山区!半晌,人们一直沉默不语,只是任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流。全村人都知道,老人生活一向简朴,饭菜节俭,穿着平常,但他心里装着的,却是别人,是比自己更困难的同胞!
发生在我身边的这一桩桩普通小事,不正是在人们互相关爱的雨露滋润下盛开的花朵吗?
车,行在科技大道上。飞速的车轮,滚过一寸一寸的土地。车道依山傍水,色浓如血的枫叶在冬降临的气息中凋零。唯有暗黄的菊花花开不败,枝头星星点点的树叶在秋风中寂寥,萧瑟
计程表上的数字不断增大,去往外婆家的路在一点一点流逝,一个弯儿绕到了外婆家门前,一个世人所俗称的黑色身影几步蹿到我面前,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低声凝望。嘿,是老黄,那是我从小就一起成长的狗,如今我身强体壮,而它却被岁月蹂躏得死去活来。黄黄的皮肤长满了癣,在冬阳的抚照下昏昏欲睡,嘴巴中的狗牙也掉了不少,时不时仰天伸个懒腰,抓个头。老黄一见我们,沾满眼屎的.双眼立刻生动起来,仿佛又有了青春的色彩。撒开四腿,回旋地原地转圈,传出几声清亮的狗犬吠。宣示着我们的来临,外公外婆都笑着迎了出来。把我们迎进屋。
见到熟人的老黄就不得了了,一下子来了老成的气息。似乎变得调皮,有一点孩子们得有的无赖。刚放下手中的活,想跟妈妈聊天的外婆便被缠住了,走到外婆面前啪!一个标准的美人卧双只爪子提在胸前,两只脚勾着,伸出长长的舌头喘气,要外婆挠痒痒。外婆大喝一声,它倒也学乖,立刻转移目标,盯上了我。我闲来无事,抬起脚在它的皮毛上摩挲着,从胸部延续到腹部,它仿佛如愿以偿似的,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头跟着一上一下地摆动,四条腿也舒展开来,摆出一个大字。我的脚渐渐变酸,收回腿时,想不到这一下,他居然赖上我了,走哪跟哪,一下子跑到前方来个美人卧令人哭笑不得。
夕阳渐渐沉睡,我与狗在夕阳的余晖中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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