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在校园樱花飞舞的大道上,我静静的漫步,望着学部的教学楼,一阵忧伤涌至心头,不禁想:转眼间我也成了别人口中、老师关注、家长挂念的“毕业班”。每当我们盼望长大,总有一群人带着不舍伤感各自奔走。如果还能回到从前,我会把那些遗憾埋葬在青涩的时光内。
升入五年级以来,我们都格外的珍惜这一段小学阶段的美好时光,人手一本同学录,希望能留下身边好友的一些信息,带有一些祝福和念想。时间在一滴一滴的流逝,花朵在一瓣一瓣的凋零,我们在一点一点的成长。谁又能轻易描绘出我们分别时的`不舍?在每一张同学录的赠言下,我用心的写下每一句话,想着我们那些 的日子恍如昨日,却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在未来的某个角落,我们会再一次相聚,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有欢乐、有苦涩、… …在奋斗的路上,有你、有我,把属于我们昔日的旋律,用我们的方式歌唱起来。
属于我们的梦,还有很多。
属于我们的路,还很长… …
镜头一
8班有个纪敏佳
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要声明,我可不敢说出当事人的名字,我怕他会扁我。待我写下他的“英雄事迹”之后,或许大家就知道了。
有一天,我对XX说:“前几天8班有个女的说你了。”他急着问:“谁?”我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只知道她姓季。然后我的同桌接着说:“该不会是纪敏佳吧?”我们看过超级女声的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但是XX却偏偏没有看过超级女声。我忙更正道:“是季节的季!”他跑去8班问了一下他们班有没有姓季的。他回来说没有,我说怎么可能啊。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到了第2天,他突然转过头来问我同桌:“你昨天说的那个女的叫纪什么?”我们都以为他问的是纪敏佳,所以我们异口同声地答到:“纪敏佳!”只见他像离了弦的箭一样冲到教室门口。我跟我的同桌突然反映过来他是要到8班去找纪敏佳,我们立马告诉他纪敏佳是超女的选手,我们大家都笑了。事后,我们才有一点后悔起来,如果当时我们不叫住他,后果会是怎样的呢?
镜头二
怎么又是这个家伙闹的笑话?据说开学的第三天上午,我们突然说起刚转到实验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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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孙泽林同学的一本书。他问:“孙泽林上哪了?这都快上课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啊?”我们大笑道:“亏你们还是好哥们呢,他前天下午就去实验班了,你现在才知道啊!”他恍然大悟:“啊?怪不得呢,我昨天还看见他把车子停到实验班的地方去了,我还警告过他,不准把车子停在那儿呢…………”
黄毛趣事系列
上了初三,我们班转走了不少的人,就连我亲爱的班长也转走了。唉,本来以为以前的副班长会升官的,但没想到的是老师却让上学期刚从云南转来的货真价实的黄毛小子(因为他天生黄毛)――张言鹏所代理。哎,我们女生以后在班里是没有立足之地了。所以,老师这一决定引起我们班女生的公然抗议,就差要上访了!
黄毛趣事之――“不敢了”
那黄毛小子当值的几天,我们都要想办法整整他,以达到罢免班长的目的。正好,那一天他“惹”着我了,我同桌说:“徐宁,下课你要替我们班女生出口气,扁他,我支持你,有广大人民群众做你坚强的后盾!”我满口答应。我自从学了一点跆拳道,还没有展示的机会,正好,就拿这小黄毛当靶子了!
下课后,我一步一震地走道他的面前,他也站起来,居然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怕你!”我一听,好嘛,不怕我?有你好受的!我举起我的粉拳,摆弄着几个准备打他的帅气一点的pose。我抡起拳头,刚要打,只听到他喊了一句:“不敢了,
不知为何,每当我想起晴子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心痛,因为我知道,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我叫唐枫,已近而立之年,如今在世间游游荡荡,不知所终。
初次认识晴子的那一年,我十七岁,她十五岁,我与她在同一间中学念书,她是个标准的乐天派女生,长发,终日都是面带笑容,嘻嘻哈哈,不知疲倦,特别是那眼睛,明亮地透人心扉,有的时候,我想我会不会正是因为她那眼睛才使得自己迷恋上她,以致到了如今我渐渐忘却了她的面容,而那眼神总会在某一刻闯入我的脑海中,清晰透明。
夜渐深了,也起了风,原本平静的海面也开始泛起波浪,我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上,眼睛盯着前方,此时,即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风渐大,感觉更冷了,这地方已不属于我,我转过身,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安静的出奇,传闻此一带抢劫伤人者与鬼怪居多,我突发奇想:如遇抢手,我逃不了,而又身无分文,他会不会因为我比他更穷而放过我,如遇鬼怪,此物我生平未见,它什么模样,我甚是好奇,世人常说:鬼与人一样,都会有好坏之分,这又让我想到遇抢手和遇鬼怪哪个更令人可怕,权衡之下,我心底竟选了鬼怪,可能我想自己生平没做亏心事,即使遇鬼怪也会是个好鬼吧!假若,一切都往坏的方向去想,最糟的结果是我死了,别人死我见过,而自己死却不是自己能见到的了。我又想起我对死亡的理解,死了的人将会和死了的人在某个空间,继续活着,如此如此,死亡并不可怕,只不过是离开了生的人来到死的人身边而已。
一路胡思乱想,我到了我家,说是家其实也不太准确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房间而已,里面装饰也很简单,除了书架上慢慢的一堆堆书之外,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一灯,也正因为如此,倒很整洁。房间是一所单独的平房,在一个月前,我游荡来此小小渔村之时,发现这里很安静,村民都很淳朴,初来之时一小女孩拉着我的手叫我哥哥的情景使我倍感温馨,我发觉我爱上了这地方,便有了在此地长住的想法,如此一来我便租了这个小平房。平日里除了写作,玩玩大话之外,我便喜欢到处游荡,日子虽简单,但也快活。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一直无法入眠,漫漫长夜,我也不知道今日自己到底怎么了,到了最后我好像作了一个梦,也或许不是梦,我自己没有睡着又怎么会作梦了?突然又想到白日梦的说法,而现在又是个黑夜,我发觉自己的想法很是荒谬,可能我从没作个这样一个梦吧!而梦中的情景却是如此的清晰:一只孤单海鸥追着一只仙鹤在空中飞舞,仙鹤飞的很慢而海鸥很努力的飞却是无法接近,最终海鸥筋疲力尽,落海身亡。这到底是梦非梦也无关紧要了,因为那只仙鹤又让我想起了晴子,我只能一味钻进对晴子的思念当中,因为我有种害怕,在某一天我再也记不起她的.模样,甚至她的眼睛也将会被时间的力量无情地从我脑袋中夺走。
在很久以前的一天,具体时间,晴天阴天我也早已忘却,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她,初来一陌生学校,我一人到处闲逛,或许我本就非欢喜说话之人,她跑过来问我女生宿舍该往哪走,眼睛直望着我,我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没有说话。而她依然面带着微笑又问:同学,你知道女生宿舍该往哪走么?我不知道答案,只耸耸肩说不知道,她说了声谢谢,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呆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有人相信一见钟情,而一见钟情往往只有在电影或者童话世界里出现,我没有相信,而在那一刻,一个人却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给了我一种真真切切的感觉,直到现在我依然无法用文字将这种感觉表达出来,只能把它静静埋藏在心底。此后的一个月里,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时候我想,我会很快就忘记她,因为那种感觉像一场梦,而梦是奇怪的东西,时隐时现,但终究还是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钟已经指向了深夜的四点三十分,我走出房间,望着不远处的渔光点点,我知道这是即将出海捕鱼的船只,我有些茫然,也许这种简简单单的渔民生活才显得更加真实吧!没有任何理由的,我突然又想起张继,这位大唐科举的落榜者,为何会想起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一直以来我便喜欢他那首诗的缘故吧!不知觉中我便念了出来:夜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此时此刻,我感觉有点累了,走回房间,准备大睡一觉,或许一觉醒来,阳光照满大地,我将对着大海,放声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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