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快乐,是发自内心的。
有一种满足,是至高无上的。
有一张笑脸,是我一生难忘的。
那是一个放学的下午,我站在学校南墙一平房的下面推车子。当时周围十分静,只听到房上有东西扔下来,叮叮当当的往下落,房顶下站着一个几岁大的小姑娘,用稚嫩的声音喊着,“爷爷,慢慢扔,别急。”看她每只手里都有抓满了塑料瓶,站起来后又把瓶子放到那辆大三轮车里。一会功夫,车子里就装了许多东西,只见小姑娘仰着头,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到房上的爷爷,满脸的微笑,原来她在等待爷爷下来。她轻轻地扶着梯子,看着爷爷一步步地走了下来,又看看满车子的收获,她开心地笑了。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的脸,在落日余晖的照映下,我看到了那张难忘的脸!
那张脸上有什么?不,它很平凡,它只是一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笑脸。但其中却透露出无限的满足与快乐,那是对生活的满足,收获到劳动成果后的快乐。也许在她眼里,能与爷爷一起捡瓶子就是快乐,也许能够收获一车的瓶子她就会满足。但这张脸却是最美的,它不仅饱含着对生活的`满足,还有对生活的向往,它是一种乐观的心态,那种阳光般的灿烂在她的脸上绽放,她只是个孩子,但也许许多人无法像她那样,现在城市中,有多少人因为工作、学习的压力而愁眉不展,又有多少人能像小女孩一样有一个乐观的心态呢?如果我们能够有一张灿烂的笑脸,有一个乐观的心态,那么生活中还能有什么不如意呢?我喜欢小女孩的满足,虽然一车的瓶子不足以让每个人满足,但她却不会因贪婪而失去快乐,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学学她呢?
无法忘记她,无法忘记那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她,那个乐观的她,和那张胜过一切的笑脸,希望以后的她也是那样自信、乐观。
每当太阳升起,明媚的阳光照射大地,我都会想起那个小姑娘,她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总会在我心底绽放。
山之包容,铿锵坚韧,包容万物,孕育生灵万物,忍万物之痛,静默矗立。水之坦荡,柔致克刚,绕万物而不予立足也,奔流腾放,冷冷凄凄,吟断肠残阳的宿食。当时代的消磨,极端的包容与极端的抵抗在时光的涛筏中逐渐沉淀,在人性的火焰中蒸馏留下瞻仰。被磨得光圆的人性,不是山也不是水,而是儿时宠爱的橡皮泥。
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水不会包容别人,任何的轻辱,在流淌的水流中静默地流淌,以时光的驱逐,苦旅的流放来告诉他人水的可怕;山不会报复,让千万的\'沟谷与生灵的腾欢诉说包容。橡皮泥是个理学家,会忍受别人的玩弄,却不会改变自身的本质;会因长久的玩弄或过期而僵硬。它会分析事物的两面性,所以它会包容也会报复。
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应该是“橡皮泥”的鼻祖了吧。但因首次降生,存在有许多不足。阿Q没爹没娘,使他在那个时代随处可见目光呆滞,土布棉袄的中国平民中更加低平。阿Q很“聪明”,在经常性的欺负嘲笑下,他会让一切随着自己的精神战胜法湮灭在淼淼回眸凝间,所以他很快乐。阿Q讨厌别人玩弄他头上的疤痫,他会生气,所以他给了对方一记拳,但因为力度不够以及那一句经典台词;“妈妈的,给儿子打了。”众人就一阵揶揄后依旧如此。阿Q的报复就因为他丰富的受挫力和精神自我战胜法之下夭折了。阿Q应当是一个偏于“山”的“橡皮泥”。
漫溯历史,人是纯粹的。奸雄、帝王……一切的一切都是纯粹的。内心都在抒发一种情怀:好的、坏的、崇高的、卑劣的……升腾蒸馏着,历史由此是笔直,让众多学者去探索。在抗日时期,人们大多还是纯粹的,但也有在冥冥中逐渐复杂的人们,一直随时光辗转,复杂的思想一直一代代传播。复杂的人死了,他们的思想却收容在深邃的时空中,让更多的人在时光中探索。就这样从“阿Q”的那时,一直传承,历史也曲折地蜿蜒。漫溯的涛筏时而卡在转弯的拐角。
无数的情感由远古汇聚而来,冲刷在人们身上。时而如春光涟荡,时而涛筏涌起。人世间,时光不会枯竭,永世流淌。人的心从纯粹地随波涛湮灭夕阳西安下,逐而“橡皮泥”变如藤蔓,挟时涛逐筏。纵使躯体逝沉,花事湮灭,在汩汩时涛,无数随此流淌的情感被“橡皮泥”收容,人们承载他们,背负的艰辛,准备不知何时反弹给他人。
在复杂人心下,世界被玩弄,那纯粹的语言会被解释为什么呢?或许如复杂黑暗深潭中秃昏的油灯,刺痛人们包裹在“橡皮泥”之下的双眼,应该会被谨慎地抛弃吧!
时涛一波一波地逐筏,那可笑的“橡皮泥”会繁衍如何。我们是否仰天低吟:
当生命卑微得难以展现时,何不像水一样轻泻,清婉馨芳,柔雅可人,这何尝不是一曲高调的谢幕。
当人格崇高得难以企求时,何不像山一样矗立,沉雅庄重,铿锵博大,这何尝不是一支抒情的独韵。
看鹤雅飞,望莲沁芳,凝梅傲霜。鱼游水中,影布石上。在城下吹萧抑或独奏抚琴。
盼望着,盼望着同学们望眼欲穿的美术课来了,这节美术课可不是画画的,这次,咱们要来捏泥人!嘿嘿,捏泥人?简单!
铺好那
还真难倒我了,拆开袋子,拿起用具,小心翼翼的在泥的1/3处切割,咦?我感到不对劲,这也太硬了吧。没办法,我加大力度,还是切不动。哎,我只好连撕带扯的拽开泥,费了好大劲,才刚刚完成泥人的身体大致形态。
咳咳,下一步,总规简单了吧?先搓成一个水滴形,在做一个小小的鼻子,戳出鼻孔,我三下五除二完成了泥人的大脑袋,刻一个眼睛,怎么弄咧?我轻轻的画出一个圆,拿两条细线做眉毛,挖一个大嘴巴。不一会儿我就轻而易举的做好了效果么,可想而知,那就一个字,丑!我不甘心继续修改,结果还不如不改,一气之下,我把泥人的脸糊成一团,以解心头之恨。再怎么样,做还是要做的,我再次做出了丑丑的头部,“欣赏”起来。
头做好了,再下一步就是身体了,而我已经体会到捏泥人的难度,更加小心。把手割出来,长一点,嗯,就这样吧。我本以为可以一帆风顺,哎,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因为太干了,泥人背后裂开了一条大缝,哦不,泥人要断了,我一手扶住泥人,一手抢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泥人的身体填充好。
“你看我的泥人。”同桌兴奋的向我展示他的作品,oh,my,god!那是什么“人”啊?一个挣脱了身体的脚被压在身体下,只剩另外一只即将报废的脚艰难的支撑着,这还不算,在我的注视下,一个渴望自由的头离开了身体,滚向远方……
这次泥人捏得可谓是一波三折哇,在这堂课中诞生了不少“残疾人”啊,断腿的,断手的,没脑袋的……看来,任何事情想做好都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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