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可真大呀!雨水如瀑布般直泻而下,如巨大的珠帘,笼罩了整个村庄。雷公好像也发脾气了,发疯般的怒吼。连一向温和的闪电也不顾形象的宣泄心中的不快。整个天空都阴沉沉的,让人心情很烦闷闷。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雨滴,迸溅到泥土地上,抹抹尘土飞扬起来,雨滴在泥中翻腾了几个滚,和土融合成了泥。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但雨还是毫不留情的如刀割一般地残虐着人,他们顶着风,举步为艰,却还要忍受将脸刮的生疼的雨点。
今天的太阳显的格外热情,天上没有一丝云,热辣辣的光线直射人间,晒的树叶蜷缩着身体,蝉在树上拼命的大叫,惹的本来就心烦意乱的人们更加烦躁。狗也在树下占了个地方,呼呼的吐着舌头,散发热气。几乎每株看起来大一些的树荫底下,都有一群人在乘凉,他们拿着把大蒲扇,扇出的,却是热风,肩膀上搭着一条雪白的毛巾,不停的擦着脸上豆大的汗珠。
漫步时,抬眼看见了一株石榴树,突然发觉它竟是如此的美丽。微风一吹,挂着石榴的枝条轻轻摆动,石榴摇摇晃晃,如皮球般调皮;如鹅卵石般圆滑。如太阳般温暖。它们的颜色也是各不相同的:有的石榴已经按耐不住,红彤彤的外皮裂开一个大大的笑脸,露出了孕育在里面的晶莹剔透的宝石。有的还微微泛青,仿佛还留恋着与梦的懈垢……
有一天,我的乌龟正在它的天地—鱼缸里散步,我过来以后,它见我来者不善,便把头钻进盔甲里。我灵机一动,把乌龟翻了过来。过了一会儿,乌龟把头伸了出来了,它四只脚朝着天,真所谓“四脚朝天”啊!我见它可怜,便把乌龟翻了过来。
有过了一天,乌龟饿了,我把食物放在半空中,只见乌龟来了个“饿虎扑食”叼住了食物。我把它吊在半空中,整整吊了5分钟。我见它可怜,便把乌龟放在鱼缸里,把食物放在鱼缸里,乌龟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下午它该洗澡了,我把它放在水盆,用刷子刷它。刷完以后,我正要把它放进鱼缸里,想不到它竟然在水盆里游起了自由泳,那模样滑稽极了!我把水盆里的水倒光,乌龟就乖乖地被我抓进了鱼缸。
一天,妈妈去鄞州人民医院看爸爸,穿过中山小区,妈妈突然看见了远处在造房子。“快看,前面是什么?”妈妈跟我说。我远远望去,大吊车正伸出长长的手臂,把一个货物从一头运到另一头。靠近些看,哇!好深好大的坑啊!妈妈说:“这是地基。房子越高,地基就深。”怪不得地基跟一座楼房一样高。再仔细一看,工地上一片忙碌的景象:工人有的在辛苦地扛铁圈;有的左手拿面罩挡着脸,右手拿着焊具,“嗞嗞”地响,射出刺眼的光芒;有的推着一辆运土车;还有的把土倒在搅拌机的身子里,搅拌机就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儿,搅拌机就从嘴巴里吐出一堆混凝土;还有的站在工地最上面,前面摆着一台摄像机,他不停地拍照,不停地记笔记。
我又看见工地旁有几座简陋的房子,有几件衣服晾在外面,这应该是工人住的宿舍吧!看着工人叔叔们一个个在工地上忙碌的身影,我觉得他们真辛苦,我更感谢他们给我们温暖的家。
夏夜,好久都没有如此闷热了,红灯绿酒的街头,虽然充斥着笑声,但也无一不蕴藏着寂寞,道路上车水马龙,在大地这片蒸笼中仅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车尾气也似风吹尘土般蔓延进空气,使人无比窒息,好似悬挂在天边的霓虹灯闪烁着,但充其量也就是沉沉的变换着颜色,初看新意仍浓,但是看久了也不过是一成不变。
在这条通向寂寞的大街上,有多少人在漫无目的的走着,人们的期待仅是一缕风,可上天什么也没有给。在这样的夏天里,世界陷入喧哗的沉寂,对待如此的城市,如此的世界,只有参与其中,与寂寞为邻。
何人在真心微笑?
妈妈一回家,看到月季花立即拉长脸,恶狠狠地对我吼道:“是不是你摘的'?这么漂亮的月季花,你狠心把它摘了吗?”唉,妈妈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只好为自己申辩:“妈妈,这不是我摘的,我今天在上学。”
妈妈确定我没有“作案时间”之后,又把审问目标转向了爸爸:“是不是你摘的?我都告诉你了不要碰……”妈妈又无休止地说起来。
爸爸只好喊冤:“也不是我***,我今天要上班。对了,是不是老鼠***,我今天早上还看它在扯花呢。”
妈妈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
奶奶也帮忙道:“对,对,就是老鼠***,今天我还在鼠窝里发现了几片花瓣。”
妈妈总算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一场家庭大战避免了,我们都松了口气。
秋天似乎永远充满这悲伤,万物都在这时成熟了,离开了自己的地方,特别还是充斥着丝丝如伤的雨线。
房前的落叶在雨中漂浮着,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奶奶,这是您说的,一片枫叶落到了我正在倚靠的窗台上,它欲走未走,似乎在留恋些什么,窗外风声簌簌,似欢笑,似流泪,又似在诉说,万籁俱静时,我懂了。
我轻轻地拾起落叶,任它随风而去,最终,它飘回了自己生长的土地上,落叶终归根,当它化为春泥,想必是更护花吧。
街旁的孤灯沉默的伫立着,那微弱的光注视着那片落叶,不,那片灵魂渐渐渗入土里,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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