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到的是阳光,耳朵听到的是鸟语,鼻子嗅到的是花香,嘴巴尝到的是甜美,肩膀上担起的是责任。
盘古担起了肩膀上的责任,开天辟地,牺牲自己,只是为了让人们在宽阔平坦的大地上生活;女祸担起了肩膀上的责任竭尽全力补天,只是为了让人们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下畅游。神话人物便是如此尽心尽力的负责,现实生活中古往今来更不乏这样勇于承担责任的人。
诸葛亮的虔诚缘于先帝的三顾之恩,托孤之重。他原本可以“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是基于对天下的责任,他走出草庐,站到先帝身边,为先帝出谋划策。赤壁一战,他以一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从而成名于天下。白帝城中,先帝临死嘱他以重任,他一句“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发自肺腑,感人至深。从此他便奔赴沙场,指点江山。他告诫刘禅开张圣听、赏罚公平、亲贤远佞;他主动提出率领三军,北定中原,几次出生入死,不顾自己的安危,却只是为了“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诸葛亮为天下黎民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用毕生心血履行着自己神圣的职责。
肩膀上的责任,不应是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悠闲自在,而应是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慷慨豪迈;肩膀上的责任,不应是国破家亡时的“隔江犹唱《后庭花》”,而应是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大义;肩膀上的责任,不应是周幽王为搏妃子一笑而烽火戏诸侯,而应是唐玄宗行舟水上的小心谨慎。
林肯说:每一个人都该有这样的信心,人所能负的责任,我必能负,人所不能负的责任,我亦能负。如此,你才能磨炼自己,求得更高的知识而进入更高的境界。
但是,一个人若没有热情,他将一事无成,而热情的基点正是责任。如果失去了这个基点你就像失去了眼睛,盲目的前行,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到最后定不会有所成。
当生命的肩膀上压上一副担子时,不应想着放下,而应念着责任。就像贝多芬,他一生坎坷,没有建立家庭。二十六岁时开始耳聋,晚年全聋,只能通过谈话册与人交流。作为一个音乐家,不能亲耳听到自己弹奏的乐曲,这是一件多么可怜的事。但是这重重的担子并没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为共和理想奋臂纳喊,写下不朽名作《第九交响曲》。
作为新时代的我们更要勇敢地承担起肩膀上的责任,无论是个人的,集体的,还是民族的,国家的。千万不要辜负了***的这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豪言壮语。
这便是责任,肩膀上的责任。
它,抚过我的脸颊,伴我玩耍。它,是留在我心底最美的风景线。它,虽然冷,但给我的感悟却太多太多。它,像顽皮的娃娃,活泼乱跳,让我的心,留在了它那。嘟—安静的大街上,盖满了雪,被大衣严严裹住的人们慢慢的,走着。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什么。“这是什么鬼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但我总是对自己说着:“什么事情都是好的,关键时你的心态。”就像这个季节——冬,人们总说:“春天好啊!万物复苏。”可我总是对自己说着:“我爱冬天,冬日胜春朝!”它,这么安静的躺着,让我的心也静了下来。看去,人家屋顶上都盖着一层薄雪,慢慢的,一点点的滑落下来,落在石头上,在我的手心里,这时我正想唱一支歌,跳一支舞,让我的心安静下来。慢慢,天气渐渐暖和了,那些薄雪像流水已像快速的落下去。我不仅不是用留恋的眼光去看,而时用春的眼光去看。它,慢慢的,消失了,不见了。它,被那个红得像火的太阳毫不留情的把它溶化了,但我是开心的,是快乐的,因为,若我是抱怨,或许只会让我的心情更糟,我应该感激冬天的结束,因为我将迎来下一个更美的冬天。渐渐的,它消失了,在云海的边际,在我的眼里,但它却存在于我的心里,存在于我的脑海里。就像现在,无论失去了什么,都应该开心,勇敢的去面对!而它,就是我的最爱,我的最盼!它,就时留在我心底最美的风景——冬天。它,走了,也一样,抚过我的脸颊,走了。
村上春树曾写道:“绅士就是做自己该做的,而不是做自己想做的。”诚如斯言,或许承担相应的责任的确会有悖于我们的自我发展,但自在不成人,我们只有承担了一定的责任才能绽放生命。
诚然,人要注重自我的塑造,畅游在自我的海洋之中。古来亦有这样的隐士,又如许由洗耳,巢父饮牛,竹溪六逸于徂徕山竹溪纵酒酣歌,迪拉德隐居汀克溪畔做一个“汀克溪的朝圣者”,他们独立于世间,超脱于凡尘,注重自我的发展、舒畅,颇有“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之意。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沉迷于自我,忘却自己的种种责任。鲁迅曾言:“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的确,身为人,我们终将难以摆脱各种身份绑定,终究要面对这一切。更何况古时隐士,怎知他们心中尚无一颗炽热的心。见黄宗羲仍思天下,以醒人,为“人格完全,可称无憾者”;又如梭罗栖居于瓦尔登湖边,享自我之宁静,却仍旧执笔写下《瓦尔登湖》令世人见之;尼采笔下的查拉图斯特拉亦是孤独中“变成了孩童”,坦然说出“我爱人类”,踏上陆地去唤醒“那些陷入昏睡的人”。他们体现了自己的发展给社会带来的价值,并不只是与与世隔绝者相同,一昧求己而名磨灭,化为历史中的尘埃。所以,我们的自我发展或许不是“桃花源”式的彻底自我化,而是用自我的提升使社会提升。
更何况,对自己的责任的承担更多的是对自身的升华。威尔逊曾言:“责任感与机遇成正比。”与此相似,对责任的承担亦将带来自我的提升。忆往昔夫子奔波于诸侯之间,不断完善着自己的学说;梁漱溟植深根于乡村中,不断进行着对于自己的乡村建设理论地尝试,成为了先驱,他们把自己的学术奉给社会,社会也给他们插上“伊卡洛斯的翅膀”。所以承担责任并以此为镜掘己之不足,使自己留下的背影更加绚烂。
反观当下,遑论沉溺在“小确丧”中碌碌无为之人,又有多少人成为了钱理群口中“绝对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又有多少人成为了鲁迅笔下散发着冷气的人。“雪崩中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社会中也没有任何一人能彻底摆脱身份绑定,所以为何不用自己的成长承担社会责任,或许仅仅是巨大画卷上的浅浅一笔,那不是也构筑社会的蓝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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