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1米75厘米的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中等。爸爸的鼻子又大又挺,眼睛也大大的,那深邃的眼神似乎能看穿别人的心思。
爸爸非常幽默、乐观。无论碰到什么事,他总能逗得我们开怀大笑。一天中午,我终于如愿以偿挂上了三条杠,爸爸开心地叫我“苗三横”,我知道他是打心底里为我高兴。过了一会儿,他竟然扯下三条红纸头贴在自己的手臂上,展示给我们看。我们笑得前俯后仰,瘫坐在地板上。
爸爸的工作很忙,平时很晚才回家,有时竟忙得一天只吃两顿饭。我非常佩服他对工作的进取精神。
俗话说:父爱如山。爸爸非常爱我,经常回来时,在我的手臂上又是啃又是咬,不但痛,而且口水也弄得我满头满脑。我只能一边叫:“妈妈,快来解救我!”一边直跺脚。还有一次,我生病了,发着高烧,爸爸十万火急地赶过来,二话不说抱起我就往医院跑,我躺在爸爸的怀里,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父爱在行动中,让我用心感受。父爱是在微小的事情中默默不语,毫不逊色于母爱。我喜欢爸爸对我的一言一行,细细品味着父爱的真谛。
五一节到了,大家都要出去玩,这不,我也跟着爸爸妈妈一起来到了武鸣的“飞鹰山”。
这天,天空蔚蓝,阳光灿烂。远望飞鹰山,郁郁葱葱。飞鹰山两旁各有小山一座,也是突兀葱郁,像是飞鹰山的两个守护神。近看飞鹰山,山的顶峰几乎碰到了白云。山上,那万树枝头上的嫩叶,给墨绿色的山染上了淡淡的新绿。一阵春风吹来,让人十分清新。我们在浓密的树丛里向上攀登,就像在无边无际的绿色海洋里游泳。只能容一人行走的山间石路上长满了青苔,路面很滑,必须抓住路边的树枝,一步三滑地向上爬。
经过半小时多的行程,我们登上了顶峰。这时,我好像站在一朵巨大的绿色浪尖上。向下俯视,田园风光尽收眼底,平时毫不在意的田野,现在变得那么神奇而有趣。一块块怪异的图形,有深绿色的,有浅绿色的,有金黄色的,有淡黄色的。它们一块紧挨着一块,没有一点儿缝隙,就编出了一张五颜六色的大地毯,从山脚一直铺向远方。向前眺望,大明山时隐时现,就像在和我们捉迷藏。
看着生机勃勃的美景,我心里轻轻地呼唤着:祖国啊!愿您永远春光明媚、蓬勃向上!
今天,是一学期中最开心的一天,由于,今天呀,我们就要去灵湖春游啦!
到了灵湖公园,最先映入眼帘的当然是一片一片五颜六色的小花了。看,这些花儿黄中带黑,紫中带黄,黄中带粉,美丽极了!
我们正入迷的看着,教师忽然向我们招收,说:“要出发了,大家排好队”我们像疯了似的,慌慌张张的随着教师出发,一起慢幽灵虎公园。
一路上,我们看见粉似霞的桃花心然怒放,像一只只可爱的小小精灵,金灿灿的迎春花则不同了,有的绽开了笑脸,有的含苞待放,吧灵湖公园照的生机勃勃:小草从土地妈妈的怀抱里探出了绿绿的脑袋,有的东看看,西瞧瞧,有的打了个哈欠,有的伸伸懒腰。就像都对这个世界了充满好奇。
走了许久,我们看见了大大的灵湖。灵湖旁有一块块灰色的大石头,我看见了灵湖,不由得赞叹道:灵湖的水真静呀,静的让人感觉不到它在流动:灵湖的水真清呀,让人觉得像一片片玻璃。
不知不觉中,就到了目的地,我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坐在草地上,一会儿吃吃零食,一会儿玩玩游戏,一会儿到其他组去串串门……
玩了一会儿,就要集合回去了,我默默地赞叹,灵湖,你真美啊!
我的妹妹,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可爱极了。我很喜欢她,不过她有个缺点,就是很淘气。
有一次,爸爸在专心地看报纸,突然,妹妹跳到爸爸的背上。爸爸被吓了一跳,就骂到:“你这个捣蛋鬼,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这吗,我看你连一秒都坐不住。”妹妹哇哇大哭,“别哭,别哭”我笑着对她说,“我给你糖,好不好?”妹妹点点头笑了。吃过午餐,妹妹又开始淘气了。妈妈正在洗碗,妹妹已穿起溜冰鞋,滑到妈妈身边,“啦啦啦,啦啦啦,”妹妹唱起歌来。妈妈赶快捂上耳朵,又生气又大声地说:“别唱了,别唱了,难听死了!”妹妹依然还在唱,不过声音小了点。不料妈妈大发雷霆地说:“你再唱一下,我可真动手了。”妹妹马上停止了,因为妹妹怕妈妈大发雷霆的样子。
淘气的妹妹,我喜欢你!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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