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买东西是在我上一年级的时候,那时我才6岁,虽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但那时的情景我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那天奶奶不在家,爸爸正在睡觉,妈妈正在忙着她永远也忙不完的事儿。早饭谁准备呢?现在时间很空闲的只有我,于是妈妈给我两元钱,叫我去下面店里买早点,我答应了。
到了楼下,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两元钱,生怕被偷走,这时,对面来了一个丑陋的人,我想,他一定是个坏人,不是小偷就是专门拐小孩的,于是我远远地躲开了。快到商店时,我发现我和商店隔着一条马路,“不会吧。”我说。我最讨厌过马路,但不过去也只能饿肚子,于是,我见没有车子时,头一低,猛得冲到了对面,我买好东西以后,便提着袋子回到了家。
吃着自己买的东西,我心里很高兴。
从小就迷恋江南。
“春水碧如天,画船听雨眠”,这等诗句牵引着我的思绪,无数次梦里游走在烟雨蒙蒙的江南。
我想象中的江南应该是隐在南国山水间的荆钗布裙、不着铅华的小家碧玉。她没有都市的繁华喧闹,仅仅是几方青石桥、几条水巷,几座临水的黑瓦白墙,间或几声欸乃桨声和着舒缓的评弹之音,悠然弥散在小镇上。
然而,当我真正置身在江南小镇上时,她却并非想象中的那样。
行走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两旁黑瓦白墙的江南小院里游人如织,各种照相机的闪光灯闪烁不停。散落在各个景点的购物点里,讨价还价声不绝,吴侬软语中多了几份急躁少了点舒缓安静。门前那方青石桥还在,只是来来往往的游客步履匆匆。没有谁坐在桥畔,摸摸那些古老的栏杆。河面上游船如织,荡起一圈圈波纹,久久不能平静。
这就是江南?我在内心问自己,我那梦中的江南简单朴素,哪来这些多余的粉饰?
我避开这些喧嚣,一个人默默朝着那不知名的小巷深处走去。小巷深深深几许?它安静,全没有外面的繁闹,有的只是人家后院围墙上攀着的几尾野花,孤独地开在风里。
摸着那日益斑驳的围墙,我的心一阵阵悸痛。江南已经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失去了原有的摸样,我们人为地给她添加了许多不必要的饰物,我们对自己的“作品”自满、自乐、自豪,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其实,那些游人,那些景点,那些现代化的设施,对于她来说都是多余的部分,而她本该只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素面朝天的清秀女子呀。
其实不仅是江南,我们太多的东西都在“娱乐致死”的今天变卦。我们中太多的.人正在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各地甚嚣尘上的“选秀文化”,相声界此起彼伏的叫骂之声,娱乐界愈演愈烈的炒作之风,文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抄袭风波,体育界层现错出的兴奋剂丑闻……难怪余秋雨先生说:我们的兵法太多,权谋太深,黑箱太大,内幕太厚,口舌太贪,眼光太杂。对一切都“构思过度”。
我叹了口气。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那我们的文化和文化理念是否也到了该挥起手术刀的时候了?
我回到了北方的骄阳下,却依旧在梦里怀念江南,我相信,下一次再到江南,她定会洗尽铅华,给我简简单单的一河流觞,一树绿荫,一巷古意,一船诗韵……
还记得我第一次买东西的时候,闹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因此让我至今难忘。
那个时候,我还小,大概五、六岁左右,才刚上幼儿园大班。那天爸爸妈妈有事,太忙了,便给了我十元钱,对我说“﹕今天我们太忙了,看来没法吃饭了,你到对面的那一家小店去买几包零食吃吃吧。”刚说完,便又低头干事了。
我用流星般的速度冲到小店,挑了两包我最爱吃的“呀!土豆”,然后问老板“﹕叔叔,这两包零食一共要多少钱呀?”老板笑着回答道“﹕呵呵,小朋友都一个人出来买东西啦,真了不起这两包东西一共要五元钱。”由于上大班,我你学了一些简单的加减法,还是知道五是十的一半,于是,我便耍小聪明地将十元一撕,撕成了两半,我把一半塞进了叔叔的手里,一半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一蹦一跳地走了,老板望着手里的“五元钱”,呆若木鸡,嘴里似乎在说“﹕那位小朋友也太‘聪明’了吧。”爸爸刚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大笑起来,又马上走过去,赔了一张新的五元钞票,连说“﹕对不起”,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哎, 第一次买东西,就闹出了笑话。
然后,她又来到了卖鸡精的地方,一排排的鸡精整整齐齐地摆在货架上,有大包的也有小包的,有红的也有黄的,她毫不犹豫地选取了5包。这时,乌大姐也欢快地走了过来,“喳喳喳!喳喳喳!我还要买乌食和饭碗呢?”说着就来到了食品区,只见这里摆着各式各样、颜色不一的.大肥虫,有青虫、肉虫、毛毛虫、松毛虫、绿毛虫,这可把乌大姐看得眼花缭乱,个个都爱吃,不知选那个为好?她恨恨地说:“你们这些大坏蛋,我要一个个地把你们都吃掉!”于是她拿了一瓶又一瓶,整整拿了10瓶子,才依依不舍地走到生活区,在那一行行一列列亮晶晶的大碗中挑选了几个,。这时,只听到不远处狗大哥在大叫:“汪汪汪!,这里有好多好香的骨头哇!你们快来呀!”可是没有人理他,除了他自己还有谁能咬得动那坚硬无比的骨头呢?只见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装了满满的两口袋。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原来牛大叔正迈着大步冲过来,冲过去:“ 我要买喉片和青草,那里有啊!”,这时柜台服务员孔雀小姐热情地走过来说:“跟我来!跟我来!”一进药品区,简直是喉片的世界,有二十四味喉片、有草珊瑚含片、有金嗓子喉片
。哇!我有喉片治我的嗓子痛啦!说着牛大叔又来到了食品区,看见大把大把的绿油油青草,牛大叔看了兴奋的又叫起来:“这些青草够我吃一年了,不过我还是先买一个星期的回去吧”。最后,大家都买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就又兴奋志聊了起来,只见一片:“唧唧唧!汪汪汪!喳喳喳!喵喵喵!”好一个热闹非凡的动物超市。
“简陋的小院,关不住他嘹亮的歌声。”
屏幕上出现这么一行字,背景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农村汉子。
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沸腾了《综艺满天星》的舞台,震惊了人们的心,“大衣哥”朱之文火了!
“来的时候拍冷就从家里穿个大衣省的冷。”
当主持人狐疑的眼神扎着朱之文身着的大衣时,他带着浓浓的山东土话口音如是说。
“他触动我们内心深处了,这么朴素的外表下有这么华丽的内容!”评委死死地抓着话筒喊出来。
舞台上炫彩的灯光闪烁着,洒在朱之文脸上,他两只有点内陷的眼皮紧张地眨着,眉上的一滴汗紧紧地挂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鼻翼旁的皱纹瞬间拉伸了一下,又恢复了黑色松弛的状态。那滴汗顺着鼻梁滑在他的嘴唇上,干了。眼前荧幕上回访的是朱之文刚通过初赛的第二轮比赛。现场的观众好多都踮着脚瞪圆了眼相互挤凑着像看什么稀罕事似地看着朱之文,儿身为焦点的他却一副迷茫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的样子。
朴素的朱之文唱着华丽的歌。他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有一双“搬砖的手”,但这些都不是应该得到照顾的资本,朱之文是靠自己的歌喉征服了人们的听觉!
他毫不粉饰自身那寒酸、落魄的身份,毫不掩饰“俺是菏泽单县人”,挺直了身子展出高歌。他的“火”没有炒作的成分,因为那是多余的。
朱之文被万人拥簇着,巨大的光环照在他身上,可这也是多余的,减去多余的部分,他依旧是为朴实、勤劳、爱唱歌的农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记者去他家采访时,好多邻居围着他,有说有笑的,有个女人说他家很穷,说他不容易,接着就说自己多么“可怜”这些“穷人”!!!我看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表情,真想对她说,你早干嘛来?人家出名了,你才来“可怜”?!人家用得着你“可怜”吗?别玩这虚里了!多余!
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
朱之文是个例子。
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是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艺术高于生活,没错,但不要忘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我在超市里东瞧西望,终于找到了卖咖喱的柜台,仔细观察起来……,柜架上一共有四种咖喱,分别是蘑菇、牛肉、鸡肉和蘑菇牛肉。因为我们一家三口都喜欢吃肉,所以蘑菇就首先否决了。再看价格,牛肉和鸡肉都是5.6元,蘑菇牛肉是5.8元,这可一下难倒了我。我仔细地算了一算,2包蘑菇牛肉可以有6角零钱,再加上1包牛肉的.有6角零钱,三包的余数正好是2角,我赶紧选好3包咖喱递到了爸爸手中,爸爸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回家的路上,我对爸爸说:“原来算账就要用到数学的呀,看来数学在生活中真的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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