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儿童节,当天我去给剩下的一只蚕宝宝换桑叶时,发现有五、六只蚕蛾出茧了。它们的身体和头有一点儿像奶油蛋筒冰加上了两颗黑豆似的,触角象一个毛刷子,它们的翅膀像四片倒着的云朵,两片只有小蜗牛那么大,另两片只有鼓虫那么大。
这时,我发现一只雄蚕蛾向一只雌蚕蛾扑扇着翅膀去,雄蚕蛾到了雌蚕蛾的面前,雄蚕蛾就用自己的屁股去顶雌蚕蛾的屁股,当它们的屁股在一起时,七小时至两天后,雄蚕蛾会扑扇着翅膀离开雌蚕蛾,然后爬向一个角落,于是雄蛾便死了。
雄蚕蛾死后,雌蚕蛾就开始它的最后一项工作——产卵。在产卵前的二十秒里雌蛾的尾部不停地缩动,好象运动员在比赛前在做热身运动似的,缩动完后雌蛾的屁股里会有一个尖尖的小东西出来了,里面会吐出一些黄黄的,只有蚂蚁头那么大的卵,卵过八小时后变成褐色,一天后就变成黑色了。 就这样新的一个个生命又诞生了。
是啊,这是一首唱给很小的孩子听的歌!婶母迈勒保证说:我努力去理解也无法懂得这首'跳吧,舞吧,我的小宝贝!'可是小阿玛莉亚却很懂得它。她只有三岁,和玩具娃娃一起玩,她要把这些娃娃教得和迈勒婶母一样聪明。家里来了一位大学生。他和小阿玛莉亚的哥哥一起念书。他对小阿玛莉亚和她的玩具娃娃讲了许多话,他讲的`和别人讲的完全不一样。小家伙觉得他有趣极了,可是迈勒婶母却说他根本不懂得和小孩子打交道,小家伙们的头脑里根本不可能装下那些闲言乱语。但小阿玛莉亚能装进去,而且还能把大学生教给她的那首歌跳吧,舞吧,我的小宝宝!全都背出来。她给她的三个玩具娃娃唱。它们之中两个是新的,其中一个是位小姐,另一个是位先生;不过第三个是旧的,名字叫莉瑟。她也能听这首歌,而且她就在歌里。
跳吧,舞吧,我的小宝宝,
啊,小姐是多么地美哟!
体面的先生也一样,
戴着帽子,又戴着手套,
裤子雪白,上衣深蓝,
大脚趾长了个鸡眼,
他漂亮,她美貌。
跳吧,舞吧,我的小宝宝!
这里是莉瑟老妈妈!
她是去年的玩具娃;
头发是新的,用麻线来做,
脸庞用黄油擦一遍;
她又年轻了。
你也来,我的老朋友!
你们三个一起跳。
值得花钱看一遭。
跳吧,舞吧,我的小宝宝!
别把步子跳错了!
脚朝前迈,身子挺直,
这样你可爱又苗条!
行个屈膝礼,转一转,旋起来,
这样有益又健康!
看了叫人真开心。
你们仨全是可爱的小东西!
玩具娃娃懂得这首歌,小阿玛莉亚懂得它,大学生也懂得它;要知道这是他自己编的,他说这首歌好极了。只有迈勒婶母不懂,她已经跨出了童年的栅栏。胡诌一气!她说道。可是小阿玛莉亚不这么说,她唱它。
我们是从她那里听来的。
去问阿玛奥妈妈!
有根年迈寿高的胡萝卜,
他浑身是疙瘩、身体笨又粗,
他的勇气大得吓死人,
要娶个年轻姑娘做妻子,
她是一根年轻美貌又小巧,
出身高贵的胡萝卜。
婚礼在进行。
待客的东西物美价又廉,
一个钱也不用花。
大伙儿吮月光,喝露珠,
从田野草地摘来花朵,
嚼着花朵上的绒毛。
老胡萝卜鞠躬来致敬,
长篇大论讲一通,
他的话儿尽是叽哩咕噜;
胡萝卜姑娘一言也不发,
坐在那里不笑也不叹,
她年轻又美貌。
若是你不信,
去问阿玛奥妈妈!
他们的牧师是红色卷心菜,
伴娘是白萝卜;
黄瓜和芦笋是贵宾,
一堆土豆结成了唱诗班。
大的小的都跳舞。
去问阿玛奥妈妈!
老胡萝卜不穿鞋袜来蹦跳,
嗬,嗨!他跳断了脊梁骨,
于是他一命呜呼,再也不能长。
年轻的胡萝卜姑娘哈哈笑,
命运转变得多奇妙。
她做了寡妇,高兴得不得了,
这下子她可以任意过日子,
像个大姑娘在汤盆里游呀游,
年轻又快乐。
若是你不信,
去问阿玛奥妈妈!
题注阿玛奥是与哥本哈根一水相隔的小岛,它与哥本哈根有许多座小桥相联,实际上已被视为哥本哈根的一部分。岛上居民或捕鱼,或种菜蔬。阿玛奥妈妈是卖鱼、卖菜妇的代称。
星期一,我来换桑叶时,发现一只大肥蚕把尾部放直了,头部和腹部不停地摆动。
于是我找到妈妈问:“我的这一只大肥蚕,是不是要死了呀!”“不是要死了是在脱皮呢!”听妈妈一说,乐得我连蹦三尺高。因为我只是书上看到蚕怎样蜕皮,但我没有看见真正的蚕蜕皮,如今看到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我接着观察蚕,发现也有一只大蚕的尾部拖着一个像千层饼似的褐黄色的壳,偶然一阵微风吹进屋来,一片桑叶翻了一个面,我发现上面也有几个像千层饼似的壳。
它们脱壳越多,代表它们长得越大起来,食量也大了不少,我唯一知道有桑叶树地方的叶子也快被吃完了。 蚕们都把它自己养得肥肥的,个头大大长长的,颜色也有微小的差别,不仔细观察还看不见呢!有的在节点带一点绿色,有的全身带一点淡黄色,还有的白中带一点微灰色。它们走路的方法也很好玩,先抬起尾部,然后中间收缩,尾部又放了下来,头部和腹部又抬起,随后中间收缩部分又展开,蚕就是这样靠肌肉伸缩爬行的。 通过养蚕,我知道了蚕成长的奥妙,增长了知识,还多了一项有意义的.兴趣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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