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我们的生活被改变了。以前我与人们觉得握个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现在,这种稀松平常的事儿却如此珍贵。
以前在学校里上各种各样的课是有些人觉得很枯燥的事儿,可是由于疫情,我们就是想上课也上不了。后来当疫情缓和的时候,我们才开始上课(还只是上网课。在这时,我们班的很多人都近视了。到了最后,学校才复了课。可是麻烦事不请自来,我们为了进校门得戴口罩、测体温,中午还得加隔离板吃饭。连游泳课都被改成了上“陆地课”了。
除了上课外,就连进出小区、买菜的事儿都是很麻烦的。进出小区要看健康码,还要把人打一“枪”,这一“枪”,那一“枪”,次数多得能让人发疯。买菜好像有生命危险似的,见谁怀疑谁,回家后马上来一次超级巨型清理,每次半瓶消毒液用光。
希望生活能快点回到疫情发生前的样子。
刘墉
到北大去演讲,走在校园里。
“真漂亮,尤其这些大树,真是有乔木之谓也。”我说。
“你到新生入学的时候来看,更有意思,”一个学生接过话,“大树底下全睡了人,老头儿、老太太全有。都是从全国各地陪孩子来念书的。好多父母从乡下来,把攒的那点儿钱全给了孩子,既舍不得住旅馆,又舍不下孩子,干脆就往大树底下一躺。”
“能躺几天呢?下大雨怎么办?”我说。
“是啊,”学生一笑,“而且孩子也不会让他们躺,多丢人哪。说是老的陪小的,但小的能放心吗?总得从宿舍里跑出来看老的,到后来,哪里是他们陪孩子?根本是孩子在陪他们。”
是谁陪谁呢?是我们在牵孩子,还是渐渐地我们老了,不知不觉地把手搭在了孩子的肩上?我们说自己是在陪孩子,也自认为在陪他们,岂不知孩子长大了,早已不是他们离不开我们,而是我们离不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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