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回奶奶家,又见了奶奶。奶奶大病初愈,牙快掉光了,眼睛不甚有神,可做起事来,依旧是原先严谨的样子。
爷爷过世早,奶奶从20多岁开始守寡,拉扯大四个孩子。奶奶一辈子生活在这城中村,见识不广,平日里性格保守而顽固,爱认死理,对谁也少好话。她做事一向独断专行、自以为是,很少顾及子女们的感受,从不溺爱儿孙们,只是对我稍有例外。奶奶是过来人,她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自认为节俭生活习惯,和为人、处事的方式,别人难以改变。
儿孙们对他畏大于敬,唯遵命是从,也不敢提醒她的做法正确与否,所以一向认为她是我们一家的“老佛爷”——大家长。就像古代对子女一切事务皆包办、皆独断的封建式家长。
殊不知,她的内心也有自己独特的对子女爱护的方式。母亲说,我小时候,奶奶说我的嘴小,她买回比大姆指甲盖稍大的小勺喂我吃饭,这也许是造成我胃口小,身体瘦弱的原因。
这次回去,爸爸怕累着奶奶,不让奶奶准备饭,我和爸爸晚上吃饭后回家。次日早晨奶奶准备了简单的早餐,中午爸爸又叫我出去吃。我告诉过奶奶,不必为我做饭了。可是中午吃完饭后回去,她早已做好了一大锅焖面,往一个大盆里舀,让我带回家吃。我看她已把那小盆里填得满满当当,再装不下一些了,又开始从锅里挑出菜不停地往盆里夹,我站在旁边看着、等着,奶奶不停地夹呀夹,我终于忍不住劝她一句“奶奶,够了,不要夹了!”可奶奶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仍固执地往里夹菜,一切在无声地进行,恨不得把锅里的菜全部挑选出来夹进去似的,她一边低沉而又不无坚定地说:“我不吃它,你去吃吧。”这恐怕是我听过的,她说的最有人情味的一句话了。
此时,我才明白,奶奶不是不爱我们,而是在用她自以为爱的方式在无声地帮助我们,她没有呀,咬不动菜,但她专门从菜市场挑选出来好菜,并做成焖面,要给我们带上。
一些菜在我们眼中微不足道,但她却要从一丝一毫看似平凡无奇的小事中去爱我们,从任何不被察觉的地方关注我们,这就是奶奶的关爱。
那段藏在心底的回忆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
那是一段甜蜜又悲伤的回忆,那是一段让我刻骨铭心的回忆,那是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生与死的距离原来只有一不之遥的回忆。
记忆中的爷爷永远都是那么爱笑,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伟大的,因为他不像常人那样用喜怒哀乐来表达感情,而是用笑来表达一切。尽管已经掉光了牙,但永远都是那么的乐天派。我的爷爷,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痛苦,用微笑来遮盖心灵的创伤,用微笑来传递心情的豪放,用微笑填补内心的迷茫.
还记得那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任凭岁月的足迹爬上脸颊,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像是饱经风霜后的伤痕,牙齿一颗颗的往下掉,仿佛要把老字的标签狠狠地贴在他的脸上。
躺在病床上的爷爷,也从来没有落过一滴泪。也许他已经表达不清他的意思,也许他的大脑已经退化。可我知道,他只想和我们多说几句话,他想让我们多陪陪他。或许他自己也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开始了倒计时。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的爷爷,是那么的安详,脸上看不出一点悲伤。他知道,他要走了,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最后再看看这一切,然后给这个世界说再见。
梦中的爷爷,依旧微笑着,张改塔姆满老茧的大手,和蔼的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要好好学习,千万不能没出息,长达以后要报效祖国。
如今,爷爷离开我已经两年多了,每次想起他,我的心就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我不会忘记爷爷的笑容,更不会忘记和爷爷相处的往日时光。
亲情永不下岗!
自父亲下岗后,母亲在电话中总抱怨老爸迷上了钓鱼,弄得家中鱼满为患,这让本以为他会因此不撅一振的我着实大吃了一惊。
正巧父亲的生日快到了,我为了让他放宽心,攒钱给他买了件雨披,这不正遂了他的心了吗?我想像老爸披上这大黄警告色的雨披在河边垂钓,是不是像个现代版的“江中蓑笠翁”?
回家后,父亲果然没在家呆着,妈妈照常迎接我。不出半个小时,桌上便摆满了佳肴,有清蒸鱼、红烧鱼、水煮鱼……天哪,简直就是鱼的盛宴!我四处转悠着,只看见厨房里,阳台上,卫生间里到处养着鱼,只差把坐式马桶堵上养鱼了。打开冰箱,更是吓了一跳:黑压压的简直就是一座袖珍型的鱼库。而妈妈给我做鱼的时候,家里人都望风而逃,连鱼的气味也不要闻了。
我后悔给父亲买雨披了。
晚饭后,我还没见到老爸的身影,于是走出门去,一半散步,一半接他。路过菜市场时,看见老爸全副武装出现在街头,见了我自是喜出望外,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往回家的路上走,还一边走一边说:“你看,这是刚钓到的红鲤,这可是好兆头,我说呢,一定是你回来了。”一到家,母亲就像被安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自动走到父亲那里,熟练地接下了父亲手中的鱼,小心翼翼地塞进了那原本空间就不大的冰箱,丝毫看不出她对鱼的厌恶,姐姐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捂着鼻子,家里人一如往常一样,这让我疑惑不已。
我从包里拿出了那件被我业心包好的雨披递给父亲,而父亲也笑着收下了,嘴里还念叨着:“还是小女儿贴心。”
等父亲熟睡后,我便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看见了妈妈,我便奔了过去,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把我的一串串的疑虑给解开,而母亲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闪电般的碰撞显然并没有多大反应,这让我着实懊恼了好一会儿。
不久,她停下手里的活儿,转过身来抚摸我的'头,说:“你爸不容易,这打击对他太大了……”
我顿时醒悟,原来,母亲她这样做是为了让父亲从痛苦走出,重新走进这个大家庭。原来,父亲在这个家庭中,从不曾下过岗,也不能下岗,他背负着家的重担。想到这儿,我的泪水不禁溢满了眼眶……
亲情是一杯温暖的茶,滋润了你的心,也染香了别人的心;亲情是一班过路车,迎接那迷失归途的人们回到温馨的香;亲情是一缕缕丝线,承载着人们种种的思念。
亲情不曾下岗,亲情永不下岗。
抱着几本书,拖着两条腿,慢慢悠悠地向前晃。
黑乎乎的路,让我觉得闭了眼更安全。阵阵凉风钻进裤筒,使我全身汗毛倒立。仰头看着天上的星,忽明忽暗、令人眼晕。
到家了,甩开胳膊捶打着门,它似乎是出气筒,被我打得咣咣响,却又似在真空中,传不出半点儿声音。于是,我又上了两脚。靠在门上,依然仰头,只见星星无精打采地揉着睡眼,打着哈欠。周围的一切都沉浸在静美的夜色中。
门灯亮了,我直起身,爸披着大衣开门了,我无语,本能地走进屋。妈和平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数钱,一分一角的,让人心烦。我随手拿起书,看了起来。
一篇散文看完了,她依旧在那儿斜靠在沙发上,把钱币按面值分得清清楚楚。她左手拿着钱,右手向下捻,右手大拇指麻利地向下翻,一张一张的嘴不停地数着,时不时地停下来,愣一阵子,眉头一挑,在想着什么。
我和她坐在了同一沙发上,她发现了我目光移到我身上,“下自习了?”仅有的几秒空闲也在这几个字中更新丧失了。她低下头,依旧。
我忍不住了,愤愤地站起来,“我饿了!”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钱收在一个包里,站起来,我俩面面相觑,“我给你热饭去……你饿了吧?”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扒了几口饭后,我见妈妈又坐在那儿,进行着同一个动作。我放下筷子,“妈,干嘛老数那几个钱,数来数去双多不了,你烦不烦?”这句没心没肺的话一出口,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子涨大了,脸也变得火辣辣的。她听了我的话,静默不语,把钱收起来,站起身,把沙发巾理平,瘦弱的身体像秋天的枯叶。“你烦就不数了”,她机械地走出客厅。
我烦躁地心开始平静。我有什么资格教训她?我不痛快向她出气,她不恰愉快或痛苦时只是地默默承受,并且还要早出晚归地干活挣钱。那仅有的几十元钱是她一天的艰辛与汗水。仔细地数数,主第二天做打算,又碍着我什么了?我开始心痛。
躺在床上。月亮透过窗子望着我,仿佛变成了妈妈的眼睛——浑浊而深沉,月边的颗颗星星似泪花,打在我心上,好疼。
我望着她,泪水涟涟。我告诉她,我不是好女儿。泪水在心上烙下:“妈,我不再让你的泪水洗星星。
我们全家十七口人,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家庭。每年过年时,我们全家人聚在一起,自己动手包饺子,真可谓是其乐融融。每年,我们自己写主持稿,自己设计房间,开一个party。在晚会上,大家都轻轻松松地表演节目,有的放开喉咙高唱一支歌;有的穿上绅址的服装吟诵一首诗;有的动作夸张地表演几个哑剧,逗得大家捧腹大笑;有的用简单的道具变一个又一个魔术,弄得大家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要照一张全家福。
如今,全家福已经积累了二十多张了,每次翻开这些照片,心中都会涌起了一股暖流,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时刻。
过年必家少不了包饺子和压岁钱。爷爷是家中的“老大”,每次,他都用洒精灯把一个硬币消毒,再包到饺子里,吃到的,则分给一个红包,虽然只给二十元,但心中却其乐无比。
我们孙子辈的五个孩子,虽然大的已经上大四,但过年依旧得给爷爷、妈妈磕头,说上几句祝福的话语,每当说到:“爷爷、妈妈不容易!”时,我们每个人都会流不激动的泪水。
亲情是困难时拉一把手;亲情是悲伤时一份鼓励的眼神;亲情是快乐时共同分享的美味佳肴;亲情是发自肺腑的一句话;亲情是十指连心的痛处。珍惜你拥有的亲情吧!即使你是一个乞丐,但你拥有亲情,你也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每当我唱起这首歌,我就会想起疼我、爱我的妈妈。
记得一年级盛夏的一天晚上,由于爸爸在东南大学读博士,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那天晚上,妈妈说她发烧了,感觉浑身酸痛难受。可是,没想到半夜时,我也发烧了,温度高达摄氏40度。妈妈发现后,不顾自己的身体,不停地用冷毛巾一次又一次地敷我的头和颈脖,拼命地帮我降温,可是都没有用。没有办法,妈妈只好冒着雨带我去医院。我们刚要走出家门,妈妈就说等一下,她又回到卧室拿了一条毛巾毯,用毛巾毯把我裹着。我们走出楼洞,妈妈撑开伞,把伞打到我的头上,我没有淋到一点雨,可妈妈的衣服却淋湿了。到了医院,医生给我打了一针。第二天,我的病好了,可妈妈的病情却加重了。妈妈,我知道您是因为我才加重病情的,可您却没有说。啊!妈妈的爱是无私的奉献!
妈妈,您对我的爱是无私的,您对我的爱是永恒的,您对我的爱是美好的!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您对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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