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来到果园里,看见果树上一个水果也没有,她一挥魔棒,树上长满了水果。红彤彤的苹果和黄澄澄的鸭梨压弯了树枝。秋姑娘眉开眼笑的'离开了果园。
她又来到田地里,田地里一点粮食也没有。秋姑娘赶快挥了几下魔棒,高梁举起了红红的火把,稻子笑弯了腰。农名伯伯们赶紧跑来收割自己田里的粮食。
秋姑娘离开田野后,又来到了森林里。森林里全是绿色,她觉得有点单调,于是,拿出魔棒,在森林里使劲一挥,枫叶变红了,银杏的叶子变黄了,小草也变黄了。到处呈现出五颜六色的美景。秋姑娘笑着说:“这样才漂亮啊!”
秋姑娘开心的离开了人间,因为她把魔棒用在了做好事上,给人间带来了丰收和喜悦。
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悄无声息地来了,“二姑奶奶的病情又恶化了。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我们再去看一下她吧!”妈妈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听爷爷说,二奶奶奶的大脑神经几乎已经没用了,腿也走不动了,虽然,我与二奶奶的关系可以算是很远的亲戚,但是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那天,我们一家去医院,去看望二姑奶奶,她在重病监护室,看望的家属都得一个一个进,还得戴上手套和帽子,穿上衣服,活生生的像是要帮病人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那次还算幸运,有位护士带着我进了病房,我来到了她的病床前,二姑奶奶脸色很难看,病房里也静得出奇,耳边一直回响着测心率那台机器“嘀嘀”的声音,姑奶奶看见了我,像见了个陌生人一样,接着,她又像树懒一样,用缓慢的语速对我说:“你……是……谁……?”我并没有摆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毕竟爷爷和我说过姑奶奶大脑神经已经坏死。
我仍面带微笑,向奶奶介绍自己,把周围能说的关系都说了一遍,虽然她依然一副没想起来的样子。我走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叹了一大口气,照这样下去,离与二奶奶永别的日子不远了。
最近大人们都很是紧张,以前每天都来接我的爷爷,也天天去医生看望姑奶奶了;每天晚上吃饭时,全家唯一一起聊天的时间也被姑奶奶的事给占满了。
现在总是会回想起以前姑奶奶还健康时的样子,她那时候可谓是大家的开心果,每次一大家子聚餐时,都能做出一些搞笑的表情逗大家笑,可现在却马上要离开我们了,一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可惜与伤感。
还处在童年欢乐时光的我们,是过一天多加一天,而二姑奶奶的生命却进入了倒计时……
在叔叔与奶奶热火朝天的讨论温州哪所小学更好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堂妹要来温州了。心情复杂的站了一会儿,脑中浮现许多往事。
其实我的堂妹艾米丽并不是第一次回温州了,但是之前的身份是“游客”,住段日子就随父母回了巴西,但这一次的常住却是史无前例的。
我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尿湿我床与无数次循环同一部动画片,吵得我写不了作业上。其实一直停留在这样的印象上也挺好,因为我对她的到来,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所措。
艾米丽的父母并不准备回国,所以她要在奶奶家住上六年,甚至九年直到学完初中。谁来辅导她的功课?只有我的爸妈了。他们曾多次提起过要在外出散步时去奶奶家为艾米丽整顿好功课再回来,甚至还提出了万一要让艾米丽住我家时床的分配方案,我皱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我睡沙发。”
说我冷漠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罢,可面对这个与我相差七岁的人儿,我的确是无法再亲近多少了,毕竟我的性格注定我了我对小孩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不如敬而远之。
其实对于艾米丽的到来,全家人都很难办。奶奶的身体并不好,再加上毕竟年事已高不应多操心,所以在照顾上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而妈妈呢?在养出我这么个不在乎穿衣打扮的女儿后,她对已然习惯被婶婶天天打扮的美美的艾米丽一度表示担忧,更何况我的长年短发也使得妈妈与奶奶对扎辫子这事已然生疏,这些都是麻烦。
或许只有一句既来之则安之能勉强安慰我的心,可毕竟世事难料,堂妹的到来,又会惊起多大的风浪?我无从得知。
我们学校在多年以前向隔壁租了一块地作为学校的教学楼,而如今眼看专属于外国语的学校在九月就要投用了,也就表示我们是外国语旧校区的最后一届了。
也许入学时没有这种感觉,还曾想着未来会有许多学弟学妹,原来将要来这个学校读书的弟弟如今已被这个决定给隔开了,在两年以后,可以容纳一两千人的学校最终只剩下五百号人,在篮球场上偶尔见到几个外国语的学生在打球,但几乎都是那些十二中的学生占据了场地,来回跑动,身边几乎都是朋友,除了这个年级段外的所有教室基本都将遭受到清空的危机,那么我们就只能在自己班门口的走廊上活动了。
现在在我们的年级上面还有初二、初三的学生,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总是仗着自己是高年级,来欺压我们,但两年后,我们也是初三,一边是一大堆作业,而另一边则是各种练习卷,在繁忙之余走出教室散步时,周围空荡荡的,唯有一些装饰物摆放于此,不免有一丝凄凉的感觉。
可是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我们就没有学弟学妹,不会有那种“统治者”的感觉,将来的外国语只有一个年级段就会显得整个校园都冷冷清清,没有衬比,没有那种人山人海的热闹,我们将被孤立。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那我们也无能为力,身为一个学生是管不了学校的事情的,只能去接受这个事实,去反抗也只能是无理取闹,浪费时间,还不如现在打好友谊的基础,多交些朋友,给内心许多安慰,该来的事情就一定会来,我们无法避免,就如无法阻止时间流走一般。
两年后,那所谓的“孤独”终究要来临,到时候繁忙的中考准备会让我们对学习以外的一切失去感觉,可能真正的孤独就是整个外国语学校只留下了我们一届初三。
“你知道吗?听说蒋译萱下周五回来喽!”“真的吗?”“难得啊,是不是得赶快布置一下!”
星期一,我刚踏进教室,这一阵阵欢呼声让原本疲惫的我一下子提起精神来。不会吧……欣喜与激动一下子包围了我。三年级时,她奔着自己的梦想去往了上海音乐学院,如今,她为了和即将毕业的我们见一面,又从上海回来了。那个离开了我们三年的蒋译萱,真的要回来了吗?
穆老师走进教室:“知道了吧,我们的蒋译萱要回来了!我们要不要给她制造个惊喜?”“好”像全班被打了一大盆的鸡血,全部欢腾起来。
我们将后面的黑板报清空,写满了我们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见面会的真心祝福,还拿出封存在大柜子里好久的彩带和彩环,小心翼翼地挂在黑板报上。
做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穆老师又对我们说:“我希望你们每人能给她一份你们亲手制作的礼物或贺卡,今天晚上准备好,明天记得带来哦!”
回到家,坐在桌前,突然记起在三年前,她曾经跟我说:“我最喜欢小熊维尼了……”那我就来做一个给她吧!说办就办,我从网上找来制作视频,一步一步的认真做起来。
第一节语文课,穆老师看着满桌的礼物——虽然都很简单,却包含着心意的礼物,不禁开心的笑了。
最近几天,每次来到班级,蒋译萱要回来了成为了我们必聊的话题。每个人都兴致勃勃地聊着,猜测着到时候她会有怎样的表现,我们都期待着……
我希望,这即将来到见面,会成为我们小学生活中最美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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