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又聪明又可爱的表妹,上三年级。她最爱吃雪糕啦。
今年暑假,表妹家买了好多雪糕藏在冰箱里,表弟的妈妈规定,表妹一天只能吃一根。
有一个星期天,表妹的妈妈单位有些事,爸爸又去出差了,家里没有人。表妹的妈妈怕表妹多吃雪糕把肚子吃坏,就对表妹说:“乖,我们就的雪糕你可别乱吃啊。上面有农药,你一吃,就永远见不到妈妈了。”表妹听了这话吓了一跳,心里想着一定不能再吃了。
过了一会儿,表妹的`妈妈走后,表妹就把她妈妈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表妹跑出院子,找了几个小伙伴到家里来玩,玩了大约半个小时,别人都累了,回家去了,表妹一个人在家,口干舌燥,打开冰箱拿了一根雪糕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一根不够,又吃了两根,刚吃完,肚子开始疼起来了。表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就捂着肚子,忍着疼痛,给她妈妈写了一封“遗书”。
“遗书”的大概内容是这样的:妈妈,对不起,都怪我没听您的话,吃雪糕太多,还没活到事岁就要死了。其实我也不想死啊,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死后也没能给您留下什么东西。哦,对了,我书桌右面的小盒子里,有一块巧克力,一直没舍得吃,现在我死了,就把我这个东西当作遗产给您。我的衣服你们可不要扔啦,以后你们再生一个小孩,把我的衣服给他穿。好了,不说了,如果有来生,我还做你们的女儿。
表妹写完就上床了,准备“死”在床上,可一会儿就睡着了。
表妹的妈妈回来后,看到“遗书”大笑起来。表妹被笑声吵醒了,见自己没死,也莫名其妙地和妈妈一起笑起来。
湖头是历史文化名镇,文化底蕴深厚,历史悠久,人杰地灵。不仅有“小泉州”之称,而且是明清时期海上丝绸之路的一个重要港口。在这样物宝天华之地,美食自然也是堪称一绝,由我来带大家领略一番“舌尖上的湖头”吧!
人间定无可意,怎换得湖头小吃?湖头的小吃色香味俱全,种类繁多,湖头米粉、鸡卷、咸笋包、芋包等在清朝康乾年间被称为“宫廷小吃”。其中,湖头米粉、鸡卷、咸笋包被评为中华名小吃,这名头可是响当当的。
第一道风味:湖头米粉。湖头米粉以福寿村的井水制作最为正宗,制作出来的`米粉白如晶冰,滑如青丝,韧如胶簧,粉如花絮,百煮不烂,可煮可炒,可燉可馏,油多不腻,油少不涩。要是配上一碗小肠豆腐汤,那可真是“绝配”。
第二道风味:咸笋包。咸笋包有300多年历史,是李光地从宫廷带回来的,他曾为了回馈家乡带回一名宫廷御厨,将咸笋包制作方法传授给乡民们。咸笋包以紫菊泥、糯米为外皮,以生笋、猪肉为内馅。虽然其外表毫不起眼,吃起来却是甜嫩可口,回味无穷。
第三道风味:鸡卷。别看名字不太雅,这个鸡卷可是湖头小镇上响当当的民间美味。上至大酒楼,下至小食摊,都有出售,可谓是雅俗共尝。在餐桌上,上一盘黄橙橙的鸡卷,气味香喷喷,咀嚼脆酥酥,令人胃口顿开。若是再加上一些酱料,味道会更加浓郁,风味尤显独特。
“湖头小吃摊,三步有一摊,大街小巷都摆满;上起影剧院,下到四角井,到处都有小吃摊,花样多,又便宜,包你吃饱吃巧又满意。”湖头是吃货的“天堂”,舌尖上的“宝地”,欢迎各位吃货们前来饕餮一番!
我的家在距离大连最近的一座“城市”——万科魅力之城。每天来往于“双城”之间,即使晚餐时刻也显得匆匆忙忙,生活有一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的感觉。唯有周末才略显悠闲。
周末,经过万水千山的跋涉,终于回到了家。爸爸妈妈准备了一桌比较丰盛的菜肴,来慰劳我们一周的候鸟般的生活。餐桌上有“红烧鸡腿”“圆葱炒蛋”“红油金针磨”等等,我们家晚餐几乎是无声的,不像其他人家高谈阔论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偶尔几句便是父母说“把这个给小放吃”“把那个给小放吃”。清风朗月,宁谧风清,清风宛如纤手拂过碧绿的湖面,荡开圈圈细细涟漪,望着爸爸岁月的沟壑脑海中浮现斑斑往事。记得小学五年级的事候,突然间重感冒发烧40度,浑身无力,身子软的像一条虫。爸爸用他肥胖的身体吃力的背着我,那是爸爸还是个胖子,吃力的将我从家里背到小区门口打车。我们家的小区很狭长有300来米才到门口,趴在父亲的背上暖暖的,突然想起朱自清的《背影》,不仅感叹道原来爸爸都是这样的。这件事我记忆犹新,望着消瘦的爸爸默默地吃饭不时地给我夹菜,我似乎理解了父亲的含义。妈妈吃饭时偶尔会说:“祁放少吃一点,你都胖了,他爸你想给他吃成小猪啊!”妈妈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不高的个子显得娇小,却扛着生活的艰辛,爸爸因病休息了一段时间,她一个没有我的身材高的女人默默地扛着一切。照顾我,关心爸爸,她对我总是比较宽松,每当爸爸因学习责备我的时候,她总是来圆场。这次期中我考的稀烂稀烂的,爸爸很是责备我。妈妈不时给我解围“她爸不要在说了,孩子已经知道了。”“你当他心里不难受啊!你总是责备他。”日月的辛劳在妈妈的脸上刻下了道道深纹,眼角鱼尾纹在眉目中游弋。我望着周末“丰盛”的晚餐我似乎有些哽咽,不禁在心中吟诵着那首献给父母的诗句。
如果我是狂风中的一叶孤舟,那么父母的爱便是港湾里的灯塔。
如果我是黑暗中的花朵,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抹刺穿黑暗的月光。
如果我是迷路的孩童,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枚指南针。
餐桌前的一家人几乎无言的进食着,我环视父母的脸,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言胜有言,大爱无声。
昨天,我们一大家子终于聚了一聚。咦?怎么厨房还有一段对话?
“哎呀,你干吗买这么多蔬菜啊!人们聚一聚要吃鸡鸭鱼肉!”爷爷嗔怪道。“爸!您这思想可落伍了,”妈妈反驳道,“现在人们以健康为主!”“行啦行啦!到不如你们俩来一次pk赛好了!”我提议道,“爷爷是荤菜队,妈妈是素菜队,哪个队剩的菜最少,哪个队就嬴了!”结果双方双手赞成。
比赛开始了,“上菜喽!”我学着店小二的样子,接二连三地端上了爷爷的菜肴:鸡、鸭、鱼和羊肉。大家拿起筷子吃了几块,就早早地停下了筷子。“油焖干笋来喽!”我刚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筷子们就立即“跑”了过来。我连忙跑进了厨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妈。听完消息,妈妈炒菜的劲儿就更足了。等我将酱炒茄子走到饭桌前,发现刚上的油焖干笋早就已经盘底朝天了。
爷爷见势不妙,急忙端出自己的拿手好菜——红烧猪蹄。可大家只看了几眼,没人动筷子。爷爷急了,夹起猪蹄想送到阿姨碗里,谁知她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太油腻了,我在减肥!!”爷爷马上转向叔叔,急得叔叔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碗,爷爷只好让猪蹄回归原位。妈妈抓住时机:“来来来!吃点咸萝卜丝,开开胃口!”大家附和道:“对呀!对呀!对呀!”见此情景,妈妈得意地瞥了爷爷几眼。
不用说,结果素菜队大胜,荤菜队惨败。
海,对于像我这样住在沿海城市的孩子并不陌生;海风吹过,耳旁留下的,只是“呼——呼——”的声音,感到的,是阵阵的舒爽……虽然是再熟悉不过的海,但是每一次去的时候总是很兴奋,很激动。
海滩上,是我们的乐园,就如同海里是鱼儿们的天地一样。我们在海滩上捉小螃蟹。小螃蟹是白白的',半透明的,钳子和它们的“脚”差不多大;腿不长,跑步却可以和兔子一较高下。海滩里,就是它们的王国。它们有着四通八达的“地下交通站”,如同蛛网一般。人们都说“狡兔三窟”,螃蟹也聪明得很,不信?就看看下面的“人蟹大战”吧!
我们个个手持“武器”——小铲子和装小螃蟹的小桶,“轻装上阵”——光着脚丫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冲上了“阵地”。好多的小洞口呀,那一定是螃蟹王国的出入口吧?就这样想着,守住了一个出入口,静静地,等着螃蟹自投罗网。“天啊,这么等要等到‘猴年马月’啊?”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腰都酸了。我慢慢直起身来,东张西望。咦?那是什么?什么白白的小东西在沙滩上“连滚带爬”地跑着?哦!是小螃蟹!我反应过来,连跑带跳地向小螃蟹追去。眼瞧着就快追上了,一眨眼的工夫,小螃蟹消失了!原来啊,它钻进“交通站”里啦!这个小家伙,别以为你的“路”四通八达,我就拿你没辙!我愤愤地想着,满脸坏笑地铲起身旁的沙,朝小洞里倒下去,倒完轻轻把沙拍平,“大功告成”!我再一次站直身子四处张望,哇,大海和蓝天相衬着,真美!海一望无际,天一望无际,仿佛天永远陪着海,海永远伴着天,无论天涯海角。
把视线转回沙滩,收回思绪。咦?那个不远处的白色的小东西不是刚刚的“小家伙”吗?嘿嘿,这回你可跑不掉了。飞快地冲上去,一手拿桶一手拿铲,一个“横扫”,小螃蟹“插翅难逃”咯!
我用这样的方法抓了两只小螃蟹,可是一个疏忽,桶倒了,溜了一只。
太阳公公要回家啦,他把金光和红光投在了海面上,也投在了我们身上,海和天空的颜色又一样了。我们要回家了。把桶里的小螃蟹送回海滩上,是回到海里还是继续在海滩上玩耍,是去是留,由它们自己决定。它们不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人,它们只属于这片海,只属于大自然。
被阳光晒得暖暖的海滩上,留下了轻快的音符……
我们每天能吃掉大约九吨的肉,就连速龙老弟的食肉量也敌不过我们,它的最大食量才是两三千克。还有三角龙老兄,它出生的时间和地点和我们差不多,所以经常发生矛盾。
在我们生活过的年代里,最可怜的日子还是在公元前大约六千六百四十万年的那次“大灭绝”。那天,我正在树林散步。忽然,天昏地黑,大地猛降,随后是成千上万颗“小星星”从天空直冲下来,然后是可怕的火山喷发,这一连串事件夺走了我们不少同伴的性命,呜呜呜~想起那天发生的可怕的一切,真是痛苦啊!我们本来强大的家族面对大自然的灾难时就像一颗沙粒对整片沙漠那么的渺小又无助啊!
我们的后代哪,请你们记住:“在大自然为我们奉献美好生活的时候,千万别忘了要当心各种危险,更不要去有意破坏它,否则大自然会将你们彻底灭绝的。”
我也情不自禁地加入了狂笑的队伍中了。
老师把乡村画成了一种不正不长不扁的构造,我绝对想不到刘老师这么有绘画“天赋”!
她还画了许多歪歪斜斜的圆圈,其实也可以不称为圆圈,称“扁圈”才对。老师说这是人,我忽然忍不住口水喷了出来,我的同桌一下就被我吓到了!
老师接着画了个四方形,还画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线条。大家都笑个不停,议论着:“刘老师,人不…是这样画的!”大家笑得语无伦次,但又怕被老师批评,有人干脆把头都钻进了抽屉里去笑!
在这些不正的正方形里,还有许多小线条,代表的是田里插着许多“小秧苗”。这虽然有点像,但还是大家的'笑料,我笑得都喘不过气了……
最好玩的当然是老师画“才了蚕桑”这个部分了。老师画了个大人,手握一根线条(针),然后把一堆的“线”一点一点地擦掉,表示这些线已经制作完毕了。这回的笑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呀。老师终于发火了,教室里瞬间悄无声息……
之后,只要刘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就会有一个担心——怕她又一时兴起画起漫画来。刘老师的画技可真是不敢恭维。我有个建议:刘老师,您暑假里抽空去学学画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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