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者弗洛姆的眼中,对爱情的定义是客观而全面的。客观是因为他对于爱的理解是符合人性的,而全面则是他将爱放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中考量。在书中无论是对爱的定义,还是对各种不同类型爱的阐释都更侧重于社会这个维度。在他的眼中爱情可以解释为在特定社会环境中人们对于给与得的认知。我认为基于社会的角度去分析爱情是必要的。因为每一个人都不可能脱离社会而独活。爱是维持各种社会关系的纽带。从弗洛姆对个人到族群到国家到社会的进化这一过程的客观描述中,表述了人为什么需要爱。掌握爱的知识,人将更容易摆脱孤独、恐惧和自身的局限,达到完整和统一。
再度看完《远大前程》。
我想,将来肯定会多次用到“再度”,或者在我写过的文字的标题里,也会再度看到这个标题。因为我肯定会不断重看下去,不断地去重看这些我从小就看过的文字,不断去重温,和汲取新的养分和力量。
这是狄更斯的《远大前程》(也叫做《孤星血泪》),匹普。早晨还跟妈妈说,这样的好书,永远也看不厌,每次看,都有新的收获,真是好东西啊。
前阵子又重看了电影版的《悲惨世界》,下面也许还偷空重看《我们共同的朋友》。这部片子太早了,反正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的。还有《巴黎的秘密》,这个是很好的片子,操刀鬼就是从这里而来。我第一次去灌云的时候,虽然老提醒着自己不要太沉湎于这些东西,做出点正经样子,但怎么也忍不住不去瞄电视里的情节。当时看得支离破碎的,现在重新收拾了来好好重看一遍吧。
写到这儿老妈同志叫我吃饭,是早上剩的酒酿稀饭,红烧鲫鱼,清炒四季豆。吃鱼的时候,妈妈在看一个电视剧,有不是很坏的坏人,我问妈妈,如果这世界上没有坏人了,是不是很无聊?妈妈说,大部分人是,你会是么?也是,我什么时候都不会无聊,永远有忙不完的事要去做。
或者坏人都在电视剧里、书里,现实生活没有坏人,如果这样呢?我们往往说,书里很美好,现实很丑陋,如果掉个个儿呢?
书里的美丑非常鲜明,坏人好人都清清楚楚站在太阳底下,连影子都在说,是好的,还是坏的。可是生活里,没有那么明确,太阳不会告诉你,影子也不会告诉你。所以看了最终的结果,真也是由衷地畅怀。坏人都遭了报应,好人都得了善果,每个人的安排都那么恰如其分,我心甘情愿地在狄更斯的手上颠倒。
现在夜里2:16了。看完《我们共同的朋友》。看完,真让我感动。这么好的片子,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情节,这么好的美,——如果你们去看一看,就会看到这些,从狄更斯写出来到现在,我想已经感动了无数无数的人。据说这是他最后一部小说,用这样的作品结束一生,是多美妙的事。
这个片子让我心怀仁慈,让我觉得我应该再对自己好一点,对别人好一点,仅我所能。
夜空如此宁和与洁净,我会心怀感恩去睡,和期待明天。
《街道的美学》一书写成于1979年,是他多年来对街道、广场空间构成方面的研究成果。作者曾考察了日本以及世界各地的许多城市,作出精辟分析,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许多空间设计方面的创造性手法,不仅对日本的城市规划、城市设计有极大现实意义,对我国的城市建设及建筑空间构成方面,也不无借鉴参考价值。此书出版后曾获日本第33届出版文化奖,并被美国哈佛大学等校建筑系选做教材。
——译者尹培桐
相对的,日本住宅的基本思想,在于它是家庭私用的内部联序,结果,在西欧的家中和内部要一样地要穿着鞋,而日本则在家中要脱鞋。
也许有人会说,光是穿不穿鞋并不是什么本质的重要区别,然而,在领域性上探讨建筑空间时,这点是不能忽略的,因而是重要的问题。
通常在考虑建筑时,是把“内部”与“外部”,的界线定在一栋建筑的外墙处,有屋顶的建筑物内侧视为“内部”,没有屋顶的建筑物外侧则视为“外部”。然而,近来的建筑中,有时一幢建筑物的规模十分庞大,而且是组合式的,形成了城市型规模的“群体建筑”,因此,不得不说,也有不能简单地规定“内部”,与“外部”,的情况。
从这一段可以看出日本以及东方建筑风格与西欧的不同,这是文化的差异带来的。正如文中所说,日本人注重的是一视同仁的集体的内部秩序,而西欧则注重个人的自由,所以在家里也穿着鞋。所以,在设计建筑时,文化差异的因素就显得尤为重要,因为地域带来的文化差异而导致的建筑风格的迥然不同常常是非常明显的。如果在设计中不能关注到这些文化上的细节,就不能因地制宜,做出好的成果。
在欧洲的住宅中,限定内部空间的墙,意义是极其重要的,由于厚墙所产生的防护性,才承认了家的存。例如,布普诺以存在主义立场谈到“新的防护性”,他摘引了圣泰戈鸩派利的《城堡》:在混沌的世界中,在沙漠中,定居在坚固的‘我的家’里,进而把这个家筑为‘城堡’,以对抗沙漠的威胁性攻击,不断进行防御,对人来说是非常必要的。在这一意义上,对人来说其主要之点就是‘没有它自己就不能活,夺回坚固的堤防’。为什么呢?因为坚固的堤防或围墙,在防御没有边界的东西对所围起来的领域的攻击方面,无论如何也是必须的’布鲁诺主张坚固的边界,反复强调人只是在居住上达到自己本质的实现他曾说“人在本质上是居住者。详言之,即停留在牢固的场所,而且由人为筑起的墙壁努力从各种威胁中保护这一场所,停滞在该场所的适应者。人类只是由于居住而存在?在这一根本意义上,人不只是存在于空间之中,空间也就是自己活动的余地,只是由于具有最广义的生活空间,人类才获得自己的存在,人类就是以这一意义投身于世界之中的,(布鲁诺《客服存在主义的问题》,他在这里强调了不只是源流于空间之中,而是依靠人为筑起的墙壁居住于该场所的存在主义意义。像这样有关家的防护性的存在主义阐述,对于住在木、竹、纸造的家中的日本人来说,也许的确是一种奇闻。不过,这意味着以人的存在为主因的个体的独立,同时使我们体会到家的理想状态与人的理想状态的密切关系。
这一段强调了建筑空间的重要意义。“人在本质上是居住者”。因为居住,所以一定会占有空间。所以空间是人的基本居住条件。有的建筑虽然设计的很大,但是却给人空旷的感觉,有的建筑虽然设计的很小,但是让人觉得充实且安全。墙体在这其中就显示出了重要的地位。虽然现在已经不用墙作为抵御和防范的屏障,但是古老的文化依然在延续,墙的分隔使我们觉得隐私得到了保护,也正是因为墙,我们才拥有私人的领地。因此,墙的设计不仅仅要考虑位置、形状、装饰等等美学要素,更要考量人性、隐私以及私人空间的心理学要素。通常,在我们的印象中,家的概念可能从来都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到某一间小屋,某一个门牌号。亲人不是家,而是家人。因此,家就是一个实体的,私人的,封闭的空间,是由一面面墙体构成的。像古代我国贵族庭院,被称作是“深宅大院”,就是由无数墙体合理安置而成的。墙的形式还不止如此。像日本小说《源氏物语》中所写,有身份的少女都是在屏风之后见客的,可见屏风也是墙体的一种形式,这种墙增加了空间的神秘性,做工精细、用木名贵的屏风甚至会成为名贵的艺术品。
福特曼在《城市的文化》一书中阐述了关十中世纪城市的情况,他说“城墙是为军事防御而设,城市的主要道路是按照方便地汇集于主要城门的原则来规划,不能忘掉城墙在心理上的重要性,即谁在城市之内,谁在城市之外,谁属于城市,谁不属于城市。一到黄昏就关闭城门,城市即与外面隔绝。城门就像是纸促进了居民之间产生‘同舟共济’的感情。”从中东沙摸地区的建筑家那里听说,即使在沙漠之中居民也会有方向感和距离感。男子到了十岁就被单独丢弃在沙漠中,只有平安回来者才让他长大成人,过去这种严厉的锻炼,对游牧的阿拉伯人来说,必定是一种生活的智慧。由石油资源带来的财富,正在促成当地居民从游牧转向定居这一生活环境的巨大变化。达官富豪们在沙漠中划出了广阔的土地,对他来说,头一件大事就是在一望无物的沙澳中建立起表示“边界”的围墙。其理由,一方面是标明占地边界以防他入侵,再一方面是防止风沙漫卷的功能作用,不过更重要的是他们这种没有界就无法安定生活的民族来说,还是一种精神结构,特戈鸩帕里在《城堡》中也曾说过,在沙漠当中为了抵御风沙威胁,把家建为城堡是非常必要的。对于日本这样在充满山川树木、绿草繁花的大自然中培育的民族,人生到处有青山,是很难理解那种沙漠上的精神不安之感的。
围郭城市是包括街道在内的城堡,部族与部族之间的战争,就连妇女儿童也不放过,所以直室家畜均围在城堡之中。同日本的城下町(日本古代以诸侯的居城为中心发展起来的城市—译注作一番比较是很有意思的。武士的宅邸在城外,民居均在城外,这样的城市形态,对沙漠上的人来说,无疑一天也不能安心生活。城市和街道的位置是颠倒的。日本城市的形态对干燥地区的居民来说是极不现实的,是神话式的虚构。对居住在温湿地区的日本人来说,城堡城市同样也不现实,很难理解它的必要性。
这段描写的是墙体的扩展功能。墙体在围护一座城市时,就担负起了军事的功能,尤其是在广阔的平原地带或是一望无垠的沙漠地区。这些地区很容易成为战场,而这里的城市则不可避免的会沦为战争的下注。因此,城墙就起到了防御的作用。大的城市,城墙高而坚固,内部结构复杂,能供少量士兵在城墙内驻扎休憩;小的城市城墙低而松散,容易被推倒。从我国的战争历史来看,一次战役的成败往往取决于一座城墙的坚固与否。一场战争就是一场对城墙的进攻与守卫。因此,城墙的设计便尤为重要。
然而在日本,似乎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为日本是个小国,战争通常是武士的对决,而复杂崎岖的道路和窄小的平地空间往往使得大型攻城设备难以长途行进,因而高大的城墙也就显得毫无意义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