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海洋中浪花翻涌,我采撷一朵最深情的,那便是法国画家莫奈。他的光与影,让我久久流连徘徊。
莫奈的笔下,极少用黑色描绘阴影。他就像一位色彩的魔术师。他的画布上各种各样的颜色,每一种色彩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淡。倘若我们能留意生活中身边物品的颜色变化,我们就会发它们并非只有一种颜色。光影流转,时间流逝,日月更替,即使是司空见惯的风景,也会产生各种色彩,自身的固有色只是我们心中的颜色,但是物体和景色对外展现出来的是更丰富的色彩。
而捕捉这种色彩变化的正是莫奈。是他将阳光下的干草垛描绘成耀眼闪烁如金子的`温暖亮黄色,日落时分夕阳映照下的干草垛融入了低饱和度的的红色与紫色。在没有明确轮廓线的画作当中,在那些色块层层叠叠交织的光影之中,我感受到了颜色的温度和情感,原来画作也有喜怒哀乐。
后来逐渐知道,莫奈是印象派风格的倡导者、领导者和坚定不移的倡导者。在绘画作品中,莫奈不断探究,最终形成了对同一主题进行一系列重复观察分析作画的方法,展现不同光线下的光与影。这些系列作品经常以作品组的形式展出,例如,他的《干草垛》和《鲁昂大教堂》。莫奈创作的睡莲,既是他久负盛名的作品,也是后人一系列绘画的灵感来源。
莫奈年仅15岁时就已经崭露头角,作为艺术家的“出道”,他开始出售自己的作品,在早期画作当中,他的素描十分精确,技术精湛。他的姑妈玛丽·珍妮·莱卡德是个业余画家,也许在她的建议下,克劳德去当地一位画家那里学习绘画。但他的画家生涯直到有了尤涅·鲍丁的朋友才开始,他把这个有点傲慢的学生介绍给了当时不常见的露天绘画。这段经历为莫奈指明了方向,在日后60多年的时间里,他专注于“现象”,并且开拓创新,将对事物的感知转化为画纸上的颜料,用色调和笔触来描绘光与影的印象,这也就是我们今天所知道的印象派。
20世纪后半叶,莫奈的作品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展览中走遍世界,吸引的观众数量可谓空前绝后,并且推销了以他的艺术形象为特色的受欢迎的商业物品。
至今我们仍能在许许多多地方看到这位画家的作品,即使作为人的存在已经消失了,他的作品却是不朽的。
数字电影下成长的一代电影观众很难到看老电影的乐趣和兴奋。而电影《艺术家》的火热则再一次带领大家回到许久以前的默片时代,那是电影艺术刚刚探索和出发的时候,但同样累积出不可抹灭的艺术光辉、经典印记。
第84届奥斯卡于当地时间2月26日在柯达剧院颁奖,《艺术家》揽获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在内的5项大奖。纯粹讲述伊朗故事的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 (A Separation)亦夺得最佳外语片奖。要知道,现在可是3D与视觉盛宴的电影时代,沉默的黑白片同样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一部献给默片时代的电影,献给电影艺术的电影。一位默片时代男明星的沉浮向那个默片岁月致敬。同时,《艺术家》不仅有载歌载舞的happy end,还有浪漫唯美和感人的故事上演。
《费加罗报》也是这么说的:《艺术家》是一部充满诗意而动人的纯音乐剧,尽管没有台词,但它却在无声中讲述了一个永恒的浪漫故事。
比默片更早的年代。电影到底是谁发明的?你若问美国电影界的人,他们会异口同声地回答:是爱迪生发明的。当然中国人会说我们的皮影戏对电影的发明功不可没。但是,所有的这些说法在韩国人看来最终都有可能被否决。目前普遍的说法是:1895年3月22日,卢米埃尔兄弟在巴黎法国科技大会上首放影片《卢米埃尔工厂的大门》获得成功。卢米埃尔兄弟自然当之无愧地成为“电影之父”。(也有一种说法是,英国的Louis Le Prince才是真正的世界电影之父,他在1888年就成功在银幕上放出了世界上第一部电影《Roundhay Garden Scene》)。
不管怎样,作为电影观众来说,这些创造电影艺术的前辈都值得致敬。《艺术家》就是这样带给我们历史的`重温,导游迈克尔·哈扎纳维希乌斯用最大胆的手法,重现了黑白默片时代的辉煌。影片中出现了很多经典电影的经典桥段,包括《一个明星的诞生》、《雨中曲》等等,导演还把用主人公乔治作放进了影中影1920年的默片《佐罗的标记》中。让·杜雅尔丹也凭借影片摘得第64届戛纳电影节影帝。《艺术家》用最初的电影方式与手法向电影艺术致以敬意与怀念。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方式:用自己的过,电影人自己的话题,激励更好的电影创作走向未来。
对金先生这番话,笔者起初不大以为然,甚至有些愤愤然——世界上没有跟钱有仇的人,谁不爱钱?谁离开钱能活命?如果说老外艺术家不爱钱,那些天价艺术品,那些五花八门的画商、画廊、经纪人、拍卖公司……是谁发明的?如果画家都不要钱不卖画,那些画廊、拍卖公司岂不早就关门了?那些画商、经纪人岂不早就饿死了?再说了,外国即便有不爱钱的画家,也是因为他们不缺钱,别墅住着,汽车开着……中国画家爱钱,是因为我们穷怕了,穷够了。穷则思变,穷则思富,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当冷静下来再仔细咂摸金先生的“逆耳之言”时,笔者的愤怒渐渐消退了——人家批评的没错啊!罗列的现象也完全是我们美术界的事实。再细想想,其实金先生还没说全,当代某些中国书画家早已经拥有了票子、房子、车子,但仍然“疯狂地追逐金钱”,甚至不惜“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丢人啊!
毋庸讳言,我们的确是穷人乍富,好不容易有了发财的机会,心态失衡可以理解,爱钱也没有错,但是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成为大师,确实就不应按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仅仅把攫取金钱、获得物质享受作为“最高理想”和“终极目标”。因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崇高的理想、高尚的追求,思想境界庸俗,人格低下,其作品必定很难达到陶冶心灵、美化生活、匡正世风、流传后世的高度和水平;而一个国家的艺术界,如果整体沉溺在追逐金钱、满足物欲、铜臭弥漫的状况里,就确实是严重的病态了,如不痛下决心根治,最终必然要遭到国际社会以及子孙后代的鄙夷、嘲笑、批判和唾弃。
一方面,艺术家也是肉身凡胎,不可能完全抵御金钱物质的诱惑;另一方面,纯粹的艺术创作又天然排斥“唯利是图”“金钱挂帅”。那么,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正确、妥善地处理艺术与金钱的关系呢?
笔者认为,无论在何种背景、何种条件下,要求艺术家人人做到“重义轻利”或“重艺轻利”都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在艺术界遵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提倡“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号召艺术家“爱钱不忘爱艺术”“爱钱更要爱艺术”,应该是既符合人性又切实可行的措施。
“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即是对待金钱与艺术二者并重,互不矛盾,互不排斥。具体到书画家个人,可以聪明,但不可以精明;可以经商,但不可以做商人。书画家与购藏者是特殊的买卖关系,出售的作品一定要物有所值,性价比合理,即让顾客花钱买到好东西。在这方面,许多中国古代艺术家做出了正面榜样,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就是一个突出的.范例——他痴迷艺术,甚至弃官从艺,作书作画精益求精,水平登峰造极,但他也绝不讳言自己爱钱。在那篇著名的《润格》中,郑板桥不仅开列出真金白银的书画价码,还特别强调“要现钱”。实践证明,顾客掏钱买了郑板桥的书画,无论在当时,还是留传给子孙后代,没有一个人是吃亏上当的。
郑板桥重利,但更重义。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郑板桥毅然选择“舍利取义”——他曾郑重宣布自己的画是“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农夫乃为天地间第一等人”。普通劳动阶层的朋友虽然少钱或没钱,但如果真心喜欢他的字画,他不仅绝不再坚持“大幅×两、小幅×两”,还经常无偿赠送。
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是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典型——他在物质享受面前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清高和淡泊,尽管作品价值连城,名声如日中天,却甘愿终生布衣蔬食,居旧屋陋室,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画画、写文章,绝对堪称金兑庭先生所说的“对艺术无比虔诚敬畏”“一心一意在做自己内心里的事情”的“纯粹”艺术家。
但愿我们中国艺术界里少一些“疯狂地丢了魂一样地追逐金钱、房子、名车”的人,多一些郑板桥、吴冠中这样“爱钱更爱艺术”或“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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