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因为天气,或者是因为某些人某些事,在身边不经意的存在又不经意的消散。残留下的是我不尽的揣测。
渐渐远去的背影,华丽的忧伤。对每个细节的坦白,对这些逝水年华空悲戚。一起欢乐一起成长,却写满不一样的心情。
曾经的快乐我一辈子都不想忘记,跟你们坐在楼顶一起聊天到天亮,单纯美好的日子。在没有路灯的夜晚一起去“压马路”,一起到我喜欢独处的小溪上游玩!一切一切的回忆像电影般一样划过脑海。回忆会像一个人的珍宝安静地躺在心里。偶尔有空的时候就拿出来好好回忆。慢慢地品尝当时美好的感觉白天欢乐晚上感伤,一年过后,还会残缺。
自己曾对别人说,文字是诡异的,一个人的孤寂不会无聊,读着身边朋友这些淋漓斑驳的苦痛,又习惯他(她)们一齐感动。
心是永无止境着,多半还是因为秋天的\'落叶飘散,谁会惬意,谁会安然?
曾经傲慢桀骜,兴许才会出现后来暑假的落魄。直到现在,始终摇曳这一路的悲愤。我诅咒,我咆哮着、
留给自己的青春落给尘埃。
遗失了曾经保存很久的东西,遗失了枯萎的记忆.
伸出手,抓不到任何东西。也许,总有些东西会留在生命最底处,深深浅浅的痕迹,当心轻轻拂过,
已不会感到疼痛快乐与忧伤,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依然能感受到的,是那份真实与感动,虚伪与悲伤。
因为珍惜,很多向往的东西就一直强求着该还如昨天那样。一年前,便对着日记写下心情,爱情离自己很遥远。
遥不可及的那种,最后凭空消失。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也许有,但是却不会发生在不安的灵魂中。
并不是不想去写下那样开心的旅程,只是心早已经落给一个人的想念。心灵那道深深忧伤,最终散场悄悄收尾,
达不到也不去想所以不要去在乎。眼睛下的淡定,兴许会是日后渐为城府的朋友。不要关心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事情,
难过这会把悲伤留给了自己。朋友不在了,残留着想念。落满心内粉尘,飘过那会。
我的心情只想对你说:
一路走过,多回头。即使消散,依然唯美!
不知从何时起,每每回家吃饭,遇到餐桌上有鸡鸭,父母总坚持将翅膀让于我,即使我表示已经饱了,他们仍是坚持。直到某一天爸爸再次夹与我时几乎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句:以后飞得远些。我愣住了,心里翻滚着复杂的情感,是百感交集。
那天与鸡翅一起哽在喉间的,是我心里早有的认知:离家是必然的,思家也是必然的。十八岁的我,是羽毛甫健的雏燕,向往着远方的高山大河,向往着高阔的天空。我的翅膀将带着我离开这儿低矮的山和涓涓的细流。但在飞行途中落脚停歇时,我的头必向着这儿,我的眼光必穿过山河抚摸这儿的山,这儿的草和草上的露珠,那是能洗去我身上的疲惫的水。
离家,念家,归家,是人的必然,也是人生的一种模式。我虽未踏上离家的路,却也明白那是怎样深沉的情感,刻在心上挥之不去,连逝水一样的时间也无法洗去的痕迹。自古多少的少年意气风发地与家园作别,当脸庞印上了皱纹,鬓角染上了霜华,归家后"儿童相见不相识"才明白乡音未改,家园未变,只是心老了。再摸摸那已经坍圮的残垣,已经衰败的破瓦,几十年的想念便涌上来,把坚强卸下,把疲惫拿出,伏下身去痛哭一场。
我拙劣的笔未必能写出他们心中的千丝万缕。我的眼却忙着印下眼前的青山蔼蔼,溪流潺潺。我的耳边忙着记录鸟鸣莺啭。这是未离家的人从思乡人处解得的情怀。我们也正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却不知能否再回到这片故土,因为现在我们能飞得更高,走得更远。所以我愿意先刻下一刀,把故土深深印入心里,让它发芽抽枝,长成一棵大树,庇护旅途中无助的我,萧索的我,更与我分享喜悦和感动。
我站在路途的起点,向故土投去眷恋的一眼,贪婪的一眼。它无言,我也明白它,那是父母对游子的无言,是树对绿叶的无言。这无言里或许有祝福,我却不愿接受。有故土滋养长成的大树,便足以伴我山水一程。我亦没有祝福与它,只愿,某一日归根时,它仍站在这儿,挺拔地站立着,接受这片落叶。
有很多事都只是个误会,他不相信。
空气里闷热闷热的,我望着窗外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太阳,心想,这时应该下场雨才能符合我的心情,然后,晴天霹雳,真的下起了雨。
无法再面对阿善,距离加深了我们的不信任,不信任又拉长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起伞,走下楼,打开门,撑起伞,关上门,走进雨里。
街上,从一家理发店里传来了光良的《童话》。
如果童话里都是骗人的,那就请让它在下一秒变成现实,因为我要阿善变成童话里我爱的那个天使。
凌说现实中的爱情是没有永恒的,我知道。可是完美不一定就要保持永恒,可不可以先让现实中拥有童话里的完美,才继续有勇气承诺会有永恒。
我 打电话告诉凌说我现在正站在马路中间,凌被吓到了,她大吼着问我想干什么。我很平静的说不想干什么。我又补充说放心吧我不会往车上撞的,凌你快来啊,我站 在这里不动。然后我就真的站在那里不动,我觉得这种频临死亡的感觉也蛮好的,每一辆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就仿佛是死神与我擦间而过。每一次我都以为自己会被撞到,每一次我都清楚的意识到我还没死。
时间夹杂着难闻的汽油味呼啸而过,我听见了凌声嘶力竭的喊声。我在交错的雨帘中看清了凌焦急的神情,可是我现在不想动,也懒得过去。
凌 不顾一切地向马路中间冲过来,那时我真的害怕凌会被车撞到。凌拉住我一直把我拽到路边。“你想干什么?!”凌吼道:“你忘了宁是怎么死的吗?”宁是我的初 恋,我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可是我现在不想正正经经的回答她。我装出什么都与我无关似的神情轻佻的说:“我还真忘了他是怎么死的了。”话音刚落,凌狠狠 地甩了我一耳光,我的左脸颊在一瞬间变的活辣辣的,我楞住了。使我不敢相信的不是凌甩了我一耳光,而是甩了我一耳光的那个人是凌!
凌眼睛里含着泪花愤愤地看着我,我慌忙低下头,我不敢正视凌的眼睛,正如我从来都不敢正视阿善的眼睛。
我收起自己的倔强与任性,任由凌把我送回家里。
凌说要不是答应过宁要照顾你,我现在可能都不会理你。凌说不喜欢别人就不要把别人当替代品,喜欢别人就应该好好地珍惜。凌说不要总是沉浸于过去的回忆,我们都要学会坚强地面对自己。
我 吸了一大口冰柠檬,我想起了在宁死时叫着他的名字的撕心裂肺的我的.声音,想起了宁被飞驰的车辆撞倒的噩梦般的情景。宁死时穿着蓝色的T-shirt蓝色的 牛仔裤和蓝色的运动鞋。宁死的那天天空灰朦朦的,宁下葬的那天天空却晴的彻底!而我就是从那天起爱上了蓝色,那么清爽宁静又让人痛彻心扉的蓝色!
凌打开电视,我习惯性地直接把频道调到ChinaV,然后带点歉意对凌说没有音乐我会不习惯的。凌笑笑说没事。ChinaV里正播放着李圣杰的《手放开》,而凌却不自觉的哼起了光良的《童话》。
完美的故事只会出现在童话中就已经够残忍的了,光良更残忍,他竟然告诉我们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可是,当完美的故事真正出现时,可不可以不要让它只是童话?
暖暖的阳光斜斜地照着,蒙蒙的春雨淅淅地下着,抬头望:枝间又萌出一片新绿。
——题记
自从我们呱呱坠地的那一天起,就在时刻享受着来自各个方面的关怀。面对这些无言的付出,我们可曾想过——感恩。
感恩父母,是他们给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享受一切美好的权利。他们张开有力的双臂,为我们遮蔽风雨,直到我们的羽翼丰满,勇敢的飞向蓝天。而他们,只是默默的守候在空荡荡的巢中。乌鸦反哺,羔羊跪乳,父母不会苛求我们许多,感恩,只是在他们工作劳累之时递上的一杯热茶,在他们熟睡时掖好的被角……
感恩恩师,是他们让我们的灵魂接受了圣洁的洗礼。三尺讲台,是他们实现教书育人理想的舞台;小小教鞭,挥动着他们栽培栋梁的信念。人们常把他们比作红烛,说的是他们默默奉献不求回报;人们常把他们比作园丁,说的是他们辛勤工作只为桃李芬芳。感恩,只需一张令人欣慰的成绩单,只需轻轻道一声:“老师,您辛苦了!”
感恩社会,是爱的力量温暖着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化悲痛为希望。08年5月12日14时28分,这是一个全中国13亿人民不会忘却的时刻!那一刻,地动山摇,倒塌的不仅是建筑物,死去的不仅是遇难者,有些看不见的东西也在剧烈震颤,泪水夺眶而出。只用了3个小时,解放军出动10万兵力,向灾区挺进。人们纷纷走上街头募捐,尽上一份绵薄之力。一个人的`力量时微小的,但是,在这个被爱包围的世界里,无数小爱汇聚成一股爱的洪流,注入灾区。正是社会的力量,我们顶住了洪水,抵挡了“非典”与“禽流感”的侵袭,融化了暴风雪带来的灾难,更在奥运火炬传递中保护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尊严!感恩社会,只用伸出你的双手,去抚摸每一个受伤的心灵,让他们不再哭泣;只用露出你甜美的微笑,用真诚融化每一块坚冰。
感恩,并不需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唯一要做的,只是用自己坦诚的心去爱更多人。
秋风萧萧,落叶飘飘,它融入泥土,安然入梦。又是春天,他含笑看枝间长出片片新绿。
——后记
从河南逃荒到了西安城,50块大洋,父母把他卖给了一个大她16岁的白老四,白老四前妻的两个孩子。她心地善良,待两个孩子很好,胜过自己亲生的孩子。为了家,她吃了很多的苦。她给***写过信,***给她回了亲笔信。这是她战胜一切困难的\'信心和勇气。死了一个儿子西京,把东京送到姥姥家去了。为了这个家,把荷花辍学去给舅妈看孩子,荷花因此而记恨她。我一边看,一边流泪,流了很多的泪......在剧中我看到了,我们小时候吃的那些苦,找到了母亲不公平的理由......当孩儿,再苦,也是享福。儿女们没长大,不太懂娘的心,隐藏着太多太多的苦。二奶奶说:“吃别人吃不了得苦,遭别人遭不了得罪,只有这样,才算没白活一回,才能过上好日子。”
这部剧,看着好亲切。这里有我们小时候的影子,有从五几年,六几年,七几年,停课,老师嘱咐槐花的话,槐花不忍离开教室。这些情景,都是我亲身经历......
这部电视剧,之所以落泪,引起心灵上的好多共鸣。
它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作家完整的创作过程,因为我妈妈写《叶落长安》的时候,我还很小。而在我妈妈写《叶落大地》的时候,我也处在一个很重要的时期,那时候我正在偷偷地写我的第一本小说《十七岁的围城》,所以我观察她写作过程中的一切,观察她采访、观察她去查各种资料,观察她采风,因为我想这一次我要学习她创作一本小说的完整过程,我想跟她同步地一本小说。所以我妈妈当时为了写小说准备了12个一套的本子,我都要跟她买一模一样的。
有一次我们到山东村去采风,路过一片麦地,我妈妈忽然停下来,对着那片地站了很久,然后她忽然问我:“曼曼,如果这些土地都是你的,这些地里的粮食都是你的,你是怎样的感受?”说真的我承认那片地很壮观,但我真的不能理解我妈妈的那种激动,看着她脸上那种很复杂的\'表情,我才第一次有点明白,我所观察的一切都只是形式。真正读完了我妈妈的小说,我才恍然,我妈妈的每一次采访,经过的每一个山东村的每一座房子的时候,她都在模拟自己就是刘冬莲,她回到了一百年前,她会怎么生活。所以这才是我真正应该学习和观察的,因为她把她自己的心和她书中人物的心完全贴在一起,她感受着这些人物的感受。据我所知,我妈妈《叶落大地》的腹稿打了很长时间,但她真正的创作非常顺畅,基本上每天固定写八千字到一万字,虽然《叶落大地》这么厚,实际上她只用了30天就写成了。所以一本30天就写好的书,用了8年时间才出版,我相信大家一定很好奇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妈妈同时也是一个画家嘛,所以经常有很多人都说“其实吴文莉就是一个画家出了一本书,然后这本书又很幸运地拍成了电视剧,所以她被很多人知道。实际上她没什么才华,也不会再写小说了。”于是在过去的八年里,我经常催我妈妈,我说赶紧把这本书出了吧。在我认知里,我妈妈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作家,她的情怀和她的使命感,在很多时候,是我觉得在多数文学作品里看不到的。所以我想她赶紧把这本书出版,能够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一个真正用心写作了不起的作家!
可我妈妈一直跟我说,她还不能出版,她觉得这个冬莲好象少了一点灵魂的东西。我不明白是什么,但是我妈妈就这样每隔两个月修改一稿,却一直不出版。8年以后,我妈妈找到了冬莲灵魂里缺失的东西,就是土地和一种顽强的生命力。她终于把这本书出版了。我真心地敬佩她,她用自己的方式给自己了一个交代。她把《叶落大地》交给出版社的时候,我的小说完稿了,可我学到了比写作更震撼的东西。
一个真正的作家,对自己的作品、文字,是应当有所坚守的,并有勇气去捍卫这份坚守。
我妈妈的作品中有很多主人公,我觉得无论她们叫郝玉兰,叫刘冬莲,还是叫青女。其实,她们都是我妈妈吴文莉一个个的分身,她们都带着我妈妈身上的精神和她对这个时代的思考。
所以,作家吴文莉的每一本书都是在写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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