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父爱如山,可在我的眼里,父亲的爱犹如水一般澄澈而持久,含蓄而深沉。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不苟言笑,每天下班回到家除了看看电视,就是去伺弄他的鸽子,对我的学习、思想几乎不问不管。
我呢,打小就怕父亲,感觉我就不是他亲生的女儿。父亲对我要求严格,动辄黑脸、呵斥。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没有给过我快乐的童年。看到别的孩子在爸爸怀里撒娇,我就嫉妒得要死。
记得有一次,我拿走了家里的钱,没有来得及跟父亲说,他就红不说白不说地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至今我都还记得,那次,我的屁股上是印着他的五个手指印的。于是,我在心底产生了一丝可怕的念头:要是父亲突然离我而去,该多好啊!
进入初中后,他似乎更加寡言了。无情的岁月在他的额头、眼角刻上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犁痕,他时常引以为荣的黑发似乎一夜之间被寒霜打蔫了,灰蒙蒙的,以前他还要刮胡子,现在胡子拉渣的,衣服搭配也土里土气,用母亲的话说,佛靠金装,他呀,就是给他穿上金子,也猥琐。他总是很晚才回家,除了周末,我这个走读生也几乎难得见着他。不过,奇怪的是,以前从不关心我的学习和思想的父亲,开始关注起我的学习来了。
后来,我从同学的口里,得知父亲在她爸爸的公司里兼职,每天晚上很晚才回家。父亲老实肯卖力,又总把公司的活儿当做自家的活儿,很得同学父亲的赏识。听同学父亲说,我的父亲所以要干两份活儿,就是希望能给我一个好一点的学习环境。我这才明白,在父亲的坚持下,贱价卖掉我家的房子,又高价在滨河买电梯公寓,居然是为了我。
可我呢?我只知道替自己着想,从来就没有想过父亲。多么自私啊!子欲养而亲不待,好在我明白得早,要不肯定要后悔一辈子。国庆放假回家的时候,我特意给父亲买了一身的牌子货,虽然不算高档,但都是我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重点诠释:
1.记叙文是以叙述人物的经历或事物的发展变化的过程为主的一种文体。
2.在记叙文体的高考书面表达中,命题形式主要是提纲式或图表式。
3.通常要求考生以第一人称或第三人称来写作,第一人称主要是写自己的经历,第三人称主要是写他人的经历或事迹。
4.由于记叙文叙述的事情通常发生在过去,因而,其时态主要用一般过去时。
5.记叙文通常是按照事情发展的先后顺序来表达内容的。
写作典例:
请仔细看一下下面的图画,注意图画中的细节:
假设你是李华,在美国探亲。20xx年2月8日清晨,你的目击一起交通事故。警察局让你写一份材料,报告当时所见情况。根据下列图画写出报告。
注意:1、目击者应该准确报告事实; 2、词数100左右; 3、结尾已为你写好
剖析:本题图文结合,审题时要重视细节。
1 明确写作要求:
本题要求写一篇目击者的报告,用第一人称写;
2 认真审图,确认全部信息要点:
①图中的环境条件;
②人物位置(此点对完成本题十分重要);
③人物活动;
④人物表情;
⑤空间结构;
⑥图中的全部附加文字(英语和汉语)。
3 确定内容要点:
①时间:20xx年2月8日早晨7点15分;
②地点:公园路公园门前;
③我正沿公园路向东走;
④一辆汽车从第3街向右拐,驶入公园路时撞倒了一位过街的老人;
⑤汽车未停,沿公园路向西开走;
⑥汽车是黄色的,车牌号是AC864,司机是一位女性。
One Possible version:
It was 7 : 15 on the morning of February 8, 20xx.
I was walking along Park Road towards the east when an elderly man came out of the park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street. Then I saw a yellow car drive up Third Street and make a right turn into Park Road. The next moment the car hit the man while he was crossing the road. He fell with a cry. The car didn\'t stop but drove off at great speed heading west. I noticed the driver was a young woman and the plate number was AC864.
About two minutes later I stopped a passing car and took the old man to the nearest hospital.
第一次见着父亲的手,是在家中翻箱倒柜时无意寻着的一张照片上,那是在一九九五年的冬天,父亲与母亲结婚时照的。照片上的父亲,意气风发,蓄着当时流行的中长发,伸出去替人递烟的手干净而且自然,手背上晒得有些黑,但厚大而踏实,给人一种很有力量,很有精神的感觉。
我拿着照片端详了好一会儿,兴冲冲地拿去给母亲看,母亲看了有些惊喜,问我是从哪里找到的,没待我说话,她又感叹道:“看你爸爸那时候多年轻,现在都老了啊。”我指照片上父亲的手对母亲说:“看,那时候爸爸的手多好看,手掌又大,手指又长。”妈妈看了好一会儿,喃喃道:“那时候没干活,手当然漂亮,看看他现在的手成什么样了。”我本想去看看父亲现在手成何样,但终因事耽搁,竟也忘记了。
再次见到父亲的手,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候,同学不知从哪里学来看手相的游戏,一个个小半仙们拿起对方的手指指点点,神神道道的样子,也让我颇有些相信,回到家,拿起母亲的手煞有介事地替她讲解:“这是生命线,这是爱情线,这是事业线……”父亲坐在一旁看我替妈妈看手相,突然说要我也替他看看,我放下妈妈的手,慢慢坐了过去。伸手拿起父亲的手,触到他的皮肤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那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戈壁滩上的胡杨树干,是毫无生机的枯树皮叠出的沟壑,充满了刺痛的粗糙感。我的心头涌上一股心疼,轻轻将父亲的手移到眼前端详,这是一只怎样的手啊,黯淡的肤色映不出一丝生命的光彩,因为常年与金属机油打交道,指甲里满是黑色的油渍,大大小小的划伤痕迹布满了手背,连手背上的伤痕都是黑色的,这油污已随他多年的劳动深浸了他的手,将他的手侵蚀得像一块锈迹斑驳的铁片,这手心里哪里还辨得出生命线的痕迹,几十条油污墨线纵横在生命线的上方,将他的生命线分割得七零八落,却也扩展得很宽很宽。我的眼眶湿润了,心疼变成了心酸,我亲爱的父亲的手,从光滑年轻到苍老可怖,这么多年的劳作,他却从未向我提及。
在泪眼朦胧中,我依稀看到了父亲在烈日下劳动的模样,他蹲在地上,手上满是油污,他面对着滚烫的发动机,他拧着细小的螺丝,他的汗滴进尾气的浓烟里,他的手背上,黑色的伤口上覆着红色。在严冬,他也不能停下坐在火炉边烤烤火,父亲说每一桩生意都是收入,每一次收入都不能放弃,为这个家,在严冬里,他也咬牙坚持着。手里拿着铁制的工具,冷得刺骨,他的手又冻得裂开了,如形容枯槁的老人奄奄一息。我的父亲,就是用他的这双手撑起这个家。
我吸了吸鼻子,我想对他说:“您的生命线很长,我愿意伴您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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