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隆平认为,科学技术的发展在于不断创新。如果在原地停滞不前,甚至吃老本,就会落伍,落后于时代。在科学研究中,必须有纵观全局、驾驭全局的能力,才能走到前沿,引领潮流。在他的带领下,杂交水稻进入了新的时代。他凭借着“成功=知识+汗水+灵感+给予”的秘诀,不断地开拓创新,征服了一个个科学高峰。他在创新的道路上“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王安公司在20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曾称雄于个人电脑领域,被称为美国式成功创业的典范。进入80年代后期,个人电脑业迅速发展,美国国际商用机器公司和“苹果电脑”公司相继推出了体积小且可以互相兼容的个人电脑,其价格只是王安电脑的1/3,而且可采用市场上的通用软件。而王安公司忽略了市场变化的情况,仍然坚持生产老产品而不创新,导致销路越来越窄,许多老客户也相继离去,到了1992年7月,作为公司继承人的王安博士的儿子不得不在法院申请***保护的文件上签了字。
山羊过独木桥这个的传统比赛项目,本意是考验双方队员的力量水平,并且定以胜负。以往参加比赛的队员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打败对方,获得胜利。难道成功的途径只有将对方队员推下桥?当然可以另辟蹊径不用这个方法也可以过桥,即双方队员互相配合,一起过桥。这种新方式的出现,正得益于他们心中的创新意识。
创新,打破传统,传统的比赛有着传统的规则,传统的规则不一定就要用传统的方法。山羊过独木桥这个比赛项目判定胜负的方法为:通过独木桥即为胜利。那么就不能否认双方配合过桥这个做法可合理性。这样的做法也恰恰证明双方队员有着敢于创新,敢于尝试的勇气,以及不受传统拘束的开阔的思维。有人曾说过:“一个不懂得发现的人,只能生活在狭小的空洞里。而一个不懂得创新的人,则使那个空洞更加乏味。”试想没有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我们是否还生活在原始社会,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呢?因此,只有敢于创新,打破传统,社会才能进步,经济才能发展。
创新获得共赢。何为共赢?即原本为竞争对手,但双方通过相互协作,共同进步,最终双方受益的局面。然而当今社会,随着人口的日益增多,竞争也日渐激烈,呈现着一种“人踩人”“人吃人”的局面,很少会有人选择共赢,因为利益的总和并不会改变,倘若选择共赢,就需要均分这些利益,那些缺乏创新意识的人往往不愿均分,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然而这样不择手段的竞争,很可能造成的后果是两败俱伤。由此看来,互相帮助,共同合作,获得共赢,不论是学习、工作还是生活都是最好的选择。
创新成就未来。创新意识是我们当下社会所需要的,更是国家进步所需要的。当大多数人在大学毕业后想方设法留在异国“高就”时耶鲁大学毕业生秦玥飞却毅然决然地返回祖国做起了“村干部”,看似很傻的做法,而在秦玥飞看来却是最正确不过的决定,他与同学合作的黑土麦田公益计划帮助了多少农民走出了贫困低保的阴影。秦玥飞为我国扶贫计划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使得我国经济的发展更为突飞猛进。国家的未来,社会的进步,需要的正是像秦玥飞这样不走寻常路的人。
人因创新而不断充实,生活因创新而不断完善,国家因创新而走向繁荣。
创新是飞落在心灵天涯边的一条磅礴的长瀑。
史蒂芬·霍金在20xx年做出惊人之举:他宣称推翻了自己坚持了三十多年的一个著名的黑洞理论,并认为“终极理论”实际上不存在。在他的有生之年,他的理论也许将像遇到黑洞一样,全部被自己和他人否决、推翻而踪迹全无。但他拥有否定的精神是值得我们肯定的。
五千年泱泱华夏,绵延的文化大概是国人最值得骄傲的积淀。面对文化传承的话题,大抵都逃脱不开传统与创新的争辩。
传统,自是一代代人智慧。是中国人镌刻于骨子的礼俗教化、文化底蕴。这是不可抛却舍弃的。抛弃传统,就于无形中切断了你与大地历史的纽带,成为无根的浮萍。
冯骥才的乡土传奇,深入乡间野地只为求得农耕文明时代最后的慰藉与精神;韩少功的寻根文化,朝山谒水叩经问史无非为寻得古典文艺。中国人不可缺失的底蕴。坚持传统,并不是肤浅于模仿古人所作所行;应从这种浅表的喧闹中挣脱,立于对高洁品性精神与文化风骨的继承。
传统固然是应紧握于手心的风筝引线,可百代以前的微风难以使“文化之筝”高扬于世。囿于传统,无疑是故步自封、抱残守缺,不加以创新改良,无法为时代所容,只能看着它一步步迈向衰亡之境,真正感受到“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苍凉凄楚罢。
不在传统文化上做无谓固执的逗留。创新者,大凡有“舍我其谁”的大刀阔斧的气概与对传统文化的欣赏与批判俱存的锐利眼光。十四世纪的文艺复兴便是打了复兴罗马希腊文化的旗号,尊重人的眷恋信仰,是从“上帝先造蚂蚁,第六日才造人”的敬畏中保存对“万物有灵,众生平等”的敬畏。又以冷酷辛辣的笔触撕扯开社会真相,将人们从蒙昧浑浊中拽醒。
从对世人的警醒观之,文艺复兴是中国文化传承的优秀范本。创新与改良文化,做到“去糟粕,取精华”,是引领世人认识感知时代,洗涤俗人的思想品性的清流,淙淙而过,流向广阔未来。就从上海乡音来看,由于一批外来人口的更迭,上海话兼容并包了吴侬软语的婉约与清新和北方的豪放硬朗,是这座繁华都市平添浓厚的烟火人情味,乡土文化更易传播了。
木心先生对国人与山水之情有一番妙悟:唐代诗人开始亲近自然,费尽辞藻夸赞。到了宋代,无处可夸,词人便赋予山水自然以仙妖的形态与人共为嬉乐了。文化本身同自然更为亲厚,改变了一味的流连忘返,上升到“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的境界中去。林风眠对中国绘画的希望,大都是保留传统的笔墨气度,追求除此之外的形神兼备。文艺的发展莫不如是,只有符合时代需要,才是继续传承,提升到新的高度。
文化传承,无论是对世人的开蒙还是对文艺本身的发扬,都要立足于传统的精神气韵,又高于传统的古旧,延伸出新的艺术高度来。
如此,引领传统不倦前行。
如果没有创新,人生就是一只无舵的航船,飘飘荡荡没有方向;如果没有创新,人生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哼哼嗡嗡到处乱撞;如果没有创新,人生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飘飘悠悠迷失方向。
大李矢志创新,人生之树才郁郁葱葱,别具风采。
生活的花朵只有付出了劳力才会绽开,人生的大树只有进行了创新才会成长。
“板桥体”看似单个字形歪歪斜斜,但总体感觉错落有致,别有韵味。如果有人因此而羡慕郑板桥的成就,想借模仿他的风格来出名,那么他必定会走入一条死胡同。因为有人说,这种作品“不可无一,不可有二。”说“不可无一”,是肯定了“板桥体”独特的艺术价值和不朽的艺术地位;说“不可有二”,则揭示了艺术创作中的真理。正如贾平凹在信中对小妹所说:“对于大师,你只能学习,不能效仿。”
“板桥体”与“扬州八怪”的其他艺术风格的诞生,有其独特的历史背景和意义,在那个压制人才发展、摧残人才天性的清王朝,“扬州八怪”用一种不合乎世俗审美标准的艺术风格,表达自己的人格理想、高尚情操,是对自由的追求,也是对于权贵的蔑视和抗争。可以说,“板桥体”的“非隶非楷,非古非今”是挣脱束缚,思想和心灵获得自由的象征,这也便是郑板桥作品的韵味所在。后人如果模仿“板桥体”,只能有其形而无其神。这样的作品,当然“不可有二”。然而,许多人并不信奉这个原则。当文学与时尚产生了关联,似乎文学创作也能产业化发展,作家也能按一个模子批量生产了。书店里,占据“畅销书架”的一会儿是悬疑小说,一会儿又是通俗哲理。花样总在翻新,却大都千篇一律。那些书虽畅销一时,不久却被遗忘在角落,蒙上尘垢,挂上蛛网。马克思说过:“所有的价值最终都只剩下时间。时间会滤去所有跟风的作品,最终只留下一部或几部体现时代精神,关注人类和人生的作品。”
这么说,我们是否就不要学习他人的作品了呢?当然不是。那些肤浅的跟风之作,正是因为对文化艺术传承、研究不够,才会画虎不成反类犬,落于俗套。因此,传承是文化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创新则为之注入源源不断的活力。
不仅艺术创作如此,生活和生产实践中的许多方面,都要传承与创新并重。改革开放后,我国与外界的科技、文化等交流频繁,汲取了不少成功的,尝到了甜头。但是现在,我国的创新实力却比较薄弱。前几日的《文汇报》上说,上海的服务业管理照搬制造业管理模式,阻碍了服务业起舞。在此,制造业管理模式也是“不可无一,不可有二”的吧。有变通与创新,才有突破。
不论从事什么行业,我们都要广泛学习他人的成功经验,并充分认识自身特点,选择正确的发展方向,勇于创新。传承与创新并重,是科技和文艺等发展的根源。
1884年,沃德曼是欧洲一家公司的职员,一次他从好几位竞争者中为自己的公司拉到一笔生意。但是当他递上一瓶墨水和一支当时人们使用的羽毛笔,请对方在合同上签字时,不料从笔尖滴下几滴墨水,把合同给弄脏了。
更糟糕的是,合同上的关键的字句被染得模糊不清。沃德曼只得请对方稍等片刻,让他去重新拿一张合同纸来。可是就在沃德曼离开的那一会儿,另一家公司的业务员乘机抢走了这笔生意。这使沃德曼十分沮丧,他认为问题出在那支羽毛笔上。强烈的悔恨与愤慨的感情,变成了一种巨大的力量,他决心研制一种使用方便、墨水能自动地均匀流出的笔。经过努力,沃德曼终于发明了自来水笔。虽然当时的自来水笔远远不如现在的钢笔这样精巧,但也不再像羽毛笔那样使用不便和容易滴出墨水了。
由于沃德曼是这样研制出自来水笔的,所以有人把自来水笔的诞生叫做“盛怒之后的发明”。我们把象他这样因为激愤的心情促进创造性思考叫做利用情绪思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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