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多么亲切的词语,看似平凡,非平凡的一个词,一个称呼——老师。正是她改变了我。
老师是罗盘,为我们指导方向;老师是明灯,给我们照亮夜行的路;老师是雨水,滋润着我们这美丽鲜艳的花朵。
三年级前的我,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黄毛丫头。因做错事儿一次次的和父亲吵闹,顶嘴,让父亲伤心;一次次的寒心的话语,伤透了父亲的心;一次次错误的行为,让父亲默默的流泪;一次次的成绩给父亲带来沉重的打击。总之,我是一个淘气而不乖巧的女孩。父亲为我都操碎了心,两鬓又增添了许多银发。
无奈下得他不得不寻求他人的帮助——老师。他把我的情况一一告诉了老师。老师斩钉截铁的答应了父亲。此时的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老师为了帮助我,让我离开了家,我不得不跟随老师来到陌生的地方。以后我每天的生活,都是由她精心安排的。她六点钟让我起床,背记重点,预习新课。中午回到她家,首先要写作业。当然,晚上也是十分的忙碌,接着复习,看一些有关学习方面的书籍,每天她也是不厌其烦的换着方式是为我做饭,对我进行教育。此时的我,像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鸟,完全失去了自由。每时每刻,他都伴随着我、陪伴着我,对我的付出已远远超过她自己、她的孩子、她的家庭。
经过她的教育,我改变了我,我脱胎换骨,我成了父母的最爱。
现在的我,不再和父亲顶撞,不在让父亲伤心,不再说一些寒心的话,不再犯错误,不再是一个淘气的孩子。成绩也大跨步的前进,不再让父亲伤心,不再让父亲增添一丝银发。我成了一个乖巧又懂事的孩子。现在的我,是父亲的心肝,是父亲的骄傲我的一举一动,他都深记在心。现在的我,孝敬父母、尊敬师长、热爱同学等。这些已成为我生活的原则。
老师如蜡烛,牺牲自己,照亮别人;老师如粉笔,牺牲自己,充实别人;老师如船舶,把我们带进知识的海洋,老师是光明,为我们赶走黑暗。老师带我们绕过暗礁,老师,你是多么伟大,你让我有了新生,让我看到了新的起点、新的希望。让我懂得珍惜每一份真情。老师啊!您真的改变了我!
小学的事就像我的影子一样,无时无刻伴随着我。六年岁月,岂是一天两天能忘记的。在我的脑海中,一件事情,我还记忆犹新。这件事改变了我的处事风格,是我一辈子都受用不尽的。
还记得小学的时候,作业特别多,看见就烦。所以我一回到家就看电视,根本没心思去做作业,更别提质量如何了。但是,我认为没什么,我的爸爸妈妈意见可大了,他们担心我学业跟不上其他同学,又怕我将来没出息 。我也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担心。
于是,我决定要重新振作,认真对待作业,把握好每一个环节。可是说来容易,做起来就困难了。还没过一个小时呢,就被“打回原形”了。爸爸见了,就过来对我说:“人是需要时间去适应每一件事,你的惰性还挥散不去,又怎么能一步登天呢?”是啊,确实很有道理,我得慢慢来。我尝试着适应那种氛围,然自己觉得做作业是快乐的。
但事情没我想的那么容易。我那天的作业是完成了,但没过几天,我又是那么懒散,似乎跟以往没啥不同。我却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懒散。有一天,班主任把我找去了,她严肃极了,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手上还握着几个作业本。我惊呆了,班级里的同学都围过来看热闹。此刻,班上安静积极了。老师头开始转向我,她的目光锐利极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无法抬起头,准确地说是不敢抬起头。围观同学对我的指指点点的使我脸红了,手心也直冒汗。
“你是怎么一回事?”老师开始指责我了,围观的人一下子像开水一样沸腾起来,“我错了,”我本来想请求老师的原谅,但我没这样的勇气,“我,我……”还没说出口,我的泪水已经比我的话更快落下。我本以为事已至此,老师一定会喋喋不休起来。不过,这次我错了,他的目光开始柔和起来。此时,我感受到的不是老师的那种威严,而是慈母一般的爱,这仿佛不是老师关心学生的那种爱,而是母亲对待孩子一样的呵护。“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她说“我给你机会。”我抹去我的眼泪,微微地点点头。
那次之后,我真的变了个人似的,我明白老师布置作业分量的多少也有她自己的原因。正因为我理解了,我也不再抱怨。我开始尝试做作业的快乐,结果坚持三个星期后,就适应了。这件事在我开始变懒散之时就会再次出现,每次都是那么历历在目,它是我最珍贵的记忆之一。
一弯新月宛如一叶小舟,翘着尖尖的船头,在深夜的静湖中划行,给我送来一片回忆。
——题记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鲜红欲滴的花瓣被蒙上了一层银白色,似真似幻。笔直的茎支撑着我那轻盈娇小的花盘。在周围经风雨敲打过的废墟中显得尤为独特。那,便是我,一株红色的蔷薇,在风雨的洗礼过后,我学会了独立。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耀着那从前的我,我依附在那低矮的栅栏上,显得悠闲惬意。那时的我,如温室的花朵般,不愿意靠自己的力量直立生长,而是靠着栅栏,我那类似藤蔓的茎缠绕在上面。
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下午还明媚的阳光,现在已然消失殆尽。出现的,只是天上乌黑的云,落下的雨点,和远处令人心惊胆战的闪电。
“没有关系,闪电离我那么远,不会有事的。”我如此自欺欺人的说着。
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生生的疼。没过多久,我的花盘低了下来,那依附在删栏上的茎也越发无力。而就在这时,一道闪电犹如一条巨龙,咆哮着打在了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删栏上。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时,我环顾四周,看到的只是化为灰烬的删栏,和我那卧在地上的茎。看着那灰烬,我才明白,只有自己,才是关键时刻的救命稻草。
我开始学着独立,日复一日,我终于靠着自己碧绿的茎,支撑起了花盘,我抬起花盘,看到了那银白的月光,看到了那星,看到了那远处的山。
远处的星星一闪一闪,仿佛在向我微笑。
那月,在深邃的夜空中,也在笑。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作业发下来,又错了一大堆,老师催得紧,我要赶紧改错,正在我忙的焦头乱额的时候。
“匡仁龙,你过来”,一听就知道是老班在叫我,我丢下笔,很不耐烦的走到老班的办公桌前,只见老班拿着我的家校联系册厉声责问我:“谁给你签的字?”我瞟了一眼家校联系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表哥的名字,后面潦草的写着“表现一般”。我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我表哥,”“你表哥多大年纪了,”老班勃然大怒:“你表哥是你家长吗?”看着班主任怒发冲冠,我心里好笑:多大点事,不就是签个字吗?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看着班主任瞪大眼睛,眼睛里好像喷出火,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然把头一歪,眼睛翻了几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把身子扭了几扭,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这下我可是摸着老虎屁股了,只见老班声量迅速提高了八度,头上的孔雀开屏陡然间开得更大了,她伸出手用力的拉了我一下:“你这个鬼样子,谁看了喜欢。”可我的力气比她女流之辈大很多,我一使劲,差点把她拉了个踉跄。“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是阴沟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听到班主任这样说,我的犟劲又上来了,我又把头晃了几晃,眼睛瞟向一边,一副与老班挑战的神情:“你也管的太宽了吧,你当老师管我学习就得了,还管我的模样,真是太平洋的警察”。正在我们骑虎难下的时候,上课铃响了,老班只得暂时放我一马让我回位上课。
忐忑不安的上了一节课,我知道班主任不会善罢甘休的,终于又下课了,我又来到班主任办公桌前,此时的班主任看起来平静了许多,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心里打起了鼓,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想:我就是这个样子,你能把我咋样。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她终于开口了:“匡仁龙,在校读书学知识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学习做人,学会处事,你看你成绩不好倒在其次,你看你与人交流的模样,谁会接受你。”到这时我才明白班主任生气并不全是我找表哥给我签字的问题,而是我跟人交流的态度让人无法接受。听到这里,我的内心被触动了一下,不觉抬眼看了看她,先前的怒火万丈早已没了踪影,有的只是满眼期待,我不由得站直了身子,“与人相处要随和一些,不要老是板着脸,像谁欠你的。谁愿意跟一个没有笑容的人打交道。听到这里,我惭愧的低下了头。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班上的女同学都不愿意跟我讲话;男同学都不愿意跟我交往;小组合作学习的时候,没有人让我发表意见,原来都是因为我的面部表情,原来都是因为我与人交往的态度。想到这些,我的眼圈红了,头低得更低了,先前摇摆不定的身体也站直了。
班主任还在不停地开导我:“人每天都应该笑着生活,遇到不开心时笑着给自己安慰;与人发生摩擦时,笑着跟人解释;遇到困难时,要笑着寻求帮助。班主任也许看到我态度有了变化,语重心长的说:“微笑是最美的语言,笑着解释误会,笑着面对困难,笑着学习生活,这样你会活得更轻松,更快乐的,不信,你试试?”
听完班主任的一席话,我的心里突然轻松起来:是啊,我每天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与人交往的时候总是恶声恶气的,发生矛盾时,总是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模样,谁愿意跟我做朋友,自己也过得不开心,我为什么不能每天笑着面对同学老师家长呢!
想明白这些,老班的教导也接近尾声,我给老班深深的鞠了一躬,对她笑了笑,转身回到座位。
从那以后,我每天努力让自己改变,同学们都说我变了,变得随和了,变得爱笑了,我的改变想必大家都知道原因了吧,那是班主任对一个差生不厌其烦的教育开导,是班主任对一个后进生不放弃不抛弃的结果,那是因为班主任对学生无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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