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春节了,今天下午,我写完作业后,闲着没事干。这时,妈妈说她要打扫卫生。我一听,顿时心血来潮,想帮妈妈干点活儿。
于是,我便对妈妈说:“妈妈,我帮你打扫卫生吧!”妈妈说:“也好,你可以,锻炼锻炼,我擦地面,你就擦电视机柜、写字台一类的吧!”这时,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拿起抹布浸湿后,就干了起来。
我先回到客厅里擦电视机柜、上面布满了灰尘,好像是敌军占领了一片土地。这时,我向它们发起了“进攻”,把那些“士兵”***的片甲不留,夺回“领地”。
接着,我又向茶几上的“敌军”进行“扫荡”。不一会儿,这些“敌军”就被我击溃了。
刚抹了一会儿,抹布就很脏了。我便来到水池边,把抹布洗净后,又继续干了起来。大约过了半小时,我已经把窗台、台灯、写字台、电视柜、茶几都擦遍了,这时,他们就像新的一般。手抹上去,一点灰土也没有,我跑到妈妈跟前,像妈妈汇报我的“战绩”。我还和妈妈合作,把家里的窗户都擦了一遍。虽然很累,但望着光亮可鉴的窗户,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今天,我总算为家里做了记一件有意义的事。
今年暑假,我和爸爸、妈妈到婆婆家,坐了一会儿,爸爸对我说:“走,我带你去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我们下了楼,马路上车来车往,自行车的“丁零”声、摩托车的“突突”声、公交车的“叭叭”声,交织在一起。爸爸拉着我的手来到锁金村社区,只见一群医生,坐在一排桌子后面,周围围了一些人,旁边一条横幅上面写着“中华骨髓库服务点”。爸爸接过一张登记表,再上面填着他的个人资料,我看着横幅上的"骨髓”二字,心里一阵阵害怕,我拉了拉爸爸问:“为什么要抽骨髓啊,那多疼啊!”。爸爸笑了笑:“傻丫头,是为了救白血病人啊,现在早就不抽骨髓了,而是捐献干细胞。”我又问:“什麽是干细胞呢?”爸爸挠挠头:“通俗的说吧,干细胞就是一种未成熟的细胞,能够再生人体的许多器官和功能,将他们输入白血病人体内,就能帮助他们恢复健康。”爸爸边和我说话,边填完了那张表,交给了医生,然后对我说:“回家吧”“啊?人家都在那边抽血,你怎么就好了?”“噢,我以前献过血,所有的血液资料医生那儿都有,所以不用化验了。”“那你什么时候捐献干细胞啊?”
初中复习那年,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学校,曹勇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天下午,我们一起去办公室灌墨水。因为是放学时间,老师都不在。我们灌完墨水找纸擦钢笔的时候,在垃圾桶里发现一封信。一封擦红色墨水扔掉的,没拆封的信。
我们好奇,一封没拆开的信,为什么就这么扔掉了呢?于是我们把信打开了。展开信,一张绿色的五十元人民币平整的夹在信纸里。我们俩都呆住了。
信的大致内容是一个哥哥嘱咐妹妹好好学习,照顾好家里。哥哥在外当兵,一切都好,每月有一百元补贴,寄回五十元给妹妹补贴家用。
在一封扔进垃圾桶的信里发现五十元钱,我和曹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去告诉老师吗?可是擦了红墨水的信很明显是老师扔的,我们该如何跟老师解释这一切呢?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先按照信封上的姓名和年级去初二三班看看。
到了初二三班,我们没有找到信的主人。她已经几天没来上学了。同学告诉了我们他家的大概地址。我们决定,把信送到她家去。
沿着大概的方向,边走边问。一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了女孩的家。在一个简陋的小土屋里,我们见到了女孩的爸爸。他说女孩去放牛了。我们把信交给他,本想说明原委,比如我们是怎么得到信的,怎么花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他家的。但是对方明显很冷淡,没有想听我们说话的意思,况且,他灶膛里还生着火。
回来的路上我和曹勇都没说话。一直到上完晚自习,躺在床上后,曹勇才问我:你说我们该不该把那钱给他送去?走了两个小时,连口水都喝。
我没说话。后来我们也都没有再提这件事。
这些年,我经常会想起这件事。倒不是想曹勇问我该不该送的问题,而是在想,在我们拿到那封信和钱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纠结和犹豫,只想着把这封信还有信里的钱物归原主。可为什么我们花了两个小时,走了那么远的路,把信送到了,我们却不开心,甚至后悔当初该不该去送信呢?现在想想,原因很简单,我们送信还钱的行为,没有得到认可和我们期许的关注。我们送信还钱的思想很单纯:物归原主。可我们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无形中我们给自己制造了一种虚荣。我们拾金不昧,我们品德高尚,失主肯定会对我们大加赞赏,千恩万谢。正是这种虚荣心导致了后来的心理不平衡。也才有了后来该不该送信的疑虑。其实,那天晚上曹勇问我的时候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没有答案,当时的我也在想着该不该这个问题。
事到如今,我庆幸我们当初的选择。那一天我明白了两个道理
物归原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要为了你的虚荣心而迷失了你的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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