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温婉响起,仿佛走进了蓝色的热带雨林。只见一只洁白的孔雀飘向舞台中央,她就是杨丽萍,这位上天派来的仙子。
这位仙子左手轻轻缓缓一扬,两只手提着裙子转动起来,完美的没有任何缺陷,那优美的动作令人惊叹。
仙子轻俯在了地上,好似在闻着大地的气息,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美”!
一只活生生的孔雀!
她站了起来,她的左手轻放在前方,陶醉在自己的美丽中,她俯下身来,舞蹈着身体,她小小的翅膀舞动着……
右手粘上裙摆的她,头轻轻地舞动,灵活地转来转去。
她不断拂动着,她再次旋转起来,她的双臂开始缓缓舒展,像流水,像波浪一般,轻轻地又一次拂动起来,多么梦幻,多么优雅。我想,她一定是上帝派来的……
她有一种无鸟能及的美丽,她的双臂不停拂动着,在黑色舞台的衬托下,她更加耀眼了,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天地灵气都被她唤来。
五彩的灯光照在白孔雀身上,她挥动着手臂犹如桃花般柔弱。
她不停与大自然交流,每一棵树、每一滴雨、每一朵花……音乐逐渐快了起了,她再一次俯下身去,忽然,她的手臂颤动起来……
远远望去,舞台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画框,她便是画框中的仙子!“杨丽萍老师”!舞台变成画,一切消失了,时间消失了,她也消失了。她狂舞了起来。
孔雀在想什么?她是否想起了孤独的日子呢?没有,没有鸟儿可以理解,永远没有。
她再一次俯下身,优美的动作令我陶醉在这片白色中,仿佛她要变成圣洁的火焰,她的手指、她的腰肢、她的摆裙、都化作了美丽的火焰,诉说着她的故事。
我是一个女孩子,从小就很胆小、害羞,常常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得不爱说话,不爱表现自己……
由于爸爸妈妈工作忙,在我三岁时,他们把我送到了幼儿园里。当我踏进幼儿园的大门时,我紧紧地拉住妈妈的手,躲在妈妈身后,不肯让妈妈离开,我哇哇”的大哭:“妈妈,不要走!我不上幼儿园……妈妈……”
记得那天,幼儿园第一节是舞蹈课,老师放了经典儿歌《找朋友》,当小朋友随着音乐舞动的时候,我渐渐低松开了妈妈的手,融入到这个集体中,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便悄悄地走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接触到了舞蹈,接触到了音乐。妈妈看我如此喜欢舞蹈,便帮我报了舞蹈班。别看我平时那么胆小,可一听到音乐,我马上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活泼,变得自信,只过了两个礼拜,我就会跳《小星星》、《圆舞曲》……那是我快乐的像个小精灵一样,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到了小学,妈妈帮我换了一位舞蹈老师,那个老师姓“关”,人长得可漂亮啦!而且自从上了她的课后,我的基本功一下子有了提高,虽然这中间的过程很痛苦,但换来的成功是甘甜的……
小学的五年生活很快就过去了,我又迎来一位新的舞蹈老师,当我第一次见到邹老师的\'时候,我看到她正在练习舞蹈,她那优美的手势,那无可挑剔的线条,彻底把我看呆了,我发誓我一定要和邹老师一样优秀。在每节课中,我都要求自己做得最好,对自己毫不手软。半年后,在汇报演中,邹老师选我当领舞,我把每个动作做得十分到位,没有出一丝差错,邹老师笑了,妈妈也笑了,我的心里也笑了。
我爱舞蹈,因为它带给了我快乐;我爱舞蹈,因为它带给了我成长中的自信!
月亮山位于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和黔南苗族布依族自治州两地交界处,黔东南州榕江县境内,是传说中诸葛亮七擒孟获的地方,因地理位置极其偏僻,至今仍保存着300多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居住在这里的水族、苗族等少数民族群众自耕自织,同大自然和谐共存。其中月亮山苗族,是黔东南苗族中极为古老的一支,保存着众多原始文化习俗,被有关专家、学者称为“苗族文化的历史博物馆”。
由贵州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创编、表演的苗族女子群舞《月亮山》,就是取材于月亮山秀美而神秘的自然风光和苗族独特的文化习俗与民族风情。它是2017年第十一届中国舞蹈“荷花奖”民族民间舞参赛入围终评的作品。
欣赏这个舞蹈,让我们品尝了一场苗族舞蹈的饕餮大餐。给予我们最深刻印象的是它的民族风情之魅力,它会让从没去过贵州的人,也对贵州特别是苗寨的风土民情,有了大致的印象。毫无疑问,这是一部极其动人和成功的作品。
在贵州黔东南与世隔绝的大山深处,苗家人把艰辛酿成醇香的美酒,在月亮山神奇秀美的如歌岁月,她们用炽热点燃艺术的光芒,这是一个艰苦卓绝的民族,这是一个不屈不挠的民族,在苦难中沉淀,在沧桑里淬炼。在月亮山巅,看那绽放最华美的生命之花。
可以说,欣赏《月亮山》是一次视觉上的享受和精神上的洗礼,它是生命与美的组合。在民族乐器的伴奏下,朦胧的灯光下,仿佛带领人们来到了月亮山,来到了神秘的苗寨,高贵的发髻银饰,华丽的服装,在不可思议的律动中,展开了让人目眩神迷的民族风情。
随着她们的舞动,我们仿佛深入了大自然,仿佛站在了月亮山上,在感受一个民族生命的律动,惊叹生命的华章演绎。
可以这么说,《月亮山》给人的感觉似乎不是一个演出,不是舞者在为观众表演,而是她们沉醉在自己的生命乐章里面。
看完《雀之灵》这个舞蹈后,真让人难以用语言表达,这支《雀之灵》是有舞蹈家杨丽萍所跳的。
音乐响起来了,舞蹈着手托裙子活动她那灵巧的手指,慢慢地走上舞台,我的心也随之舞动起来。
她忽而灵动手指表现出孔雀点头;忽而俯身舞动手臂,表现出水的波纹;忽而托裙旋转,表现出无边的喜乐;忽而低头饮水,表现出无限的欢喜。她在舞蹈之中,什么都忘了,达到忘我的境界。她用她灵活的手臂舞动雀之灵,用她那纤软的腰肢来舞出雀之灵,还用她熟练的双腿来跳出雀之灵。完美的旋转灵动的身躯述说着,雀之灵的故事。
手臂,把水的波纹模仿的逼真,接近事实。手指,摆出了小巧玲珑的孔雀头。腿,翘腿带动着衣裙飘了起来。头插孔雀的翎毛,跳起来时就宛如一只孔雀。音乐,低回、婉转、悠扬。雀之灵舞蹈的美妙,就被这音乐全部烘托出来。
雀之灵这舞蹈,看了真让人难以忘怀啊!
可能很多人认识芭蕾都是从《天鹅湖》开始的,但我不是。
从我还没记事起,芭蕾就已经融入到我的生活里。妈妈在日本留学时学过芭蕾,我就搬个小板凳在旁边看着。家里有一盘录像带,是从电视上录下来的不知道哪个国家表演的芭蕾,叫《关不住的女儿》,很古老的一部舞剧。这应该是我看我的第一部芭蕾舞,我还记得女主演个子小小的,长得很可爱,男二是个黑头发的外国帅哥,我喜欢黑头发,我觉得他好帅。女主的妈妈不同意女主和男主谈恋爱,但最后他们经过百般阻挠还是结婚了,很简单的剧情,很温馨,很可爱。还有一部是《葛佩莉亚》,这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一部芭蕾舞剧。我把那两盘录像反反复复看了有几十遍,后来录像机变成了vcd机,录像带再也放不出来了。《葛佩莉亚》还有很多芭蕾舞团再演,但再也没有找到过同样版本的《关不住的女儿》。
上小学以后我进入了学校的舞蹈团,从此开始了我一生中最不可能后悔的舞蹈“事业”。我天生韧带比较好,在当时应该是团里最软的一个团员。练功,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滚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一遍一遍地跳到体力不支,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满满的成就感和自豪感。就这么跳了六年,我从最后一排的角落跳到了第一排中间。但是因为个子小,没有爆发力,所以我始终也不能跳到主角的位置上。谁不想当主角呢,可主角永远都是那么几个人的。就算不是主角也好,跳群舞更有安全感。本来梦想着能考进舞蹈学院,但仅凭身高这一硬性条件就足够让我明白舞蹈不可能成为我的事业。我很失落,但我现在明白,把舞蹈当做事业需要付出多么大的努力,我甚至有些庆幸我没有选择这一条路。
上了初中,我跟着家里搬到了一个小城镇,那里没有舞蹈培训班,学校里也没有舞蹈团,除了在学校的元旦晚会给班里排一些简单的韩舞,中学六年里我再也没有受到过专业训练。有一个暑假,我发现家里有两盘DVD,一盘是《胡桃夹子》,一盘是《葛佩莉亚》,我欣喜若狂,于是那一个暑假我就每天翻来覆去地看这两张光盘,穿着自己的练功裤和舞鞋,把橱柜的玻璃当镜子,每天不停地学不停地跳,动作和音乐都已烂熟于心。在之前的家里,妈妈专门给我留了一块地方用来跳舞,铺了跟周围不一样的木地板,装了两面顶天立地的大镜子,除了没有把杆,简直就是一个舞蹈教室。那时才开始后悔为什么小学的时候没有好好利用妈妈特地为我开辟的那块“舞蹈区”。过了那个暑假,学业开始繁忙,我再也没有跳舞的激情,甚至连光盘都懒得再看一眼。我现在有些后悔甚至有些怨恨。如果那时候没有断掉,我的基本功也不会退化,或许还能趁着骨头没发育好再抻一抻个子。
上了大学,我又加入了学校的舞蹈团。韧带已经硬了,胯也压不下去了,天生的优势没有了,我只能重头再来。依旧从最后一排的角落跳到第一排中间,依旧不是主角。主角是舞蹈特长生们的专利。或许如果我当初能够继续跳舞的话,我也可以成为特长生呢。今年舞蹈团举办了舞蹈专场,我几乎抛弃了学业来投入这个活动。在我眼里,舞蹈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轰轰烈烈地准备,轰轰烈烈地表演,谢幕,我哭了。小学演过很多专场,但这是我第一次为了演出流下眼泪。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跳过一整场,也许是因为可能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舞台让我跳舞。身体条件不好,重心不稳,没有过硬的基本功,或许我跳的不够专业,但我懂,我热爱。
我不知道毕业以后还会不会继续跳舞,如何继续。就像纪录片里的演员一样,到了年龄还会不会继续留在舞团,退出以后又何去何从。我有点心疼,因为中国的舞蹈演员始终没有积极的政策来保障他们的事业和生活。同样是为人民做贡献,他们付出的远比影视剧演员、歌手多得多,同样是在舞台上,所得到的却有那么大的差别。我羡慕他们能够把自己热爱的东西当作事业,我也敬佩他们愿意把自己热爱的东西当作事业。
风光背后总有辛酸,快乐过后总有残酷。
美妙的蓝色灯光,如同流水一般美丽,一只洁白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孔雀”,慢慢地走到流水边。
这只高雅的“白孔雀”仿佛看到了一个优雅的人,把尾羽张开了,这些尾羽上面的眼睛好像在召唤神灵一般。
“白孔雀”的头向后仰,随即左手一扬,右手好像和左手有牵连,将尾羽旋转了起来,这只“白孔雀”的羽毛颜色变成了蓝色,如同水滴一般在闪烁,她还在旋转,一眨眼,她的左手松开了,可右手还在旋转,转着转着,她慢慢俯下身来,好像在嗅闻大地的芬芳。
这时的她好像和孔雀融为一体,这只“白孔雀”缓慢地站了起来,她用右手抓住尾羽,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就像孔雀眼睛和嘴。这只白孔雀用嘴不断地梳理着羽毛,似乎已经沉学浸在自己的美丽之中。
她又开始了旋转,仿佛在向人们显示自己的美丽,她又俯了下来,翅膀(手臂在不断地扇动如同流水一般。
她的双臂在轻盈地流动,她飞起来啦,是那么美丽,她将尾羽向后向前张开,她的手指的颜色是多么缤纷,她已经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她好像在传播快乐,但她也散发着令人落泪的忧伤。她又旋转了……
她将双臂张开,手指上出现了各种色彩,红色、金色、蓝色……五彩缤纷,美丽四射。
就在一霎间,这只“白孔雀”的全身变着各种颜色,她的双臂又开始流动。
她双手捏住羽尾,一上一下地扇动,孔雀在开屏,一瞬间出现了红金色,当时,“白孔雀”好像燃起了熊熊大火。
这是一只千年不朽的白孔雀,它诉说着悲伤和快乐,是孔雀中的女王。
她就是杨丽萍,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洁白、孤傲、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孔雀”。
8月3日中午,我早早地准备好考级物品,坐上爸爸的汽车出发了。一路上,爸爸的车开得飞快。我静静地坐在后座上,透过车窗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但内心难以平静。终于来到了考级点,我和妈妈快速地下了车,飞奔到四楼。只见舞蹈班的同学早就来了,她们正自觉地练习,努力让每一个动作优美、轻盈。我也赶紧找到自己小组的成员练了起来。虽然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再加上包老师的严格要求,每一个动作早已熟记于胸,但此刻的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不一会儿,监考老师迈着轻盈的.步子来了,教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我们第一小组的同学快速地别上了胸牌,站成了一排。监考老师亲切地说:“开始考级,先让我们认识一下。”老师的话音刚落,大家就有秩序地开始介绍自己。终于轮到我,我自信地向前迈了一步,大声地说:“我是四号朱怡萱。”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慢慢地抬起头,只见监考老师正微笑着看着我,那眼神中似乎充满着:“加油!你能行!”考级音乐响起,我们跟随着旋律翩翩起舞,动作整齐划一,博得监考老师频频点头。看着老师夸赞的神情,我也放松了心情。我专注地听着音乐,脸上始终保持着甜美的笑容,时而一只脚尖点着节拍,时而臂膀和着节奏微微晃动。当播放到《哈密姑娘》考级舞曲时,我时如春燕展翅,时似鼓点跳动,显得潇洒、优美、舒展。四支考级舞曲终于结束了,我们再次向老师鞠了一躬,微笑着向老师挥手再见。
虽然是第五次参加舞蹈考级,心中依然有许多的忐忑,但我知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只要付出,总会有回报。明年我依旧会努力,更上一层楼。
每次我看见舞台上展示自己美妙舞姿的演员时,我都向她们投去敬佩的目光,在羡慕的同时,我又在想:她们高超的技艺下,一定少不了艰难的训练吧。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到我开始学习舞蹈,我才真正体会到学舞的艰苦。
记得一年级的时候,老师给我们拉筋。在一张地毯上,老师训练我们拉软自己的筋骨。同学们一个跟一个的紧张地走向老师,回来时眼角都是挂着泪珠的。其他同学问是怎么一回事,回来的同学啜泣着说:“痛,好痛……”。看着她们抹着眼泪的模样,我害怕极了。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轮到我了。一个同学紧紧压住我其中一条腿,老师就慢慢地把我的另一条腿往上拉,拉到一定程度后,老师停了下来。我开始感到撕裂的痛,我扭动身子,试图把被紧压着的左腿抽出,可没能抽出丝毫。实在是太痛了,我甚至怀疑自己的退是不是断了,不然怎么会痛成这样?那可恶的时间怎么走得这么慢,过每一分钟都好像过了一年。我咬紧牙关坚持着,可嘴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好了。”老师简短的说,松开了手。“呼。”我好像得到了赦免,感到一阵轻松,终于自由了!我捂着发麻的腿,慢慢直起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我清楚,尽管起来的时候我的脸上还挂着笑,可转身的一瞬,我嘴里还是尝到了泪水的苦涩,但我知道,坚持就是胜利。
每一次当我翩翩起舞时,都会想起我练舞时的苦,都会想起流过泪水的苦涩,但我却感到骄傲。这就我学舞蹈的滋味,尽管练舞的过程是痛苦的,但我坚持下来了,我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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