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随处可见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小小的幸福,我也有。当年的我,还太小,不懂得幸福是什么?就问妈妈。她沉思了片刻对我说:“跟我来看。”她把我领到窗前,指着那片向日葵说:“就像它们,你现在可能不懂,以后就懂了。”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离开了窗口。
时光飞逝,也带着我的这段记忆离开了。长大了的我,又来到了窗前,那段追问幸福的往事又像流水样冲回来,我问妈妈的那些话,又在我耳畔回想。望着这片向日葵,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道理?哦,向日葵的幸福就在于太阳出来了,随着太阳转动,每天向着太阳。这就是向日葵的幸福。呃!那我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那天,妈妈带我去黄山湖公园玩。她见我像蝴蝶那样轻盈地跑着,多么开心。在塘边,我忘情地拨弄着水草,妈妈边看边笑着,她的笑多烂漫啊!看到妈妈的笑脸,我明白了妈妈的幸福,她的幸福就在于看到自己的骨肉,开心又健康,就知足了。那我的幸福又是什么呢?我又思考起这个问题。
时光过得真快,这学期匆匆地结束了。校园里也发生不少悲欢离合的事。有一场英语考试时,我心中似有几百只兔子在跳动一样,手心里渗着汗。考完了,我心中的那群兔子也安分了,但我希望快报成绩。第二天,老师发试卷时,那些该死的兔子又跳了起来,不一会儿,老师点到了我的名字,我拿到卷子一看等第,哇!我真想叫起来,100分,那个“1”字在向我招手,两个“0”字在向我微笑。我乐开了怀!一下子,我似乎明白了,我的幸福是什么?它不是别的,是在自己耕耘后,收获的那份欢喜之情!
幸福不是触手可及的,它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它经常出现在你身边,你要有颗善于观察的心,它就会靠近你,并让你发现它,这就是我的幸福观。我忘不了那窗外的向日葵,是它启发我幸福是什么!
还是我小的时候,妈妈就给我买了铁蛋。
铁蛋是个仿真娃娃,黑乎乎的脸蛋,短短的小黄毛,还有一两颗小米牙,但我还是喜欢他那蓝色的大眼睛。
听外婆说,我第一次抱铁蛋出门的时候才两岁,那天,天空蓝悠悠的,有时也会有一两阵风吹过,我喜欢这样的天气。所以,刚出家门便抱着铁蛋乱跑乱跳,即使摔了一个大跟头,我也不哭,还有一个劲地在那儿傻笑。
到了公园,我又把铁蛋抱下婴儿车,跑到外婆跟前奶声奶气地叫着:“我要去那儿。”我抱着铁蛋边说边指向每次都去的小型游乐场。
外婆同意了,我一颠一颠地跑上滑滑梯,先把手中的铁蛋从上面扔下去。可惜那时候我还小,一扔就把铁蛋摔得不成样了,只见铁蛋先是在滑滑梯上跌了几下,又从滑梯的垫子上弹了起来,重重摔到地上,可是我不懂,还在滑梯上面叫道:“好玩好玩。”说着便奋力向下冲,从滑梯上滑了下来。
但是要知道“坏人”就该有惩罚的,没想到我撞到了铁石那似铁一般的脑袋,当然,我也从那时开始给它取名为铁蛋,因为我的头被撞疼了,在地上哇哇大叫起来,还一边使劲用脚踢向铁蛋,铁蛋也不反抗只是笑着。而外婆呢,也不过来,只是在一边笑着一边看着我。闹够了,我也不叫了,重新抱起铁蛋,与外婆回家,铁蛋也在我怀里嘻嘻笑。
时间似流水,慢慢地我已经变成了大姑娘了,但是仍没有改变,十岁那年暑假与妈妈,爸爸去外地旅游。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还抱着铁蛋向妈妈哀求道:“妈妈,我想带铁蛋去行吗?”妈妈不同意,板着脸生气地说:“你都这么大了还玩这个娃娃呀?不行!”没办法,我只好偷偷地把铁蛋藏在我的包里。到了旅游的那天我爬上车子,悄悄地带抱起铁蛋,妈妈只好无奈地转过头。
我抱着铁蛋坐在车子上,铁蛋还是如小时候我抱着他一样,笑嘻嘻的,天空一碧如洗,一阵微风吹进窗里,吹到了我和铁蛋的身上,也吹到了我的心中……
它静静地伫立在一条平敞的小路上,历尽坎坷;它总是被人忽略,却总保持“开朗”的`性格。它总是为人们默默地无私的奉献。孩子们在它的怀抱下尽情的玩耍,老人们在它的树阴下健身运动……它是谁?是的,它是路边的一棵平凡的树。
春天,它枝繁叶茂,粗大的树枝上长了许多鲜嫩的嫩芽。可是过往的人们只是偶尔抬头望望那高大的树。也有些人还会埋怨,这棵树栽在这里有什么用?还挡着过往的路,真是的!可这棵树不管别人怎么责怪,或谩骂,它都不会放在心上,永远的体现出心胸博大。
夏天,天气炎热,许多街坊邻居,和过往的人们都跑来这儿乘凉,它默默的奉献,却都没有叫过一声“苦”,也许只有夏天,人们才会理会这一棵树吧。
秋天,这棵树的树叶都变黄了,无数的树叶飘落,犹如一只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可环卫工人觉得这些飘落的树叶还要一片一片的扫,很麻烦,面对人们的指责,大树显然有些失落,可又无能为力。
冬天,所有的树叶都凋落了,只有那几棵干枯的树枝在那风雪交加的天气里伫立着。它更加显得自信了。
路边的树,虽然经常被别人责怪、忽略,但一直都那么无私奉献,坚强乐观。
在小小的校园里,有着一排2米来高的茶花树,总是枝繁叶茂地站在一旁,从来不作声。
茶花树的树干是直的,不粗,到了一米多的位置就分出根来,同样是不算细,不算粗的枝干,没有任何的特别,若不是宣传栏上写了这是茶花树,大概没有人会认出它。
夏天,树上没有花,只有一个大大的、密密的树冠。树下,投下的光斑只有星星点点。树叶被晒得滚烫,树下却是一片阴凉。树干往操场中间弯,树荫更大了,仿佛就是为了这样而生的。
到了冬末初春,茶花开了。一簇一簇的开在树上,时不时落下一瓣粉红的花瓣,迎着冬风在空中打旋。放眼望去,入目皆是嫩红、
粉红,深红,不经意间又掺进几抹白,相映成趣。大自然随意的搭配确实茶花树生的自然雅趣。
寒冬之际,茶花盛放,静驻冰霜中,这不是同梅花一般无二的花性吗?梅花花小枝细,可茶花的大花粗枝又何曾逊色呢?自古以来,文人墨客以梅自诩,歌颂梅花的默默无闻、无私奉献,可茶花却不被人所识,从未获得分毫褒奖。“梅兰竹菊”四君子,梅花首当其冲,茶花却没有一点名分。
茶花拿到不够美丽吗?火红的花瓣照亮整个冬天,茶花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夏日是一片绿荫,为人们撑出大伞,腾出一份少有的清凉。茶花没有可敬的精神吗?它不求名利,无私付出,默默在世间耕耘,他难道不值得人们去歌颂吗?
茶花仿佛是他们——在社会中辛勤劳动,却不被人记得名字的人。他们每天清洗着城市的面容,恶劣的天从来不是阻挡他们的理由。他们在比热容很小的钢筋混凝土中工作。夏天他们比旁人更热,砖块仿佛都有热气在上腾,冬天,他们比旁人更冷,顶着呼啸的寒风在工地上工作。尽管如此,依然没有怨言,默默为国家基建做贡献。他们每天在高楼外,仅靠两根钢索,一个保护套,从上至下擦着高楼的窗户。窗户的干净透亮,焕然一新,谁能说不是他们的功劳呢?
我赞美茶花树,赞美他的不图名利,无私奉献,也赞美它身后的那群人。
悲中有雨、喜中有雨,暖有雨、寒有雨,一年四季,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它随着秋天的微风在空中飘摇。不均匀、不连续,一缕缕、一阵阵。滴滴答答的,就像是一串串美妙的音符顺着微风,从琴中飘洒出来。
雨不是单调的,它也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与情感,当你走在街道上,不经意间感觉到有一丝丝的细雨飘落在了你的身上、脸上,请你不要生气,那一定是雨娃娃又在淘气了。
当你抬起头,偶然看到那闪烁着微小光点的小雨珠顺着树叶一滴滴的滴下来,你会想到什么?那时的它就好像是一条被剪断的珍珠项链,不断的往下落。同时也带着秋的气息与祝福。
雨一连下了好几天,似乎它丝毫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偶尔累了就歇息一下,然后又飞飞扬扬的下起来,细雨如丝如线,如烟如雾,把所有的景物都笼罩在了朦胧的雨雾中,就像是一个画家在给自己的作品进行最后的修饰。
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天空也渐渐的出现了夜晚来临前的晚霞,在那美丽余光的衬托下,天上架起了一座彩虹桥,朦朦胧胧的,好像云雾中的水墨画。
秋天的雨景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心魂,好想把它留在这秋天的画中,永远的定格在那里。
又到了丁香花盛开的季节,粉红色的花瓣飘出缕缕沁人的馨香。它让回忆化作一缕青烟随风飘向童年那蓝色的天空。
那时的故乡,街道两旁载满了丁香。人们喜欢它,因为它那独一无二的芳香占据了人们的心。夏日的黄昏,人们喜欢坐在丁香树下,嗅着它的香,赏着它的美,与邻居捞着家常。
丁香是春的使者,是希望的开始。在它的陪伴下,童年的春天片成为一本五彩斑斓的书,让人舍不得放下。书中的一切,渐渐浮现在眼前。
传说只要找到一朵三片或五片花瓣的丁香对着它许愿,然后用力地向天空抛去,愿望便会实现。那时我和小伙伴都信以为真,闲暇时,便用力在丁香树下,仔细地寻找希望真的会找到。虽然我们迫不及待想得到,但没有一个人忍心破坏它,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从漫无边际的寻找中溜走。有的伙伴找到不耐烦了,于是,便坐在丁香树下,享受着沁人心脾的芳香,那样子满足极了。
伙伴们一个一个地走了,只有我还执着地寻找着。我相信,我一定会找到。在我无意间揭起那片叶子时,我看到了我们梦寐以求的丁香花。它那样的安详,静静地躺在那儿,那样自在。当我准备摘下它时,一股力量阻止了我,并告诉我:“不可以伤害它。”那是我梦寐以求的花朵,但望着它那安详的样子我的心软了,手也抖了。我放下叶子,悄悄地离开了。那一刻,我似乎比许愿还要满足。
又是一个丁香花盛开的季节,当我回到魂牵梦萦的故乡时,我发现一切都变了。眼前只有那一座座如雪的高楼,一辆辆如花的汽车。可是,粉红色丁香呢?那缕缕沁人心脾的馨香呢?不见了,全部都消失在高楼与车印间,我的梦被眼前建起的高楼摧毁了。
家乡的文明与进步,如果非得牺牲一些无法恢复的事情,那么社会会变得更加富强,但回忆却不复存在。顿时,心头有一种莫名的忧郁。
冬,总透着一股肃***之气,袭卷全身,带走了往日的活力。树上的芙蓉花也蜷缩着身子,花瓣时不时地打着旋飘零,落上我的肩头。我将它捏于手上仔细端倪,花瓣上依旧夹杂着往日的芬芳,只是已成了残红。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它们数百次的冲击才换来的绽放,几十日的争艳落得如今下场。我庆幸自我不是花,只有短暂的精彩与相聚。可人又如何?花可再开,再聚,大不了只是一个漫长冬天的等待而已。人,多么奇妙啊,总有那么多次的不一样相聚。又有多少次撕心的不舍之痛?我们总说不会忘记彼此,多少年以后的我们还会将对方记起吗?恐怕早已各奔东西了吧。我坦诚地说,小学时的玩伴我只是依稀有些印象,很模糊了。我心里有些惭愧,当年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被时间带走了吧。
我有些害怕,初中年华已逝去大半,我们牵手嬉笑的时光还有多久?最怕到那时又会说“以后必须不会忘记的”,可能又会失信一次呢。我拼命地想留下些什么,留下的只是人老珠黄时才想起“以前好像有个人送过我一支笔吧,但是我放哪里了呢?到底在哪里呢?”
在犯愣的时候,朋友捏了捏我的手。恍然回神,不由自主地问:“你说我们毕业后还会记得对方吗?”她有些诧异地望着我,随即说:“可能会忘吧,我也不明白。”她显然有些犯惆怅了,但她突然指着树上的芙蓉花说:“如果忘了,就来看看这花吧,它帮我们记着呢!”又是一个诺言。如果都忘了呢?我不忍心再问了。唯有笑了笑,“恩,它帮我们记着。”我想逃离这棵树下,它老是惹我伤感。
冬天总是引人发愁的,总乐于让花落地如此凄美。只是,花落,莫相忘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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