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烈日当空,天上的云彩似乎要被烤化,薄薄地晕染开来,偌大的苍穹,光透过云照得大得白花花,公路上似乎冒着热气,马路的裂缝冒出黑亮亮的沥青。楼下老榕树上的蝉不知疲倦地嘶鸣,人心躁动不安。
女孩翘着的腿正以高频的速度抖动着,似想驱散四周囤积的热气,俨然一个帕金森患者。咳呸女孩嗑瓜子和吐瓜子壳的动作行云流水,老练得仿佛流水线上的自动作业,抓、塞、咔地分离、瓜仁研磨、瓜子壳弹射飞出干脆利落,都不带用眼睛看一眼。她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表情怪异,一会严肃,一会裂嘴而笑,就像活在自我世界的痴人。
前一刻还很严肃,下一秒女孩脸上陡然绽放笑靥。电脑屏幕上,电视剧里男女主人公含情默默地看着对方,脸越靠越近,呼吸渐急,两人的嘴唇靠近女孩嗑瓜子的动作停在半空中,手指紧捏瓜子一动不动,聚精会神,眼放异彩,耳畔仅剩老旧风扇的咔吱声
也就在这时,没有早一刻也没有晚一刻,咚外婆推门而入,看到电脑画面,慈祥的笑容瞬间凝固,如临大敌般。惊恐的感觉顿时从女孩脚底冲向脑门,她往后一仰,瓜子落地,人摔到地下。她顾不得爬起来,赶紧伸手抓鼠标按下暂停键,画面却刚好停在接吻的镜头。她仓皇地胡乱按一通,这时候却电脑死机!女孩狼狈地爬起来,只能咧嘴向外婆尴尬地笑。外婆眼里的光闪了一下,又柔和下来,露出无奈的苦笑。她抚着女孩的头边说:小孩子少看这些,不好的呀,知道吗?女孩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随后便赶紧将外婆推出门。
女孩轻缓一口气,再抬头看向屏幕,脸热辣辣地,心里觉得确实不该把时间花在这种电视剧上。
关闭视频转身。窗外,越过树顶的阳光仍然明晃晃地,树上的蝉鸣节奏清晰地一阵接一阵鸣叫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都已被我渐渐淡忘了,但是,唯独那件事却一直让我记忆犹新,每每想起,都会让我尴尬不己。
那是一个周末的傍晚,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家附近的文峰理发店。三个人中我是第一个洗头理发的,所以当我理完发想去找妈妈时,第一反应就是她应该还在洗头,所以二话不说走进洗头间,果然一眼看见“妈妈”正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洗头呢……
我跑上前,不由自主地给“妈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还在她额头上大献殷勤地吻了一下。心里暗暗得意,到底是亲生的,一眼就认出来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妈妈”的脖子上带了一根新项链,还闻到了平时不同的香水味,心里顿时好生奇怪:妈妈什么时候回过家的?
“妈,你新买的项链吗?好漂亮!让我看看……”边说我边伸手去碰项链。顿时正在冲水的“妈妈”连忙用手护着自己的项链,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谁家的孩子啊?”我好纳闷地回答:“洗个头连儿子都不认识了?”
就在这时候,爸爸走了进来,又惊又喜地说:“小子,总算找到你了,我和妈妈理完发到处找你,这么大还那么调皮……”说完准备过来拉我,而我一脸呆萌,站在那瞬间尴尬万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爸爸连忙和那位头上包着毛巾的女士道歉,我也很是惭愧地和她说了声“对不起!”
回到家,爸爸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孩子,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认真仔细,否则就会闹出大笑话。”
此时的我,看着妈妈一句话也说不出。是啊,不管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中,都不该这么粗心大意,否则真是让人尴尬不已啊!
今天和同学走在路上,远远地望见有一个背影像极了我们的一个闺蜜。可是我们两个又不太确定,要知道,我们两个都是深层次的专家。
不过那时候也没有想那么多,我静悄悄地走在那个同学背后,轻轻地拍了她一下,没反应。正当我在想还要不要在吓唬吓唬她的时候,却从侧面看到了那位同学的侧脸。呀,不是我的同学!又认错人了!我也顾不得看她此时脸上的表情,拔腿就跑。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天哪,没脸见人了!
正当我懊恼这尴尬的局面怎么解决的时候,却看见我的同学鬼鬼祟祟的往刚刚那个我认错人的背影走过去,“嘿,等等……”我刚想对她说认错了,哪晓得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简直是无语了。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哇!没看到我刚刚跑回来了吗!
果然,悲剧还是发生了。只见同学直接上去朝那位同学的被猛地一拍,成功的把那位同学吓了一大跳,而当那位同学,回过头来时,也成功的把她吓了一大跳。啊!两声尖叫,响彻云霄。引来路人的频频观望。刚好今天是万圣节,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怎么了呢。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让错人了”同学连忙给她赔礼道歉。“没事。”那位拍的同学笑笑,然后走掉了。
我从后面走进去找到她。就看到她一直在这站着。好像僵硬了一般。我拍她一下,她像才发现我似的,又吓了一大跳。然后抬头看着自己的爪子,“我刚刚做了什么?”
看到此景,我默默地绕开了。看来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太冲动……
马上要演出了,心儿砰砰跳,手心淌着汗,头皮发着麻。还有最后一次彩排,原本已经充分准备好的我,格外紧张。
一眨眼,就到了下午的彩排时间,一排排座椅好像怪物张着的大嘴。“啊呦!”旁边同学不小心踩到我脚,我控制不住往前扑,前面那位同学也摔倒在地板上。那位同学喷着火舌似的目光瞪着,莫名其妙中带着几分气愤质问我:“你扑上来干什么?”
我似被风雨吹打纤弱的小花,无力地解释:“我被旁边同学踩到了。”
“你被旁边踩到,不应该往相反方向倒吗?”
“不知道。”我回答道,脑子一片空白。
“你别扑上来了,虽然是在彩排,但台下依然有同学、同学的爸爸妈妈和老师们在看呢。”
“好……”我还没说完,被后面的同学又使劲推了一把,身子一个趔趄,再次把前面的同学推倒了。那位同学四脚朝天,一骨碌爬起来,怒气冲冲地抓着我衣服:“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推上来了?”
“后面又有人推我。”脸一阵红、一阵白,不好意思眨眨眼睛。
“好吧,我再原谅你一次。”
我和她开始跳第二段舞蹈了,原本是要直接跑上舞台的.,领头的已经跑上去了,而我还在跟后面的同学说着今天的怪事。突然,后面有人轻轻推了推我,指指舞台。啊?别人已经跳了一半,我大惊失色,呆若木鸡,只能等到跳第三段时再上去和大家一起跳舞。后面的人眉毛拧到了一块,似牛魔王狠狠瞪着,埋怨我和她们讲话,耽误上台演出。我好尴尬,呆呆地僵立着,手足无措,白皙的脸形成了猪肝色。
哎,要是我不跟她们解释那有多好呀!
下次我得注意了!
动听的旋律飘荡着,似蝴蝶在翩翩起舞,似山泉在叮咚流淌。
哎,别提了,那件事啊,一想起来我的脸就会满脸像快落下去的太阳一样红。
那件事发生在上学期的两节美术课上,两节啊!当时,美术老师让我们赏析一些名家的画,并做好一个ppt准备下节课在班级分享。下星期正好轮到我,我会分到什么内容呢?看到莫奈的《日出印象》被章睿宁抢去,我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这一我不熟悉的领域终于被别人挑走了,紧张的是万一,万一抽到更不好讲抽象画该怎么办?
结果“令人满意”,我既没有抽到不好讲的画,也没抽到抽象画。但是,这幅画的名字却着实令人尴尬——《花园里的女人们》!
我看着同学们紧盯着我欲笑不笑的眼神,我把头低得可以清楚看见我的脚。我想,如果此时我能看到我的脸,那上面一定有一个大大的、极为标准的“囧”字!
下课了……哎,那个十分“悲惨”的景象在这儿就甭提了。
过了两天,又是一节美术课。我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上讲台。不是我不想回头,是我不敢回头,宝宝心里苦啊!我强装镇定站在讲台上,只得把某些同学的笑声当作耳旁风。如果这时候教室里有个狗洞,我肯定会立刻钻进去。如果把台下同学的目光比作n极磁铁,我希望我的目光也是n极磁铁,排斥着台下。此时的我紧盯着ppt,右手指向它,左手全然不知道放哪儿。
终于,我讲完了。我长舒一口气,小跑着回到座位。《花园里的女人们》被全班“传唱”了将近一周,风波才慢慢平息。
至今我想起那件事,还是会觉得很尴尬。不想了,不想了,换个别的想吧,想想就尴尬……
自从我辞了围棋的那份“工作”后,心里一直都非常不舒服。尤其害怕见到赵老师,怕他会用怪异的眼光看我,更害怕会对我指手点脚,并说一些不好的话。其实,我也不愿意呀!可父母之命,哪敢不从呀!可我得到的后果却出乎我的意料。
星期五下午第一节音乐课,我和骆洋洋准备先去买一点东西,然后再去上课。我俩一路聊得挺开心的,后来我眼晴一路上“扫描”过去,忽然在一个地方定住了——赵老师。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字“闪”。可惜太迟了,他已经看见我了。没想到,赵老师他和蔼地冲我笑笑,我连忙也把笑容传达过去。他走过来,脚步赋有节奏感。当他走到我面前时,我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一齐涌上来,真的好尴尬!更没想到的是赵老师先打开话匣子的,他笑眯眯地说:“怎么?你去上音乐课啊!”我也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什么,居然依然象以前向前那样撒娇地说:“对啊!”接着他又问似非问地说:“你歌唱得那么好,怎么还要去上音乐课?”哦,我敬爱的赵老师啊,你说得太让我感动了,讨厌的泪水已经在我眼眶里打转了,怎么也控制不了,幸好我低下头,才没让他发现。我知道那时候,我嘴巴张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没办法呀!”后来我们俩就擦身而过。
事后,我想了许多。这件事情过去之后,让我对赵老师更加了解,它让我看到了在尴尬背后的一颗豁达的心!
只要一想起那件事,我的脸马上就红到了脖子根 。
那是一个暑假,我出去玩,天气热得要命,一丝风都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狗伸着舌头在地上打滚,知了在树上叫着:“知了,热死了,知了,热死了……”我很口渴,便拿了钱去买冰棍。
我买了冰棍,去了包装纸,一把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刚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阵歌声,回头一看,一个大约4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粉色的娃娃裙,头上还扎着两个蝴蝶结,可爱极了!
唱着唱着,她突然停下了。她看了看地上我扔的包装纸,又看看我手中的冰棍,问道:“小姐姐,这袋子是你扔的吗?”“是啊。”我若无其事地答道。“姐姐,请不要乱扔垃……”“呦,小的管起大的来啦,架子不小嘛!”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她又说:“保护环境,人人……”“去去,谁要你多管闲事!”“这不是多管闲事,是……”“不是多管闲事又怎么样,反正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我抢着说。
小女孩急了,大声说:“爸爸告诉我,保护环境,人人有责,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乱扔垃圾的话,那世界不就变成一个垃圾堆了吗?地球妈妈不就不美观了吗?”她说得很大声,顿时引来了许多人。
听了她的话,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瞬间,我感觉到了一种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的感觉--尴尬。我狠不得马上找个洞钻进去躲起来!我红着脸,低着头,快速捡起包装纸,匆匆地走开了。
太阳好像更猛了,仿佛是小女孩说的那些话,照在我的脸上,印在我的心里。
今天早上,由本人提出,经过层层的思考,层层的问话,层层的点头,终于我们一桌六个人在一桌之长叶爱燕的“带领”下冲进了小吃部。
在经过N秒的冲刺以后,我终于站在小吃部的排列里。
同在一桌吃饭的同胞们也各自抢到了有利的位置。
趁着排队的那一空档,我那平时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缺点就暴露无遗,我和排身后的孙飘飘“打成了一片。”
忽然,我的眼角瞟到一个人。
“他”,短短的头发,很短,这也没什么呀。“最可爱”的是“他”竟然穿着一件深蓝、深红相配的外套,更可恶的是,我弟弟也有一件和“他”颜色差不多的衣服……
于是乎,我在脑袋里,心里对那个人有了基本上的定义……
于是乎,我侧过头,在我本人看来还算轻的声音问排在另一队的徐谦谦:“学校不是在小吃部分开男女两列的吗?怎么……”
本人的口水还没喷够,只见排在那位人士后面的一位纯洁可爱的小姑娘边指着前面那位人士,边对我说了我这辈子即使被车撞死也不会忘记的话:“你说她,她是个女的。”
出于本能反应,我“啊”的一声托口而出,之后才意识到,我又失态了。
我傻呼呼:“嘿嘿”两声,便极不自然的转过头。
啊,老天啊,让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吧,或者让墙上出一道缝,让我钻进去,即使是地上出现了一条缝,我也钻定了。
地哪,我犯了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犯的错误--男女不分,至少他还认得出谁是妈妈,谁是爸爸啊。
于是乎,我的脸开始慢慢地升温升温。
而那位“女孩”竟一直盯着我看,好像不把我看难为情来誓不罢“看”似的。
买完了早饭,我逃地似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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