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分完了,崔献文依然拉着脸。我们有自知之明不去招惹她。大家玩起了气球。地太滑了,我们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地走,玩起来就更加提心吊胆了。这时,徐晓琦的脚终于抵不住极其滑的\'地面了,她滑倒了。“滑得真该!”不知从哪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我们不由自主地向崔献文望去。她依然沉着个脸,嘴里嘟囔着什么......“崔献文,你懂不懂什么叫师傅?什么叫尊敬?要是懂,你到底能不能做到?”
我们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说开了。马文奇嘴快,说:“我真替徐晓琦伤心,‘养’了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人!”“你说谁忘恩负义?”崔献文一边说,一边从身后掏出一个又一个球扔向马文奇。马文奇急了,踹了她一脚,也没有踹着,只是踹到了柜子上。崔献文跳下柜子,开始追马文奇,跑了一圈后,被我们截了下来。张莹月开始劝她,可说了没两句,就听见崔献文大叫:“用得着你管!”声音大得教练都回头瞅了她一眼。我回头一看,发现她坐的柜子上有十多个球,大概是要当作“武器”吧!我们马上把所有的球都拨到地上,以免再伤到人。刚刚做完这件事,崔献文就赌气似的走了回来。徐晓琦在一旁伤心地哭了,她慢慢地走到崔献文面前,慢慢地说:“崔献文,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你要我死,我现在就可以死在你面前,当然了,你不用支付任何费用。”一阵死一般得沉默,崔献文仍然不依不饶,瞪了她师傅一眼,目光又转移到其它方向。徐晓琦见这样失望地走开了......
我心中浮现了昔日徐晓琦那张紧张得涨得通红得脸蛋和被张老师强迫放大的最大分贝的音量。
崔献文,《弟子规》中有这样一段话:亲有过,谏始更。怡吾色,柔吾声。如果徐晓琦有错,你可以告诉她,我想徐晓琦一定会接受的。但是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崔献文,你到底能不能做到对师傅过错即时相告呢?你到底能不能做到对师傅起码的尊敬呢?你到底能不能做到不要再动不动就大发脾气呢?你到底能不能......
如果你能够做到,就以你最大分贝的音量对大家说:“我保证我一定能做到!”并向你的师傅鞠一躬,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
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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