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的白雪开始了体校生活。长跑训练艰苦枯燥,必须有教练管着,但白雪从不需要督促。年龄大点的运动员难以完成的训练量,她也会默默咬牙坚持;脚下血泡长了破,破了又长,她从不叫苦;泪水在被窝里尽情地流,第二天又若无其事踏上跑道。白雪的拼劲儿把前来探望的白文喜心疼坏了,“我跟闺女说,要不咱不练了,别把身体练坏了,回家吧。她后来还是挺了过来。”
白雪仅用三个月就达到了国家一级运动员的水平。5000米一级运动员的标准是17分30秒,白雪14岁就能跑到17分21秒了。参加完省运会,成绩出色的白雪加盟火车头体协,师从名帅王德显。不到一年,她开始在国内比赛中崭露头角。2003年北京马拉松赛,白雪获得第二名,冠军是其同门师姐孙英杰。当年年底,白雪入选国家队。
进入专业队后,白雪有了工资。最初收入仅够维持自己开销,但她仍省吃俭用坚持几个月给家里汇一次钱。随着成绩提高,收入增加,她负担起弟弟的学费,还给母亲打电话说:“别再下地干活了,一定要把身体养好,身体好了将来才能享福……”
其实,白雪的冠军之路绝非一帆风顺。2006年,她因临时更换训练地,错过飞行药检,被处以三个月禁赛的处罚,也错过当年的多哈亚运会。
2007年,主攻中长跑的白雪重拾马拉松训练。她耐力好,意志坚强,更适合练马拉松。果然,在2008年厦门和北京的马拉松比赛中,白雪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但在北京奥运会上,由于名额所限,白雪只获得女子10000米参赛资格,抱憾而归。眼下,白雪正在备战全运会,而伦敦奥运会也在向她招手。
年轻的白雪,且行且珍重。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是辛劳的,她时常出没在厨房,电视机前却很少见到她的身影。然而,爸爸在我的印象里是懒惰的`,爸爸一下班就累趴在床上,电视遥控器时常被他握在手心。
所以我想为妈妈画上第三只手,我想让妈妈能够多一只手来减轻重担。
我的爸爸和妈妈一样是上班族,但不同的是——妈妈下班后必须摇身一变,成为家庭主妇;爸爸一下班就像是个“甩手掌柜”,从不过问家务。为此我还跟爸爸吵过,但妈妈还是袒护爸爸,依旧一个人包揽所有家务。
所以,可以的话,我想为妈妈画上第三只手,我想让妈妈能够多一只手来减轻重担,不让妈妈太劳累。
一次,正值夏天,窗外的树上的蝉在竭斯底里地叫,有时一只一只,一声一声地叫,有时一群群,声音交错在一起,太阳似乎更加自信地发射光芒。令人有种烦躁、晕晕的感觉。
刚下班的妈妈,急急忙忙地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妈妈喝口水吧。”显然妈妈对我的话没有任何回复,就穿上围裙,奔向厨房。
太阳太烈,温度太高,厨房的一切东西都像是刚从沸水里取出的一样,热烫烫,火辣辣。接着传来“噔噔”的切菜声,过了一会儿,切菜声停止了,紧跟的是“扑通”的响声,我赶去厨房,妈妈中暑了。这时热火朝天的厨房的温度让我不想停留片刻,我更难以想象每当夏天的时候妈妈都是在这种温度里烹饪。
我将妈妈扶到床上,从冰箱里取出冰块制成冰袋放在妈妈的额头上。冰袋的清凉令妈妈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中暑后,妈妈便想下床做饭,那着急的样子生怕耽误了时间。我将手搭在妈妈肩上,说:“妈妈,别忙先,多休息会儿。”但妈妈却说:“不行不行,你爸爸就快要回来了,他很辛苦,我必须给他做好饭菜,不然他会生气的。还有你,女儿,你的学习那么紧张,不能耽误!还经常用脑,要多做几道营养补脑的菜!”说着拍了拍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不!妈妈,没事的,我的作业已经做完了,新课也预习完了,今天就让我来做饭吧!”妈妈微张嘴巴,似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我系上围裙走向那个我原本不想停留片刻的厨房。妈妈欣慰地笑了。
我知道爸爸为了这个家在外打拼是辛苦的,但家务重担不能只让妈妈一人承担,我已经长大了,俨然是个“小大人”了,所以,我想为妈妈画上第三只手,我愿做妈妈的那只手!
大概是几年前的一个秋天吧!我不知道什么原因,独自一人在黑暗的房间里抽泣着一一可能是考试考差了吧,可能是和同学闹别扭了吧,总之,我记得那时哭的很惨。
后来,当我终于停止了哭泣时,门开了。一射刺目的光照射到了我的双眼,由于太久呆在黑暗的房间里,接受不了那道强烈而刺目的光,不免用手去遮挡,眼睛肿痛,让我清醒。片刻之后,我终于适应了那道光,定睛一看,原来是母亲站在那啊!
她走了进来,打开了灯,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有那种道不清情绪的眼神看着我。那感觉,就像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子弹穿透了,但却没有感到疼痛,只有淡淡的凉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也许是因为感到了尴尬,我开了口:“你过来干什么?”她没说话。“出去!”不知道是她这样的姿态惹火了我,还是什么,我愤怒的吼了一声。
她依旧站在那儿,半晌,终于说话了,“跟我出去看看夜空吧!”说完,也不顾我同意不同意,直接拉起我的手腕,就往阳台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到了,她放下了我的手,依靠在栏杆上,问:“你在夜空中看到了什么?”
我抬头随意的`看了一眼,目光呆滞地说:“能有什么,不就是一片黑暗吗?”
“你真的仔细看了吗?如果你仔细看了还没有看到那一片星星,那也许我应该带你去换双眼镜了。认真看看吧,会有意外发现的!”她说。
我也许好像受到了蛊惑一样仔细看了看。不得不说,真的很美一一如墨般的夜空中闪烁着一颗又一颗的星星,每一颗的周围又闪烁着许多星星,它们似乎全都透着泪珠,仿佛放射出世间的华光。一颗又一颗的星星把夜空装扮的如此别有一番风味。
这时她又开口了:“你知道吗,你现在所看见的星星,其实都已经死去了。”我有些惊愕,但她依旧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其实这黑夜就像是困境一般,有好多人都失陷到那,但是坚持不懈的人就冲了出来,创造了一片光明。”
抬头看看星空,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呀,困境每个人都会遇到,只要坚持下来,你就是那颗会发光的星。
又是一个夜晚,群星闪烁。
黑龙江省依安县是一座清贫小城。1988年寒冬的一天,白雪来到世上,由于缺乏营养,只有5斤重,又黑又瘦。“我一直期待着‘丑小鸭’也有蜕变的一天,也为了让女儿能像洁白雪花那样美丽,我给她取名—白雪。”父亲白文喜说。
白雪排行老二。家里实在太穷了,三个孩子都是喝着包米面粥就着咸菜长大的,吃个苹果就算过年。1998年大水,地淹了,颗粒无收,白家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只好举债度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白雪7岁便能像大人一样干活,照顾弟弟,甚至还会把洗脚水端到父母跟前……
除了勤快、懂事、能吃苦,白雪让母亲骄傲的就是她的倔犟:“她是想做啥事,就一定要做成的那种人。”一次,白雪嚷着要洗头,时值隆冬,烧水要开灶,母亲没理会。白雪也没多说什么,等到夜里家人都睡下,自己从被窝爬起来劈柴点火烧水,硬是痛痛快快洗了个头。
学校开运动会,姐姐回家报告:“咱家老二跑得可快了,男孩都追不上她。”母亲跑去一看,乐了,她还真把跑第二的都套圈了。
去体校是白雪自己提出来的。平日不言不语,心里却特有主意。2002年的一天,她对父亲说:“爸,我要去练长跑,我喜欢这个。”
“我们做爹妈的没什么能耐,孩子从小就吃苦。他们都懂事,没要过啥。我当时想,闺女长这么大,就这一个心愿,一定得帮她。”父亲带着白雪去了齐齐哈尔体校,穿着姐姐的裤子,借了一双球鞋跑了两圈,教练当即拍板:“你把孩子留下吧,保管出成绩!”
教练的话燃起了全家的希望,但每月150元生活费、50元训练费却让父亲犯了愁。家里负债累累,再也没人肯借钱。亲友纷纷劝阻,一个丫头上什么体校,能练出什么名堂,不如下地干活或外出打工,过两年找个人嫁了。白文喜也是犟脾气,他一咬牙,决定去借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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