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爸爸妈妈都去上夜班的晚上。家里只剩我一个,这时候,什么小偷啊、鬼啊、老鼠啊……马上涌上我心头。
记得有一次,爸妈又上夜班去了。我洗完澡后就写作业,不一会儿就写完了。于是,我打开电视想轻松一下。这时候,电视一片白花花的。唉,真是祸不单行啊!电视没得看,我的脑子就开始胡思乱想,怕小偷进屋偷东西,又怕老鼠来咬我,又怕鬼来把我吃掉,又怕……这时候的我拼命地叫自己别乱想,可脑子就不听话。突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小偷不是怕警察叔叔吗?于是,我拿出纸,画了一位威武的警察叔叔,贴在门上。接着,我又画了一只大黑猫,看那些讨厌的老鼠敢不敢出来咬本小姐!吃了这些“定心丸”,我的心不再胡思乱想,随手拿起一本作文书看了起来。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到了九点半,妈妈回来了。妈妈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妈妈,妈妈还夸我聪明呢!
从那以后,我发现了一个人在家并不可怕,有时还挺好玩呢!只是看你会不会一个人去寻找乐趣。
早上上学,孩子们必须测量体温,老师们比以往来的更早 ,他们站在各个楼梯口,戴着口罩,手上拿着一种小巧玲珑的仪器,等待学校开门。孩子们则在开门后,排着队到老师面前,老师拿着仪器,在学生眉心摁一下,然后才放学生上楼。听乐乐说,那种仪器是测量体温的“高科技”。
不光上学时有变化,就连子孩子们的话题都谈到甲型流感。有位三四年级左右的学生对其它同学说:“我们小区里的公告栏贴了张宣传语,甲型H1H1流感,可防,可控,可治,不可怕。”“我妈昨天还用电饭锅烧醋,给家里消毒呢!”“你们这个都不算可怕,我家倒好,一天两次板蓝根,让我现在一闻到板蓝根的味就想呕。”“我妈怕我冻着,死命加衣服呀。”……不知为什么,连老师的嘴上也挂着如何预防甲型流感。
放学时,学校的人可多了,本来所向乒乓球桌那儿很热闹,可家长们都不愿意孩子在学校里打球,总是早早地把孩子接回家,原本热闹的球桌旁如今变得空落落的。5点左右,学校里几乎就没人了。
面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学校,我总觉得变的不止这些,便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乐乐也有这样的感觉。从前,乐乐不管在哪儿,总有人捉它或逗它,现在却谁也不理它了。对!学校的.气氛变了,没有以前的那份愉快,轻松了。
我从成长到被移植到学校,有几十年时间,经历了许多事,我想没有一件是人类办不了的,这次疾病是一定可以度过去的,它并不可怕。学校也会变回从前的样子的。
胖不止是女人的恶梦,对男人也一样。今天,胖,几乎已成一种“原罪”,我们电影电视中的精英,没有一个是肥人,好像瘦,才是精英的象征。于是减肥,成为一个永久的话题,也成为一门永远火旺的.生意。
在酒色财气、红尘俗浪的都会生活中,人们闻胖色变,却又受不住各方的诱惑,徒然在自己架起的油锅中煎熬。
其实不妨想穿点,只要不是痴肥,胖一点又何妨?中国传统,从来将“胖”视为福。你看我们寺庙里的佛像哪一尊不是肥嘟嘟、肉团团,还挺着个大肚腩?那颈脖底层层迭起的双下巴三下巴,看着让人非但不厌恶,反而十分享受,令人在多愁多烦恼的人世,到什么叫“达观”“福泰”和“厚道”。
被誉为香港人的“开心果”的沈殿霞(肥肥),就是因为她的胖,广结观众缘,成为香港花无百日红的影视圈内的常青树。特别在香港经济低迷股市狂泻的时月,香港人勒紧钱包减少外出就餐,日日回家吃饭,就是看着肥肥的丰润甜美的笑容度过艰难。上海的曹可凡也是一个“大块头”,他的笑口常开和很有分量的个子,给观众一种福泰、稳笃、可靠的感觉。
“胖”是一种生理现象,只要不是痴肥,不是超级肥胖,影响身体健康,我认为,不必吃药打针更不可动手术。胖没有大碍,但胖是需要智慧和幽默及灵活来支撑的。
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胖而懒,再加蠢而迟钝,那才是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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