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蹲在水桶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爸爸走了过来,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没关系的,你一定不能泄气,要尝试的去做。只要你努力,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你一定会成功的。”我以为爸爸会帮我,可是没想到说完爸爸就走了。听了爸爸的话,我鼓足了勇气。这一次我下定决心:就算是拖也要把它们拖回去。我又一次的握住了桶,尝试着把它提起来,我慢慢地把它们拎了起来,就飞快地走了几步,累了马上放下,如此循环。就这样,我向着目标前进,好不容易才到了树坑前。爸爸早已在那里等着我了,很高兴地对我说:“怎么样,我说得没有错吧,你成功了!”我也高兴地对爸爸说:“我不仅成功了,而且还知道了:只要有目标,只要努力,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我和爸爸一起把两桶水浇给了小树。看着小树饱饱地喝着水,我仿佛看到在不久的将来,它经过自己不断的努力,也会成长为一棵苍天大树。
记得有一天,我跟我的好朋友在一起想吃零食,然后就买了一包,我买了一包薯片,我的好朋友也跟着我买了同样的一包薯片。当她即将要吃完的时候,就到我这里来抢了,她在抢的时候跟我说:“有好东西应该一起分享吗!我随后就说:”你不是也还有吗!干嘛还来我这里抢呀!然后她就停止抢我薯片的脚步了,皱紧了眉头说:“你真是小气鬼,我要跟你绝交!”接着我又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对她说:“好了,好了,我给你几片就是了吗!”她又说:“这几片我也薯片我也不稀罕,不过绝交就是绝交,没有商量的余地!”
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原谅我,我几次三番的让他接受我的请客她都拒接了,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让她重新变回我的好朋友的。
同学们,这就是我觉得不愉快的事了。虽然不是说出来,但是写出来心里也是舒服了许多!
今天,我们班级有一个小测试,然后我只考了90分,班级第五。这对以前常考第一的我来说是个打击。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一个林荫小道,树上的.知了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像在嘲笑我。回到家,我闷闷不乐地打开电视,脸上无尽的失落。爸爸看到我这样,就过来和我聊天,聊着聊着爸爸突然叫我去楼上。
到了楼上,我们透过窗户看到了宏伟的高楼大厦,路上来来往往的车,美丽的灯火。我心里的阴霾淡了一些。爸爸问我: “你能找到你们学校的方向吗? ”“要是在白天,我会毫不犹豫地指出,可是天黑了以后,我就找不到了。”我回答道。爸爸说:“这不就是人生吗? ”
“人生? ”我猛地醒悟过来。
是啊,人生就是这样,黑夜就是人生路上的坎坷、挫折。我们不能被人生道路上的坎坷和挫折所折服,而要战胜它。
我在县广播站当记者的时候,好为“人民”二字自豪了几年呢。广播一开,先是开始曲《东方红》,接下来呼站名:++县人民广播站。我们这些人民广播事业的工作者很有一种自豪和骄傲。我下乡采访也常受到基层干部和群众的尊重。那回我去一个乡政府,恰遇人家早饭。当时是定量供应,人家灶上没做我的饭。大家都争着让我吃他的那份饭。炊事员一边扎围裙一边开玩笑说,人民广播站的人咱可得罪不起,我给你单另做就是了。我深受感动,人们尊重的那是“人民”二字,广播站的牌子亮呀!以后每当我作值班编辑,编好稿子写“叫站”(即呼站名的提示)时,就有一种激情,我是在为人民鼓与呼,广播是人民的喉舌。那种政治责任感和业务的上进心使我进入严肃活泼的意境。那是一段终生难忘的笔耕生涯。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去掉“人民”二字,呼叫为++县广播站。我去了好些县,也如此而已。那个时候讲究政治气候,我竟没一点儿嗅觉。我反倒觉得,不会有关于去掉“人民”二字的'上级通知的。那么是谁敢冒如此天下之大不韪呢?
接着,人民医院的牌子换了!
人民检察院的牌子也换了!
大凡过去有“人民”二字的牌子都换了!
看来,去掉“人民”二字并非天下之大不韪。
我也便见怪不怪了。我甚至于觉得那个王书记是小题大做和大惊小怪了。
可是老王似乎很有道理。
《社会主义好》中唱道:“人民江山坐得牢。反动派想反也反不了”。老王这样的老同志老革命经过革命战争的考验,对“人民”二字有着不同于年轻人的那么一种思想感情。那回,他不无严肃地问我,为啥把军队叫人民解放军?我摇头表示无知。他批评我说,咋连这起码的政治常识也不知道呢?他说,江山是人民和军队共同打下的,所以笼而统之的叫人民解放军。我觉得他的话挺有意思,深深的笑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每看到“++县医院”这样的牌子,心里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把我的看法给一些老同志们说了,他们都笑我是个老朽,说票子上不还是“中国人民银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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