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爸爸妈妈都很忙,没空带我出去。就今天,他们抽空带我去玩了玩。
出门大概几百米就到公园了,公园里一片翠绿,到处泛滥着绿色。公园里的树就像一把把撑开的巨伞,重重叠叠的枝丫,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梅花也正开花,白的、红的、粉的,很不少。他们的花蕊像一只只小手,想触摸到春天。
一路沿着河走。河很平静,没有一点儿波纹,微风吹过,河面就变得波光粼粼的,再加上太阳的照射,河面上就像洒满了金银珠宝。
来到草坪,它绿得就像一块无暇的翡翠。草坪周围长满了树,就像一个个守卫珍宝的武士。
公园里还有许多水池,有一个水池的后面有一座巨大的假山,上面爬满了藤蔓,看起来就像真的山一样,还能流出瀑布呢!假山虽然不高,但在公园里算得上是比较雄伟的了。上面没有猴子,但是有野猫。它们好像也想学猴子占山为王,它们蹲在假山上,俯视着我。在另一个水池中,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锦鲤和青蛙,人们随时随地都能听见清脆的蛙声(不知为什么,这里的'青蛙不冬眠)。
时间不早了,爸爸妈妈把如痴如醉的、意犹未尽的我唤回了现实。我书还没有读,作业也只字未动。我只好回家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有一年放假我回到了山东老家。
一到麦田边,哇!一大片一大片的麦穗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像海一样,泛起一片金光,涌起无边无际的金色麦浪。周围还有一排排整齐的樱桃树,树上的樱桃大大小小,形状不一,有的是红里透紫的;有的是火红火红的,像一个个红色的小灯笼。
这时候是捉泥鳅的好季节。我拿着小篮子来到泥塘边,捋起袖子,蹲在泥塘边开始捉泥鳅。我先用手去捉,刚捉到它,又使劲一捏,准备放进篮子里,只见泥鳅“嗖”的一跳,钻到水里溜走了,水面上溅起了几个小泡泡。等了一会儿,另一只泥鳅又悄悄地把头露出水面看着我,我赶紧伸手去捉,又让它逃走了。这时,我一着急,就在水里乱搅和。这一巨大的举动,惊动了泥塘里其它的泥鳅,它们跃出水面在半空中“跳舞”,又回到水里再跳出来,弄得我满脸满身都是泥水,这泥鳅真狡猾。我趁着这个好机会,把小篮子举到泥塘半中央,等待在半空中“跳舞”的泥鳅落网,结果一下子就捉了好几只泥鳅。我高兴极了,今天的收获真不小。回到家里,大叔夸奖我真能干。晚饭时,吃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心里美滋滋的。
捉泥鳅真有趣呀!
从西门口进入公园,只见一个红蓝相间的大门立在眼前,很威严的样子。走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棵棵高矮不等的松树,还有路旁的几棵人工彩灯树,像五颜六色的糖果,很诱人的样子。向东走20米,有一个分叉路,如果往两边走,则是公园的另外两个出口。继续向东走大约50米,有一个大大的舞池。第天早上,很多的爷爷和奶奶们在这里打太极拳,音乐可特别了。继续向东走大约20米又到了分叉路口了,如果向北走是北门口,如果向南走是一条羊肠小道,再向东北走则是一个健身的小广场,我很少到那儿去玩,一般都是大人们在那里锻炼身体,走步什么的。接着向东是东出门口,而向东南则是我们孩子们的天下了,那里有秋千、单杠、蓝球场地、跑步机、转盘……,这是我们的“游乐场”。到了傍晚,孩子们大的,小的,高的,矮的,像一群小蜜蜂找到了花朵一样,一齐涌了过来,几个人在荡秋千,另外的孩子就在一旁排队等候,我也是其中一员,每每都眼巴巴的站在那么等候。还有很多孩子在蓝球场打球,他们经过激烈的角逐,还没有分出胜负,却个个已大汗淋漓了!
这就是我经常用去玩的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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